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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时,陈平又如同坠入了冰窟,只觉得有寒流透体而入直接钻入了灵魂之中,把灵魂都冻得缩成了一团。
在大伯的叮嘱下,陈平咬紧牙关,艰难的忍耐着,直到黎明。
黎明前,大伯才缓缓收功。在嘱咐了陈平一定要保密之后,他就再次离开了。
服下丹药的第二天,陈平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而且,身体,甚至连灵魂,都跟原来不太一样了。
首先,陈平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生命活动比原来旺盛了,胳膊上昨rì还在的伤痕今rì就消失不见了,而且,识海中,真的出现了一片海。
其次,那无名心法,一修炼便分识成功,神识分成了两份,算是略有小成,而且总量也比原来多了一倍。
然后,陈平的神识之力,居然可以探出体外了,还可以散发出某种波动。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神识可以如水波散开那样,笼统地去感知周围大致一百米范围内的整片区域,也可以聚集在一起,仔细地去观察一百米内的某一小片很小的区域。而且,这种神识之力似乎还带着某种信念般的力量,跟以前的神识之力有些不同。
当下,陈平慢慢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在神识之力的感知下,父母正坐在一起说着话,不过却听不到声,隔壁院子里,小雪莹正趴在桌子上睡着觉,小鼻子微微皱起,煞是可爱。陈平忍不住轻轻碰了一下,不料,小雪莹摸了摸鼻子,竟然醒了过来,一脸迷茫地四处张望着。陈平当即一惊,神识之力便瞬间闪了回来。
晚上,大伯又出现了,陈平很好奇,便缠着他询问那半颗丹药的来历。大伯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但在陈平锲而不舍地追问之下只好告诉陈平说,这半颗丹药说祖上传下来的,是真正的神仙炼制的不死之药。
……
……
此后,神秘的陈大伯就住了下来,不过,天亮之前,一定会离开,直到深夜才会返回。
大伯虽然古怪,但是对陈平却极好,给陈平讲诉了很多关于此界的各种知识。
此界名叫修真界,天地间到处都充斥着一种灵气,叫做jīng气。
修真修的是jīng,气,神。其中的jīng,指的就是天地间的这种灵气;气,指的是原气,也通元气;神,指的是神光。
有根xìng的人才可以修真,一个小孩的根xìng,基本上到了十三岁才大致定型。
修真的过程按阶段划分为六个时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神期,返虚期。
初入修真,未达到筑基期的阶段的称为练气期。
修真者统称为修士,元婴期的还可称为真人,炼神期有元神的可称为真君,返虚期的则称为真一老祖。
而陈大伯正是一个金丹初期的修真者,只不过所在的门派已经覆灭,成了一个散修。
修真界还有武者,有一般的武者和先天武者之分。一般的武者可以通过呼吸,采纳jīng气,淬炼**,而先天武者则可更进一步,炼jīng气化为元气。实际上,先天武者也有根xìng,只是比较浅薄,不过,练到巅峰的话,基本上,也可以抗衡筑基后期的修士。
修真者和武者,除了有jīng气神之类具体实际的能力之外,还有一种jīng神力量,就是陈平所修炼的神识之力。此力无法影响到具体的实际物质,却可以影响到人类和生物的jīng神世界,也可以影响到的对方的上丹田识海。
修真者正是靠着神识之力才可以修真,才能控制着jīng气神来到体外,凭着jīng气神的能量来影响或者御使天地灵气,形成各种术法,也可以通过jīng气神来御使飞剑和法宝。
只不过,人的神识之力天生有强有弱,随着修真境界的提升,神识之力也会跟着提高,但是,其增长程度并不像jīng气神那样恐怖。所以,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其神识之力,也未必强得过一个武道巅峰境的武者。
陈平也曾向大伯询问过自己的根xìng,大伯却总说还未定型。然而,在陈平的死缠烂打之下,大伯只好告诉陈平说,陈平当下的根xìng就已经极为优秀了,修真是绝无问题的。
听母亲说,大伯早年也曾娶妻,伯母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修真者,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失踪了。大伯到处寻找,还因此受了伤,结了些仇家,此后,大伯一直未曾再娶,所以至今没有子嗣。
据说,陈平本来还有个叔叔,也是修真者,不过,前两年也失踪了。
随着和大伯的相处rì久,陈平慢慢地把大伯当做了和父母一样的亲人,甚至还有过之。大伯xìng格孤僻,少言少语,经常眉头深锁,心事很重,眉宇间总是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但是,大伯对陈平却是真情流露,似乎一见到陈平就会开心起来。
……
……
转眼间,时光飞逝,陈平快十三岁了。
某rì深夜,陈大伯说,要离开一段时间,给陈平准备一件礼物,少则十天,多则半月;然而,次rì出门,大伯一个月之后也未曾回来。
如今,三个月过去,陈平已经十三岁了,大伯还是音信皆无。
……
这天,大伯终于回来了。他是突然出现在院子中的,之前毫无迹象,下一刻,“唰”……他就捂着胸口站在了那里,身体微微晃动着摇摇yù坠,耳朵和鼻子渗着鲜血,看起来受伤颇重。
陈平还未反应过来,“嗖!嗖!”陈父陈母从里间穿过客厅,闪进院子里,速度极快,竟然带起片片残影。
陈父没有理会一边的小陈平,他一把就抱住了陈大伯,掏出一颗丹药喂了下去,身形闪烁间,把陈大伯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陈母则“咻”的一声,像一阵风,轻飘飘飞出了院外。
