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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怨气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战争情绪中。正要向屋里走却被George拉住了,他伸手摸了摸她脖子的温度说道:“应该不会感冒,上去吧。”七月什么话也没有说进了屋,忽忽地向楼梯跑。跑到自个儿屋门口,她才发现房门紧锁,还是反锁,仔细一想才觉得是自己没有关窗户所致吧。仔细一听,便听到George慢悠悠上楼的声音,这回可要丢大人了。
“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George的声音,转脸他倚着自己屋的门,外套已经脱下,只剩下湿了不多的衬衫穿在身上。“当然没有,我只是在这等等你,等等你……”然后就听着自己干巴巴的笑了两声,George挑了挑眉道“等我?”然后又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说:“要一起吗?”这句话吓了七月一身冷汗,连忙摇了摇头。他装作遗憾的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屋,关了门。于是七月耐着寒凉静悄悄地去旁边的杂物室找了一个看着像是备用钥匙的其实并不是的钥匙,执拗的想要打开门,结果就是“啪”地一声,另一半断在了锁孔里。
好了吧,顾七月,这回彻底没救了。
咬了牙终于决定敲了George的门,手停在半空中再也不好意思落下,还是走吧,她刚转过身,却被一股力量拉了进去。George将她拉了进来,把门一关,然后将床上叠的整齐的浴巾拿给她。“去吧,需要的我都放在那里了,你出来就穿我的衬衫好了,外面穿那个红色的外套。”
在感谢的同时,她依然在矛盾,怎么可以在他的房间里洗澡,穿他的衣服,况且还是带有特殊意义的衬衫。“那个,可以不穿衬衫吗?”George的身形顿了顿,转身道:“就是……你想要直接穿外套?”好了,就知道他应该不会理解的,连忙拿起了衬衫摇了摇头。
George在熬姜汤的时候感受到身后畏畏缩缩的七月,“洗好了?”于是也听到她小声的道谢。“我来吧,你去休息一下吧。”七月大着胆子将George从厨房里推了出来,George转身打量了一下七月,是不是还是要给她找个裤子啊,衬衫穿她身上竟不及膝盖。七月愉快地煮着汤,对自己床上响着的手机没有感觉。
“手机也不接,院门也没关,可能真得是生了病,我们敲门看看吧。”小蔓对着身后的杜敬和赵至说,杜敬点了点头。
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所有人都愣了,George只是愣了愣,便扬声叫了七月。七月抄着汤勺,系着那个比她的衬衫长不了多少的围裙跑了出来。七月愣在那里,一脸惊诧,这回真是洗不清了。
只有赵至缺根筋地将蛋糕递给她说:“第一次见你那么性感!”语气中不乏兴奋。
10。七月的July…难以入眠的夜晚
即使已经努力压了自己的感情,手仍有些抖,七月回想起刚刚杜敬的表情仍觉得难堪。George反而表现得很自然,代替七月接过蛋糕,并绅士地道了谢,小蔓则目瞪口呆地看着George道:“七月……你们家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个宝贝啊!”又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潜意识,于是冲着George伸出手道:“我叫小蔓,你是……?”,七月发现赵至一直死死的盯着小蔓伸出的手,于是一下子拉过准备伸手的George,赵至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George,是我……”
“朋友。”George补充道,那一瞬间七月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竟会选择这么清淡的关系,难道不怕被人怀疑。
“但是,将来是会结婚的。”他又补充道,这回可不清淡。七月一脸震惊的抬脸看他,他只是笑着轻轻拍了拍七月的脑袋,对着尚站在门外的他们说:“本来她去世的外婆是叫我瞒着她的,结婚是个秘密。”说完他还宠溺地看着七月,似乎真得是他的未婚妻。“原来是七月的未婚夫啊,我们是七月的朋友,这是赵至,这个是杜敬。”说到杜敬时,George的目光刻意停留了一下。杜敬也一样注意到了George的目光,他没有躲闪,也同样看着他。
七月自然发现了这一对目光,一会儿不会把George看急了吧,纵使他不会那么冲动,但是听大姐说杀手杀人都不会留下痕迹啊。“小蔓,你们先回去吧,我今晚还有事,改日会再招待的。”听到七月这样说,小蔓自然难以拒绝。“这可是你说的,我说你怎么没点春心,原来……咳咳,我们先走吧!”小蔓冲着George摆了摆手,小女生似得推着身后的两个少年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George伸出他的长腿,将门一踢。
“喂,你不想向我解释一下什么吗?你不觉得我们并没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吗?”
“我本想说是兄妹,这样合住还正常些,可惜你长得不那么争气。”七月眯缝着眼鄙视的瞧着他。George没有理会身边气的上蹿下跳的七月,只是还是想着刚刚的那个叫杜敬的男生,总感觉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普通。“你今晚果真有事吗?”他收回思绪问七月,七月点了点头,跑到茶几下的地毯一角,从下面摸出一个手机。“大姐说今晚会打给我。”她摇了摇手机道。
话音刚落,手机便利落地震了起来,七月骄傲地扬了扬脸,彰显自己的直觉准。
“大姐……”七月兴奋地同Ann打着招呼,那边似乎气氛并不怎么好,大姐好像有些气愤。
“将电话给George,我有话要和他讲。”七月转头再看,他就已经不在了。“大姐,他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要等下吗?”那边的大姐叹了叹气语气又温和下来说:“让你和他相处的确不太恰当,可这是组织的命令我也不好说什么,July你在那边要小心,没有指令绝对不要行动。”七月又和大姐通了很久的电话,才不舍地挂掉。将手机放好,却发现腿已经麻了,她艰难的爬起来正准备跌倒却被突然出现的George抓住,一下倒在他身上。
“哦,你来了,大姐找过你。”他将她丢在沙发上,却没有理会她的话“你用的是手机,不是电报机,以后能不能不要趴在地上,活动着打行吗?”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姐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她只是对我擅自将监控的线路毁掉有意见而已。”“毁了?!你把监控拆了?!”七月刚准备对他这种毁坏公物的行为斥责,他却又正经道:“你是觉得你今天的装束很适合出现在组织的录像上,作为机密保存?”
