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种呼吸那种心跳。砰砰砰,砰砰砰的心跳。感觉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又不是chu女!干嘛弄得跟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似得。”荷花冷不丁地说道。
这边,被点了破绽的阿慧恼羞成怒,大吼着“但人家真的感觉到了心跳的,好不好!”
“插一句,”我说着:“被压的感觉我能体会到,而且是200斤的分量。但实话说,已经没有那种心跳的感觉了。”
阿慧:“老夫老妻的就这种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什么都没干,就是盯着我。那种眼神好有爱。然后,我们开始接吻。他从眼睛开始吻我,然后是鼻梁,嘴唇,耳朵,脖子,一点一点往下。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开始揉我的……”
听阿慧这样说,我跟荷花都已经笑爆了,但依旧咬紧牙关强忍着。
阿慧还在聚精会神地说着,说得很具体,具体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而她的表情,也在不知觉中荡漾开来。
“噗……”荷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又说道:“你能等等嘛?让我先去厕所自卫一下。我快受不了了,哈哈!”
“那你要不要带上手机,一边给小步打电话一边自卫啊?”阿慧翻了翻白眼,带着些不服气。
荷花:“好主意!”
“你也真是的,不就是问你跟六子发展到哪一步了吗?至于说得这么具体吗?荷花还可以找小步,你让我咋个办?”我歪着头想着:“今晚上咋办啊,咋个办啊?”
“你要真想艳遇你还怕找不到艳遇?”阿慧说着:“就怕你没胆。”
“嗯哼,”我点头说着,想想,又补充道:“那后面呢?”
阿慧:“后面?后面他没法从后面解开我的内衣,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然后就没了动静。等我感觉到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
“睡着了!”荷花张大了嘴,伏在楼梯的扶手上:“这也能睡着?”
阿慧:“你不是要自卫去吗?赶紧去啊!”
“前面那段是挺有感觉的,现在没了。”说着,荷花又快步地跳下楼梯:“分辨男人是不是处男,就看男人解内衣的熟练程度。你可别告诉我,六子是个处男。”
“不应该,”阿慧摇了摇头:“你看那些前戏,真的特有感觉。”
荷花:“是不是有病啊,阳痿早泄之类的。”
“你才有病呢!”阿慧骂着:“我能感觉到的好不好,一直都是硬着的。”
我:“我觉得吧,六子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可是,你们的感情总是扭扭捏捏的。一定有什么内情。”
“恩恩”荷花使劲地点着头:“或许是Gay 。”
“啊啊啊啊,”阿慧大叫着:“荷花,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啊。”
荷花:“我们也是为你好啊。你可别告诉我,六子是那种传统的男人,只有到结婚的时候才会滚床单的。这年头,传统到这份上的男人就是三条腿的□□,怪咖啊。”
“不是,”阿慧犹豫着摇了摇头,一副愁云惨淡的摸样:“前戏那么娴熟,还以为会有一场gao潮呢。”
“gao潮什么的,只有在憋尿憋到爆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我说着:“指望男人带给女人gao潮,我只想说:呵呵。”
荷花:“呵呵,开始了吗?”
阿慧:“已经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妇女之友
重新粘合的彩瓷盘已经晾好,形状结构跟最初的一致。所不同的是,中间多了数道曲折的裂纹。墨绿色的裂纹,正好跟彩瓷本身浓郁鲜亮的色彩形成撞色效果。
对于物品的残缺,有时候我会选择遮掩,用合适的东西去覆盖,但更多时候我会选择放大,直到缺点变成优点,甚至是点睛之笔。
托着两个瓷盘,出门,关门,锁门。
“日子好在的嘛。”一个雄厚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听着是暖暖的,充满了磁性味道。
回头,正是萧萧。
“你怎么在这里?”
“过来看看你啊,”萧萧说着,迈上了一个台阶:“上次就说了要请你吃饭的。特意跑来看你,这么早关门,差一步,就又要错过。”这是萧萧第一次来我店里。此刻的他,正仰头看着从屋檐一角垂下的吊兰。那表情,像极了之前的流浪汉。
“我去找小贱贱,”我嘿嘿地笑着:“以后要想请我吃饭记得要提前预约哦!”
“这么大牌?”
“嗯哼!”我得意地说着:“你要不要一块过去,可以蹭饭哦。”
“还是不了,”萧萧摇了摇头。
可话音刚落,我便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走吧,不然你就是白跑一趟了。我可不会为了你再重新开门的。”
路上聊起一些,他问我生意如何。
我回答:每天赚够想赚的钱,这就够了。
他问我:什么是够了。
我回答:保底100,足够当天的房租水电,这就够了。
到小贱贱的粮油店,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坐在院子中央正看着书的丁宁。《丽江慢生活》,用不同的视野介绍丽江的绮丽风光和浪漫人文的旅游图书。
丁宁喝了一口咖啡,轻启朱唇:“这是?”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迅速地挽住萧萧的胳膊:“我男朋友,帅吧?”
“嗯,是挺帅的。”丁宁缓缓的说着,浅浅一笑。跟着又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好像照片里的不是这样的。”
突然想起在群里发过自己的婚纱照,知道要露馅,又赶忙辩解道:“减肥了,这不是要结婚吗,总得给我的广大追随者们一个威慑:告诉他们,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说着,又仰头看着萧萧:“对不对啊,哈尼。”
萧萧憋着笑,又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丁宁依旧是疑惑地看着我:“变化好大啊,不过,也真的挺帅的。”想想,又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对!我在高山的相机里见过你。你就是传说中那个开着跑车去拉市海,然后被陷在泥里的高富帅!”
