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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事就冲我来,不要牵连我父母。”
他这话一出等于是明确承认这粉衣少女便是月影,也承认月影的确是藏在项府,其实虽然有这么多人来项府讨要月影倒有一半人不信,尤其是来的正道中人除韦子由、闻浩飞少数几人之外倒有一大半人是不相信项伦真的会藏匿月影,这么一来便是不相信也不行了。
孙正荀道:“冲你这黄口小儿干什么,月影既然在这儿那就好,那就给我的乖孙儿填命吧。”
孙正荀这一开口这时便有正魔两道十数人亮出兵刃摆出架势道“对,月影来还我父亲命来”“月影还我儿子命来”“月影还我兄弟命来”之类的话。
项隐茗见这些人的样子心知他们今rì不杀月影绝不罢休,但自己如何能让他们就杀了柳思。
柳思走到他身边淡淡地道:“你们都是要来报仇的吗?”
“废话,不是来报仇来干什么”“我们自然是来报仇的”“我们就是来报仇的”,孙正荀道:“丫头,老夫也不跟你动手,你自己了结吧。”
柳思见这么许多人吵嚷着要杀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表情依旧淡淡地道:“我不会自我了结的,你若是报仇便来动手。”
孙正荀本来自重身份不愿跟一个少女动手,听闻此话立刻大怒道:“丫头,看老夫不杀了你。”“呼”起一掌向柳思拍去,掌还在一丈开外,项隐茗已感到脸上肌肤被他掌力上所激起的凌厉的风激的丝丝作痛,想见他盛怒之下这一掌用力不少,担心柳思承受不了连忙伸掌想要替柳思接下这一掌,身后人影闪动,项伦已在他之前出掌,双掌相交项伦和孙正荀各自向后退开三步。
孙正荀怒喝道:“项伦,你这是要维护月影了?”
项伦道:“我并没有要保护月影,只是有犬子在侧怕伤了犬子。”
孙正荀道:“好,项隐茗,你让开,老夫可不愿伤你。”
项隐茗将柳思护在身后道:“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孙正荀怒道:“你若不让开可别怪我出手无情了,老夫可不管你是谁,若阻拦我报仇都得死。”看来他自恃武功果然是江湖上横行惯了的,即便是在项府这么多人面前也毫无顾虑。
项隐茗坚持道:“我不让开。”
柳思道:“项隐茗,你让开,他们是来找我的。”
项隐茗转头看着她说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柳思听他的话透着无比的真诚,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情,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笑道:“好,我不让你让开。”
项隐茗看着她的笑颜,心中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喜悦和安心,一时竟觉得眼前的危险也不足挂齿,为了这一个笑容虽然是粉身碎骨也无所畏惧。
夏文亮道:“茗儿,你真的要维护月影吗?”
项隐茗听夏文亮的语气竟有种疼惜的感觉,心下歉然,因他和夏恋香自小一起长大夏文亮已将他如婿看待,他也向来尊敬夏文亮,只是他已决定要保护柳思便不能有丝毫犹豫当下道:“夏叔叔,月影于我有救命之恩,今rì她有难,小侄不能坐视不管。”
夏文亮道:“茗儿,月影为祸武林已是武林公敌,你今rì若要维护她,你想想今后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可就再无前途可言,项兄,你就任由茗儿胡闹吗?”
项伦听他这话,微一犹豫道:“茗儿…”
项隐茗道:“爹爹,我已经决定了。”朗声说道:“诸位前辈兄弟,我项隐茗今rì要维护月影纯属我个人之事与我父母无关,今rì诸位要想找月影报仇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牵着柳思走下台阶。
孙正荀道:“好一个从我尸体上踏过去,那么老夫也用不着客气了。”又是一掌拍出,下手果然毫不留情。
项隐茗见他这一掌厉害放开柳思,他虽和老怪拆了一个多月的招,但终究比不上这般真的要生死相搏,见孙正荀这一掌拍来,竟出双掌迎了上去,与孙正荀单掌相交,只感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上来,承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兀自站立不稳跌了个跟头,才站起来,只觉胸口真气如热血翻腾般难受异常,忙照“残食经”上的方法将体内真气疏散,而孙正荀却还站在那儿也并未再进招。
他却不知孙正荀的情况比他更糟,孙正荀见项隐茗居然敢出掌相迎,心想:真是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以为会将项隐茗立毙于掌下,哪知和他手掌相碰竟感到一股极大的力量袭来,只觉胸口憋闷,手臂疼痛,险些站立不住便要向后退,但他素来要面子,不能轻易结果这少年已是丢脸,若显出竟是和这少年势均力敌之态来这脸面可就丢大了,是以强自运力站稳。
只是他内力虽强,项隐茗却有老怪全部的功力,只是不会用才会摔跟头,而且项隐茗向后退,又跌了个跟头正好卸去他所受之力,虽不好看但却是正该如此,孙正荀受了项隐茗全力一击他若向后退几步或是跃开自也没事,但他强自站稳硬要受这一击,虽看起来没事但实则是习武大忌体内真气冲突竟暂时不能动。
项夫人见儿子摔了个跟头以为他受伤了大是着急叫道“茗儿”就要过去,项伦拉住她道:“放心,茗儿没事。”
夏文亮、韦子由等人素知项隐茗武功平平,见他在孙正荀的重击下居然没事也不禁大感诧异。
