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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火冒三丈的丞相,吹胡子瞪眼的呵斥道:“什么东西,连话都说不完整吗?要你有何用?掌嘴!”
自认倒霉的赵嬷嬷,闭上眼睛咬着牙抡起胳膊就抽向自己的嘴巴,眼冒金星的赵嬷嬷,拿出丝巾擦了一下嘴角上滴滴答答的鲜血,说道:“这两包东西,经过辨认,都是足以致命的砒霜。带土有些脏的这包是从周姨娘院中的桂花树底下挖出来的。大一点儿的这包是从张姨娘院中丫鬟小兰的房中搜出来的,人已经在门外等老爷处置。”
徐氏痛心疾首的问道:“妹妹,老爷在此,你有何冤屈快跟老爷说说,周妹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打她骂她都不为过,好歹要留她一条小命呀,毕竟也是老爷的女人呀,咱们好歹姐妹一场呀,你这样做,让老爷怎么办呀?”
“老爷,烟儿上有你和老祖宗的宠爱,下有儿子阳儿傍身,我有什么理由去杀害一个无权无势的周冰儿呀!请老爷明察!”张烟儿眼圈一红泪眼汪汪的跪在地上说道。
徐氏狠狠地瞪了一眼婀娜多姿的张烟儿,对着愁眉紧锁的老爷,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爷,不要委屈了烟儿妹妹,既然冰儿妹妹没事,也就不要追究了,毕竟烟儿妹妹身份高贵呀!”
对着梨花带雨惹人怜的烟儿,自己刚刚有所动容,听到徐氏深明大义的话语,自己对烟儿是有些太娇宠了些,也该受些教训了,免得日后闯下弥天大祸。柔软的的心脏立即想注入了石头般坚不可摧,硬起心肠冷冷的说道:“你是这座府中的女主人,你看着办,不得冤枉了谁,但也不能纵容不正之风。”
徐氏皮笑肉不笑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烟儿妹妹,得罪了。”
徐氏夸张的又喝了一口茶壮了壮胆子,用自己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危襟正坐的老爷,清了清嗓子吩咐道:“把人给我带进来!”
徐氏不怒自威的喝道:“你是谁房中的人?”
站在不起眼角落的晓凡知道人卑言微的自己,在这种场合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望了望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紫灵,悄悄地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小身躯,握住其冰凉的小手,小声的安慰道:“小姐,不用担心,张姨娘会没事的。”
披头撒发小脸肿的老高的被叫做小兰的小丫头,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答道:“奴婢小…小红,是…是…张姨娘房中的。”
满脸恐惧的小红抬头望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自家主子,立即低头不语了。
徐氏冷冷的说道:“这包东西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你从哪里得来的。若有半句虚言,决不轻饶。”
烂泥似的小兰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的答道:“是姨娘的贴身丫鬟春兰姐姐交给奴婢的,让奴婢交给周姨娘房中的负责烧水的丫鬟小红,让奴婢告诉小红,周姨娘身体弱,病恹恹的朝不保夕,喝了此药就万事大吉了,还说好自为之。”
气的肺都炸了的张烟儿,噌的站起来,大声呵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竟敢诬陷我,我要撕烂你的嘴!”走上前去就一阵拳打脚踢。
抱头蜷缩成一团的小兰,哭喊着:“姨娘,奴婢也是没有办法,求姨娘给奴婢一个痛快!”
徐氏望着气喘吁吁累的快要散了架的张烟儿,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当街撒泼的泼妇,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大家闺秀的风范。心中窃喜的说道:“妹妹,何必动气!你把她打死了,不就成了杀人灭口了吗?有什么话好好说,以免落下口实。”
气的直哆嗦的张烟儿,怒极而笑的问道:“老爷,你相信这个小贱人诬陷之语吗?你相信烟儿什么也没做,是被人陷害吗?一个区区的周冰儿,值得烟儿如此大动干戈吗?”
丞相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什么委屈,就跟夫人说吧!”
徐氏左右为难的望着丞相,怯怯的说道:“老爷,现在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烟儿妹妹,这?”
“该怎样就怎样?”丞相不耐烦地答道。
徐氏叹了一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既然进了丞相府,成了老爷的女人,不管以前是什么样地身份,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大家都是姐妹,绝对不能做出自相残杀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要彻查,绝对不能让丞相府中的女人过着提心吊胆巍巍可及的日子。今天是冰儿妹妹托老爷的洪福,躲过一劫,明天不知道又是谁了?还能幸运的躲过这样的**吗?烟儿妹妹,得罪了。”
徐氏笔直的坐在椅子上,对着趴在地上的小兰问道:“你确定这些东西都是你家主子的。”
奄奄一息的小兰气喘吁吁地说道:“夫人,奴婢只求速死,这些东西是春兰姐姐给我的。”
“你家主子与周姨娘前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会毒害周姨娘呢?你如果敢信口开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氏眼也不抬的说道。
凄惨一笑的小兰,知道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难逃一死。家生子的自己但愿不连累自己的爹娘和仅有七岁的妹妹,只愿夫人说话算话,保全自己的家人,自己就死而无憾了。一心求死的小兰大声的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每个人都要遵守自己的誓言!奴婢发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据奴婢所知,我家主子是觉得周姨娘这一个月受宠太多了,就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身后的春兰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姨娘哪里薄待你了,竟然养了你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竟敢栽赃陷害姨娘,你不得好死!”
