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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我们也爱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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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文玉笑着上前去炫耀大拼杀的战果,却被自己丈夫明显敷衍的态度打击到了,虽然知道他因为公司的事心情不好,但心里还是有点别扭。
  郗致远见妻子不高兴,缓和了脸色,柔声道,“文玉,你上次回国种的水仙开花了。”
  “真的?”赵文玉欢快地大叫,不等回答已经起身往楼梯行去。
  季节迈步打算跟上去,然而被郗致远叫住,“季节,你等一下。”
  果真,他是故意把赵文玉支开的。虽然这些年见过郗致远很多次,可在他面前季节多少还是有点紧张。这位长辈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就是“威严”二字,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记忆里,他似乎只对赵文玉笑过。
  “坐。”郗致远指了指沙发。
  看来是要找她谈话了,放下手里提着的大包小包,她就近坐下。
  “郗伯伯,您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吗?”
  其实不问也知道,郗致远接下来要说的不是郗非寒就是纪司念,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人,可以拿来聊的,似乎也只有他的两个儿子了。
  “你现在是非寒的秘书?”郗致远问。
  “是的。”
  “之前是司念的秘书?”郗致远又问。
  季节略微迟疑,“呃……是。”
  老人家莫不是觉得她在玩弄他儿子们的感情吧?上帝作证,她真的没有。
  看出她的紧张,郗致远唇边浅现出一丝柔和的弧度,小姑娘看来很怕他啊。
  端起杯子啜一口清茶,郗致远把之前放下的报纸重新拿起,头版上放的两张照片分别是他两个儿子跟季节的合影,这样的照片,在近半个月的报纸上都能看到。
  无声的沉默让季节心里更加没底,抬起眸子小心翼翼看过去,看到的竟是自己和纪司念抱在一起的照片。那张报纸她看过,那是所谓“四角恋”传得最鼎盛时期的报纸,报纸被郗致远对折着一分为二,她看到的是她和纪司念的照片,那郗致远看到的,就应该是她和郗非寒那张穿着睡衣的合照。
  天哪!天哪!天哪!
  这位长辈会不会相信报纸上写的那些?会不会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郗伯伯,那个报道……”
  解释还未出口已被打断,“你觉得他们两个谁更优秀?”
  季节颓败。
  怎么又是二选一的题目?她该怎么回答?不过,两个都是他郗致远的儿子,谁更优秀不用她来告诉他吧?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郗非寒逼着她选,这次郗致远又让她选,那下次……
  斟酌一番,她有些为难地看着郗致远,“他们两个……”
  剩下的话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后咽了回去,侧首望过去,两道挺拔修长的身影并排着正往里走。
  季节想,真的是老天爷打算要灭她了!
  他们两个竟然撞到一块儿去了!狭路相逢原来可以这样解释。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见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一米以内,都是优秀得满身光环的人,走到一起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移不开视线。
  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态、同样的着装,再加上相似的面孔,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快要分不清谁是谁。
  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很像。
  两人逐步走近,郗致远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之前的话题自然没必要再继续下去。
  纪司念对着郗致远喊了声“爸”,然后在对面的沙发上落座。郗非寒却没有那么懂礼貌,无视季节警告的眼神,硬是挤到她身边坐下。
  尴尬里,她朝对面望去,那双眼睛早已等候多时。四目相接,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深埋的惆怅被触动,所有的心事在一刹那倾泻而出,再也收不回去。
  慌乱间,二楼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紧跟着是赵文玉急切的喊声,“小节,快上来帮我救水仙。”
  片刻不再犹豫,她霍然站起身,“我上去看看文玉阿姨。”
  诺大的客厅只剩父子三人,郗非寒看一眼二楼,有些忍俊不禁,“老爹,你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逊啊!”
  真不知道他英明神武的老爸为什么会找一个什么都不懂、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女人做老婆,有这样的后妈,真不知道他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
  纪司念唇边亦出现一抹弧度,关于这点,他倒是极为赞同。
  两个儿子同时对赵文玉表示质疑,郗致远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今天找他们来,可不是来看笑话的。
  板着脸指指茶几上的一摞报纸,郗致远沉声道,“你们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季节到底跟你们谁在一起?还有那个芮七夕,她的孩子又是谁的?”
  纪司念微微抬首,看向已经变了脸色的郗非寒,勾唇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郗大少比我更有发言权。”
  郗非寒狠狠瞪一眼纪司念,随手拈起一张报纸瞟了下,散漫道,“跟谁在一起不都是你儿媳妇,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这样的回答后果可想而知,郗致远火大地操起手边的报纸砸过去,“接下来是不是要说那个孩子是谁的我都是爷爷了?你是缺了心还是少了肝?!”
  说到孩子,郗非寒的神色黯淡下去,任飞来的报纸砸在脸上,反应过来后他把脸转向一边不再言语。
  “还有你……”郗致远怒气未尽,转而低训纪司念,“他胡闹你也跟着起哄!你们兄弟不合我懒得管,可公司是你们斗气就可以随便拿来玩的吗?!”
