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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隐茗看这附近也并没有什么变化,而自己掉下深谷之中已有近两个月了,即使有月影的踪迹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已无从寻找了,只是离家这么久父母一定担心死了,却是一定要回家的,他算了方向,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走了约摸有三四个时辰只觉得肚中饥饿,想要找个市镇买些吃的,忽然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带银两,这时哪里有银两去买吃的,看起来自己真的要风餐露宿的回家了,不过他在外面过了这么长时间到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的。
他每rì赶路饿时便抓兔子或鱼来充饥,倒也觉得很好,这rì天已入夜,他正躺在一棵大树的树枝间休息,只听得远处有喝斥追逐之声,再看时隐隐有火光,那声音和火光渐渐地向他这边过来,项隐茗不知这伙人是干什么的坐起身来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火光走了一阵却停了下来,距他虽并不远却看得不甚清楚,项隐茗从树上跃下悄悄地走近,只见这一伙人看起来有十余人举着火把手握兵器,将一对少年男女围在zhōng yāng,而那少年自己看着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细想之下想起那少年正是两个月前要杀月影为父报仇的石克。
项隐茗见石克一手拿着斧头,另一只手紧紧握着他身边那少女的手,只是那少女是谁项隐茗却并不认得。
那围着他们的有一中年汉子道:“我看你们还能跑到哪儿去。”
那少女道:“二叔,你就放过我们吧。”
那中年汉子道:“放过你,我怎么向闻家交代。”
那少女道:“可是爹爹已经将我许给石家了,我一女岂能嫁两家。”
中年汉子道:“你爹爹已经不在了,现下我就是你的长辈,你的婚事自当由我这个二叔做主,况且将你许给石家的话不过是大哥一时兴起的戏语,当不得真。”
少女道:“我爹爹一生最重诺言,他既已和石伯父约好又岂会是戏言,明明就是你贪图闻家的地位想和他们结亲却非逼我嫁过去。”
那中年汉子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怒道:“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休怪我不认叔侄之情了。”
只听石克冷笑道:“你早就没有什么叔侄之情了,这时候却还在说什么好话。”
那中年汉子身边的一个蓝衣少年道:“石克,你休要张狂,看我一会儿抓住你非要把你剁成几块不可。”
石克道:“姜一虎,你们父子俩都是一丘之貉,今rì你们若是想带走燕语,除非我死了。”
项隐茗心道:原来那姑娘叫“燕语”。
姜燕语也道:“就算我死在这儿也绝不回去。”
中年汉子道:“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柄剑来,向石克攻去,剑势凌厉,看他人品虽并不怎样武功也并不赖。
石克左手仍然握着姜燕语的手,右手的斧头却已如开天辟地般的劈下,挡住了攻向自己的剑。
那中年汉子知道石克力气甚大并不与他硬拼,剑招一转又从石克身边斜刺过去。
那蓝衫少年姜一虎招呼众人道:“一起上,杀了那小子。”拨出长剑刺向石克。
众人得到命令纷纷拔出兵刃向石克招呼过去。
项隐茗见这十余人围攻石克,那中年汉子武功看起来还在石克之上,石克和姜燕语定然逃不过去,他平rì就常常帮助别人,这时见石克有难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真是无耻。”
众人都在围攻石克和姜燕语,骤见又有一人前来还未反应过来,项隐茗已一掌一个将两个人大的飞了出去,项隐茗救人心切这两掌几乎都用了全力,他体内有老怪全部的真力,那两个人焉能受得住,早已死了,只是项隐茗并没想到自己出掌可以这般厉害也并不知道那两个人竟被自己打死了,依然还是一掌一掌地拍出,不过这次他们有了防备却也无法一掌一个了。
石克见有人帮自己虽觉奇怪,但总归是友非敌心下安稳,将斧子抡将起来护住自己和姜燕语。
那中年汉子本以为这次定然可以将姜燕语带回去,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搅局,他见来人武功不弱“唰唰唰”连刺三剑向项隐茗刺了过去,项隐茗这近两个月天天和老怪拆招,这中年汉子武功虽不弱,但比之老怪相差却远,他一连出了三剑都被项隐茗轻易避开。
中年汉子见项隐茗轻易避开自己三剑也暗自吃惊,剑上加力一招一招地攻出,项隐茗急忙还招,将近两个月自己所学的招式一招一招地使出来,他越打越顺手,过了二十招已经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内力,眼见中年汉子一剑刺来,伸指在他剑上一弹,那剑竟脱离中年汉子的手飞了出去。
那中年汉子显然没想到项隐茗的内力如此之强,愣了愣,项隐茗抓住机会迅速出手叩住了中年汉子手腕的脉门,中年汉子一被项隐茗叩住脉门立刻便觉得内力向外泻,想到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登时吓得脸sè发白道:“你…你是谁,怎么会这门功夫。”哪知他一说话内力向外泻的越快
项隐茗本来是想着先制住这中年汉子让其他人停手,却没想到一抓住中年汉子便觉得有一股内力流入体内,正和几天前抓住老怪时一模一样,又见那中年汉子如此害怕,他虽于其间道理不甚明白但知道必定不是一件好事,否则这中年汉子也不会如此害怕,他道:“你叫他们住手我便放了你。”
那中年汉子急忙道:“你们快住手。”
众人本来以为那中年汉子必定可以对付得了项隐茗是以都专心对付石克和姜燕语,这时见那中年汉子被擒都立刻停手。
姜一虎抢上一步道:“你放开我父亲。”
项隐茗见他们都已停手松开手放开了中年汉子,只是那中年汉子的内力已有一大半进入项隐茗体内。
那中年汉子一被放开便想软了一般,软绵绵地滑下去,姜一虎抢上去扶住父亲,那中年汉子好像是惊魂未定,过得片刻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项隐茗心中奇怪,我并没有手下留情,想来是他吓糊涂了,我正好可趁此机会让他们走,说道:“你们去吧,以后不可找他们的麻烦。”
那中年汉子却如遇大赦般说道:“是,是。”
姜一虎却似乎并不服气道:“爹,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干什么。”
中年汉子呼气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怒道:“黄毛小子,你懂什么?”
