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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光冷笑一声道:“好小子,倒是学会了用激将法,我若不应战,倒显得我怕了你了。”
项隐茗见他答应放下心来,扶着柳思站到一边道:“思儿,你先在这儿休息。”稍停一笑又道:“要小心寒星。”他因吃了寒星一次亏,对寒星尤其提防。
柳思轻声道:“恩,你可以打赢辰光的。”
项隐茗会意,他虽向辰光挑战却属无奈之举,并无必胜的把握,这时听柳思的话知是她猜透了自己的心思,鼓励自己,向她点了点头。
辰光等的不耐烦道:“你们说完话了么?”
项隐茗放开了柳思走了过去道:“说完了。”
辰光道:“那就开始吧。”,他刚说了个“那”手腕抖动已经刺出了一剑,待说完这句话已经刺出了七剑。
项隐茗和他交手多次,已摸清了他的脾气,早有防备,双掌翻飞已躲过了这七剑。
辰光的剑招一剑快过一剑,但见黑夜之中点点寒光练成一片似是把项隐茗围住一般。
寒星轻笑道:“辰光这手快剑可耍得很漂亮,不过好像并没有作用吗?”
夏恋香本来自为项隐茗担心听到寒星的话不禁心中一喜道:“隐茗哥哥要赢吗?”
寒星淡淡的说:“那倒不一定,辰光是那么容易会输的么?”
夏恋香知从寒星口中得不到什么可信的信息不在说话,只是看着项隐茗面sè凝重,担心项隐茗会在辰光剑下受伤,忽然瞥见柳思,见她也在专心的看着项隐茗和辰光的这场争斗,表情却十分放松,毫无担心之状心中甚是奇怪,心中一动“难道是因为柳思知道隐茗哥哥会赢。”
夏恋香又向打斗的二人看去,辰光面容冷峻,手腕起处,剑气森然,每一招都直取项隐茗xìng命,星光下他如滴血的残阳一般,似乎每一剑刺出都要以对手的鲜血为代价。
夏恋香紧张的只觉心已提到嗓子眼,眼睛丝毫不敢眨一下,生怕一时不见项隐茗会被辰光的快剑夺去xìng命。寒星依旧是笑的云淡风轻,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从她的脸上找不到任何这场争斗谁胜谁败的信息。
项隐茗似乎时刻都处于危险之中,辰光的剑尖往往都只离他的肌肤不到半寸,他甚至都可以感到辰光的剑贴着他肌肤的寒气。
只是辰光的剑永远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一点就可以要了项隐茗的xìng命,差一点就是没有,没有,项隐茗就有机会。
人在生命时刻会遇到危险的时候,反而能激发出体内的能量,在山洞的石壁中学的武功这时不用去想该用哪一招,身体已经使出了最适合的招式。
也许跟真正的杀手过招才是最能激发人潜能的,最平常的人在生死时刻也会想出平时绝对想不到的办法来保命,何况项隐茗所学的已几乎是武林各家只所长,所差的也只是融会贯通而已。
辰光的优势在慢慢地失去,杀手和普通武者不一样,杀手追求的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夺取对手的xìng命,不适合这种长时间的对峙,尤其是每一剑都只差一点之后,等于他失去了多次致对手死亡的机会,随之而失去的也是自信。
尤其是辰光这种锋芒毕露的人,一个人如果太过于自信,那么他就越不能承受失败。
再快的剑也会因时间太久气力变小而变慢,项隐茗内功深厚的优势也在慢慢体现出来。
随着寒星的一声“不好”,争斗的两人分开了,项隐茗捂着右臂向后退了三步,鲜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的流下。
辰光手中的剑也在滴着血,他还稳稳地站着,好似一点儿伤也没有。
夏恋香心中一紧叫道:“隐茗哥哥。”
项隐茗向她摇头道:“我没事,放心。”
柳思上前去点住了他手臂的几处穴道,给他抱扎伤口。
寒星放开夏恋香道:“你可以走了。”
夏恋香怔了一怔迅速跑到项隐茗的身边给他检查伤口。
项隐茗道:“我们走吧。”
夏恋香狐疑道:“我们可以走了,你赢了?”她看着手臂受伤不轻的项隐茗和站在那里没动剑尖依旧在淌血的辰光,她可看不出来赢的是自己的一方。
寒星走上前来道:“赶快走,再不走的话我可要反悔了,我可没跟你们有什么约定。”
柳思一言不发扶着项隐茗,道:“夏小姐,我们走吧。”
夏恋香尽管有疑问,但也知此时不是发问的时候,跟着二人一起离开。
直到三人的身影都已消失,寒星才道:“好了,人都走远了,别撑着了。”
话刚说完,辰光已吐出几大口鲜血,倒在地上。
寒星皱眉道:“输了就输了嘛,那么死要面子干什么。”
辰光怒道:“你闭嘴。”话还未完已剧烈的咳嗽起来。
寒星笑道:“该闭嘴的是你吧,受了伤还要逞强,不想让我管,我倒还懒得管呢,喂,你能走吗?”
