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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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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会发现,光只有沈宣这座靠山,还是不够的。

    她当不成沈璎的对手,也许沈弋会是。

    但沈弋有个好处,这样的事她既使知道,也常常不表露在面上,相反她看见她对沈璎的冷淡,还会劝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她总是笑笑。这些劝人的道理她知道很多,但不见得都对她有用。

    伍姨娘的案子对府里人来说已经结了,但对沈雁来说,并没有结,因为她丢失的那批首饰到底不知去处,而琳琅虽然该死,终究还是死得蹊跷。

    沈雁相信自己从前世遗留了些疑心病下来,但是这次,她不想自嘲地忽略过去,伍姨娘的命案与华氏的命案时间相隔太紧了,而前世华氏死前也丢失了大批钱财,这难道仅仅会是巧合?榛子胡同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琳琅会拿着钱去那里?

    琳琅虽然不大可能在华氏手里弄走那么多财产,但这件事不弄个水落石出,她永不会心安。

    她叫来碧琴:“找几个不打眼的人,这些日子帮我多盯着三房些。无论有什么动静,都来告诉我。”

    碧琴在胡刘二嬷嬷事件中表现出色,又因为是华氏的嫡系,所以如今已经被沈雁收在身边重点栽培。她虽然尚不清楚沈雁的打算,但是也察觉到隐约跟琳琅那事有关,于是道:“是不是该着重盯着三奶奶她们?”

    沈雁瞄着她,“知道就好。”然后去了上房。

    正是昏省的时候,各房里都聚在上房说话。刘氏也在座。躺床了两日,她精神看起来好些了,但是气色仍有些差。沈雁去到的时候她正与季氏在桌畔敲核桃,见她在旁边坐下,遂将手旁一把核桃仁抓过来,又轻轻地吹了吹灰,温柔地递给她。

    沈雁真不敢相信这样的刘氏会是她想象的那种人,但是她踹向琳琅那一脚时的狠样也同时浮现在她眼前。两世的教训告诉她,人终归会有几面的。

    她在上房坐了坐就回了二房,华氏陪着华夫人去大相国寺附近拓经文了,华正薇去了找沈弋研究薰香,华正晴有些头疼,在睡觉。她颇有些百无聊赖,遁着二房转了一圈又出了府。

    天边挂着火红一轮夕阳,明晃晃大喇喇铺在云霞里,像极了一只咸蛋黄。

    她在坊口华表下站下来,眯眼向天边打量。

    隔壁的荣国公府里,顾颂正在院子里练功夫,手里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一身中衣都湿透了。戚氏站在庑廊下,吩咐人上前递帕子茶水。上前侍候的小厮被一枪挑翻端来的茶盘,魂都快没了,连忙捂着脑袋掉头就跑。

    戚氏见状也是惊了惊,而后便无奈摇头。

    宋疆忽然打门外闯进来,直直地要冲顾颂跑去,见着戚氏站在那里,不由又缓下了动作,缩在廊柱后。戚氏看见了,下巴指着他道:“你鬼鬼祟祟在那里做什么?”

    宋疆只得走出来,期期艾艾地上前道:“小的瞧见,隔壁雁姑娘在坊内站着,看夕阳。”

    顾颂蓦地收了枪,看过来。

    戚氏锁起眉道:“姑娘看夕阳便看夕阳,你这么着急忙火地是怎么回事?又想去上房立规矩了么?”

    宋疆脖子一缩,立时勾着头不作声了。

    顾颂顿了顿,冲戚氏道:“晚上我想吃松蘑。”

    戚氏楞住:“这会儿哪来的松蘑?”

    顾颂皱了眉。

    戚氏没奈何道:“这孩子!”一面没好气地转身下了廊:“我去吩咐便是!”

    顾颂见着她拐出门,遂看向宋疆。

    宋疆多机灵,连忙上来道:“雁姑娘在外头,仿佛心情不大好,咱们要不要请她进来吃吃茶聊聊天?”

    顾颂瞥他:“她心情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一面丢了枪,拿着衣袍进屋去。

    走到门廊下又回转身,冲呆在那里的宋疆凝眉:“不是请茶吗?你还愣着做什么?”

    宋疆连忙拔腿离去。心底的晦气却是一层层浮上来,真不知这一会儿好一会儿歹的究竟是要闹哪样?

    沈雁正待回屋,见宋疆说顾颂请茶,在巷子口顿了顿,顺路拐了进来。

    顾颂沐浴完重新梳洗好,从庑廊下绕步到天井,就见院中古松下侧对着这边坐着一个人,只齐他下巴的身量纤弱细致,一身襦衣绣裙依旧淡雅素净,浓睫微垂盯着杯盏上的描花,精致的下巴透着几分俏皮劲儿,不是她又是谁?

    许是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往这边抬起头来,然后心不在焉地笑了笑,一双大眼如新月般微弯,浑身上下透出的大方与洒脱使她看上去就像朵初夏的三色堇。

    顾颂耳根处微微一热,面上惯性地浮出两分冷色,走过去,坐下来。

    宋疆招呼丫鬟们摆满了一石桌的瓜果。沈雁打量了一圈,拿了颗杏仁剥起来。顾颂瞧在眼里,瞄了眼宋疆,宋疆连忙回屋取了把未开刃的小银剪过来,递给她。

    有了这个,剥起来就不费吹灰之力了。沈雁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即使知道顾颂并不是那么多话的人,也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她两辈子都不曾在谁面前有真正感到窘迫的时候,所以无话找话来缓和气氛这样的事,她并不会刻意去做。

    顾颂睨着她,只好道:“你们府里的事不是了了吗?还拉着个脸做什么。”

    沈雁吐了口气。“凶手是找到了,案子却没破。我总觉得榛子胡同有蹊跷,琳琅的家人都在刘府,而且在刘家十分有体面,虽然不见得飞黄腾达,但好歹衣食无忧。而且据查她私下里并无相好的,这么说来,她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当然,有一个,就是刘普。

    “可是就算是刘普,也轮不到她来替他出头,难道她会傻到杀人谋财倒贴刘普?”(未完待续)    说罢她跪到沈夫人面前:“想来这祸根都是儿媳这里引起的,素日都是儿媳纵容了她们,以至于弄出这么大的事!儿媳无颜再侍奉双亲,还请太太许我削发去寺里礼佛赎罪!”