姜一虎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心中不服气也不敢反抗,被父亲拉着和众人一起离开。
石克和姜燕语走上前来道:“多谢这位少侠相救。”
项隐茗连忙道:“不用客气。”
石克道:“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项隐茗笑道:“少侠当不起,我姓项双名隐茗。”
石克道:“你是项伦项大侠之子?”
项隐茗道:“正是。”
石克道:“你不是和月影在一起,怎么在这儿?”
项隐茗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已不再受制于月影。”
石克道:“听说项大侠正在四处寻找项少侠,原来项少侠已经脱困了,当真可喜可贺。”
项隐茗笑道:“让我父亲担心了,咦,你受伤了。”
石克道:“一点儿小伤,不碍事。”
项隐茗道:“我们去那边休息。”又在附近拣了些干树枝点燃,三人围火而坐。
石克胳膊上受了几处伤,姜燕语撕下自己的衣襟给石克包扎好,石克道:“项少侠,这位是我未婚妻子姜燕语。”
姜燕语行礼道:“项少侠。“
项隐茗道:“我们年岁差不多一般大,不要‘少侠’地叫我,我可当不起这称呼,你们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石克笑道:“隐茗兄弟看来是爽快人,那我便不客气了。”
项隐茗道:“正是如此,我听你们刚才说话,那中年汉子是姜姑娘的叔叔,怎么反倒是在捉拿你们?”
石克道:“这事说来也是世事难料、人心难测,想必隐茗兄弟也听过飞虎堂吧。”
项隐茗道:“飞虎堂,这个自然知道,就在山东境内,离济南也不甚远,怎么这事和飞虎堂有关,啊,飞虎堂堂主也姓姜,难道姜姑娘是飞虎堂的人?”
………【第九章 月影的名字】………
石克道:“正是,燕语是已故的飞虎堂堂主姜啸天伯父之女,刚才那个中年汉子是燕语的二叔,名叫姜柏,我父亲和姜伯父本是至交好友,约摸仈jiǔ年前我父亲带我去姜家做客,当时姜伯父便和我父亲给我和燕语定下亲事,可是过了四年姜伯父因病去世,我父亲痛失好友加上我们当时年纪还小也并未谈及婚事,谁知前些天我正寻找月影为我父亲报仇却接到家仆的来信说燕语去信说姜柏要将她另嫁他人,让我去救她,我想到这是我父亲给我定的亲,而姜伯父一直是我父亲的好友,我父亲必定不希望燕语嫁给别人,于是赶到飞虎堂,果然没错,姜柏和姜一虎正在筹划将燕语加到闻家,幸好我及时赶到才将燕语救出来,只是姜伯父子紧追不舍,若不是遇见隐茗兄弟,恐怕我们无法逃脱。”
项隐茗道:“原来是这样,如此看来倒是姜柏父子不对。”
姜燕语道:“自我爹爹去世后,二叔当了飞虎堂堂主便整天和堂兄计划怎么和武林中的厉害人物结交,前几个月闻家来上门提亲,他们便不顾我爹爹生前和石伯父的约定答应下来,我找他们理论他们不听,我没有办法只好向克哥哥求救。”
项隐茗道:“我听父亲说令尊生前一向极重承诺,我父亲也很是佩服,却不想姜柏身为其弟竟是如此小人行径,当真是令人不解。”
姜燕语叹道:“我二叔原本不是这样的,不知为何却变成这个样子。”
项隐茗道:“人要弃恶从善难,若要弃善从恶转变却只须一瞬,名利地位向来是世人所追逐的,令叔有如此转变也并不足为奇。”
石克道:“此话不错,追名逐利乃人之本xìng,便是你我也未必能超出其外,所以你叔叔有如此改变也是人之常情,我们以后总不理他便完了。”
姜燕语道:“克哥哥,你说你也不能幸免,那么你以后也会为了名利做出背信弃义的事了?”
石克正sè道:“我一定不会如此。”
姜燕语道:“那你又说追名逐利是人之本xìng。”
石克肃然道:“追名逐利虽是人之本xìng,但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若做出为名利地位而背信弃义之事不但我无颜去见父亲,更无颜立于天地之间。”他这句话说的义正言辞,显见是发自内心。
项隐茗拍手喝彩道:“好一个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当真是侠者气概,只可惜此地无酒,若不然我真想敬你三杯。”
石克道:“话虽不错,侠者却不敢当,我不过是时刻记着父亲的教诲罢了。”他此话说得甚是真诚,而且时刻谈起父亲,显然是对父亲极为敬爱。
项隐茗笑道:“你却不必过谦了,我真后悔没有早rì认识你,否则也会多一个似你这般正直真诚的朋友。”
石克道:“我亦有此感想,不过现在认识也为时不晚。”
姜燕语在旁插嘴道:“你们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