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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烛火而做的。‘这数不清的成千上万的烛火,到底要有多爱这莲花,才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呢?这简直比南宫老头还要夸张!’慕小苏惊叹得合不拢嘴了,却又立刻恢复清醒,掉头正要离开,却发现莲池旁边的一座偏殿,虽然贯通着其他房子,可却与其他建筑格格不入。
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心在作祟的心思又燃生了许多怪念,比如,里面藏了许多宝贝,想着想着不由行动了起来,轻脚轻手的打开门,贼眉鼠眼迅速的在屋子中扫了几眼,发现没人便也安心了。
进去一看,却发现没什么特别,十分失望,明显就只是个普通书房。正要转身出去时,手一动,碰到了书案上的灯盏,轰轰轰的几声,书案后的书架突然翻了一个面,慕小苏吓得后退了半步,遮住眼睛,见半会儿没什么动静,指缝间仔细一看才发现转过来的只是一副画,画中白衣女子足履莲花上,身后仙雾弥漫中,彷如九天仙女入凡尘,浅浅笑意,彻人心扉。
正当慕小苏色色的欣赏美画时,那女子额眉中一点白色朱砂,借着浅浅月光散出荧光,照射她额头上,瞬间她的意识中天昏地暗。
“吟月…吟月…我不会放过你…哈哈哈…上古神仙又如何…身份又如何…我得不到…你不也还是得不到…哈哈哈…”
一个幽怨的声音细细环绕她的耳边,彷如阴魂不散。
啊……
是谁……
你是谁……
慕小苏抱着头一阵痛敲…头不停摇动,噬墨莲月波及而出,光照四射…突然汇聚成一把光剑,直摄画中女子额眉中央,画像顷刻失去光芒,链断,画落。
慕小苏一手支撑在书案上,一手扶着像是要炸开的头,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身后冰冷的似要穿透人脊梁的声音幽幽响起,“闯我瑞王府也不先来与我通报一声,这是何意?”
慕小苏听到有声音,突然有了些清醒,确然依旧头昏难止。
宗政凌原本带着几丝冷笑的唇角,全然在抬头那一霎那,发现已空的画台下,哑然失了最后的温度,一掌击在慕小苏背上,慕小苏一个踉跄,噗…一个血破喉而出,这一掌彻底将她打了个清醒,立刻跃窗而出,这一掌,虽然危机不了她的性命,怕是也要躺上个十来天,半个月的。
宗政凌冰冻三尺的冷光,狠狠的看了一眼窗外,并未追出去,随即推着轮椅捡起书案后的画,挥手点燃灯台烛火,细细打量才发现画像中女子的额眉中心,像是被烧焦了一块。那淡化过后的冰光再次聚集,掏出袖中的火旗令点燃火烛,往身后窗外扔出。
瞬间王府灯火通明,刚从草地上爬起来的慕小苏刚站稳脚步,佝着站不直的背,扯下脸上的丝巾,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见无数举着火把的身影正朝自己这个方向赶来。
顿时脚忙手乱,左右四看,不知该往什么地方躲,慌忙的朝身后跑。
砰……一下子撞在了一个软软绵绵的物体上,抬头一看,睁大了双眼,正要出声,那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进了角落处,避开搜捕之人,才慢慢松开手。
“十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小苏兴奋中几丝疑惑道。
嘘,老十做出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随后指了指后面还有一批人,慕小苏点了点头,他才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适才他过来找七哥,看着四处都是侍卫,想必是有什么人入了王府,跳眼四处一探,刚好看到‘他’的身影,什么也来不及问,一心只想着将‘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额…”干干动了动嘴,眼睛一转,胡乱绉了几句,“嗨……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给十哥你说,其实我跟慕小姐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但是慕丞相嫌我太穷,没地位,而且还是个小混混,不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我。”心头暗暗地祈祷,‘老爹原谅我也是不得已,才不得不破坏一下您的形象。’见老十半信半疑的眼色,她接着又道,“即便慕丞相不同意我与苏妹,我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我心爱之人嫁给别人,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来这招。”
“原来是这样,慕小苏能有风弟这样的人喜欢,真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一提到慕小苏老十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整个人好像从冰窟里走了一圈才出来一般。
慕小苏心中暗暗思量,‘十哥为什么一听我的名字,脸色这么难看,莫非我失忆的那一年中也得罪过他?’