我哈哈大笑着,重重拍打着萧萧的肩膀:“这话肯定是小贱贱传出的。恭喜你,你被贴上标签了。”
“哎!”下手太重,萧萧不自觉地倾斜了肩膀:“那我是丢人丢大了吗?”
“不是的,”丁宁摇着头:“谁都有尴尬的时候。”
“萧萧,”刚从屋里出来的壮壮紧跟着搭话道:“等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标签了,就有你乐的啦。”壮壮似乎很乐意自揭疮疤,生怕别人都不知道他的笑话似得。
“哈哈,五分钟上千龟山,五分钟下千龟山的壮壮。”我咯咯地笑着:“萧萧,是你乐的时候啦。”
千龟山距离丽江不远,以其险峻的喀斯特地貌著称。山上植被茂密、怪石嶙峋。山顶有成片的风化石精密排列,形同千龟朝圣。
寻常人从山脚到山顶,快则一个小时,慢则三个小时,而壮壮上下千龟山却只用了十分钟。小贱贱称之为:打飞机上山,打飞机下山。但实际上,便是壮壮爬到5分钟的时候就爬不动了,自个儿又灰溜溜地下了山。
壮壮:“你妹的芙蓉,好歹留点悬念好不好!”
我得意地笑着,指了指壮壮,又指了指丁宁:“壮壮认识了吧,这是丁宁,上海来的单身文艺女青年哦;丁宁,这是萧萧,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知道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已婚的大龄男青年。”
萧萧微笑地伸出手,和丁宁握手,这又彬彬有礼地说道:“叫我老萧,苏州的。不过更多时间都在国外呆着。没什么正经职业,就是帮一些公司解决经济纠纷。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来丽江散心,也算是减压。单身了三十年,求妹子,求艳遇。”这是第一次听萧萧这么介绍自己,算不上详细,但总比上一次的寥寥数语多了几句,也知道了个大概。
看我把瓷盘送来了,壮壮拿着看了又看,又说:“不错嘛。感觉比原来的还好看。要不把另外一个砸了,凑成一对。”
我:“得了吧,你要是把他好端端的盘子砸了,他非跟你拼命不可。”
说曹操,曹操到。
远远地,又听到一个男声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你脸上就刻着傻B两个字,不骗你骗谁?这样都能被人掉包了!啪啪啪的,你以为她真是在剁骨头呢,人家那是装出来给你听的。小排换成大排也就算了,15块钱一斤,3斤4两,人家说是55块钱,就真是55块钱啊。一一得一,一二的二,乘法口诀会不会,15块钱一斤,3斤4两,明明就只要51块钱的好不好。论道理,她就应该给你算50块钱。再说,这有3斤4两吗?怕是连3斤都没有!你脸上刻着个傻B两字,被人耍被人骗也就算了。我要去找理论,你丫的居然还拦着我,说算了。你就是个包子!要搁荷花那,她保准就把人的摊子给砸了!”
一听这计较钱的腔调,便知道是小贱贱跟阿慧买菜回来了。
小贱贱气呼呼地冲进院子,阿慧低着头,闷不做声地紧随其后。
“是谁吃熊心豹子胆,敢占您老人家的便宜?”我调侃着。
“请叫我小正太!”小贱贱说着,转身递给萧萧一支烟,点上,又说道:“也不是我,是阿慧的便宜被人占了?”
“那可不得了!”萧萧说着:“得让人负责啊!”
“呵呵,”一旁的丁宁笑着:“你们这说的,是哪跟哪啊?”
“还能说什么,”阿慧哀怨地皱着眉头:“我已经习惯了。”
小贱贱跟阿慧去菜市场买菜,两人分工。16块钱一斤的小排,阿慧讲到了15块钱一斤。摊主倒也爽快,还不等阿慧下定决心,就抓起排骨,转身,手起刀落,啪啪啪清脆的三声,又利落地装袋,转身丢到了天平称上:“三斤四两,五十六块钱,算你五十五。”
这一切来得太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而此时此刻,阿慧满脑子想的还是在挑选排骨的阶段,偏偏老板娘都已经把排骨剁了称了算好了价格。
阿慧闷闷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老板娘也是利落,又转身拿来计算器,快速地摁了几个数字,递给阿慧说:“你看嘛,五十六块钱!”
愣头愣脑的阿慧依旧没有找出问题的所在。看老板娘都把计算器拿出来了,便也就默默地接过排骨,默默地付了钱。直到走出了一里路,因为排骨戳破了袋子,这才发现问题:“我没买大排啊?”
“葛朗台的有木有”我凑着萧萧的耳朵小声的说着:“这家伙,特小气抠门。谁要是占了他的便宜,保准他会暴跳如雷。特别是他的朋友,要多赚他一分钱,那就是天翻地覆的大事了。”
“不过,一旦他认定你是朋友,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他都会瞬间高大全,能帮的不能帮的,一点都不含糊。”想想,又补充道:“他是我们的妇女之友,你也可以做我们的妇女之友哦。”
萧萧像个拨浪鼓般使劲地摇着脑袋:“不要不要,我比较喜欢做妇女杀手。”
把瓷盘交给小贱贱,小贱贱愣了一下,跟着说道:“不错啊!要不再砸一个,你给拼成一对吧。”这话倒跟我之前的预测大相径庭。
今天主厨的依旧是壮壮。丁宁煲了一份排骨汤。我跟阿慧在院子里摘菜。小贱贱带着萧萧去参观他的粮油站。
萧萧溜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兴奋地告诉我说:他也要搬来这边。
记得小贱贱说过,自打埃米去了西藏之后,他这边就空出了两间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