“不是,毁了好……毁了好……”七月尴尬的揉着刚刚恢复的脚踝。
夜深,七月才发现,重点是自己要睡在哪里。而George在自己看电视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还是上楼去看看吧,七月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又犹豫着推开了门。房间昏暗着只有床头的一盏灯孤独的亮着,George则坐在小沙发上安静的看着电脑,似乎是刚洗完澡,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忽然觉得如果他不是个杀手,没有佯装的冷漠和成熟,也只是个高中生吧,是个很可爱的少年呢。
“站在那里做什么,要睡觉吗?”他将腿上的电脑微微一合。“只是想问问你,今晚怎么办啊?”七月堆笑道。
“要睡一起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看向她。
“如果介意,我们谁会去睡地板啊?”
“你。”
“不介意。”应下之后七月又开始犹豫,刚刚会不会显得太没有立场啊,会不会显得太随便啊,他该不会觉得我喜欢他吧。
一同躺在床上的时候,George似乎感觉得到七月的不自在,于是安慰她道:“你不必紧张,以前在美国我常和blue睡在一起。”,七月将被子拉了拉,感觉胳膊一动就可以碰到他的身体,不觉有些脸红。“你又把我比做狗!”七月红着脸推了推他,她听到George轻笑了一声,伸手将灯关掉,“难道把你当成女人?”他似乎转脸看着七月。
“可是,如果你们遇到生命中对的人怎么办,爱还是不爱?”
“不爱。”他没有丝毫犹豫。
“真冷情啊,不愧是杀手,如果不爱,你会死掉怎么办?”七月似乎对这个问题上了瘾。
“如果爱,她死掉,怎么办?”他轻声道。是啊,七月笑了笑,杀手的爱情大概从不是自由的吧。良久,George开了口:“July,要不要听个故事?”
“好。”
11。七月的July…属于她的故事
George说她叫“Cream”,但并不像她的名字一样细腻甜美,她是组织里不知道是谁捡回来的女孩,也是组织培养的第一个女杀手。当时连大姐都还没有进来,Cream不负众人望,不论是枪法、追踪技法还是执行任务的速度水平都远高于一般杀手,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她出乎意料的长得很美。
Cream原来进入组织的时候才不到十岁,浑身脏兮兮的就像从泥里捞出来一样,当时的负责人叫Sam,Sam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看见了她,不知道被谁领了进去。后来,Sam破例收下这个女孩,并教给了她一些简单的防身术,觉得她可以不成为杀手就不要成为杀手,只要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可以,毕竟杀手一手养大的孩子也干净不到哪去。
可是,她真的太争气,自执行任务以来,笔笔毫无差错。用Sam的话说,Cream似乎有杀人于无形的力量。那时的Sam可以说是事业的巅峰期,那时组织内,包括杀手手中的流动资金是最多的。Cream不常笑,没有任务在公司时也总是自己一个待着,后来Sam看她长大了,不太适合住在公司里,便给她买了一套公寓。
“那时的Cream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所有的事便在入住公寓后有了变化。”George看七月听得很认真,没有丝毫睡去的征兆,便接着讲了下去。
Sam为了更好地掩饰她的身份,便找了一个月租不太高的大楼,住在那座公寓大楼里的大多是些普通家庭。像Cream这种独身一人入住的除了她还有一个,一个性格温润,不愠不火的男人。原本她除了出任务或是去公司基本不怎么出门,但那段时间正好赶在她执行一个棘手的任务,对方是公众人物,总是有许多小报记者跟踪偷拍,导致她每天和那个公众人物周旋完,还要偷偷溜进报社销毁证据。她每天都等待着组织下命令,等待干净利落的干掉这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的男人。那段时间常常和那个男人在电梯里碰面,住在同一层的两个人,从没有说过话。在任务结束的那一晚,她将一切安排好,从皇家饭店急救出口的窗子跳出,本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步骤,却在跳出的一瞬间看见了站在对面大厦的他,是他!
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了那个男人自杀的报导,Cream又忽然想起了那个男人。于是,找到房东,打听了那个男人的信息,叫越,是个画家,画过不少插画,有些许名气而已。“这样的男人,以你的技术,死了也不会惹人怀疑吧。”Sam对这件事的态度自然坚决,但Cream却拒绝了:“我不想杀他,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第一次,Sam发了脾气,拍桌道:“你这种忽然的犹豫万一让组织知道了,责任你担得起吗?”第一次,Cream如此明确的拒绝了任务。
“那她是爱上那个男人了吗,可是他们不是连话都没有说过吗?”七月忽然发声。
“应该是吧,也或许只是见了一面就爱上了吧。”
就是见了一面就爱上了,她觉得自己甚至是那么的见不得光,而那个男人却可以是个画家,是个可以画向日葵的人。再遇见,他仍然对自己礼貌的浅浅一笑,她开始觉得那天的他应该什么都没有看到,于是开始失去了作为一个杀手的理性。她开始大胆地接触他,甚至连与他相见说的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