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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叔,听说您生病了,我特地让无瑕做了参汤来拜访您。”
“无妨,就是被那臭小子气到了,谁知道养儿子这么让人伤脑筋,参汤就放在那里吧,无瑕做的,我定会尝尝。”
“白叔叔,这参汤要趁热喝才好,要不,我给您端过去?”
“咳咳……不用了,我刚用过餐,现在不想喝……刘全,去吧参汤送到厨房温着。”
“是,主子!”刘全来去匆匆,连个眼神的交流都没给。
“额,白叔叔,其实,莲儿今天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哦?莲儿竟然有事求我,定是将军都做不到的,说来听听?”
“额,的确是爹爹做不到的,江湖人传踏雪无痕………白玉碟,轻功来无影去无踪,身轻如燕,盖世无双,鬼魅望其项背,阴差见了犯愁,其实莲儿仰慕白叔叔已久,今天来是想拜您为师,不求白叔叔倾囊相授,只求学两招逃命的绝学!叔叔您……”
“哈哈哈,我当时什么大事,原来是要学我白玉碟的轻功,现在的江湖人倒是诚实的很,将我说的一丝不差,哈哈哈,我答应就是了!不过我最近身体不适,待我身体好了自会教授与你!”
“谢谢白叔叔,拿我们快来行拜师礼吧……”
“不必了!向我白玉碟拜师没那么多说道,只要你记得有我这个师傅就行。”
“不行,父亲说过,礼不可费,今日我既然白白叔叔为师,学绝世轻功,自然要行跪拜进茶之礼……”
“莲儿!一入师门,全由师傅管教,父母无权干预,既然你今日拜入我师门,一切定当以师为尊,我说不用多礼就是不用多礼,现在你就改口叫师傅吧,这是师傅送你的拜师礼,拿去吧!”
白玉碟从厚厚床帐缝隙里扔出一块羊脂玉的蝴蝶形的玉佩,我赶忙伸手接住,果然是白玉碟送出的东西,跟他的名字一样,看来今天白玉碟是铁了心不让人看见他的尊容了,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总算还是完成了一件事。
“莲儿谢过师父!”
“嗯,你退下吧,师父要……咳咳……养好身体。”
“那师傅您保重,徒儿告退。”
我迈步走出房间,却在不经意间看到窗前的书案上上放着“三重门”的机关盒子。
作者有话要说: 书黎引慕容莲入机关的真正目的也是在第二关!
☆、原为梁上燕
夏日不觉长,酣眠又乘凉,
雨穿残叶过,才知秋霜落。
转眼间九月迈进十月,山间的绿意盎然被秋霜染成一片晚霞,红黄相接煞是好看!
这段时间,杨大志对书黎的武功文采佩服的五体投地,成了书黎手下第一跟班。美名其曰:书童。
慕容芷不知哪根筋又不对了,玩了三次消失,急的父亲刚入三十就添了几根白发,他却不以为然的看看书黎,老爹!人家那是天生的好不好!
至于我,习众家之所长,以补己之陋,特别是拜白玉碟为师后,我的轻功达到了可以保命的水准,很是欢喜。
可白师父对我很不满意,说我是他唯一的徒弟,说出去会丢了他的面子,因此,在我未得到他的认可之前,不准到处宣扬我是他徒弟这件事。
白师父经常孜孜不倦的教导我,“你的目标呢?你的追求呢?轻功的最高境界可不是保命!”
“不是保命,那是什么?有什么比命还重要?”
“唉,”白师父无奈扶额,“当然要先保住性命,但保全了性命以后呢?你是不是应该有更多的想法?”
“额,什么想法?”
“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赴死?”
“俗话说的好,酒饱饭足后,何事更销魂?”
“……何事?”
“咳咳……,我怎么收了你这么没悟性的徒弟!”白玉碟恨铁不成钢地敲着桌子,“算了,改天我带你亲自领教一番,江湖大名鼎鼎的踏雪无痕是怎样炼成的!”
白玉碟说的大义凛然,我也很想长长见识,努力提升自己,好得到他的认同,书黎对此嗤之以鼻。
在这个美好的时刻,我的表哥、表姐、表弟也赶来与我们欢聚一堂。
对于段氏夫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啦,是叫舅舅和姨姨,还是叫姨姨和姨夫,还是叫舅舅和舅母,书黎说,女子要以夫为尊,自然是叫舅舅和舅母,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对他的看法表示了赞同,书黎满意的点点头。
舅舅和舅母都是很老实的市井良民,以前在黔南经营一家香油铺子,舅母长得漂亮,常常在店里帮忙,人赐外号“香油西施”,来买香油的“香客”络绎不绝。舅舅心里很别扭,打发舅母回家专职照看孩子,自此,“香客”数量以落潮的速度锐减,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比不上同行业一只眼睛的张二狗,人称独眼狗。独眼狗的香油铺子开的春风得意,赚了不少,后来又娶了妓院里的美娇娘,自此生意更蒸蒸日上,舅舅的香油铺子几乎到了绝路,后来舅舅变卖了香油铺子,开了个小米店,生意一直不温不火,勉强养活一家子。
表哥今年九岁,名千寻,舅舅对其寄予厚望,每天学习四书五经,现在是温文儒雅的书呆一名。
表姐八岁,名千羽,习得一手好女红,将来要嫁个好人家。
小表弟今年五岁,名小宝,不是舅舅家亲生的,是舅舅的好朋友的遗腹子,舅舅的朋友英年早逝,朋友的妻子生下小宝后没挺过两年就撒手西去了,舅舅一家收养了小宝,小宝虽小,却很懂事,知道自己被收养的,平时话不多,甚至有点阴郁。
这下子,慕容山庄才有了点人气,表姐和表弟以前不读书,现在也跟着开始习字了。
慕容芷终于放弃了冷冰冰的书黎,开开心心的将红心指向千寻表哥,我为大表哥表示默哀。
“还有空操心别人,走!为师带你去修习绝世轻功!”正在我唉声叹气之时,白玉碟将我打断,不等我回话就几个起落消失在回廊中。
我连忙朝他离去的方向跟去,“师傅!等等我!”一想到要修习绝世轻功,整个人都很兴奋呢!
