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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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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成数以千计的小蛇,鞭打的越欢,只会令蛇量越多。最后九节鞭的用处只限于扫荡靠近的幻蛇,然后繁衍出更多的小蛇,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僵持难下之际,挂在脖间的仙冥镜开始蠢蠢欲动,竟自行放大脱离了挂坠旋转在半空,镜子的阴面急速闪动,众蛇纷纷被吸食进仙冥镜内,远处的元姬也受吸力的影响朝镜子一步步挪移。可是没多久,仙冥镜的阳面却出现了一道裂缝,也在同时,血腥浸润了我的咽喉,咳出一滩鲜血。



  就在那一缕神女之魄归位仙冥镜时,我的身体便恢复了血液的流动,虽然没有触觉触碰不了心跳,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循环着新生的血液。而就在仙冥镜破裂出一道口子的时候,我终于再一次口吐鲜血。



  容泽说过,仙冥镜要是碎了,我也就不存在了。



  我默自呐喊着仙冥镜快回来,可镜子不听我的话非要把元姬和那些小蛇吸尽才甘心,阴面吸食外物,阳面承受不住而自裂,这真是同归于尽的傻瓜想法!



  十九将剑脱手抛出,击碎了仙冥镜周遭的灵力,镜子昏睡般掉落下来。而他掌打溪卫,飞身接镜,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剑是他的累赘,丢了剑反而可以厉害的一塌糊涂。



  十九念起剑心诀,脱手的剑听命归来。他揽住我的腰,将看起来重伤的我带上待飞的容家剑,御剑而飞。



  其实我没有任何疼痛,只担心一件事情:“仙冥镜是不是碎了?”



  十九道:“一点点。”



  我道:“能不能修好?”



  “普天之下能修神器者只有一人。”



  “谁?”



  “名唤书仙。”
第二十八章 混沌婚堂
  总的来说,元姬没有信守承诺,残害无辜就是妖的本性。



  回到王府之时,十九看起来很疲惫,落地时有险些跌倒的趋势,定是平时不好好练功,导致体力如此差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日晨起站一个时辰的马步,师姐会好好监督的。”



  十九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手中之剑的反应极大,剑脱手滑落,十九乖乖站在原地叹了一口好长的气。



  一日卯时,十九在桂树下扎起了马步,我趴在一旁的石几上,蘸着茶水胡乱画着自己也不清楚的物件,没有触觉的我感觉粗糙的石几十分光滑。



  这时蒜苗急匆匆过来,拿起杯子,茶水咕咕下肚,使我蘸水的手僵在半空。我哭笑不得极为尴尬地缩回手,唇角挤出挺自然的笑容。



  我抱起茶壶递给他,就当赎罪:“口渴你就多喝点。”



  蒜苗坐了下来,顷刻便将茶水饮尽,咧嘴笑道:“还是你讲义气,刚才口渴得厉害向你相公讨口酒喝,他却对我不理不睬提着酒葫芦自管走了。”



  “阿容,你什么时候成亲了?”十九变扭的扭过头来瞧我们谈话,马步姿势变得不堪入目。



  蒜苗这才注意到犹如稻草人的十九兄弟,走去一阵拍肩打腿纠正了马步姿势。蒜苗指着十九问:“你们的娃娃都这么大了?”



  我无奈摇头:“瞧他个子比你高,就该知道他是我师弟。”



  蒜苗比划起身高,实际上这没有任何联系。我见他总捧着卷轴,便问他:“你手里拿着什么?”



  “我们爷的亲笔书画,倒是可以给你开番眼界。”蒜苗将画卷小心翼翼地展开,夸赞道,“我们爷可是今世绝笔,书画堪称一绝。”



  画中笔墨大多在于壮阔山水,左下角有着墨不多的两人,尽管是简单的几笔,两人的容貌依旧栩栩如生,男子儒雅,女子温婉。



  蒜苗道:“你说稀不稀奇?尹府长子纳个妾,还摆个娶妻的阵仗,宴请宾客举不胜数,还要王爷送幅亲笔画过去。那尹公子大病初愈就办这等喜事,说是为了冲喜。”



  “画中二人不会就是新婚之人吧?”我问。



  蒜苗拍拍画卷,道:“就是尹公子跟他的小妾。”



  我又仔细端详起画中人,越看越觉得画中男子貌似元姬的相公。我对自己的分辨能力表示怀疑,就叫十九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认错了人。



  十九不假思索道:“不正是前日狼母亭见过的那人?”