“十哥,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兜兜圈圈还是被她问了这个问题,老十思量一会儿,吞吞吐吐道,“我…我听说瑞王府有很多宝贝,所以来看看。”
“呵…宝贝,我看宝贝没有,只有只大恶魔。不过,没想到富得流油的十哥也会惦记别人家的宝贝,果然和我黑爷是拜过把子的!”慕小苏嘻嘻一笑,好像对她来说开玩笑从来不分场合,真是随时都往自己脸上贴金,“可……咳咳咳……”原本想说‘为什么你不穿夜行衣’结果忍不住一阵伤咳。
“你被七…瑞王打伤了?”
“是的,那该死的趁我神志不清,偷咳…偷袭我,咳咳咳…”慕小苏捂着胸口,语有些不成调,月光之下脸色格外苍白。
老十眉额紧锁,一把搂住她,跃身飞出了瑞王府,安全着地后。老十直直的看着慕小苏,不知在想什么,慕小苏尴尬的推了推老十,他立刻放开她,慌忙的歉意道,“风弟,对不起,对不起,我刚走神了,你从这里出去后就是西城,这是疗伤的药,但是你最好去找个大夫看看,你伤得不轻。”指着前面一片漆黑道,随后掏出一瓶药。
“谢谢十哥,那我先走了。”
其实不知为何,他一直感觉,她与其他男子不一样,以前只是感觉,可今夜将‘他’环在怀中的时候,甚至有那么一刻觉得‘他’就是一个女子。
看着她寸步难行的佝搀着身子,有一种冲动,那就是陪‘他’一起去看大夫,但他知道自己私自放走了‘他’,七哥现在肯定等着他要一个理由。
她摇晃不定的行走在,深夜人群已经渐渐稀少桥上,头重脚轻的看了一眼模糊的前方,手一松药瓶划过指尖,呯呯砰砰的滚下了桥梁石梯,想要前去捡的慕小苏,亦是无能为力的倒在了桥上。
第42章心中疑虑
老十踏着沉重进了七哥的书房,抬眼便见七哥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案后面,手握画笔专心的描绘着什么。自从三年前那件事过后,都未曾拿过画笔的七哥,今夜却拾起画笔。这让总政清兴奋不已,大步走了过去,但当目光落在书案画纸之上时,喜悦渐渐暗淡,低吼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是谁毁了玉娆姐的画像?”
“你认为呢?”宗政凌的语气虽是很淡,却隐隐能听出浓烈的不满。
“我?”总政清一阵模糊后,突然解释道,“七哥,不可能是他,他不会这么做的,其中一定要什么误会。”
“我亲眼所见,岂会有错?”他冷冷慢然,停下手中动作,即便描摹的再好,白色朱砂点得再美,女子眉心始终暗黑,再无之前光芒。
老十无言一答,因为他知道七哥从来都不会骗他。
“你告诉他,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这笔账我不会找他算,但以后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犯在我手中,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他凝眸利光缓缓而出,他疤痕堆积的脸上阴沉冰冷,那是一种死亡气息,‘嚓’的一声,手中画笔碎成两端。
宽袖一挥,画像瞬间挂在了画台上,机关一拧,画台那一面,立刻变成了书架,他随即恢复一贯的清宁,抬头淡淡问道,“他来做什么?”
