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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她瞪大眼睛破口大骂,恨不能变成一把利剑刺向他的胸口。
他唇角懒懒一勾,不再和她耍嘴皮子功夫,解了领带将她不停乱动的双手捉到一起绑住,腾出来的手一上一下分别对付她的衣服和裤子。
他将两人的衣物褪到一半,手掌揉到她身下私秘处草草做了几下前|戏,接着就找准入口将自己推送进去。
没有足够润滑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蛮横,她疼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疼痛未缓,他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挺动起来。
她做好了一痛到底的准备,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突然变得温柔,每一下进出抽动都磨擦得她全身颤栗,慢慢的,紧。窒的甬道里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他将她的生理变化看在眼里,心里大为满意,见她眼里的怒火还未完全消退,埋头伸出舌尖舔逗她胸前敏感点的同时身下跟着不停挑逗她体内的那个高度敏感区,不仅如此,他的一双手还在她身上各处肆意游走。
里外三重刺激让她欲拒不能,为了稳住身体,被领带捆住的双手不自觉套上他的脖子。
肉…体的结合逐渐勾逗出心理上的快感,她最终还是再一次沉沦进他带来的旋涡里。
他开始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撞进她的最深处,她克制许久的呻…吟终于被他撞了出来,一声一声,在幽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撩人。
“还要我滚吗?”他凑到她耳边邪恶地讽问。
她意识瞬间清醒,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不肯服软,“你怎么不去死?!”
他抬高她的臀,沉下腰重击一下,凝视着她的满面潮红浅笑,“我死了你怎么办?嗯?”
她被逼到临界点,身下收缩的频率开始加快,却见他还在盯着她看,羞愤得只能将头偏到半边,“你出去!”
他被她夹得全身血液都奔到下腹之处,克制住想要发泄的欲望,低头去咬她的唇,“宝贝,你下面的小嘴可不要我出去,它咬得那么紧,分明是舍不得我。”说话间抬高她的腿,做登顶之前的最后冲刺。
“你……嗯……”骂人的话还未成句已经变了调,他又顶到了那一点。
片刻后,她脑子里那团白光“轰”一声炸开,一股强烈的电流击遍全身,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高…潮层叠迸发。
激情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滚滚而来,湮没掉所有的理智,四肢百骸被推上欢愉的巅峰,他颤抖着伸手将她揉进怀里,在噬骨销魂的痉挛里闭起眼睛享受。
她被捆作一团的双手在他脑后死死握成拳头,拼尽全力咬住嘴唇才能克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尖叫,最后还是不争气落了眼泪。
被这样对待本该觉得屈辱,可她偏偏被撩拨出极致的舒爽,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天堂地狱穿梭来回了千百次,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有电流乱蹿,意识模糊得几近昏厥。
余韵未尽,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的曲线上缓慢轻擦,她从晕眩中醒神,见他一脸的意犹未尽之色,先前被撞碎的屈辱感光速回归,扭动身体开始死命挣扎。
怕强行压制会弄伤她,他只得搬出杀手锏,“你如果还乱动,我就再要一次。”
她果真不动了,双眼含泪地瞪着他,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混蛋到这种地步。
他抿唇微笑一下,见她脸上红晕未褪,眸内恨意翻涌,只觉得她此刻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可爱。
下腹之处又热起来,但停车场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如果不是被她气得理智尽失,他不会选在这个地方。抽身退出,他拉起她开始动手整理两人的衣服,恢复衣冠楚楚后他才去解她手腕处的领带。
她双手一得自由抬起就往他脸上招呼,却再一次被半空拦下。吻着她腕间被领带勒出的红印,他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还真下得了手,那么大劲,是想一巴掌打死我?”
她连“混蛋”都不想骂了,奋力推开他往出口处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给郗非寒打电话。她没忘记,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记者。
郗非寒很快接通,“节节,怎么了?”
“非寒,我在……”“思路”二字还未出口,手机毫无预兆响起关机铃声。
苦笑一下,她继续往前走,背后传来脚步声,不过两秒,她便被强势得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回去。
他已然换过脸色,严厉得不似任何时候,沉声道,“先前的教训还不够?还想再去当一次名人?”
“不要你管!”哪怕走出去会被那些记者掐碎吃了,都好过面对一个恨到骨髓的男人。
他眸色越黯,却是怒极反笑,“不要我管要谁管?郗非寒?你以为他还有闲情逸致来管你?”
