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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做什么?”老嬷无处可藏,不断挥着双手,怕她手中的鞭子随时落下。
看见她的恐慌,白若娴眼中的得意更浓了。她弯身捡起地上的绳子,走到老嬷身边,一把擒住了她,拖着她的衣领,把她强行拉倒柱子前,让她脸对着红柱,背对着自己。娴熟地将她困了起来,白若娴命令道:“把她的鞋袜脱了。”
小侍女闻言,一刻都不敢耽误,虽然心中畏惧老嬷,但白若娴在身旁给自己壮胆,吞了吞口水,眨巴着眼睛,蹲得远远的,伸手将她的鞋袜拽掉。
“你这个贱人,就不怕王爷……”
“抽她!”
不给她怒骂的时间,小侍女就伸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老嬷如鹰的眸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小侍女吓得瘫坐在地上,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若娴走上前,掐住老嬷的下巴,伸出手在她的眼睛周围勾勒了一圈:“再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主子,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你敢!”
再次伸手一个耳光,白若娴看着她的嘴角流出血来,她道:“你看我敢不敢!”
站起身,手上的鞭子抽打在地上,地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深印。老嬷惊恐地大叫一声,却未觉得痛意,可在下一刻,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她再次惨叫了一声,大脑中一片空白。
白若娴连续挥了几鞭子,老嬷的双脚底上一片血肉模糊。她摇头道:“在这样下去,你的双脚很快就被我废了。你招,还是不招?”
感觉到脚上粘稠一片,一点都不能动弹,老嬷心中只剩下恐惧。她摇着头,哼哼哧哧地说不出话来,脸色已经发青。
白若娴倒也不心急,抬起鞭子再次往她脚底抽了几下,见她混身发颤,也不想将她打死。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一个瓶子,将其中粉状的东西倒在她脚心上:“嬷嬷流了好多血呢。”
寒冷的语气让老嬷忍不住颤抖,白若娴将瓶子丢到一旁,走到门前,拉进来一只狗,她揉了揉它的脑袋:“阿旺,千万别咬死她。”
老嬷侧着目光,可以看见那只名叫阿旺的狗,他吼叫了一声,扑倒老嬷身旁,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满是血的脚心。
白若娴用手在鼻尖挥了挥,嫌弃地看着这一幕,转身带着小侍女走了出去。
偏殿中,老嬷的惨叫声不断,狗的舌头在她脚上又舔又咬,痒痛一起袭来,在这种痛苦中,她几乎要崩溃。
主阁那边,秦依媣见老嬷迟迟没有回来,便让人去打探消息。得知,人被白若娴捉了去,心立刻慌了起来。万一她将自己招了出来,她在王府中还能有活路吗?
白若娴刚离开不久,秦依媣就找到了偏殿处,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见老嬷的惨状。她的脚腕处,已经透出了森森白骨。狗吃着她的生肉,满嘴的血,见门打开了,便心满意足地跑了出去。
秦依媣杀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看到这一幕,虽心中恶心,但还是保持着镇定。本来是想救老嬷离开,但担心她会将自己供出去,心中一狠,还是杀了她做了断吧。
若是死在了此处,便可以告诉王爷,是白若娴杀了老嬷,到时候,白若娴身上的罪名便有多了一条。
秦依媣轻声走了进去,听见老嬷小声的哼哼着,她站在她的身旁,缓缓蹲下身去,撩开了她脸上凌乱了头发:“嬷嬷,可还好?”
秦依媣感觉心脏快要跳了出来,受了如此大了折磨,很难说她不会出卖自己。老嬷起初还惊恐地嚷嚷,当看清来人是秦依媣后,她老泪纵横:“王妃,你可得为老奴讨回公道呀。”
没有心思想现在该怎么对付白若娴,秦依媣只担心自己是否被出卖,目光紧盯着她,她低声问道:“嬷嬷都告诉白若娴了吗?”
闻她对自己有猜忌,老嬷赶紧摇着头,不断回道:“老奴就算死了,也不会出卖王妃的。”
这句话,让秦依媣顿时松了口起,她长叹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想到,那日是嬷嬷派人掳走的烁儿,心中的怨恨一时涌了上来,她缓缓抽出手中的匕首:“嬷嬷没有说就好,你死后,我会让人给你送很多纸钱去的。”
匕首完全被抽出,明晃晃的刀刃映出秦依媣的眼睛,她将手中的匕首靠近老嬷的脖子。以往,都是她命人让自己的心腹做这些事情,自己动手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害怕和紧张,犹豫着该怎么刺下时,老嬷叫道:“可是王妃你指使我去做这些事情的,任凭那贱人怎么逼供,我都没有招忍,如今你却要杀我。王妃你……”
“闭嘴!”秦依媣被她的大吼声吓到,握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用力向老嬷的颈处刺去。
一颗石头飞来,打在她的手腕上。秦依媣手上一痛,酸麻立刻涌了上来,匕首掉在了地上。回头时,看见白若娴站在门前,注视着自己。
“王妃,竟然狠毒到,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害了。”白若娴走到她身旁,捡起地上的匕首。她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秦依媣步伐不稳,险些跌倒,她难以维持镇定,摇头说道:“我没有做过!你也没有证据!”
白若娴瞥了眼老嬷,笑道:“证据?她不就是吗?”