宗政凌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从不带面具,所以总政清只要看到他脸上,堆积在一起的烧痕,老十的心就像刀在割一般,对慕小苏的恨便越来越浓。
老十将黑旋风来的目的,一一如实告知宗政凌,宗政凌冷哼一笑,嘲道,“呵…这真是好笑,老子一心想要攀权附势,无奈女儿却和街头小混混厮混,慕振渊真是千算万算,算计了一辈子,却怎么也没算到自己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吧!如此想来黑旋风手中的墨莲项链怕是慕小苏的吧!哼……浪荡的女人!”宗政凌阴笑突收,侧眸厉声道,“谁!”
“七哥,别出招,是我。”门外的静安听到七哥厉声,吓了一大跳,连忙道,跟在身后的小四子,更是胆战心惊的抚了抚胸脯。
宗政凌立刻带上面具,“大半夜的不在宫中好好呆着,成何体统!”
“哎呀…七哥你不要这么凶嘛,我只是觉得闷,就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不小心走到七哥府上来了。”静安大步去到宗政凌身后为他揉着背,撒娇的说道。
“你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七哥府上来了,宫中那些奴婢们就是找着找着就没命了。”总政清摇头一笑,打趣着静安,适才紧张的气氛,自静安来后,便轻松了不少。
“小四子,捎个话去宫中,公主一切安好。”宗政凌峻峰的眉头皱了又皱。
“是,王爷。”
原本以为七哥会让小四子送她回宫,却没想到七哥是这样的安排,搂着宗政凌的脖子,猛地亲上一口,又蹦又跳道,“谢谢七哥,还是七哥最好。”
宗政凌那僵硬的嘴角,轻轻上扬,稍有缓和。
“嗬…七哥最好?那你的意思就说,十哥就不好啰?”老十双手环抱胸前,假装生气道。
“嘿嘿…七哥、十哥都好。”静安嘟了嘟嘴连忙挽着老十的胳膊讨好着。
“是吗?那你告诉十哥,你是怎么进府的?”
她瘪这嘴,仰着头看了满脸想知道答案的十哥,诡异一笑,“山人自有妙计,哼…但就是不想告诉你,七哥我去睡觉了。”
落下一句话两手背在身后,走了人。
老十无语的一笑。
出去后的静安眼中充满了愤怒,‘慕小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本公主明天就去会一会你,看你全身上下是不是都长得黑肉,黑心肝,先是害我七哥、玉娆姐姐阴阳相隔,如今竟敢还背着七哥做出这等有辱七哥清誉之事,看本公主明天怎么收拾你。’
次日
一缕光辉照在西街的某一处客房中,慕小苏揉了揉痛得快要炸开的头,半坐起身来,缓缓睁开眼,周围一片陌生,心头正在纳闷,门‘咯吱’的打开了,桑儿正端着一碗药大步走了过来,将药放在一旁,挨了挨她的额头,雀跃的关心道,“小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桑儿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慕小苏揉了揉头,又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道。
“额,这里是西月楼,以前我们来吃过一次饭的。昨天晚上奴婢见你许久没回来,心中有些担忧,于…于是就出来找你,最后发现你倒在桥上,所以我就把你背回来了。”桑儿傻傻一笑语无伦次的话语更让慕小苏有些怀疑。
“是吗?可是…我怎么感觉……”她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总觉得在自己倒下的那一刻,南宫老头将她抱在了怀中,带她飞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好像是天边,又好是洞中,她隐约记得,那里面有个湖,湖中央点了几盏她从来没见过的灯,而且好像还看到了螭龙,然后…南宫老头为她喝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然后……慕小苏使劲敲着头,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桑儿赶忙拉住她的手,“小姐,奴婢看你一定是受伤严重,精神还没调理好,这碗药奴婢可是熬了一早上,你趁热喝了吧!”
慕小苏狐疑的看了桑儿一眼,‘可能真的是自己糊涂了吧?南宫老头一天到晚忙着了,如今找到了知音,哪里有时间管我。’干干一笑,将她手中的药,一律喝下,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