  纪司念低垂视线没有回话,神色有些深沉。
  接下来便是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一串咚咚咚的脚步声,赵文玉人还未露面声音已经传下来,“致远,小节晕倒了,快打电话叫医生。”
  纪司念和郗非寒同时变了脸色,对视一眼,却是谁都没有动作。
  郗致远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免冷笑,现在倒是分得一清二楚了。
  赵文玉跑下楼梯,看到僵持的父子三人,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季节。
  “非寒,你在就好了,赶紧送小节去医院。”赵文玉第一反应是叫郗非寒,因为季节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郗非寒叫不动,动的是纪司念。
  纪司念从沙发上起身,径直上楼,两分钟后他抱着晕倒的季节下来。
  “爸,我就先走了,公司的事情就按照您的意思办吧。”
  郗致远点头,脸色稍缓,“明天下午到公司参加董事会。”
  “好。”
  赵文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概明白了目前的状况。既然季节被纪司念带走了,那现在最该关心的应该是她的水仙了,于是找佣人拿了花盆急匆匆去外边添土。
  看一眼面色严肃的郗致远,郗非寒也打算找个理由脱身。这位太上皇看他是哪里都不如纪司念顺眼,留下来不死也是中伤。
  可惜,有个成语叫事与愿违,郗致远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你舅舅说,好几个大单子都是你最后关头故意丢出去的。”
  “赵文长?”看一眼茶几上堆得老高的业绩报表,郗非寒毫不在意地笑一下,“他动作倒是快,连证据都送到家里来了。他是不是还说我一无是处、游手好闲、不堪大用?”
  郗致远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被点燃,刚要开口郗非寒抢先一步,“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外甥不仅几次偷卖公司的创意,而且还是害死你亲孙子的凶手?他还有没有告诉你,永立的方案和标价就是他找人盗走的?”
  “你说什么?”郗致远震惊。
  嗤笑一声,郗非寒站起来,“我早就不想管你的公司了。”
  ********
  再次被抱进熟悉的怀抱,季节睁开眼睛。
  鼻尖萦绕的是熟烂于心的温热气息,视线微抬,入眼即是优美的下巴线条,再往上,便是完美精致的五官。
  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做个深呼吸,她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让两人靠得更近。
  纪司念步子顿了半秒,随后继续往前走,抱着她的手却收得更紧。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
  她知道,他知道她一路都是醒着的。
  装晕倒这样的招数,她缠在他身边的时候用过很多次,可也只有头两次管用,他发觉自己上当后,就再也没有管过她,哪怕她倒在地上摔破脑袋,他也不会回头看她一眼。
  可这一次,她是真的晕倒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年起,她开始贫血,蹲久了站起来就会头晕,严重时两眼发黑甚至晕倒。医生说她体内的血红蛋白低于110g/L,是营养不良引起的缺铁性中度贫血。
  这些年被郗非寒逼着吃了无数的大枣和花生,她自己也慢慢开始调整饮食习惯,可贫血却成了病根,一直没能甩掉。
  之前帮赵文玉收拾摔碎的花盆,在地上蹲了许久,起身的时候又有点急,结果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晕厥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纪司念上楼的时候她已经恢复意识,原想睁眼,却在他气息靠近的瞬间被蛊惑。
  爱情面前,她做了卑微的乞求者,乞求他的靠近,乞求他的温柔。
  幸而,他还愿意为她褪下一身骄傲,哪怕明知道她是在骗他。
  行至门边,纪司念低头看她,她愣了愣反应过来,伸手去他外套口袋里取钥匙。
  家里并不见纪芸莲的身影,纪司念抱着她直接上二楼,不过几分钟时间,两人已在她房间的床边坐下。
  没有开灯,屋子里只有从窗户外照进来的微弱光线,他和她在暗光里对视,默契地没有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在他的眼里,她似乎看到了同她一样的……思念……
  直到外面的天完全黑下来,他才伸手按亮床头的壁灯。把她放到床上,他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她拉住了衣袖。
  他回头,看着她眼内的依恋有些无奈,“我去准备晚饭。”
  “不吃。”她使劲摇头。
  不吃?他脸色变得严峻,“营养不良就是这么来的。”
  “你知道?”不过,他知道的是哪样?是她贫血还是她在郗家真的晕倒了?
  “我当然知道。”还真当他铁石心肠、对她漠不关心吗?
  时至今日,依她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故伎重施,如果不是真的晕倒,她不会愿意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真的不想吃饭。”她拉着他的衣袖不愿意放,矫情也好、矫揉造作也罢,她现在只想跟他待在一起。
  终是拒绝不了她眼里的渴求,低叹一声,他再次坐回她身边。拥她入怀,他的心情复杂到连自己都不能理清。
  看着她此刻仍旧苍白的脸色,他的怜惜里慢慢生出恨意。恨极了她在最难熬的时候将他推开,恨极了她对他隐瞒的一切,恨极了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恨极了这九年来的所有。
  当然,最恨的,还是他自己。
  “为什么当年那么狠心?”对他,也对她自己。
  如果当年她也像现在这样依恋他,又怎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那些无端蹉跎的岁月又怎会存在?
  她心中酸楚无限,揪着他胸前的衣襟低喃,“我以为……我会死……”
  是的,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以为自己会死去。
  那件事情之后,季风长眠地下,季军锒铛入狱,最后连他也远走它国,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走后整整一年的时间里,她都处于想死而不能的状态。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外世接触,只在每月季军的探视日出门,不说话、不喝水、不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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