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大哥是不是宇子公子,”公子昂高兴地问,“我听说他是个大高手,不过姐夫不让我去打扰他。如果能让他去那是最好,我正想向他请教些法术呢。”
“正是。”公孙鞅说,“我大哥也听说公子豪爽,早就想见见公子,这样,明天我就和大哥一起去。”其实,早在好多天前,宇子就告诉公孙鞅,要想办法和公子缓见面,看这魏国到底可不可为,如今大好机会,公孙鞅自然不能放过。
好象知道公子昂等一行人要出去狞猎似的,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老早时候,公子昂就带了卫队,叫上公孙鞅和宇子,和公子缓的卫队合在一处,向着安邑郊外而去。
几个人还都正在少年,很快就打成一片了。宇子细细打量公子缓,果然,这公子缓单看外表就是一个温厚之人,言谈之中也似乎并无野心。然而宇子心里明白,公子缓既然有自己的势力,就断不至于象外表那样平静。至于有无野心,只是有无势力的外在表现罢了。
安邑往南一百多里是一座大山,与山之间,是大片的原野和一个不太大的森林。这支外出狞猎的队伍就在这原野之上拉开队形,围猎那些矫健的黄鹿。
公子昂早就兴奋不已,一马当先追杀黄鹿去了。公子缓好象并不喜欢那些急速的追逐战,只是骑马执弓,收拢队伍,慢慢收缩包围攻圈,将那些惊惶失措的黄鹿一点点的赶向圈中。
晋宇子一眼瞄见前方有一头很大的公鹿,看样子是个鹿群的头鹿。心中一动,向着旁边的公子缓说道,“公子,前方就有一头大鹿,看样子是这里面最大的了,也说不定就是魏国最大的鹿。公子应该亲手将它shè杀,将最大的战果掌握在自己手中。”
公子缓忽然扭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晋宇子一眼,“这头鹿确实是最大的,如果能够亲手将它掳获,的确令人心动,只是我箭法不高明,怕是shè鹿不中反为鹿伤,那时就成笑话了。”
晋宇子一听,立刻知道这公子缓看来是温和敦厚,无任何野心可言,然而只是表面现象,如今一试,已经知道他心中想法。“公子不必担心,周围箭手虽多,可别人也未必就能shè中,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如果公子出手,我自当帮助公子shè中此鹿。”
“哦,晋宇子先生有这么大把握?”公子缓转过头来,又看了一眼晋宇子,“一箭出,凶险现,我的箭支不多,把握并不太大。”
“公子昂只喜驰骋原野,并没有看到这头鹿。公子不妨先shè一箭,看箭法如何。”晋宇子笑了笑,用手指着那头公鹿。
“好,就依先生之言,看我箭法如何。”公子缓伸手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对准那头大鹿。
一箭出,直shè向最大的那头黄鹿。箭势奇准,只是力量似乎不足,看这样子,即便shè中,鹿也定会带箭而逃。
“公子这一箭似乎力量不足,我便帮公子一把如何。”晋宇子笑着对公子缓说道。
“哦,请先生出手。”晋宇子在相府一招败一人仙,这事公子缓也早就知道,只是以前都是听人传言,至于晋宇子如何历害,却是并未亲见。听晋宇子这样说,正好想看他法力高低,也不推辞。
哧,晋宇子伸手一指那刚shè出的那支箭,一声轻响,一道光芒shè出。后发而先至,包住了那支箭。晋宇子最擅长的便是控制天地元气,别说是用天地元气包住这一支箭,便是有千万支,也能控制自如。只见那支箭猛然一顿,周围光芒一闪而逝,随即忽然加速,发出刺破虚空的爆鸣,以雷霆万钧之力shè向了那头大鹿。
一箭之力竟至如斯,旁边的卫士都有些骇然。卟,箭从鹿头穿入,箭头从另一边穿出,整支箭横亘在鹿头之中。
大鹿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重重的倒在地上。
“呵呵,我看公子箭法颇准,只是力量略有欠缺,假以时rì,公子再一箭shè出,此鹿定会箭至而倒。”晋宇子看着那着慢慢倒下的大鹿,对公子缓说道。
“这还是多亏了先生之力。若无先生,这一箭便不足以shè倒此鹿。围场大鹿尚有很多,若再shè鹿,先生可愿帮我。”公子缓也看着那头正在倾倒的头鹿,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晋宇子。
“公子有邀,岂敢不从。”晋宇子知道公子缓这是在邀请自己,正中下怀,当即答应。
二人也算是一拍即合,各有所需。魏武候并未册立太子,似是在观察这几位公子。公子缓要想在将来武候死后坐上国君位置,就不但要有朝中六卿及其它大臣的支持,也需要有些强力的外援,在必要时做些铁血的动作。如今公子缓论势力不及公子罂,这就更需要网罗一些强助了。否则的话,一旦将来真的为位子而争斗起来,就不免要吃亏,成功率也大受影响。
其实公子缓也早就想拉拢晋宇子,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安邑城中并没有多少秘密能够保持,当初相府之中晋宇子一招制敌,立刻被称为安邑第一高手,各公卿贵族莫不想把他划拉到自己门下,只是晋宇子一直在相府之中,倒是也没有人那么不识相到相府去挖人。如今这次一起狞猎,正好给了公子缓一次机会,即便晋宇子不说,公子缓也会想法拉拢他。而公子缓之所以没有象公子昂那样驰骋而狞,便是想找个机会试探一下晋宇子。只是公子缓没想到晋宇子会自动送上门来,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晋宇子和公子缓二人一拍即合,都完成了自己在这次狞猎中的任务,对这次的狞猎也都没有了兴趣。草草shè杀了一些黄鹿,公子昂也兴致昂扬的回来了。
