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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不出现呢?”
“额——,就算你不出现,我也有办法救自己的拉。实在不行,我可以用武力解决啊。”说着,苏盼月冲荀承淮亮了亮自己的拳头,得意道“这可不是我说大话,单凭那几名宫女,她们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如果我真有心想要反抗,她们根本就压制不住我。所以,你不用担心。而且,就算明妃她这人的确是有些问题,但她毕竟是大皇子的母妃,如果你真的惩罚了她,那大皇子该有多伤心?就算你不为了明妃着想,你也应该为大皇子想想啊。”
“你真的不想再追究?”
苏盼月摇摇头,笑道:“我什么事也没有,有什么好值得追究的?更何况,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明妃肯定会有所收敛的,她以后肯定不会再这么嚣张了。而且啊,我很喜欢大皇子,就算是为了大皇子也好,今天的不愉快就算了吧。”
“什么事都没有?”荀承淮走近苏盼月,有些心疼地轻轻碰了碰苏盼月被打的脸颊,道“脸都肿了,还说没事?”
明妃那一下可是真的下了狠手抽下去的,打得苏盼月半边脸都红肿起来了。
“额——”苏盼月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下脖子,避开了荀承淮亲昵的动作,说道“没事,只是红肿而已,等下用冷水冰一下就好了。”
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楞了一下,但荀承淮只是笑了一下,便就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反问道:“那你知道哪里能够找到冰块吗?”
“既然是皇宫,那肯定就有地下冰窖吧?我等下去御膳房问御厨大哥们拿就好了。”
对于苏盼月这样丝毫不在乎自己脸上红肿的态度,荀承淮无奈地摇摇头,他的那些个妃嫔们可是个个都对自己的脸紧张得不得了,别说是手掌印了,就算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也紧张兮兮得跑去看御医。
虽然现在苏盼月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从脸上*辣的感觉来看,她应该是大致可以猜到自己脸颊上红肿的程度的。可苏盼月却毫不在乎,甚至连冰敷都说要等下再去,这让荀承淮忍不住笑道:“等下?等下你脸上的肿就消不下去了。”
说完,荀承淮对门外吩咐道:“来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带着大皇子离开的小李子已经回来此刻正守在御书房门口,听见荀承淮的命令立刻推门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立刻去御膳房准备个冰袋送过来。”
“是,皇上,奴才立刻就去。”
苏盼月看着紧张兮兮的荀承淮不由好笑地说道:“不用那么紧张吧,只是被打了一个耳光而已,反正就算不管它,它也会好的。”
荀承淮俯身凑近苏盼月,仔细地看了看苏盼月的脸之后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不紧张我紧张,总可以吧?”
“荀、荀兄”虽然荀承淮已经对苏盼月表明过自己的心意,但荀承淮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言语还是让苏盼月忍不住身体一怔,尴尬地别开了自己的脸。
察觉到苏盼月的紧张和局促,荀承淮轻笑着向后退了半步拉开了同苏盼月两人之间的距离,笑道:“你紧张什么?我的意思是你该不会是打算就这样红肿着脸去见西方使节吧?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啊——”听到荀承淮的提醒,苏盼月立刻惊呼起来“糟糕,我我忘记了”(未完待续)
第二三九章 西方使节
“就凭他?”果然,就如同苏盼月所想的一样,当荀承淮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她可以完成魔方的拼凑时,西方使节立刻露出了一脸怀疑的表情。
其实,这也怨不得西方使节,就连在场的文武百官也都对苏盼月的能力感到怀疑,西方使节自然更加不信。
苏盼月想,如若不是荀承淮这个皇上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太过厉害和不容抗拒,只怕此刻应该就有不少大臣跳出来反对由她来完成魔方这个提议了。
在场的众人当中,也就只有那一日在御书房的三人心中有数,知道这一场局苏盼月绝对不会输。
面对西方使节的质疑,苏盼月只是一笑,反问道:“所谓‘英雄莫问出处’,莫非来使大人是瞧不起奴才的身份?若果真如此,那……”
顿了顿,苏盼月突然敛起笑容,继续道:“奴才倘若真的就此成了这魔方,来使大人您岂不是要让众人看笑话了?”
“你说什么?”西方使节显然对苏盼月的回答感到极度不满,冲着苏盼月叫嚷起来。
不过,虽然苏盼月的态度有些过于傲然,不似一个奴才应该有的态度,但她这份自信却让在场的官员对她刮目相看。不管她究竟是不是能够完成这个魔方的挑战都绝对不能够在气势上输给这个西方来使,所以苏盼月这样的一番话反倒让在场官员对她有了几分期许。
更何况。荀承淮是什么人?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他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奴才来代替他出面?
尽管自己的一番话立刻引来了正反两方的强烈反应,不过苏盼月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不管是对方的不满还是我方的认可。她只是笑了笑,而后突然开口道:“不知道来使大人愿不愿意与奴才打一个赌?”
