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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做了他的家人,当时我的家教费用是每个小时50元,而一般东方大学的学生家教只要每小时10元,其他普通学校的家教只有5元左右。
我当时并不是很满足,总希望可以创业,可是我始终找不到创业的方向,于是我就一边打工一边自己观察,毕竟那个时候我的眼光还很稚嫩,所以这么一观察,就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在大一的暑假期间,我和老爸去他在北方大学的同学家做客,我看到他的同学的儿子正在电脑前面,于是我就问他在做什么,他告诉我是在玩儿游戏,我当时很惊讶,因为当时中国还是游戏机的时代,大型游戏机和插在电视上的小型游戏机大行其道,电脑见过的都不多,我是在学校学过计算机,但是都没见过有鼠标的电脑,而且我当时认为电脑就是一个技术用具,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个功能,当时就和他谈了一会儿电脑游戏。从老爸同学家出来,我就一直在思考电脑游戏,那个暑假我去书店看了很多电脑方面的书籍,但是由于当时中国电脑普及率太低,根本就没什么收获,于是我借口学习电脑又去找那个叔叔的儿子,去向他请教,顺便询问他的电脑是从哪里买的。
在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我提前回到学校,当然,也提前给我的家教学生开课了,虽然当时小学也放假,但是为了治好孩子的自闭症,他的父母是非常欢迎我提早给他的开始“开学”的,同时看到我放弃了暑假来帮助他的孩子,他的父母非常感动。在一次晚饭的时候,我对孩子的父亲提出,希望他帮我有息贷一笔款,他们夫妻说可以无偿的借给我,但是我还是拒绝了,毕竟贷款虽然有风险,但是麻烦会相对小一些。
不久,他的父亲帮我贷了一笔五万元的贷款,我用这笔钱买了十五台电脑,同时在校外租了一处民房,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创业——开办了一所电脑机房,也就是很多年后俗称的网吧。不过当时中国这种东西还没出现,更没有互联网,使用的电脑还是卧式机箱系统是dos的,用类似电视天线的黑线把十几台机子联起来,只能玩儿硬盘单机游戏,不过非常火爆,一般会有很多年轻人为了等一台机子等上七八个小时,当时电脑机房是按照一小时三块钱的标准收费,平均每一台电脑可以为我每天创造五十块钱的纯利润,也就是说当时我每天有七百五十元人民币的纯收入,而且当时由于来玩儿的人通常都是一坐就是一天,所以也带动了我其他的收益,我当时就在旁边开了一个小卖店,专卖方便面、饮料矿泉水和香烟,一个月也可以有两千元左右的纯利润。
当时我人缘非常好,不像现在棱角分明,所以当时很多同学都和我称兄道弟,每天都有很多兄弟呆在机房陪我聊天吃饭,言谈话语中自然少不了表达兄弟之情朋友之义,也有很多兄弟直接指责明邵的缺点错误,甚至有的时候直接骂我让我改正错误不要犯错,一切都让我感动。差不多在机房建立三个月后,我第一时间并没有还贷款,而是扩大了规模,当时是1994年11月24日凌晨三点左右,也是最黑暗的时候,我在机房外间屋的床上睡觉,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同时后背一阵剧痛,惊醒的时候机房门已经被人踢开了,冲进来六七个人其中一个人一把把我按到了床上问:“干嘛的?”“我是上机的。”“滚!这不能上机。”这个时候,剩下的几个人已经冲进了里屋,只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不断,上机的人都吓跑了,那几个人在里面正在用棍棒砸电脑,我也被那个按我的人踢出了门,仔细看的时候,兄弟们连人影也没了。我当时很恐惧,不是恐惧里面的恶徒,而是恐惧机房被砸了,因为扩大规模,所以没还贷款,如果都砸了,就要压上将近五万块钱的债务,五万块钱啊,当时中国的工资水平不过146。3元人民币,现在是五万元的债务,我想到的爸妈,将近半百了,一生的积蓄也未必够啊。我瞥到了墙角的一把铁镐——当时中国大学地处都比较偏僻,我的机房是租的当地农民给儿子结婚用的三间瓦房,就拖着进了机房,里面的人都忙着砸电脑,也没想到有人敢进来,我直接照靠门口一人的后背砸了下去,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只知道没有任何保留,整个镐头都砸进去了,随后夺刀拖着这个已经丧失反抗能力的人质躲到墙角逼剩下的几个人叫他们领头的告诉我为什么砸我的机房。半个小时后,一辆雪弗莱——我第一次认识除了夏利桑塔纳以外的牌子——停在门口,进来个胖子让我放人,我扔过去学生证说:"大哥,我还未成年,就算杀了他也不会判刑,你杀大学生事情不会小。"我要求对方赔一笔钱让我重新开机房,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如果我赚钱了这个钱可以算是借得还他。对方看我满脸的鲜血——打倒人质第一件事情就是抓了他一大把血抹脸上了,因为也怕自己万一害怕被对方看出来——说对方也有人伤了,而且自己人多我只有一个人,我凭什么嚣张。因为双腿已经抵在墙角蓄力半天了,我的腿一用力,猛窜过去抱住胖子的脖子刀已经顶上了他的左胸冷冷的说:"我不怕死,你呢!"后来知道,我的机房赚钱让人眼红,想砸了我这里自己开。我的第一次生意,就是这么做成的。那一年,冬天很冷。
第二天机房收拾干净后下午回学校,好兄弟们都来劝解我不要在意挫折、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还说早知道有问题但是不想给我泼冷水所以没说,以后成熟一点别做不切实际的事情了。我听他们说完只淡淡说了一句:"只是误会,已经解决了,都是朋友,以后去玩儿,有点儿困,想睡觉了,大家回吧。"从那刻开始,我明白了做一个老好人永远除了被人欺压占便宜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的第一次创业,就是这么开始的。”明邵喝完杯中的美酒,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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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我们要工作