  果真是他,他的这场大病还真是害人不浅,初愈就忙着纳妾,若非百里惠横插一脚,元姬就会舍弃千年蛇胆救他,然而百里惠横插了这一脚,元姬就残害了无辜生命来救他。这一切他都不知道,否则怎么能心安理得纳房小妾呢?



  这几日我们一直想找到元姬,降服这只害人蛇妖,却怎么也找不到,今日尹府大喜就成了引蛇出洞的好时机。作为妻子,元姬怎么能不参加丈夫的婚喜?听容泽说,老爹纳我娘亲之时,娘亲得向他的母亲敬茶。那如今尹氏纳妾,妾也需向元姬敬茶。



  总之元姬会出现在尹府的婚宴上,我们只需早早到那恭候,守株待兔即可。



  古钰本不愿前去尹府婚宴,只叫蒜苗将画送到就算了事,但请帖在他之手,他若不去,我们又怎么混进婚宴人群为民除害?于是我好说歹说,经姜婵之口成功劝服长宣王移驾尹府大门。



  王府中会除妖的只有四人,除我之外只有十九、宫月,及花神医花游谷。也许古钰也会,毕竟他自小在宫家庄长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了猪跑。我们乔装王府家丁提着众多彩礼跟在古钰后头,进入尹府大堂还算容易。



  听古钰与众人左右逢源的话语,我似乎明白他为何明知是为除妖还是不愿前来婚宴的原因。来者有不少王侯长辈,有些叫他长宣王,有些却喊他凌逍。



  直到拜完天地,都没有元姬的身影,可是新郎之貌的确就是元姬口中的相公,问题出在哪里?



  可就在我想放松警惕时,狂风掀开了新娘的红盖头,她的手捧上自己的喉咙,中邪似的猛掐咽喉,面上却露着惊惧痛苦的神色,求救的眼眸流淌出清泪。



  “绿娥!你怎么了绿娥?”



  众人试图掰开她的双手,却依旧徒劳无功。



  尹公子手足无措,眼看着小妾就快自己掐死自己,发疯似得朝着高处大喊:“你来了是不是?你已经来了是不是?”



  惊慌失措的大堂凭空响起回应之声:“尹郎,你的海誓山盟呢?你的承诺呢?”



  宾客以为鬼魂索命,四处逃窜躲藏起来,大堂一时混乱无章。



  尹公子虽然害怕,却还是护在了绿娥身前,拿出袖袋里的冥纸画符高举半空,朝虚无处喊道:“妖女!有本事就出来,何需装神弄鬼?”



  “尹少丘!你该死!”悬梁上浮现出真真切切的白色大蟒,张嘴扑向尹公子,似欲将他活吞下去。然而画符金光一震,大蟒的巨头跌撞后退,变换成元姬的肉身站定在大堂正门。元姬五指一紧,尹少丘身后的绿娥掐脖子的手也跟着缩紧,绿娥的额穴已是青筋可见。



  古钰坐在一处云淡风轻地抿茶,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如此一来花游谷也不打算帮忙,宫月忙着怜香惜玉将所有精力灌注在了如何解除绿娥掐脖子的咒术上,我向十九使了眼色,也只有他一人敢对元姬拔剑相向。



  剑术是容家的初级灵术,容家以破魔鞭扬名天下,可我一次都不曾见过十九幻化破魔鞭,凭着初级剑与元姬交战得水深火热也算他的本事。若我还有灵力,我定用破魔鞭打断蛇妖的蛇骨!



