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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霖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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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闲的眸子陡然一亮,望向夏衿眼睛熠熠生光。

    “来,咱们到院子里去。”夏衿站起来,朝他招了招手。

    自苏慕闲生活能自理起,鲁良晚上就回夏家去住了。此时这座宅子除了苏慕闲和夏衿,就再没有别人。夏衿一点一滴的,将自己潜伏、逃跑、伪装、杀人的本事,尽数传授给苏慕闲。

    “你怎么知道这些?”苏慕闲再不是刚从寺庙出来的那个懵懂少年,白天里从鲁良那里套出了夏衿这世那一点没什么曲折的经历,对夏衿懂得这么些惊世骇俗的本事,好奇心大起。

    “我师父教给我的。”夏衿无比庆幸当初自己扯了那么一个谎言,这个“师父”为她掩饰了一切不可解释的东西。

    却不想她编的故事太真,苏慕闲听完她所编的那段故事,认真地发誓道:“待我回京,有了权势,定为你师父寻找失散的亲人。如能翻案,也会一解她家冤情。”

    夏衿:“……”

    十日后,苏慕闲用刚刚学会的化妆术,将自己化妆成一个四十来岁面色焦黄的汉子,骑着夏衿给他买来的马儿,怀里揣着夏衿给他的二百两银子,跟化妆成中年女子的夏衿告别。

    “我到京城站稳了脚跟,就回来看你。”苏慕闲郑重地道。

    夏衿忙摇头:“不用了,你托人给我带个信便好,我知道你平安就可以了。”

    苏慕闲也不多说,在马上抱了抱拳,便“驾”地一声,骑着马朝京城方向飞奔而去。

    夏衿回到租住的宅子,将妆容洗去,再将头发一挽,挽了个男人的发髻,又换了一身青绸男长衫,这才出了门,招了一辆马车,往夏宅而去。

    从夏家出来时,她就这么一副打扮。脸上并没有化妆,用的是她自己的容貌。现在,她也得这么回去。

    马车在夏家门前停下,夏衿刚下了车,等在门口的鲁良就迎了过来,悄声道:“姑娘,少爷回来了。”

    “啊?”夏衿一阵惊喜。

    以前夏祁在家里还不觉得。如今他去崔先生家一去就是十几天,夏衿便觉得家里空落落地起来。早上没人跟她一起练拳,空闲时想找个人说个话都没有——夏正谦都忙,舒氏一说话就是唠叨些家庭琐事,要不就是夸赞邢庆生如何能干懂事,总把夏衿念叨得捂耳而逃。

    朱友成之病在临江治不好,前几日已去京城去了。夏正谦叫人去给夏祁送了信。今日夏祁才得以归家。

    夏衿提起前襟。迈步进了大门,直往后宅走去。

    而杏霖堂门前,则站着个人。望着夏衿的背影,眼里疑惑道:“看着有几分像,却又不是。夏祁何时有了这么个兄弟?”

    进到后院厅堂,就看到夏正谦、舒氏和夏祁都在那里。正说笑着其乐融融。

    “哥,你回来了?”夏衿人还在台阶下面。声音就传进了屋里。

    舒氏看到从台阶下一点点冒出头来的夏衿,就嗔怪道:“这丫头,在家里呆几日都呆不住。看看,她哥哥不在家。她就穿成这样往外跑。过几日,怕是有人问我何时又有了这么个儿子呢。”

    说得夏正谦和夏祁都无奈地笑了起来。

    夏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咧嘴笑道:“那我先去换了衣服来。”

    待夏衿换了衣服过来。就听她娘在屋里道:“……大房、二房再加上我娘家,也有二三十口人。家里怕是坐不下。”

    “娘,说什么呢?”夏衿走到她身边坐下,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说你们生辰的事?再过几日,就是你跟你哥的十五岁生辰了。及笄了,可是大姑娘了,以后别再到处乱跑。”舒氏道。

    夏衿一呆,这才想起,过几日还真是她跟夏祁的十五岁生日。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她不是本尊,对于自己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她真没在意过。

    “要请大伯、二伯家和舅舅们来?”她眉头微蹙。

    “你那是什么表情?”舒氏一指她额头,“不管怎么说,这是大事。你再不喜你大伯,这庆生也得叫他们过来热闹热闹。”

    夏衿看了夏祁一眼,不说话了。

    她只是单纯不喜欢热闹。叫一大群亲戚来,在这里乱糟糟地闹上一天,还要陪笑脸寒喧,没准还要闹出些是非来,这哪是庆生?这是嫌命长呢!

    不过不光是她一人生日,她自不好决断。

    没想到夏祁跟她心意颇通,就这么一眼,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对舒氏道:“娘,要不就咱们家四口吃一餐饭算了。亲戚就别请了吧。”

    “这不行。”一向柔顺的舒氏这一回却异常固执,“外人不请,但亲戚是一定要请的。十五岁了,算得成人了,你们也该说亲了。咱们请客,不光是庆生,也是向亲戚们传达这么个意思。他们有什么好的人家,就会来跟我们说,互相介绍介绍,亲事就是这么来的。靠媒婆说亲,可是靠不住。好亲事,还是得请亲戚帮忙。”

    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夏衿跟夏祁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满是无奈。

    既然无可改变,夏衿便不说话了,听夏正谦和舒氏慢慢商量。末了,她忍不住插嘴道:“不用这么麻烦,三桌是吧?我叫人在酒楼做好,拿回来开席就是了,没必要又买又做的,那么麻烦。”

    夏正谦和舒氏这才想起,自家女儿还在外面帮岑家姑娘管着酒楼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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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劝
    苏慕闲的伤口渐渐好了,但人却变得越来越沉默。要是鲁良和夏衿不跟他说话,他可以坐在那里,半天不动也不说话。

    夏衿看不过眼了,坐到他面前,斜睨他一眼:“我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他既抢了你的东西,那你抢回来就是了。用得着这样半死不活的不开心吗?”

