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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那天他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时给她的冲击挺大,可似乎还不够。
陶悠悠蹙眉,好半晌,幽幽说:“我对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就是一见钟情啦。不,是一握钟情。”麦柔音促狭地笑,冷不防就偷袭了陶悠悠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位置一下,贼笑着问:“你年纪不小了,有没有过春…情萌动的时候?”
怎么好意思说这个呢!陶悠悠把脸埋进胸膛。
麦柔音更好奇了,揪住她非得问个究竟。
啪啪敲击车窗玻璃的声音解救了陶悠悠,看到车前窗高大如山的身影,陶悠悠被抽了骨头似瘫软无力。
“还好吧?”齐中天问,小心翼翼打开车门抱扶陶悠悠下车。
夜色里看不清楚,也能感觉到他满头大汗,因跑得太急而气息不定胸膛起伏不平。
脚落到实处,危险远离,陶悠悠哽咽着,半晌,低声说:“谢谢你!”
谢谢你这么快赶来!谢谢你讲的故事!
“没出事就好,谢什么。”齐中天轻笑,声音罕有的低沉温柔,暗影里看不清面部关切的表情,可身体的姿态是无法掩饰的如释重负后的轻松。
裙子上的泥干了粘在腿上有些不舒服,陶悠悠伸手扯裙子,齐中天视线扫过,眉头瞬间打结。
“只是迷路把车开到路沟里去怎么弄的一身的泥?没出别的事?”
潮湿的软泥结成硬痂,一片一片挺括刺眼,看不清颜色,猛打眼像刚被人那啥了留下的痕迹似的。
这身泥是董家声弄的,陶悠悠说不出口,语结了。
麦柔音没人挽扶只得自己从车里爬出来的,眼红眼热说:“没出别的事,齐总要是不相信,可以验明正身,悠悠现在还是……”
“麦柔音,你闭嘴。”陶悠悠躲脚大叫:“你再说我和齐局长就不管你了。”
“好,不说不说。”麦柔音举手作投降状,撇嘴长叹:“唉,来的不是我的男朋友,只能被欺负了。”
越说越不像话,陶悠悠脸孔涨得通红,不敢再和她理论下去,问齐中天:“车子陷下去这么多,怎么办好?”
齐中天拿着手电筒,跳下路沟照了照后摇头。
“大梁卡死在路崖石了,没法一人加油门一人在后头推着助力开上路,明天我找两三位战友过来抬。”
“现在叫人过来行吗?黑漆漆的又是横搁着开警示灯来车也看不清,我怕给过路的车撞到。”麦柔音心疼地看着爱车。
“他们在作战演习中,来不了。”齐中天粗声说,大跨步进路边树林折了几根碗口粗半人高的树枝。
“你来得了他们怎么来不了?”麦柔音不满地说。
“别说了。”陶悠悠小声拉她。刚才她自己也说了,作战演习和实战一样,除非阵亡,否则不准半途撤下的,也不知齐中天这么跑来会不会给他的战友骂。
“你呀,被他吃的死死的,太乖巧了。”麦柔音不满,凑到陶悠悠耳边说:“这一比较,我觉得还是董家声好,董家声可是把你捧手心里疼着,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的。”
她说悄悄话的姿态,可是声音清脆高昂,陶悠悠有些尴尬,悄悄看齐中天,齐中天像是没听到般,把树枝分放到两侧离帕萨特五十米的地方,又抱来石块土块把树枝堆竖了起来做警示。
做完这一切,齐中天大声说:“好了,把车门锁好走吧。”
“上哪呢?”麦柔音忧心忡忡看着她的爱车问。
“到天都山里找个山洞烧起篝火过夜。”齐中天说。
“睡山洞?”麦柔音哀嚎:“附近没旅社宾馆吗?那用你的车送我们走远点住宿不行吗?”