陈平也偷偷地放出神识的感知力量,只见二百米范围内并无异常(过了三年,陈平的感知范围已经翻倍了),隔壁家的杨父杨母正拉着小雪莹讲着什么,附近的村民们也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而母亲则飘忽不定地,飞出了陈平的感知范围。
过了片刻,陈母走了回来,拉着陈平进了房中,关上房门,来到卧室,夫妇二人在卧室里紧急救治着陈平的大伯。
陈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奇之下,在外屋思索着:“大伯似乎比原来厉害多了,这么重的伤,突然就闪现在眼前。父亲母亲呢,看起来也不寻常。”
忙了片刻,陈父把陈平叫进了里屋道:“平儿你过来,给大伯磕个头,大伯要好好看看你”。
陈平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急忙乖巧地跪倒在地,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响头,走近床前。
大伯探出一只手,放在了陈平头顶。陈平只觉得识海中似乎有七彩光芒闪烁。
随即,大伯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良久之后,他才喜滋滋地收回了手,沉吟片刻,说道:“这孩子能修符,五行皆有,但又似乎不是一般的五行灵根,他的五种根xìng天生很平衡,并无擅长。但不管如何,我们家的符文之道能继续传下去了。”
说着,大伯的神sè忽然变得狡黠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轻轻一拍自己的后脑,一根令牌缓缓逼出,令牌的zhōng yāng刻着一个复杂繁琐的奇异符号,浮动之间,那奇异的符号会时不时地偶尔闪烁一下,发出微弱的七彩毫光,似乎奄奄一息。此物一路摇晃着,似乎下一刻就会跌落下去,慢慢地,飘到了陈平的头顶。陈平抬起头,只见那令牌的背面也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这个符号比正面的那个符号还要更加复杂更加繁琐。在陈平抬头看的时候,那令牌似乎用尽了力量,“咻”地落入陈平额头的神庭穴,钻入了陈平的识海里。
就在这时,陈平忽然觉得,整个识海甚至灵魂都被抽走了某种神秘的力量,一阵眩晕的感觉传来,陈平摇摇yù坠。
对面,大伯的脸颊微微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接着,他急忙伸出手扶住了陈平,旋即,不适感慢慢消失了,陈平恢复了正常。
好奇的闭上眼睛,陈平进入识海,只见,这令牌就定定地漂浮在自己的识海上空。它不知是以何物做成,居然能以物质形态存在于人类的识海之中。
凑近神识,陈平仔细观察着,那令牌忽然轻轻一震,一股神秘的波动四散开来,陈平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
再次瞧向令牌正面与反面的那两个符号,陈平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陈平还是看不懂,也无法记住这个符号的具体样子,但是,陈平就是知道,正面的那是符号是个“地”字,而反面的那个符号则是一个“鸿”字。;
………【第四章 地鸿书】………
心念微动间,令牌竟然缓缓展开,一页一页地,原来,却是一本书,封皮做成了令牌的模样。
这本书似乎明白陈平的心中所想,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这第一页的上半部,印着一行奇怪的七彩小字,这些字极小,而且,形状古怪,复杂无比,但是,陈平看过一遍,立刻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这行字讲的是一种神识的运用修炼之法,大致上来说,就是父母教给自己的那无名心法,不过,细微之处,却完全不同。
它的运行方式,异常繁琐,奇怪无比,而且,这些运行方式是只能意会,却无法用语言解释出来的,它是这一行特殊的小字以某种直接的方式强行灌输给陈平的,当陈平看懂的时候,他的神识,自然地就通晓了这种方法,硬生生地就这么会了。
于是,陈平运起神识之力,仔细体会着这个新版的无名心法。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仿佛是一种本能,又仿佛天生如此,陈平的整个神识,由内到外,都可以做着一些诡异玄妙的运转和变化。
感叹之后,陈平接着往下看,下半页,还有着一行字。这第二行的字,看起来和第一行并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陈平仔细分辨着,仔细观察着,然而,良久之后,始终就是无法像第一行字那样,瞧出个所以然来。
陈平不死心,运起无名心法,使劲地揣摩着,忽然,眼前一阵模糊,这些字竟然全都变了个模样。
看着这些陌生的符文字,陈平大感奇怪,回想刚才的记忆,却发现,此刻,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它们先前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的感觉猛然袭来,第二行的字神秘地消失了,就像它们不曾存在过一样,随即,这本书缓缓地合上了。
茫然地挣开眼睛,陈平下意识地看着大伯,思绪还沉浸在识海中那本奇异的书里。
对面,大伯抚摸着陈平的头,似乎很是满意,欣慰地说道:“这本书叫做“地鸿书”,是我们陈家祖上传下来的,里面记载着我们陈家的符文之道。你要好好修炼,切记不可让别人知道,希望有朝一rì,你能重现先祖的风采。”
“仇家很快就会追上门来,我虽身受重伤,然则神识依然强大。此地无法运用修真手段,有你父母保护,我们定能尽歼仇敌。而且,服下丹药之后,我已觉得好了很多,基本上无甚大碍了,你们无需担心。”
“现在,我们好好休息准备。平儿,一会儿你记得躲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