安邑城相府之中,公叔座正满面的兴奋。派出和儒家联络之人已经回来,此刻正在向公叔相邦和王错司马汇报情况。
………【十七章殷殷图谋,众仙齐聚,朱梅煮酒论英雄】………
安邑城相府之中,公叔座满面的兴奋。派出和儒家联络之人已经回来,此刻正在向公叔相邦和王错司马汇报情况。
果然如王错所料,这门客早就找到儒家门人,只是如今儒家群龙无首,一众的儒门长老却是做不了这个主。而先前当家的述圣子思一去无踪,虽然门客传信说子思是被魏国西河郡守吴起所杀,但儒门中人却是将信将疑。一来,子思的境界高过儒门众人,所以儒家无人能算出子思的去处,而子思作为至圣孔子的亲孙子,孔子却并没有传下口信说他被人所杀。二来,吴起与李悝的一战儒门中人都是知道的,那吴起充其量也就是强横点的地仙修为,而述圣子思已经一只脚踏进天仙境界,以他的境界法力,对起阵来,吴起不被子思诛杀就算好运了,断没有杀掉子思的道理。因此在儒家内部分成两派,一派主张不管吴起有没有杀害述圣子思,都可以派人来把他诛杀;另一派认为这事充斥着诡异,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决定如何行动。两派之间互不相让,这一争吵协商,就商了几个月,直到最近才达成一致,商定不管对错先来诛杀吴起,吴起伏诛后,儒家再派人来协助魏武候治国。
门客得到了儒家对于联合诛杀吴起的承诺,怕公叔和王错着急,就赶紧回来了。不过儒家还要稍等一些时rì才能来人。
虽然如此,公叔座和王错依然十分高兴,毕竟现在有了具体的消息,除掉吴起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指rì可待。
有希望的等待是漫长的。公叔和王错开始小心翼翼的筹备行动细节,包括西河左右两军的三十万魏军,相府和司马府的门客清士。只是不知道儒门有几位地仙级别的高手来安邑,一切的筹划还都在等待之中。
晋宇子和公孙鞅狞猎回来后,两人秘密商谈了一些关于公子缓的细节。有几次,晋宇子夜入公子缓的府第,和公子缓对于将来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进行商谈。然而,最关健的儒门会来几个人,来人是否会支持公子罂,这些都仍然是不得而知。
晋宇子一直修不出元神,无法测算天机,以前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事到临头,也只有苦着脸皱眉了。
公孙鞅的法力尚弱,将来无论是战斗还是治国统九州,都显得太低。晋宇子最近一直在想办法快速提升公孙鞅的法力水平。凝聚一些天地元气让公孙鞅强行吸收,效果倒是和仙丹差不了多少,只是别人都与晋宇子那变态的肉身不同,无法吸纳过多的天地元气,此法也不宜多行,否则只会落个爆体而亡的下场。一番忙活下来,公孙鞅法力倒也是有了很大提高,但要想踏入地仙门槛,仍需要多年的苦功。
“儒家来人了。”这天晋宇子正在相府和公孙鞅一起修炼,忽然说道,“来了两人,都是地仙修为。”晋宇子对于天地间的任何波动都异常敏感,虽然不象吴起的察敌之术对一定范围内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但两个地仙修为的人离安邑尚远,他就先行感觉到了。
“和你相比谁的修为高些?”公孙鞅问道。他最关心的是法经的归属,如果儒家两人法力都高过宇子,那将来抢夺法经时就难免会有麻烦。如果没有把握白出力,他宁愿不出力。
“有一个比我高,另一个和我差不多。不过若是单打独斗,每一个都不是我的对手。”晋宇子十分自信,毕竟以他变态的肉身,对于一般的攻击根本就是免疫。而别人去对他的攻击却没办法免疫。两方相较,高下立判。
“儒门来人一到,公叔和王错就会开始准备行动了。”公孙鞅说道,“不过儒家两人,略显势大,只怕到时会与我们抢那法经。”
“你是关心则乱。”晋宇子不以为然,“吴起不是吃素的,在吴起雷霆万钧的攻击下,合儒家两人和我三人之力,诛杀吴起依然会付出相当的代价,而我是不会重伤的。在那种情况下,吴起死后,两人还能够自保就算不错了,哪还有能力再抢法经。法经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呵呵。。。”公孙鞅想想也是,宇子肉身变态他已经知道,要想受伤,除非对方法力高出宇子太多。
只是他不知道,晋宇子还有一个护身的法宝,即便对方高出宇子很多,只要不是百家圣人出手,仍然是奈何不得晋宇子的。
“儒家来人了。”公叔和王错这几天经常坐在相府等待,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这些天早把两位卿相等得心如火烧,这样的大事是早一天完成便早一点放心,以吴起的残暴,若是不小心露出风声,只怕后果堪忧。一直以来两人都颤颤惊惊,如今儒家来人,万事俱备,只等动手了。
当天晚上,心急火燎的公叔座和王错设宴招待儒门来人,并请来晋宇子公孙鞅与那几个有人仙修为的门客相陪。席间,公叔和王错坐在主位,客位上首坐着儒门两人和晋宇子,下面是公孙鞅与五个门客依次而坐。
儒家两人之中,郝然有子思,也就是孔汲的弟子之一子仲。另外一人五短身材,脸膛黑红的老者。
这人便是孔子七十二弟子之一司马耕,因为平时话多,不符合孔子倡导的静思求仁的理念,而且个xìng又十分暴燥,年轻时常因只言片语与人争斗,因而不得孔子喜欢,数次周游列国都不曾让他跟随。然而也正因为这样,在孔子妄图罢除百家独尊儒术的周游列国行动中没有参与,得以避过数次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