匕首已经被白若娴躲了去,秦依媣无法杀死老嬷,她跑到老嬷的身旁,摇着她的手臂,声音中有了些哭腔:“告诉她,我没有做过!我没有!”
老嬷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不再看她一眼,破钟一样的声音说道:“是你妒忌她,让我陷害她的!”
“我没有!!”秦依媣快要崩溃,她后退着,大声叫着,想要否定这个事实。
偏殿的一处角落里,帘子落下,那里曾经是堆放货物的地方,而如今,邶澜王和丞相却出现在这里。
丞相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邶澜王面色却毫无波澜。看见两人,秦依媣吓得跪到在地,早已花容失色:“王爷……父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
邶澜王走到秦依媣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王妃,你还不知错?”
下人将老嬷的身子松开,她瘫软在地上,磕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丞相两鬓发白,脸上刻着时间的印记,眼睛却清明得很。他拢了拢白色的胡须,目光中的凌厉之色像是可以杀死一个人。他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看着秦依媣,如同看着陌生人一般,冷漠的神色几乎让秦依媣绝望。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凭王爷处置吧。”他直视着前方,藐视一切事物,走到白若娴身旁时,却扫了她一眼。白若娴可以感受到他的寒意,侧目看向他,无所畏惧地一笑。
“念在世子年幼,本王不杀你。”邶澜王对她没有丝毫感情,说这话时,眼中除了杀意别无其它:“你搬到落花阁去住,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间一步。再则,你品性不端,世子由你抚养,怕迟早会败在你手上。从今日起,世子交给若娴抚养。你,就待着房中思过吧。”
秦依媣摇着头,眼中清泪闪烁,她可以被冷落,但不可以没有玄烁。抱住邶澜王的腿,她重重磕头恳求道:“妾身知错,妾身知错了!但不要带走烁儿,求王爷把烁儿留给我。”
她的孩子,她的宝贝,怎么可以交给自己的仇敌照顾。秦依媣害怕白若娴会伤害他,害怕烁儿会不开心。她的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额上已经有血流出。
白若娴没想到,邶澜王要把萧玄烁交给自己照顾,她想要拒绝,但在这个场面上,也不好开口。看着秦依媣对萧玄烁在乎的模样,心想着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或许,她真的没有想要伤害自己的孩子呢……
但没有太多心软犹豫的时间,本能的将那一丝怜悯赶走,白若娴只想着一句话,这是她秦依媣的报应!
邶澜王厌倦了秦依媣如此,推开她,命人将她拖下去。至于老嬷,打入牢中,待详细审问后,乱棍打死。
第 145 章 请他出城
秦依媣虽没有废除王妃之位,但已经在府中失了势。所有人都知道,小世子,王府未来的主人,交由白若娴抚养长大。这也就证明了,白若娴今后在府中的地位。
这个孩子,对白若娴来说只能是累赘,她叫来了照看萧玄烁长大的奶娘,在自己住所的不远处,找了间偏房,让奶娘照顾萧玄烁生活。
邶澜王知道白若娴曾有失子之痛,她的心悸之病,多半来源于夭折的孩子。将萧玄烁交给她照顾,想要她的心被孩子温暖起来,将过往的一些伤痛遗忘掉,可还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排斥。
白若娴虽然不待见萧玄烁,但平日里的生活,还是让人将他照顾的很好。她不会因为讨厌秦依媣,就去伤害小世子。
解决掉了秦依媣,将萧玄烁的事情安排下来,白若娴便开始策划起重要的事情。是时候,该去婵州看看了。
“我派人陪你去。”邶澜王的事务也开始繁忙起来,处置了秦依媣,丞相表面不说什么,但心中已经有了不满。为了王府的太平,他不能离开府中,陪同白若娴去那么远的地方。心中始终放心不下,风陌涵那么阴晴不定的性子,不知道又要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我自己可以去,王爷放心就好。”
邶澜王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正因为如此,她不能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带来麻烦。告诉了邶澜王自己的去向, 第 145 章 ,白若娴想起来,便觉得两人的关系很可疑。只是想打探风陌涵一下,却没想到,他真的会做出反应。
宫城里还是有阳光的,太阳藏在层层云朵后,样子很朦胧。雪还在下,只是比几个月前小了很多,但这里的寒冷,却有增无减。风陌涵终于有了丝情绪,他微微侧首:“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第145章 有意落网
“你真的,不打算见她了吗?”白若娴已经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两人间,定有什么纠葛。
也不知他都是从哪来的落叶,话音刚落,一片叶子就划过了白若娴的脸颊,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印,没有出血。但如此凌厉的招式,已经告知了白若娴,他的怒意。
邬蜀月在宫城外踱来踱去,这里的天气太过寒冷,她对着手心呼了口热气,实在冻得不行。她停在了一棵枯树下,旁边是马儿,缓缓蹲下身子,看着将她阻拦在外的城墙,难以言说心中是什么样的滋味。
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也不愿意撩开眼前的碎发,美丽的杏眼盯着一处发呆,像是随时都可以随风而去。
白若娴被人送出宫城,风陌涵走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城墙之上。他看着城墙下的女子,有些出神,若是白若娴此时在这里,便可发现,他的眼中终于映下一个影子。
宫门打开,白若娴走到了城外,见邬蜀月一人呆在冷风中,一时有些内疚。她上前,牵起了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