辰光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理他。
寒星上前,摸了摸辰光的手腕,惊讶道:“呀,这么重的伤,姓项的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看样子不止不能走,连动都动不了,唉,回江陵这么远的路我一个弱女子要送你回去可有些麻烦,也不见你没事逞什么强,本来你受了伤赶紧运气护住五脏就好了,非要强行站着,这下好了,不但我要受累,你也要多躺半个月。”她不住自顾自的说话,既不急着给辰光疗伤也不打算把辰光送去让别人疗伤好似辰光的伤跟她并无多大关系似的。
辰光本来一直没理她,这时终于忍不住了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罗嗦。”却又因为动气而吐出一大口鲜血。
寒星忙笑道:“别动怒,别动怒,动怒受罪的是你可不是我,到时候说不定又要多躺几天。”
………【第二十九章 祸不单行】………
夏恋香跟着项柳二人回了客栈,三人中只有夏恋香没有受伤,夏恋香便打了清水帮他们洗伤口,又向店主要了绷带给他们把伤口包扎好,这才放下心来。
夏恋香道:“隐茗哥哥,怎么你受伤了,他们反而会让我们走。”
项隐茗道:“那是因为辰光受伤更重。”
夏恋香奇道:“辰光受伤了,怎么他看起来好像一点伤都没受呀。”
项隐茗道:“我受的只是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却没什么大碍,辰光受的是内伤。”
夏恋香道:“原来是这样,怎么我到看不出来。”
项隐茗道:“辰光个xìng好胜要强,若不是这样他的伤不至于那么重。”
夏恋香道:“我看那个寒星总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她和辰光不是同伙吗,我怎么觉得她看辰光受伤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项隐茗道:“我也不晓得寒星在想什么,不过我想她也不会完全不管辰光,寒星的行为让人捉摸不透,才是该小心的人,你刚才吓着了吗?”
夏恋香摇头笑道:“我哪有那么胆小。”
项隐茗笑道:“还说自己不胆小,以后可别乱跑了,刚才多危险。”
夏恋香撇嘴道:“还说呢,说好等我的,撇下我自己走了,我还以为你又要丢下我自己走了呢。”
项隐茗听她说“又要丢下我”心中歉疚说道:“我怎么会丢下你呢,只是我们要去找辰光怕你跟去有危险,才没让你去的。”
夏恋香“哼”了一声气道:“这里就我武功低微,不像你们那么厉害,我去了只会拖累你。”
项隐茗忙道:“不是怕你拖累我,是因为辰光、寒星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我怕我不是他们的对手,保护不了你。”他见夏恋香生气了急于解释,慌忙间却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哎呦”一声。
夏恋香忙道:“别着急,看碰着伤口了,我又没生气。”
项隐茗正要说话,柳思忽然开口道:“有许多人来了。”
夏恋香愕然,显然并没有明白。
项隐茗道:“追我们的人吗?”
柳思道:“嗯,有十个人左右,已不远了。”
项隐茗细听之下点头道:“应该再有两条街便到了。”
夏恋香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项隐茗道:“追我们的人来了,我们已经往南走了,他们竟能知道我们在这儿,恋香,待会儿你尽量别露面,他们虽不会伤你,但动起手来难保没有失误。”
夏恋香道:“那么你怎么办?”
项隐茗道:“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只有以静制动。”说着吹灭了蜡烛。
夏恋香道:“可是你受伤了,若是有十个人的话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项隐茗道:“又不是比武要打赢,只要能逃走便可以了,他们要找的是我和思儿,不会伤你,你先走,以后我们再会合。”
夏恋香道:“不行,我怎么能独自逃跑。”
项隐茗急道:“恋香,别任xìng,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夏恋香显然有些生气,声音也提高了几分道:“那她呢,你就不怕保护不了她吗,说什么怕我受伤,全都是借口,他们要找的不是你和柳思,而是只有柳思一个人。”
项隐茗道:“恋香,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能放下思儿不管。”
夏恋香道:“那你就能放下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你,你又要丢下我么?”
项隐茗道:“不是丢下你,我刚说了等脱离困境我会去找你的,而且这里真的很危险。”
夏恋香摇头大声道:“全是借口,全是借口,如果我和她互换你会丢下她吗,你就是要和她同生共死还么?”
项隐茗急忙道:“恋香,别闹了,敌人已经来了,好吧,你若不愿离开,待会儿可千万要小心,跟在我身后,别让他们伤着你。”
夏恋香“嗯”了一声,声音却丝毫没有半分欣喜,甚至还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项隐茗却已无暇去注意这些,他已感觉到敌人就在客栈外面,伸手握住了柳思的手。
只听外面韦子由的声音道:“项隐茗,你别藏了,我知道你在客栈里,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交出月影,我们便不会为难你。”
夏恋香悄声问道:“隐茗哥哥,我们要出去吗?”
项隐茗摇了摇头,心中却也是毫无办法,这次和上次在项府情况完全不同,上次他和柳思没有受伤,而且又有项伦在场,众人碍着项伦的面子总不至于下杀手,现在情况却大大的糟糕,他和柳思受伤都不轻,又无项伦庇护,在地形上也毫无优势,看来几乎是毫无逃走的可能。“
夏恋香也知情势凶险,见项隐茗不说话也不再追问。
项隐茗忽觉不对,与柳思同时道“有人袭击”拉着夏恋香像门边跃开。
便在此时猛听得“砰”的一声,窗已被击开,窗木飞溅,一个人已跃入房中,喝道:“看你们还能躲到几时。”来人正是孙正荀。
门外脚步声渐近,灯光已亮,显然韦子由等人已打听到他们的所在从正门上来,却让孙正荀从窗口堵住以防他们逃走。
项隐茗见此情形,情知躲不过,反倒洒脱,开门走出房间,韦子由等人已在楼下正堂了,从上看下去,果然有九人,除韦子由外还有刘寿杰,另有两名汉子衣着破烂,身上背着布袋,应该是丐帮中人,项隐茗听父亲说过丐帮之中以身背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