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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新说:“季和他只是克季大财一家子,克不着别人!要真能克着也轮不到你们家!他怎么不克季大发一家子?自从他常去他们家,季青的病就好多啦!他怎么不克田大强一家子?自从他和田家走的近,大强媳妇的腿就不那么疼了!田家可是他们的干亲!他们走的那么近都没被克着,家里的人还身体变好了,怎么就克着你们了?我看是你们又动什么坏心思,老天爷看不顺眼了!以后少打别人的主意,自然没那些晦气事!季和,你别理他,干你的事去!”
林永新骂完张文郎,又急匆匆的去追拉着江平的车了。
刚才看热闹的人听了村长的话,都觉得有道理,对季和和张小余的态度大好,让他们快去干活,别理一些想钱想疯了的人。
张文郎被林永新骂的灰头土脸,气愤不已,再听到这些人的话,他更是一口血想吐出来!
季和和张小余看也不看张文郎,又回去田里种棉花。
张文郎也不会留下让人数落鄙视,想到受伤的江少爷,想到受伤的娘和不知道孩子保不保的住的媳妇,一溜烟地向村里跑。
张小余看着,说:“还好没让你的名声更糟,谢天谢地,多亏了村长,等着我们一定要好好去谢谢他。”
季和也点点头,想林永新是个有脑子的,他摸摸张小余的头发说:“张家闹过这次,就算再闹也不会闹出什么花样来了。他们总算还要些名声,不敢闹到官府去。”
张小余也松了口气,他并不想给季和惹太多的麻烦。
季和不想让张小余再多想,扯开话题说:“那头牛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是向着那边的水田跑了吧?”
张小余说:“是啊,也不知道那牛会不会跑到水田里,要是跑到水田里把秧苗给踩了,那可又惹了麻烦。”
“那才好,最好让张家把家底都抄光才好!让他们敢惦记着咱家的钱!”
“就是可惜了那些秧苗。”张小余是土生土长的乡下娃,对粮食很是珍惜。“唉呀,咱们家的水田也在那边,不知道会不会被踩了!”
季和笑着说:“不会那么巧的,你相公我运气好,就是踩了他们张家的地,也不会踩了咱们的地。”
张小余还是有些不放心,季和就带着他去看,正好他也想看看自己家的水田。
两人还没走到水田那边,就见有人从那边匆匆跑过来,正是田进多,季和连忙拦着他问出了什么事,问有没有一头牛跑过去了。
田进多说:“有!有!那头牛踩了好几家的地,最后倒在水田里了!我看着那样子不太好,正要去村里找人看看这牛怎么样啊!”
季和和张小余都很吃惊,踩了田里的秧苗就算了,这牛还要死?这回事可大了,这个时候的牛可值钱啊,而且牛死了要上报官府,杀牛的还会惹上事端!这回于槐花这一脚惹出来的事可真是不小啊!
季和好笑地说:“没想到于婆子那一脚还真是值钱啊!”
田进多也从追牛的那些人嘴里听说了是于槐花害的牛惊了,听季和这么一说,他像又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脸幸灾乐祸地说:“你们不知道吧?那牛踩的田最多的就是张家的地!这下子他们可真是亏大了!就像你说的,于婆子的这一脚真是值钱的一脚!”
季和眨眨眼,想自己还真有当乌鸦嘴的潜质啊,真让自己说着了,还真踩着张家的地了!不过他心里还真觉得爽快啊!
田进多又急匆匆地跑走了,季和看向张小余,张小余也看着他。
“想笑就笑吧,这里没人看到。”
张小余听到季和的话,扬起嘴角,露出大大的笑容,他也觉得特别的可笑,特别的解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网络的问题,之前没上来,就先去做饭了,万分抱歉,这就是没存稿的麻烦。大家可能会觉得写极品太多了,可不写他们剧情就崩了,所以我只能继续写了,我对不起你们 ;_(:3∠)_
第46章 蒋红莲发疯
村子里的郎中就花郎中;先被张家请去了。
“花二叔;你快给我娘看看;我娘她疼的很!”张丽娘一见花郎中来了;立刻说。
“让你娘等一下!她疼不死!”张大牛冲张丽娘嚷,转头对花郎中说:““花二弟;你快给我家大儿媳妇看看,看看她肚子里的娃有事没!一定不能有事啊!只要能保住,多少银子我们都出!”
张大牛一脸焦急;他能不急吗?这可是他盼了好久的孙子,张文郎和蒋红莲成亲好几年了;儿媳妇的肚子一直没动静,现在可算有动静了,要是掉了;下一个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去!
花郎中点点头,随着张大牛去了张文郎他们的屋子。
张丽娘皱皱眉,回屋对于槐花说:“娘,你再等等,大嫂那边情况有些急,爹让花二叔先给她去看了。”
于槐花早听到张大牛说的话了,恨恨地说:“这个死老头子!他是巴不得我早死呢!儿媳妇比老娘我还重要,也不怕人家说他老不要脸!”
“娘!”张丽娘皱眉,想自己娘这说的什么胡话啊,也不怕人听到了瞎想!“爹那是担心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大哥他们好不容易要有孩子了,爹自然着急。娘你可别再乱说了,家里已经很乱了!”
于槐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她现在又气又疼,被闺女这么一顶嘴一数落,她心里的火就压不下去了,对张丽娘嚷道:“你个死妮子!我是你娘,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是不是也盼着我死呢?!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死了你得守三年孝,到时候拖也把你拖成个老姑娘!我真是白疼你了!”