“过来野战演习谁开车,我们从G市跑步过来的。”齐中天冷哼。
三人爬了好久的山才找到一处山洞,陶悠悠还好,入职时被魔鬼训练过,麦柔音累得说不出话,坐到地上喘粗气。
齐中天一路走着一路捡枯枝,捆了很大一捆,寂静的暗夜里,火堆很快生起,树叶床也铺好了,明亮活泼的火苗让人瞬间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登时累得整个人困顿无力。
麦柔音不管不顾倒下去睡觉了,陶悠悠静坐在篝火前不动,齐中天也没喊她去睡觉。
山风吹过森林从洞口钻了进来,火焰闪烁,似明非明似暗非暗,呼吸在半明半寐里变得急促,火焰越烧越旺,彤彤火光照着洞外的漆黑,带来不同寻常的宁静。
“去青石镇找董家声了?”齐中天率先打破了沉默。
陶悠悠轻点头。
“才刚分开就憋不住追过去了啊!”齐中天嗤笑。
不是那么回事,陶悠悠苦恼地抓裙裾不说话。
“麦柔音刚才说你还是……你和董家声还没……”他说一半不说,瞟了陶悠悠一眼意有所指。
“你别听她胡扯。”知道他说的什么,陶悠悠气得粉面通红,麦柔音荤话张嘴就来,真让人受不住。
齐中天拉长嗓子哦了一声,反问道:“这么说,你不是了?”
她当然是,可是,和一个大男人讨论自己是不是处怎么想都暧昧,陶悠悠强作镇定道:“齐总,你再问下去我可会觉得你是在性骚扰我。”
“我要是还想问下去呢?”齐中天淡淡问。
也许是火苗的原因,陶悠悠觉得,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有些发红,放着野兽一样的光,红果果的属于男人本能的眼神,凶残狠厉霸道野蛮。
“齐总,你要干嘛?”陶悠悠原来因生气而涨红的脸瞬间更红了,火烧云似无比艳丽。
“干嘛?想跟董家声一样把你的裙子弄脏,别告诉我你的裙子不是董家声弄脏的。”齐中天冷笑,锐利的眼睛半是肃杀半是挑…逗看着陶悠悠。
他想干什么?
有过傍晚时董家声差点失控的经验,陶悠悠隐约明白男人发起疯来不可理喻。麦柔音还在一边睡着呢,陶悠悠又羞又怕簌簌发抖。
她的脸被一双铁钳似的手卡住,齐中天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手很大,腕力惊人,陶悠悠转动不了分毫。
他的目光在她山峰上徘徊不定,继而来到腰际,后来竟然直往下面而去,犹如实质抚…摸触碰似,陶悠悠懵了,被他的目光剥得寸缕不剩身体激颤。
齐中天突然攥住她的头发往后拽,陶悠悠被迫仰头看他,他朝她逼近,山岩似棱角分明的眉眼离得她半指宽不到,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无声地纠缠诱惑她。
奇异的感觉麻痹了感官,潮热刚劲的阳刚气息将陶悠悠拉进到欲…望深渊。
“齐局长……”陶悠悠无力地低喃,细软的眼睫惊惶地眨动扑腾着,而后缓缓地下垂,遮住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悠悠……”她听到他叹息似的低叫,朦朦胧胧像来自天边。
陶悠悠无力地轻启开嘴唇,懵懂迷糊地期待着。
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松开了她,大踏步走了出去。
陶悠悠抓起一把树枝,狠狠地砸到火堆上。
火星四溅,火苗在瞬间的暗淡后更加耀眼,刚扔进去的树枝着了火,蓬蓬勃勃旺盛地燃烧。
下回……下回我再心乱我就跟这树枝一样被烧死了算,陶悠悠在心中恨恨发誓。
心中憋着气,陶悠悠任性地睡了个天翻地覆,什么也不去想不管不顾。
陶悠悠被麦柔音提着耳朵拧起来的。
“快起来,太阳都下山了,再不起来今晚就要在山洞里再睡一晚了。”
“睡就睡呗。”陶悠悠在树叶上蹭了蹭,爬起来时一脸灰土。
“昨晚和你的齐局长纵那啥过度啦?”麦柔音贼笑,上下打量陶悠悠。
“是啊!终于领会到你说的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陶悠悠睃了麦柔音一眼,娇…软地呻…吟了一声。
她自以为缠缠…绵绵香…艳无比,麦柔音却听得吐了。
“天!你别哼了,跟公狗狂吠似的,幸好我是女人,要是男人听了你这叫声,没痿也得软了。”
真的这样吗?陶悠悠怔住。
“学着点,听我的。”麦柔音张嘴,先是短促的“啊”地一声,接着像是疼极难忍的低喊,再后来是气泄倦极的暗哼……细细软软妩媚入骨,伴着叫声,她的胸膛起伏不定,气息急促,就是陶悠悠这个菜鸟听了,也觉得很勾人。
?