徐氏冷冷的喝道:“大胆狗奴才,这里岂容你大呼小叫的。赵嬷嬷,掌嘴!”
立即就有两个五大三粗长得婆子上前扭住了春兰的胳膊,赵嬷嬷走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得罪了!”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回响在大厅。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紫凤,突然一扭一摆的走到赵嬷嬷面前,捂着嘴巴故作惊恐地说道:“奶娘,你怎敢打春兰姐姐,他可是张姨娘的贴身丫鬟。你不怕被毒死呀!你没有看到张姨娘正在狠狠地瞪着你呢吗?”
赵嬷嬷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乞求道:“张姨娘,老奴是奉夫人之命,才敢动春兰姑娘的,求张姨娘饶命。”说着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别人没有注意,晓凡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赵婆子跪在地上,趁人不备,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几下,想必那里一定已经淤青了一大片,并不是吓得她泪流满面,而是疼的她呲牙咧嘴痛哭流涕,看来这个老婆子也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成精了。
“烟儿妹妹,得罪了。现在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你,就连你自己房中的丫鬟都指认你,姐姐想包庇袒护你,也是没有办法的。姐姐总要给冰儿妹妹一个交代。否则其他妹妹会心寒的。看在阳儿的面上,姐姐从轻发落。来人,把这个善妒谋害姐妹的张烟儿带下去,重大十大板,家法伺候。”徐氏装出一副刚正不阿恨其不争的样子,吩咐道。
“住手!”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力挽狂澜的只有这里的老祖宗——陈老太太,张烟儿的亲姑姑。晓凡悄悄地打量着徐氏晴转多云的脸,在这个等级严重的封建社会,徐氏是不敢和她的婆婆明着叫板的,只好垂头丧气的随着自家老爷出门迎接。
“母亲,你身体未愈,这大热的天,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丞相上前搀着微颤颤的老太太关心的问道。
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盯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张烟儿,冷冷的说道:“家门不幸,老婆子我命苦呀!谁也不那我这讨人嫌的老婆子当回事。说要衣不解带的照顾我这生病的老婆子,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冷冷清清的睡个安稳觉吧,又被找不着亲娘的孩子吵醒了。涛儿,你官做的大了,成了当朝丞相了,是不是嫌娘是个拖累了,想要把你娘给立即推进棺材呀!我都黄土埋到脖子了,你就不能再等一等,非要立即逼死我吗?”
“儿子惶恐!儿子不孝,请母亲大人息怒!”丞相一马当先的跪下,身后立即乌泱泱的跪下一大片。
刘妈妈轻轻地扶着老太太坐到椅子上,老太太挥挥手,说道:“都起来吧!”
“母亲,儿子先送你回去吧!”丞相望着脸色不善的母亲小心翼翼的说道。
“罢了!我老婆子刚刚进来就听见打打杀杀的,怎么了?我老婆子成天吃斋念佛,听不得这个。”陈老太太接过紫灵递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说道。
“母亲,这…”徐氏知道自己这个婆婆向来不喜欢自己,没敢往下说。
“老祖宗,是张姨娘要毒杀周姨娘。”紫凤立即的一样样的说道。
第十九章 力挽狂澜
充耳不闻的陈老太太抿了一口茶,面不改色对着站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小紫灵,笑着说道:“三丫头,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怎么也不过来招呼老婆子我,是不是嫌弃我呀!”
紫灵抬起苍白的小脸,小心翼翼的赔礼道:“老祖宗,紫灵不孝,请老祖宗责罚。”
刘妈妈满脸笑容的向紫灵招手道:“我说三小姐,赶紧来老祖宗身边,老祖宗总是在老奴身边念叨三小姐呢。”
晓凡悄悄地捅了捅已经呆了的紫灵,小声的说道:“小姐,背靠大树好乘凉。”
受宠若惊的紫灵深吸了几口气,极力的向下压制着几乎要蹦出口外的小心脏,走上前去,甜甜的说道:“刘妈妈,你打我一下,我不是做梦吧!”
满脸慈祥的陈老太太和蔼可亲的说道:“三丫头,你和二丫头是同一年生的吧!你可比二丫头瘦弱多了,这没有亲娘的孩子可真是可怜。”
听闻此言的徐氏,心中暗道不妙,苛刻这个小贱人的事情,自己可以利用这些移花接木的小手段,瞒过不理家事的老爷,可是眼前这位从尔虞我诈的大环境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婆婆,可是心知肚明呀!看来今天她是来者不善。
“老祖宗,我三妹妹每天山珍海味的吃着,可就是没良心,不长肉!弄得好像我娘让她吃不饱似的。你可不要误会我娘,三妹妹,你说是吗?”自以为聪明绝顶的紫凤,不停的冲着紫灵眨眼睛的问道。
紫灵怯怯的望了望高高在上的徐氏,有瞄了瞄不停向自己噘嘴威胁自己的紫凤,小心翼翼的说道:“老祖宗,母亲对紫灵很好,是紫灵身子不争气,享受不来那些锦衣玉食。”
陈老太太摸着紫灵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三丫头,就是可人疼。”
刘妈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满脸自责的说道:“老爷,夫人,老奴有一件事情差点儿忘记向您们汇报了,请老爷太太处置。昨天老祖宗房中的两个三等丫鬟打了起来,起因只是老奴的簪子少了一个,两人都互相指认对方,其实老奴的簪子根本还在自己的首饰盒中躺着睡大觉,细细拷问,原来是这两个小丫头,因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向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