张丽娘脸都气红了,忍了又忍,眼睛里滴出眼泪来,伸手抹了一下,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
“娘,你骂我干什么啊?我这不是也着急吗?你受伤了疼在身上,我可疼在心上!你没事说什么死啊活的,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跟着一起死了算了,还嫁什么人!”
张丽娘这么一哭,进来的张武郎心疼了,对于槐花说:“娘,你那么疼妹妹,妹妹平时又那么孝顺你,你们吵什么啊?大嫂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你们可真的别再添乱了。”
于槐花看着闺女哭了,也后悔骂她了,说:“好了,别哭了,把眼睛哭坏了以后别想嫁到好人家了!”
张丽娘听话的抹抹眼泪,问张武郎:“大嫂那边怎么样了?我听着好像是二婶过来了?”
张武郎点头说:“刚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
张武郎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是蒋红莲的哭声。
于槐花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脸色都有些变了,听这哭的这么惨,不用猜就知道那孩子九成九是没保住。于槐花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张武郎想着大哥这次又没当成爹,张丽娘努力不让自己皱眉头,想最近家里真是诸事不顺,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婚事。
蒋红莲的孩子没保住,张大牛失望极了,但是看到哭的喘不上气的儿媳妇,他也只能安慰几句,说他们夫妻还年轻,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然后让花郎中给开好药,给蒋红莲好好补补,一定不能落下病根儿。
花郎中说:“是得好好补补,要不好好补,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怀上,毕竟她这一胎都得来不易啊!”
花郎中说完就给开药,想着这次又能从张家赚不少钱了,心里挺高兴,可不管旁人怎么想。
张二婶看着蒋红莲惨白的脸色,不忍地说:“大侄媳妇啊,你可别着急,好好养着,一定能再生个大胖小子的!”
蒋红莲像被叫回了魂,本来木呆呆的眼睛一下子冒出了一股凶光,她嗖地跳下炕,腿一软倒地上,甩开张二婶过来扶她的手,歪歪斜斜地奔出门,直奔于槐花的屋,见于槐花坐在炕上,身边一双儿女围着,她心里就像被剪子绞了似的疼,想都是这个老婆子害的,都是她害的自己孩子掉了,凭什么她儿女绕膝,自己的儿子却没了,以后还可能生不出孩子来?她不甘心!
张丽娘听到二婶和自己爹着急的叫蒋红莲的声音,还在想又出了什么事,就见大嫂跑过来了,一见她的眼神,张丽娘就吓了一哆嗦,脚不由自主的就向旁边挪了一步。
张武郎有些发傻地问:“大嫂,你怎么起来了?刚才听你哭……”
“给我闭嘴!”
蒋红莲大叫一声,扑向炕上的于槐花,一只手揪住于槐花的头发,一只手用力地抓向于槐花的脸,嘴里大声叫骂道:“你个死老婆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于槐花被蒋红莲扑倒,觉得头皮像被扯下来了,脸上更是疼的狠了,她啊啊地惨叫着,骂着蒋红莲疯了,又叫儿子女儿快拉住蒋红莲。
张丽娘和张武郎连忙去拉蒋红莲,但蒋红莲也不知道是不是疯魔了,力气特别大,怎么也拉不开,倒把于槐花拉扯的更疼了,鬼哭狼嗷的让人耳朵都疼。他们拉的力气大了,于槐花生气了,也不管是谁,上来拉她就挠。张丽娘的脸上被挠了一下,刚感觉到疼她就吓的啊地一声尖叫跑一边了。
张武郎一见急眼了,用力去捏蒋红莲的两只手,想让她松手。蒋红莲手被抓住,就用嘴咬张武郎,咬的张武郎直惨叫。最后还是张二婶他们过来,一起把蒋红莲给制住了。
蒋红莲被抓住,挣扎着大声叫道:“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老婆子!我要杀了她!为我的儿子报仇!”
于槐花听了爬起来上去就打蒋红莲,骂道:“你这个贱‘妇!敢打婆婆!我要让大郎打死你!”
蒋红莲张嘴狠狠地咬住于槐花的手。于槐花疼的惨叫,声音把房顶都要掀了。等着蒋红莲被人掐着腮帮子张了嘴,于槐花的手得救,牙印子很深,冒着血。于槐花也疼的晕过去了,还好花郎中在,又立刻给她治伤。
于槐花全是外伤,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是看着却很是凄惨,头发被抓掉了很多,脸上全是血道子,一只手更是动也动不了。
张丽娘知道自己娘没事后,就开始担心自己的脸,她的脸也被蒋红莲给抓伤了,刚才她趁机去照镜子了,看的她胆颤心惊。她让花郎中给自己看看,听花郎中说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她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心里恨死了蒋红莲。
张大牛和张武郎也因为张丽娘的脸可能会留疤着急了,连忙让花郎中给开药,张丽娘长的好,他们可全指着她高嫁,将来好提拔他们的日子。这要因为脸落了疤嫁不好,那可怎么是好?
花郎中心里高兴,想今天在张家可真是赚的不少啊,他脸上不显,心里乐滋滋地开着药,想着最好让他们好的慢些,这样说不定会赚的更多。
花郎中正高兴着,就有人来找他,他一听说是江少爷受伤了,他立刻拔脚就走,那可是大主顾啊,要真救了江少爷,不但能拿到许多银子,说不定还能巴结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