    说罢脸朝下,不停地磕起头来。

    沈夫人自打在二房里让华夫人逼得险些下不来台,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罪魁祸首出在三房,她本也是对刘氏十分不满,再加上琳琅这番话,更是恼上加恼,但这会儿见她言辞恳切,倒是又消了几分气。

    终究眼下处置她还是其次,何况当着华夫人的面,总不好让三房下不来台。

    于是道:“你且起来,回头我自有理论!”

    刘氏先还不肯起,后来季氏伸手搀扶,只好掩面起了身。

    沈雁凝眉看了她们半晌,转而去看地上琳琅。

    琳琅见得刘氏退开,不由膝行几步道:“太太明鉴!奴婢杀伍姨娘,都是奉的我们奶奶的命令!”

    刘氏闻言猛地抬起头,眼泪如雨般往下流起来。

    沈夫人为着这案子早已经头疼了几日,尤其当着华夫人的面,琳琅居然还敢反咬自己主子,这岂不是还嫌华家看的笑话不够多么?沈家哪里还有什么脸面敢说自家规矩大?再说了,先前她已有栽赃二房的前科在,眼下再说这话鬼才会相信!

    当即二话不说怒斥道:“你若不说也成,来人给我往死里打!我倒要看是你的命硬还是我府里的棍棒硬?!”

    门外自有婆子前来拖人。已然无路可走的琳琅忽然挣扎着跑开,爬到刘氏膝前攀住她的小腿:“奶奶若不救我,就不怕我——”

    话没说完,刘氏便一脚踹在她喉管处。狠声道:“你还有脸唤我奶奶?!”

    这一脚很显然力道甚足,琳琅喉咙里传出声怪戾的惨叫后便就无法出声了,沈雁看得心下一惊,立时抬头往刘氏看去,顿时捕捉到她眼底一股稍纵即逝的狠意!

    琳琅被拖下去,棒打的声音一下接一下地传来。

    沈夫人疲惫地吐了口气,起身道:“直接杖毙。再拖去西山埋了!”

    她也不想再听什么行凶过程了。罪证已然确凿,如今多留她片刻都令她觉气得肝疼。横竖她已经认了罪,伍姨娘也早就入了土。过程如何已然不必细究。虽然大家念念不忘的伍氏那笔失窃的首饰再也打听不到下落,但这层对于她来说已并不重要。

    她让季氏留下来陪陪刘氏,这个素来乖顺的儿媳妇在她心里还是有几分份量的。

    然后她跟华夫人后致歉:“闹出这样的笑话,还惊动了舅太太。实在是没脸再说别的了。有什么失礼之处,只望舅太太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勿要见怪。”

    华夫人心知华氏的处境,也不欲得理不饶人,于是道:“如今既然真相大白,我也松了口气。亲家太太也不要放在心上。谁家里没几件头疼事?都是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咱们两家不是外人,我也断没有见怪的理儿。”

    两厢都是惯会交际的,三言两语便就又已融洽得不行。

    沈夫人望着沈雁。却是又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这是二丫头的功劳,我会记着的。”

    沈雁并不在乎她被不被人记住。她惦记的是琳琅那未说完的半句话。

    趁着沈夫人与华夫人寒暄之时她飞快赶到外院琳琅被打处,阻止了婆子们将她拉起来。琳琅腰背以下已落了下十余杖,虽然杖伤不足致命,但口里淌着血,喉管处肿得老大,整个人奄奄一息,很显然刘氏那一脚踹下来,几乎已经要去了她半条命!

    “你刚才还有什么话想说?还有你把首饰送去了榛子胡同什么地方!”她捉住她胳膊,问道。

    琳琅抬眼望了望她,喉咙里发出一串含浑的声音,但是一转眼,她便晕了过去。

    旁边婆子拽住沈雁:“二姑娘且让开,这里不是姑娘呆的地儿!”不由分说,几个婆子涌上来,将她架到了庑廊底下。

    院中琳琅又被打起来,棍棒一下下落到她身上,发出啪啪的闷响,而琳琅再也没有动弹过。

    沈雁被拦住在庑廊下,几次想要下去阻止却又未能成行。

    琳琅分明已经是杀人凶手无疑,而且竟然还敢栽赃到二房头上,就是杖毙她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暂且不想让她死,她最后那半句话仿佛像条钩子,紧紧钩住了她的心,使得她满副心思都落在那之上!

    她说她行凶害人是刘氏指使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乍然听闻时她也不相信,不但是因为刘氏素日的品行也还因为她让顾颂查过她,结果都证明刘氏没有理由会对伍氏下手。而琳琅死到临头还想栽赃二房,诡计落败之后她又反口咬住刘氏,这谁会信?

    可她就是觉得这里头还有内情!

    她抓住刘氏问她不怕她——不怕她什么?她隐隐觉得刘氏似乎有什么把柄持在她手里,可是刘氏会有什么把柄呢?她贤良淑德,恭俭自省,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不经管中馈,她能有什么把柄让人抓?

    她本来也还不信,可是刘氏的那一脚踹得太狠了。狠到她错愕,狠到她想忽略也难!

    琳琅在挨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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