    “可那是我弟弟。”苏慕闲垂下眼来,看着手上的那杯茶,“我母亲还护着他。”

    “嗤”,夏衿嘲讽地一笑:“那他两次害你性命,他怎么没想你是他哥?跟这种畜生讲情义,你还真是东郭先生!”

    “东郭先生?”苏慕闲抬起眼来,“什么东郭先生?”

    夏衿一愣,这才想起这是个架空古代,前世很多典籍这里是没有的。她便把东郭先生与中心狼的故事跟苏慕闲讲了一遍。

    说完她又道:“对坏人乱施仁义,你以为你就是好人吗?东郭先生救了中心狼,那狼不光要吃他,还会再吃别人,这就等于间接害了别人的性命。你那弟弟对亲哥哥尚且如此歹毒,对旁人如何,可想而知。你宽纵了他,就是害人。”

    苏慕闲自小在寺庙里长大,所受的都是“慈悲为怀”、“心存宽宥”,即便是坏人,也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宽和。他弟弟杀他,他也没想过要杀回去。只想不明白为什么至亲骨肉,要为了那虚无的东西,非得你死我活。

    如今夏衿的一套歪理,颠覆了他的认知,却又说得十分有道理,让他脑子一片混乱。

    想不明白。他干脆问了出来:“可我要是也去杀他,那不就跟他一样,害了他的性命了吗?那我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你杀他是因为他要杀你。”夏衿恨铁不成钢,伸手用力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如果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绝不允许你活在世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害人者。最是心虚,不见你死,绝不罢休。”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苏慕闲喃喃地品味着这句话,品味完了之后,眉头皱了起来。

    夏衿见他还是没清醒,便拿罗骞的事做例子:“罗府那天宴会上发生的事。你知道吧?”

    苏慕闲点点头:“知道。他大哥想害他,被他回击回去。反受其害。”

    “那你知道他以前被他大哥所害,差点死掉吗?”

    苏慕闲一惊,摇摇头:“不知道。”又问,“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夏衿就把罗骞先头因章姨娘和罗宇捣鬼,耽误了病情,差点病死的事说了。

    苏慕闲听了这话。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皱眉道:“可罗三公子即便受害。也没害他大哥性命啊。”

    “那是因为罗大公子没有直接拿刀砍人!”夏衿一句话打破了他仅存的幻想,“可你弟弟呢?”

    苏慕闲双手捂着脑袋,再不吭声。

    夏衿却不放过他,又问:“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才是正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要是被你弟弟害死了,我救你岂不是白救?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苏慕闲放下手来,挺直身体,抬起眼来看向夏衿。

    夏衿摆摆手:“行了,我不多说了。你自家的事,自己拿主意。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以前那寺庙是回不去了的。你那好弟弟,一定派人守株待兔,等着你回去送死的,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她站起来,走了出去。

    第二日,悬在夏家三房头上的那只靴子,终于落了地:朱家派人来请夏祁看病,得知夏祁并不在家,而是去了崔先生那里,失望而归,临走前放下话来:“还请夏郎中派人去请了令公子回来,给我家公子看病。治好了,必有重谢。”

    话虽说得客气,但威胁的意思仍在。虽拿定了主意,夏正谦和舒氏仍愁的不行,长吁短叹,一时又怕这样得罪知府府上,引来祸端;一时又觉得朱大公子硬纳夏衿作小妾,病死才好,这病绝对不能去看。左右摇摆,坐卧不宁。

    夏衿见状,只得给他们也下一剂药,佯装生气道:“你们既想两边周全,倒也容易,直接叫人将哥哥接回来,然后我扮成他的模样,去给朱公子看病就是了。治好了病,我就留在那边作妾不回来了,你们带着哥哥,好生过活。”

    说着,她摔了衣袖就回了自已院子。

    苏慕闲身上的伤渐好了,可以自由坐卧,鲁良便被夏衿叫了回来,时不时地在府上露一露脸,只一天三趟去看看苏慕闲。

    此时鲁良便得了夏衿的暗示,悄悄跟夏正谦说:“小人这几日被姑娘派去朱府门前打听消息,听说,朱公子得的是不能人道之病。这病也忒恶心了。老爷,您要是派姑娘去给他看病,即便朱府放姑娘回来,姑娘也没脸回来了。”

    夏正谦大惊。

    他本就没打算让夏衿去给朱友成看病的,只是以一小老百姓的身份,得罪一州知府,他心里不安而已。

    此时刚被女儿挤兑完,这会儿鲁良又说这话,他顿时急了,急赤白脸地道:“我哪有说让衿姐儿去给人看病了?不看病,他就算一知府,又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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