☆、男人心
?
“麦柔音,再给我听到你教陶悠悠这些乱七八糟的你就别在正泰呆了。”平地一声炸雷,齐中天顶着黑老包似的怒气勃勃一张脸出现。
“好心没好报,悠悠学得风情万种了,享受的还不是你。”麦柔音小声嘀咕,悄悄竖中指。
齐中天面色更暗沉,咬牙瞪陶悠悠,训道:“正正经经做你自己就行,别学些有的没的。”
骂完了,似乎觉得内疚,又略为低声了些,说:“天快黑了,走,我送你们回G市。”
竟真的睡了一整天,陶悠悠暗暗乍舌。
麦柔音的车子送修了,齐中天说,修完后他再开回G市去,他不知跟谁借的军用吉普车送麦柔音和陶悠悠。
上车后齐中天闷声不响猛踩油门,陶悠悠坐过他火箭似的车,一点也不意外也没害怕,麦柔音却吓得面白如纸,一路上死掐着陶悠悠的手不放。
路上陶悠悠喉间堵闷气还不觉,进了G市后才发现,手臂被麦柔音的九阴白骨爪掐出好深的几道血口子。
麦柔音住的地方先到,陶悠悠想跟着下车的,齐中天回头瞪她,把她吓得拉着车门的手又缩了回去。
“悠悠,你不下车吗?”到家不怕齐中天开飞车了,麦柔音故意问。
陶悠悠不敢挑战齐中天的权威,胆怯地摇了摇头。
车子开出没多远,齐中天就开始训话:“以后少和她混一起,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什么才叫同路人?不是一路人就不能做朋友吗?麦柔音虽然赞同潜规则,但那跟她们做朋友有什么关系?陶悠悠扁嘴不说话。
“你别不服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你,变得心浮气躁都不像在学校里那么清灵了。”齐中天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扭过头大声训话。
你自己也说我进去社会这么多年还傻白甜,人总是要变的嘛,陶悠悠更不服气了,张嘴准备顶撞齐中天,忽而又闭上,惊奇地瞪大眼看前方。
前面不远处,乔安琪高昂着头傲慢不可一世进了路边一间药店。
像乔家那样的家底的不肖说有家庭医生的,乔安琪哪用得着自己买药?
昨天她和麦柔音开车走时,她悄悄回头看了一下,乔斯亮捂着胸口弯下腰,像是突发急疾了,乔安琪到药店来,难道是买什么图财害命的药?
陶悠悠被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吓着了。
齐中天还在训话,陶悠悠嗯嗯应付着,眼睛直瞪着药店门口。
乔安琪出来了,手里没拿什么,不知买的药是不是放背包里了。
“齐局长,我下车买点药。”陶悠悠说。
“怎么了?哪不舒服?”齐中天停了训话,仔细打量陶悠悠。
陶悠悠把手臂伸给他看。
齐中天皱眉,“昨晚没看到,什么时候伤的?”
“刚才回来的路上柔音掐的,你把车开的太快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