“打赌?”西方使节微微一愣,显然完全他没有料想到苏盼月竟然会在朝堂上提出“打赌”。
苏盼月点点头,道:“就赌奴才是不是能够完整地完成这个魔方。”
“怎么赌?”听了苏盼月所说的赌约之后,西方使节问道。
“若未完成,那便算奴才输了,奴才愿双手奉上自己的项上人头;若完成……那便是奴才赢了。当然,来使大人是尊贵的客人。奴才自然不敢要您以人头做赌注。这样,若是您输了,便跪下向我皇磕三个响头并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怎么样,不知道来使大人敢赌不敢赌?”由于西方使节比苏盼月身高要高的缘故。所以苏盼月在对着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仰着下巴的,但这明明应该是仰视的姿态却因为苏盼月那逼人的气势而硬生生让人产生了一种被蔑视的错觉。
而面对苏盼月的西方使节自然感觉更甚,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回答苏盼月的问题。
对此感到震惊的也并非只有西方使节一人,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苏盼月的这个赌注未免下得有点过大了。
竟然以自己项上人头做赌注?
若不是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那就是太过盲目而猖狂。
不管苏盼月提出这样的赌注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理由,众人都觉得这个赌赌得有点太危险了。
不过,也有对此持不同态度的人。
这人便是恭亲王荀承谦。
他是那一日亲眼见过苏盼月完成魔方的人之一,所以他知道虽然苏盼月提出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做赌注,但其实这对于苏盼月来说是不存在任何风险的。
苏盼月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做赌。很显然,她只是想要让西方使节向荀承淮俯首叩拜而已。
尽管荀承谦在经过那一日与苏盼月短短的相处之后他一早就知道了苏盼月并不是一个会按常规行事的人,但今日苏盼月在朝堂之上的表现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身为一名女子却丝毫没有因为眼下的状况而有所畏惧。反而不卑不亢,甚至还游刃有余,利用对方对自己的轻视来提出这样的赌注为荀承淮争得名利。
在明了苏盼月的意图之后,荀承谦抬头望向高台上的荀承淮,只见荀承淮双眼直直地望着背对着他而立的苏盼月的身影,平常很少会在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真实情感的脸上此刻却带着真切的笑容。
荀承谦心下一紧。他知道,经由这次的事情。荀承淮只怕是要对苏盼月愈发的执着了。
能够被荀承淮如此执着的对待,荀承谦也不知道这对于苏盼月来说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来使大人莫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见西方使节没有说话苏盼月再次问道。
虽然苏盼月只是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激将法,但在这个西方使节的面前似乎很有效用,在听了苏盼月的话之后西方使节立刻叫嚷道:“谁说我不敢?赌就赌。就怕你不敢,输了不认账。”
“放心,奴才是皇上的人,既然提出了赌注自然就不会不认账。就算奴才自己不认账,皇上也绝对不会给奴才这个不认账的机会。”顿了顿,苏盼月挑眉问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西方使节手一挥,“开始便开始。”说完,他对跟在他身后用双手托着托盘的随从低语了一句什么。
而后那随从便颔着首上前走到苏盼月的面前,微微托高托盘递到苏盼月面前。
苏盼月从托盘中拿过魔方,在手中随意地扭动了几下试了试魔方的灵敏度,而后对西方使节道:“奴才现在可以开始了吗?需要计时吗?”
“计时?”西方使节轻哼了一声,显然对苏盼月这自信的态度感到很是不屑,“你若真能完成这魔方,不管几个时辰,我都认输。只怕你万一失败,这人头可就不保了。”
“感谢来使大人的大度,但……奴才总不能让这满朝的文武百官陪着奴才这样一个小小的奴才耗费时间啊。不如……”说到这里,苏盼月停下来微微思索了一下,而后又继续道:“就请来使大人帮忙数三百下如何?”
“什么意思?”西方使节不解地问道。
苏盼月勾着嘴角轻笑了一声,说道:“三百下之内,奴才定然完成好这魔方。”
“你说什么?”西方使节显然因为苏盼月这样的态度而感到了羞辱,瞪着双眼怒斥着苏盼月咬牙切齿道,“你在羞辱我?”
“来使大人误会了,奴才只是不希望耽搁来使大人以及诸位在场诸位大人和皇上的宝贵时间而已。三百下之内,若是奴才没能够完成这魔方,奴才自愿认输领罚。”苏盼月微笑着回答道。
苏盼月的这番提议让高台上的荀承淮也不由一愣,虽然他对苏盼月有信心,也知道苏盼月能够完成魔方——尽管那一日在御书房的时候他们并未计时,但荀承淮也知道苏盼月那一日所用的时间很短,可就算如此,荀承淮依旧还是觉得苏盼月的做法太过冒险了。
“小明子,不得对来使无礼。”荀承淮突然开口道。
意图很明显,虽然表面上荀承淮是在指责苏盼月,但其实是在给苏盼月暗示,让她不要这般冒险。
苏盼月当然听明白了荀承淮这话中的意思,但她并没有接受荀承淮的劝解,而是转过头笑着对荀承淮道:“皇上,奴才并没有对来使大人无礼之意。奴才之所以会这样说,一来是因为奴才有足够的自信,二来是因为不想让皇上以及朝堂上的诸位大人久等。若奴才没能够完成自己所提出来的条件,那么,奴才甘愿受惩戒。”
“你……”荀承淮原本是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但在看见苏盼月眼中的坚定和自信之后,他便就放弃了,他选择了去相信苏盼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