她无言以对,只得沉默地把视线别向半边。
他扯着她回到之前两人纠缠的车子边,从包里掏出下楼前问Freya要的车钥匙开门,不顾她反抗强行将她塞进驾驶室。
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不要我管你就自己开车回去。”说罢“砰”一声砸了车门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一股混蛋气息扑面而来啊~~~~~偶写 H 还是一样的无能啊~~~~姑娘们将个烂就看看就可以了哈~~~~
我解释一下~~嗯~~就是关于那封被曝光出来的情书,不是司念拿出来的哈~~~和他没关系~~~季节第一个就怀疑他,所以他才那么生气~~~至于是谁~~大家不妨猜猜看~~~
☆、犯错·缺口(1)
整整五天,季节没有踏出过家门,门外的世界里,八卦新闻依然在炒,她“小三”的罪名早已经板上钉钉、深入人心。
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没有心情上班的,打电话去公司跟郗非寒请假,他倒也爽快,半点不犹豫一次性批了她半个月。
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她完全和外面的花花世界脱了节,除开从思路回家的当天晚上见过甄小陆一面,接下来几天再没有与人接触,如果不是偶尔自言自语几句,她几乎要变成了哑巴。
那日在思路停车场,纪司念把车钥匙扔给她却并未交待车是谁的,不过倒是并不难猜,他办公室除了Freya就是甄小陆,甄小陆最讨厌大红色,所以车子九成应该是Freya的。
季节没有Freya的联系方式,思路的电话又不愿意打,只得找甄小陆确认,得到肯定答案后,又请甄小陆帮忙还车。
离家那么多天,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于是列好要买的东西短信传给甄小陆,再次麻烦她帮忙去超市采购。
甄小陆来也匆忙去也匆忙,放下大包小包便告辞出门,说是圣诞夜要和支恺一起过。
季节由衷替甄小陆高兴,她和支恺的感情一直那么好,虽然偶尔有点小别扭,但支恺愿意花时间去哄甄小陆,愿意把甄小陆惯得无法无天,愿意陪小孩子心性的甄小陆一起幼稚,这样的宠爱看似简单,但世间男子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爱情的姿态有千百种,最美的无疑是能找到一个值得去爱、懂得回爱的人。不需要有多么的纠心复杂,真正的爱情应该学着简单,因为世事最终都会归于平淡,而简单的东西往往却能够细水长流。
在爱情的世界里,得到幸福的往往是那些糊涂的人,他们并不是真的看不清,而是懂得怎样去经营爱情,知道怎么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
季节是羡慕甄小陆的,羡慕她的天真无邪、单纯活泼,更羡慕她和支恺那份简单美好的小幸福。他们的爱情也许谈不上轰轰烈烈,但平凡安宁却正是爱情之真谛,是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幸福。
日历已经翻到了2011年的最后一天,再过几个小时即将翻开新的一页篇章。
呵,辞旧迎新,光是听听都觉得朝气蓬勃。
往年的这天她都是和郗非寒在一起,今年大事小事赶上一堆,恐怕得自己一个人过了。不过没关系,她早已经学会了忍受孤独和寂寞,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着见到明天的朝阳。
各大卫视的跨年演唱会还是一样乏味枯燥,拿着遥控板按了一圈也没找到特别想看的节目,便懒得再去纠结了,反正只是想找点热闹而已,哪个台又有什么区别呢。
季节窝在沙发里继续未完的工程,细长的竹签,黑色的毛线,她一针一针织得小心仔细,可还是免不了在某一处漏针,只得拆了重新来过。
织围巾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至少季节是这样认为的。她十四岁跟着纪芸莲学织第一条围巾,此后十年里,每年冬天织一条已成习惯,只是,今年这条似乎进行得异常艰难。
她从一个半月前开工,中间织了拆拆了织,来回反复了数不清那么多次,原本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拖拖拉拉到现在都没能见到胜利的曙光。
电视里几个主持人正在自毁形象地活跃气氛,虽然不怎么关注明星,但这几个人季节还是知道的。他们是某档大型娱乐节目的主持人,有着“第一主持天团”的美称,以搞怪、幽默的主持风格虏获万千观众的心。
主持人牺牲自己取乐他人的精神值得敬佩,季节不禁跟着现场观众一起咧嘴笑了起来。笑声阵阵里,毫无预兆地穿插进门铃声。她跳下沙发冲去开门,心里觉得有些欣喜,郗非寒竟然还没把她抛到九霄云外,真是可喜可贺、感激上苍啊!
看来老天爷也可怜她一个人太孤独了,派了骑士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心情大好,门开到一半忍不住开起玩笑,“我的大少爷,你钥匙又丢……”
后面的话,在看到门外之人的瞬间卡在喉咙里,她握着门把的手一下收紧,隐约有冷汗在往外冒。
天哪!老天爷哪里是可怜她,分明是觉得她还不够惨淡,派了个恶魔来追杀她。
纪司念逆光而站,看着她眼神透着微讽,她原本的欣喜笑意僵在脸上,来不及收回已经被他纳入眼里。
反应过来想要砸门,纪司念似有预兆般伸出一只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毫不费力把门抵住,看着她眼神沉了沉,薄唇跟着抿出一丝警告。
力量的悬殊,她只得松手放弃。也不理门外之人,转身回到沙发里。
电视里已经换了一拨主持人在耍宝,说出来的话比先前那几位还要搞笑,但这一次季节却连附和着笑一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关门声响过没几秒,极有节奏的脚步声便一路行到了她身边,带来一袭寒气。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她低头和毛线纠缠,他则站在边上垂眸静静看着。
她原本就被这条织不完的围巾弄得心烦意乱,如今边上又站了个喘冷气的大活人,要想认认真真干点实事压根不可能,基本是织两针漏一针。
正打算把有漏针的两圈拆掉重来,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已经坐到了她旁边。
轻揉一下她的脸颊,他语气难得的轻柔,“别慌,我不着急的。”唇角竟隐约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
她一把抢回来,“谁说是给你的!”接着抽了签子便拉着线头开始一圈一圈地拆。
她动作太快,他根本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半米长的黑色围巾在她手下越缩越短,最后变成一堆散线。那几个用黄色毛线区别出的小字,他还没来得及认真看上一眼就没了。
大失所望地抬手抚了抚额头,他看着她慨叹,“你这倔性子还真是要人命!”
他抛掉原则到这里来找她,她冷着脸不理会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