自从在三重门中见识到那样的白玉蝶后,我总觉得这个白玉蝶不简单,虽然三重门只是个幻境,但我还是心生耿介,除了虚心向他求教轻功外,其他时候我还是装傻充愣的好!就算一个人本事再大对一个呆傻之人也无可奈何吧?
白玉蝶带我到丰城闹市之中,选了一家酒楼坐到二层靠窗的位置吃饭,今天的白玉碟头戴儒冠,发丝整齐的拢到耳后,身着素白长衫,显得他温和知礼,俨然一副书生小白的模样。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修习绝世轻功啊?”
“武功的修习也是要讲究机缘的,不可死学!”他伸出两指,指向楼下的路人,脸上带着指点江山的肃穆,“你看这芸芸众生,熙熙攘攘,他们有几个懂武功的?不一样活的好好的!你有多个师傅指导,而且个个不凡,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比旁人多学了这些武功,又能比旁人多做些什么?”
我第一次深刻思考这个问题,是呀!我能比旁人多做什么?
以前我学习机关阵法,武功射箭,只是想保全性命,不让将军老爹操心,或是有自己的一点私念,想着自己的命运不被别人左右,能活的潇洒恣意!今天,白师父的一番话却令我醍醐灌顶,是呀!我不能白白糟蹋了师父们的教导和将军女儿的名声!为此,我对眼前这位平时大大咧咧的师父不禁高看了几眼!
“师父!您说的对,徒儿如今比旁人多学了上乘的武功,自然要做旁人不能做的事,从今天起,徒儿立志要当一名江湖侠客,救死扶伤,除暴安良……”
“停停停……你以为江湖侠客是那么好当的!还除暴安良呢,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师傅您的意思是……?”
“为师的意思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师傅要我经商?可习武与经商怎么也不搭边呀……哦!我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是要我开武馆?”
“开狗屁武馆!西南四十万大军都是你爹的,你开一百个武馆也是凤凰头上插鸡毛!”
白师父被我气的爆粗口了,做徒弟的心里很是愧疚,连忙提醒他周围有很多人,白师父四下
扫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连忙重整仪容。
“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
白师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手指指身后左下方的位置。
我立刻明白过来,悄悄打量那一桌人,只见一个面相五十多岁的老者怀里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盒,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搀扶着做到桌旁,旁边跟着六个黑衣大汉,个个膀大腰圆,一看就是练家子,那六人分别站到不同的位置,将老者和姑娘保护在圈内,仔细看他们站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既能相互配合,又能相互顶替。
那小姑娘吩咐了小二几句,就将盒子接过,服侍老者喝茶,还不时地笑语盈盈的跟老者说着话,好像是什么好玩的时,老者只是面向慈和,微微点头,她自己却笑得以袖掩唇,前仰后合,仔细看去,却也面容精致、俏皮可爱,算的上是个美人儿。
他们只简单的要了几个菜,匆匆吃完就走了。
白玉蝶给我使了个眼神,我们不动声色的跟在他们身后,跟了一会,见他们进了一处僻静的私宅,门口有护卫把守,白玉碟示意按兵不动,等了一会,才示意离开,临走时看了眼墙外的大树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男子躲在密叶之中隐藏的极好!
白玉碟微微一笑,来了兴致,“这下可更好玩了!”
“玩什么?”他没搭理我。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客栈待到晚上,我实在无聊,不停地抱怨,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却在客栈里浪费了整个下午,实在无趣,白玉碟却面带微笑,不搭理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看,我嘲笑他装书生装上瘾了。
他还是面带微笑,好像遇到了情人似的,看的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弯腰扫了一眼封面………《张寡妇秘史》,好书!贴近群众,注重民生,能从小处着手为张寡妇一个小人物写传记,作者的仁爱之心可见一斑,师父能如此热心于此书定是与作者有一样的胸怀,为此,我对白玉蝶又高看了几眼。
直到深夜子时,白玉碟拉了拉靠在床头上睡得摇摇欲坠的我,“换上,我在门外等你!”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我那起他丢给我的衣服换好,是一套男童的衣服,还有一方儒巾,我用它将头发包住,瞬间变身成了一个呆萌小书童。
“去哪?”
“哪里来的傻小子!”白玉碟拉过我就从窗口掠过,夜色清凉如水,我被他拉着如风一般在屋顶穿行,我才知道自己学的轻功只是鸡皮蒜毛的小儿科,怪不得他总是说我没有追求。
几个起落,白玉碟就带我来到一出屋顶,俯下身子,示意我静止不动,我好奇的学着他的动作屈膝俯身,静看前方。
果然,不出片刻,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趁着护卫换班的空档番强而入,为首的一个向身后打了几个手势,身后的人向不同方向散去,可见这是一队有组织、有纪律的盗贼团伙。
为首的那人显然有两下子,轻巧的避开几处护卫的视线,翻身一跃,跳上旁边的屋顶,落地无声,他轻轻地掀开一块瓦片,凝神观察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