  我怕元姬逃走,所以把守住大堂的出口,宾客已然散尽,现在不再允许任何生物离开这所大门。



  “尹少丘,你的负心薄幸,你的见异思迁,我会好好记住,好好记住的!”



  “欠你的我已经归还,我不再欠你什么,可这不是两清,剩下的是你欠我的!”



  “擦亮你的眼睛,等着看我如何摧毁尹家,如何颠覆整个洛阳!妻离子散、众叛亲离,是你该有的代价。”
第二十九章 阴阳相左
  花游谷好像对十九与元姬的持久战看不下去,他空手画起符咒,轻轻一挥就将符咒打在元姬的胸口。元姬瞬间变换了千种神色,手脚渐渐萎缩,最后变成了木制小人掉落在地上,绿娥身上的咒术也就自行解除。



  “傀儡木偶罢了,何必与它较真?”古钰说道。



  原来是元姬用妖力制作的分身,难怪古钰淡然自若对于捉妖没有首当其冲。傀儡木偶与真妖的区别在于妖气,所以有嗅觉的他们都知道方才的元姬不过一个傀儡分身,可缺魂少魄的我感觉不到妖气,还叫十九白费了那么多力气。



  木偶没有心,所以从它的胸口入手,便可轻易解决。



  我想十九也是知道的,他与没心的傀儡纠缠这么久定是故意的。



  我绕开话锋,对尹少丘说道:“尹公子,刚才的妖女可是你的妻子?”



  尹少丘半张着嘴,受惊不小,踉跄了几步当场昏厥了过去。我十分纳闷,绿娥都没晕,大男人怎么比弱女子还受不住惊吓?



  宫月私下跟我说:“他可能是因为你这个大男人口中说出小女人的话,才吓得昏死过去。”



  我虽身着男装,可我的声音也不像红艳那样娇滴滴的呀!怎么说乔装都是出色的,不至于吓到人吧!我默念道:“没准是因为你太过关照他的小妾,被你气晕的!”



  尹员外将我们聚在一厅,又是感激又是道歉。其实他说了一连串,意思只有一个:我给钱,你们帮我弄死那只蛇妖。



  我想清楚原委,故问道:“尹老爷,那妖女与尹家到底是何渊源?”



  尹员外苦闷长叹,道:“此事说来话长……”



  见他欲要隐瞒,古钰追问道:“本王也好奇,洛阳百姓千万家,怎么妖女独独找你尹府的麻烦?”



  尹员外面下狰狞,犹豫不决,终道:“都是我那孽子惹的祸呀!三年前,他带着不知来历的女子回来,说要娶她为妻。可这门不当户不对的,老夫与贱内是极力劝阻,说什么也不答应。我那蠢儿被那妖女迷了心智,非要同她成亲,最后竟连爹娘都不认,跟着她走了。”



  “默约一年左右,孽子带着妖女回过一趟尹府,到底被我乱棍打出去了。前几月妖女突然带着病重的少丘回来,我再怎么狠心也不忍再赶他出去,只将那妖女赶走。前日夜里少丘的病莫名其妙就痊愈了,醒来就说妻子元姬是蛇妖,还说了很多胡话。本以为他是中邪,仓促准备了婚事来冲喜,谁知那妻真的是只妖怪!”



  为了捉元姬,我同宫月和十九留在了尹员外的府邸,尹员外不好屈长宣王与他医师的尊驾,倒贴了厚礼恭恭敬敬送了他们回去。而对于我们这些小民,他显得好意思开口多了,他以金钱诱惑,叫我们竭尽所能保护好他的儿子。



  换回便服之后,我们徘徊在尹少丘屋外,商讨起轮班守夜一事。我认为均等分划时间才算公平,可宫月说:“有什么比阿容你无须睡眠的体格更适合守这慢慢长夜的吗?”十九保持中立,于是守夜的话题一时难以结束。



  直到屋里传来瓷器的破碎声,我们立马冲了进去,就看见初醒的尹少丘蜷缩在墙角,乌发凌乱,双手抱着脑袋暗自无声落泪。屋室一片狼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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