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走出来道:“在下刘寿杰,项公子好功夫。”他说话斯斯文文的,样子也甚是文雅,却是江湖上人人头疼的“夺命梅花”刘寿杰,一手暗器功夫使得出神入化。
刘寿杰道:“项公子刚才说要想杀月影须得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小生和月影并无过节,但和中rì有仇,既然找不到中rì,只好抓了月影去换了。”
项隐茗道:“那也不行。”
刘寿杰笑道:“那小生就只好得罪了。”话刚说完身形突然一闪,项隐茗还来不及反应,刘寿杰已欺到眼前右手抓出,项隐茗身体的反应可比脑子的反应快,右掌拍出已封住这一抓,左掌斜劈过去。
院中诸人都知道刘寿杰是使暗器的高手,生怕他突然岀暗器,全都站的远远的,这样一来院中便留出一大片空地。
刘寿杰变招奇快一抓不成立刻又变爪为掌,他出手动作奇快,掌、拳、爪之间变化又多,一瞬之间便已出了十余招。
项隐茗虽学了许多武功,但临敌经验尚浅,对手又是一双手极为灵活,他若是和孙正荀那么硬拼力气倒还尚可,此时项隐茗却被打得手忙脚乱身上也早已挨了几掌几拳,只是仗着内功深厚才没事。
人群中有人奇道:“‘回风引’,项公子怎么会‘无影掌’”原来项隐茗刚才见刘寿杰一掌拍来连忙出手向旁一引,正是“无影掌”中“回风引”那一招,而“无影掌”正是无影门的不传绝技,开口说话的正是无影门门主薛昆。
项隐茗可不知无影掌的来历,更不知薛昆是谁,他在刘寿杰一双变化无穷的双手的攻击下手忙脚乱无暇他顾,更来不及解释。
一时又有人道“三十六式开山掌,你怎么会使?”“断魂手,怎么也会断魂手”又有高宏的声音道“项公子,怎么会我们泰山派的功夫”。
刘寿杰双手不停笑道:“项公子会不少武功呢。”
项隐茗正自应接不暇,哪里知道自己使得是什么功夫,也更无暇去解释什么只是觉得刘寿杰的双手飘忽不定,倏来倏去,当真是快捷无比,刘寿杰说话之间项隐茗肩上又中了一掌。
项隐茗连连中击心下先怯了,只是想着如何不被刘寿杰打中哪里还有瑕余去攻击,又过了几招项隐茗胸口又中了一掌,也总算刘寿杰出招虽快力气却不大倒也没什么。
众人初时见项隐茗竟能接下孙正荀一掌以为他武功高强,但见他在刘寿杰的手下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全无还手之力,均想:原来刚才孙正荀看在项大侠的面子上让着他。
忽然刘寿杰惊叫一声向旁跃开手指着项隐茗颤声道:“你,你怎么会‘残食经’?”
众人听刘寿杰这么一说均不自觉的发出惊讶之声,“残食经”乃是老怪的独门绝学,只是老怪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十五年了,况且老怪当年也正是输在项伦手中,项隐茗身为项伦之子怎么会老怪的武功。
原来刘寿杰虽将项隐茗打的手忙脚乱,但也知项隐茗内力极为深厚,一时倒也奈何不了他,便想去抓他的手腕,哪料手一碰到他手腕便觉得内力向外泄,总算他见机极快急忙将手缩回,随即跃开,否则他这一身的功夫可就不保了。
孙正荀也吃惊道:“你不会看错,真的是‘残食经’。”
刘寿杰摇头道:“绝计不会错,是‘残食经’。”
夏文亮道:“茗儿,你果真会‘残食经’?”
项隐茗点头道:“嗯。”
夏文亮听他亲口承认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道:“这…这…”
这一下忽生变故倒是大出众人意料之外,高宏道:“项大侠,这件事怎么交待,令公子不但维护月影,居然还结交古有怪,学了‘残食经’。”
项隐茗大声道:“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与我父亲毫不相干,你们若有疑问便来问我。”
夏文亮道:“茗儿,古有怪在十几年前为祸武林,这‘残食经’更是害的许多武林中人几十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你怎么会练这门功夫。”
项隐茗道:“夏叔叔,这门功夫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炼成的,我当时并不知晓,只是现在功夫已经在身上了要丢却也无法。”
夏文亮点头道:“我料想你也不会专门去练这门害人的功夫,你既已练了,善加运用不去害人那也没什么,只是你若还要维护月影那可不成,我看着你自小长大实在不愿你为此受武林中人唾弃误入歧途。”
项隐茗听他说的真诚心下感动道:“夏叔叔…”转头看向柳思,只觉得让自己放开柳思任由他们报仇却也不能。
项伦道:“茗儿,你先过来,我说几句话。”
项隐茗见父亲叫自己便牵着柳思走到他身边道:“爹爹,什么事?”
项伦先不答他的话朗声道:“诸位远道而来想必渴了,项某先奉上茶水,请诸位稍作休息,犬子年幼无知冲撞了诸位项某先代犬子致歉,至于犬子定要维护月影之事,项某先劝导犬子一番,老张,给诸位上茶。”
老张应了一声便准备茶水,不一时几个小厮端着茶水上来了。
项伦又道:“诸位请稍候,我劝导一下犬子。”说着和项夫人走回大厅,项隐茗牵着柳思的手也要出去。
孙正荀道:“月影得留下。”
项伦知他是怕柳思会逃跑说道:“孙老先生请放心,我们便在厅中,这道门并不关,孙老先生可以看见我们。”
孙正荀听他这么说才不说话了。
项伦夫妇和项隐茗、柳思四人走入大厅内。
………【第十三章 双飞雁】………
项隐茗以为项伦真的要劝自己放弃柳思,把柳思交给他们,刚在外面没说话一进入厅中便急忙道:“爹爹,我不能让思儿落入他们手中。”
项伦道:“茗儿,我知道柳姑娘于你有恩,但是这件事的利害关系我不说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