卡瓦和罗奥一直没有插嘴,一直在静静的听着明邵的述说。说道这里,罗奥见明邵停止叙述开始默默的品酒,不禁问了一句:“明总裁第一次考虑生活问题是什么时候?”卡瓦打断了罗奥的话道:“小五,你以后就是明的贴身秘书长了,有的是机会和明交流,我也谈谈我以前的时候吧。那一年正是古巴导弹危机的时候,当时我也不过是明这个年龄的时候。。。。。。”卡瓦非常合时宜的阻止了罗奥的问题,因为他看到了明邵隐藏在眼底深深的痛苦之色。
晚宴在最终以罗奥谈到他的初恋无疾而终的哄堂大笑中结束。离开卡瓦城堡,明邵深深的吸了口气,他此行可以说的上是圆满的,但是肩上也压上了无形的重担,他明白,现在他没有任何退路,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只有胜负,没有平手,现在就看鹿死谁手吧。
在纽约明邵的府邸,几位焦急等待彼得的客人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自从答应明邵留在他身边工作后已经快一个月了,但是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明邵天天也不见人,只有彼得天天来看望他们,而每天的消息都是明邵现在正在给大家做安排,很快会给大家回音。
今天,几个人在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彼得兴冲冲的走进来对大家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老板终于主动和我谈诸位工作的问题了。”
里尔首先沉不住气了,连刚刚夹道嘴里的鱼都没来的及吐出来就含糊不清的问:“老板和你说什么?”
彼得大声的说道:“老板问我道:‘彼得,你说让他们几个人做什么工作呢?’”
“什么?!咳咳咳咳。。。。”——卡维拉被酒呛到了
“哎呀!”——里尔被鱼刺卡了喉咙。
“噗!”——朵拉一口汤喷了出来。
“扑通!”——理查德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
整个餐厅乱七八糟响了一通以后已经没人来得及说话了,都忙不迭的整理衣服擦脸检查喉咙,彼得也在整理衣服——他的衣服下摆也不知道被谁喷上一块奶油蛋糕。
过了好一阵子,大家总算是勉勉强强的又坐下了,现在饶是卡维拉先生善于猎奇,谍报之花朵拉见多识广,也不曾会过此种另类老板,一个个呆若木鸡好似那雷惊的孩子,雨淋的虾蟆,只是呆呆铮铮,翻白眼儿打仰止,过了十多分钟,餐厅内愣是鸦雀无声。
彼得自知也要给大家一点点调整时间,苦笑着说:“大家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了,不然我也不敢告诉大家,我彼得自问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又是最早跟随老板的人,但是现在、现在。。。。。。咳咳,对不起,卡维拉先生能不能先帮我倒杯酒,让我先定定神?”
没人搭理他他,餐厅里面所有的目光都死死的锁定彼得,里面射出的是一种——一种无法形容的光芒!彼得尴尬的张张嘴,看着几个人的手缓缓的伸向餐桌赶紧拔腿就跑,随着一阵:“畜生!”“去死!”“给你!”七嘴八舌的谩骂声,彼得身后立时闪过一片由蛋糕、杯子、牛排组成的刀光剑影。。。。。。
此时明邵正在书房看报纸,突然彼得冲进来气急败坏的喊道:“老板,不行了,我实在是撑不住了,你再不给他们个回音我就真不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联络部长官了。”
看着彼得的样子,明邵忍不住笑了:“怎么了彼得,一会儿不见你怎么胖了?”
彼得恼火的叫着:“什么啊,让朵拉哪儿娘们的打得,那娘们虽然是一个女人,却比四十个人还难斗,她左手使汤勺,右手使铲子,还可以同时发出七八种不同的暗器,很少人能看出他暗器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我也看不出,我刚刚躲过她的一块黑椒豉汁烧牛排、一只果木土豆挂炉鸭,谁知道这娘们汤勺一翻,又射出了一股番茄紫菜汤。要命的汤,从别人要命也猜不出的地方射出来。我眼睛一蒙就被她一个双风灌耳大耳帖子给抽上了。”
彼得还要往下说,就听到外面一片叫骂声由远而近:“彼得,你个畜生给我出来,今天我们和你没完。”
彼得吓得赶紧躲到明邵身后叫道:“老板就在这儿,你们有事情找老板说,我也是受害者!”
几个苦主一听老板就在里面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跑进来七嘴八舌的就叫唤上了。
明邵放下报纸,苦笑着听着他们的诉说(其实除了癞蛤蟆吵坑什么也听不见),总算是几个苦主还没有丧失理智,吵吵了一阵子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
这时明邵才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站着的这几位倒霉蛋,如果不是心理素质过关估计他会笑出声来,倒不是其他的原因,实在是眼前的这几位现在的卖相太卡哇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行为艺术家的即兴演出,如果有这个评比彼得最多是个亚军,冠军一定是卡维拉,只见现在的卡维拉穿着一件没袖子的西装,领结上面挂着一串意大利肉酱面,脸上满是黄油,头发上还带着一块松茸蛋糕,估计彼得的反抗也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明邵勉强忍住笑意,尽力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