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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很快就会来看你们;也许若干年以后我再来看你们,到那时我会带着我的和马倩一样美丽的妻子一起来,可以想象那时候你们一定会有小宝宝了;两个幸福愉快的家庭凑在一起,那将是个多么令人神往的场面。。。
杜晴匆匆草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他到底会去哪里
古志华和马倩被信里的内容都看得有点发呆了,一时三刻还未转过神来。
还是马倩先清醒:
“志华,这不是个好兆头,他的单位在上海,又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他能到哪里去?他这样没有方向的出走,弄不好会闯祸的!”
“我们现在立刻去找!——但是,先到哪里去找呢?他说过不可能是在公司里,那就是在他自己的单身公寓了,可是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待在公寓里让我们轻而易举的找到?”古志华真的判断不出杜晴会到哪里去。
“对了,他曾咬牙切齿地说,要找丽萍算账的,会不会真的跑到丽萍家去干出傻事来?”马倩的思路似乎比古志华想的更具体些。
“好像有这个可能!噢,对了,马倩,我们找找看,那两封伪造的信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肯定是他拿去了,这样的话,他去找丽萍算账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我了解他的脾气,一旦发起怒来,会有走极端的可能性!”
两人把房间和客厅的能够找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果然没有找到那两封恶果满盈的信。
“马倩,你的判断有道理,他真的有可能带着两封信去找丽萍算账了!”
“那我们现在马上去丽萍家!”马倩迫不及待地说。
“可是。。。万一晴哥没去她家怎么办?我们见了那小□□将怎么说?”这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也许在艺术上确实有一定的天赋,但在遭遇眼下的这种境况,他很明显的缺少了主见,而且连起码的法律意识也没有,他们怎么会一点没想到私自扣留他人信件和伪造他人信件都是一种犯法的行为,自己是完全可以用法律武器来起诉方丽萍的?
“这。。。”马倩看见古志华的优柔寡断,她自己也真的感到有点吃不准了。她在和杜晴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大小事务都是由杜晴作主,似乎已经养成了一种依赖的习惯,古志华这么一犹豫,她当然也就难以定夺了。
“不要紧,如果晴哥不在,我就狠狠地臭骂她一顿,然后就和她断绝一切关系,反正我不可能再上她家的门了。”
“可是,如果她父母在场怎么办?”
“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是想尽办法尽快找到晴哥要紧,多耽误一分钟就会多一份不安全,我们现在就走吧!”
话分两头。
再说昨天晚上杜晴吻别马倩离开以后,他并未想好具体要去的地方。确切地说,他要去的目的地还没定下来。
他脑海里的唯一概念就是要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已经不属于他的了,马倩也不应该是属于他的。
他一个人,无牵无挂,到哪里都可以生存下来。
他想到深圳去干几年再说。因为那里有他不少的朋友,而且都是些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地位的公司经理和董事。
这些朋友以前也曾多次邀请他去深圳共同创业,但他舍不得离开上海,都一一的婉言谢绝了,但在生意上和私下里都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往来。
现在,自己面临着这样一个人生中也许是最重大的一件事,同时也是一个重大选择的关键时刻,他想不出更好的处理方案。
要想真正的让马倩和古志华幸福的结合在一起,他是非离开上海不可了。当然,对他而言,要付出这样的牺牲,其心灵上的疼痛将是多么巨大!
他在心里暗暗地筹划着,自己公司跟深圳同行业的许多公司都一直有着业务上的往来,要想去那里工作,必须要跟总经理老头先打个招呼沟通一下,把实事求是的情况告诉他,请他无论如何要帮这个忙,帮他暂时渡过面前的尴尬时期。。。
最理想的方案是让瑞涛在他的位子上顶上几年,让公司的运作始终处于一种正常状态,只要自己和瑞涛保持着联系和沟通,总经理老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志华和马倩结婚乃至有了小宝宝以后,那时一切都已过去,自己肯定会非常喜欢兄弟和弟媳的小宝宝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他要找丽萍算账
他一个人在马路上漫无边际地走着、想着。
他想的是:从理论上讲,马倩确实不应该属于他,她应该是天经地义地和古志华结合在一起的。要不是那个小娘们干的“好事”,他们简直就是天真烂漫又纯情无暇的天仙配。
而且,若不是自己当初对马倩的穷追不舍,马倩至今还是个单纯的、没有配偶的姑娘;这时如果志华心急如火地赶回来,事情也照样会真相大白。。。
可恶又可恨的这个方丽萍,竟然卑鄙到如此程度!不仅将志华所有的信件扣押,(她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模仿两人的笔迹伪造了两封万恶之源的假信!她自己爱不成,也不让别人得到爱,把两个善良的男女作弄得死去活来。。。
还有自己,曾经拥有过马倩这样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都美到极限的女孩,今后还能有怎样的心情去喜欢别的姑娘?人和人是有比较的啊!
倘若当初自己再怎么喜欢马倩,再怎样疯狂的爱着马倩,但如果明白她是好兄弟志华的恋人,绝对不可能会有现在的这种局面!最多就是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留有一份小小的遗憾;可是现在,却已成了难以抹平的创伤了。。。
爱的奉献!?不错,这的确令人感动,令人敬佩,甚至令人震撼!但是,在这奉献的同时,必须要付出多么大的痛苦、付出多么大的精神代价才能得以实现!
这个坏女人!她伤害的人太多了!也太凄惨了!这笔账,一定要找她清算!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际边一闪而过,他竟一下子情不自禁地浑身都竖起了鸡皮疙瘩。
随之,这个念头竟然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这个女人该死!我要去杀了这个女人!至少要让她终身残废!要让她这辈子永远记住自己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
他虽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但又是个性格暴躁的人;愤怒过极对于人的大脑来说,会失去很多正常的思维和冷静的细胞。杜晴现在正处于这种极端的义愤填膺的状态,弄不好他真能干出什么傻事来。。。
也许,是他刚才酒喝多了,也喝得太猛了,是酒精在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因为他的酒量并不大,应付应付生意上的场面是可以的,真正的像东北人那样拼酒,他都必须要用智慧来寻找台阶的。
然而,他真的会去杀人?就算他有杀人的动机,那他是否真有杀人的胆量?别忘了,他还是个名正言顺的国企老总!
问题的关键是,这时候的他为什么会没有一点法律意识,为什么不去想想这件事或许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来加以惩治,何必非要通过自己动手才能解除心头之恨呢?
这个世界上让人无法理解乃至根本不可理喻的怪事就是多,往往是你认为这个人不可能做的事,往往是你认为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偏偏就是在这个人身上发生了。
它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之外;这种现象可以包括是你最亲近的人在内。
把话题说大点,就像当年国民党蒋介石的八百万武器装备精良的大军,他们会料到竟然输给了小米加步枪的解放军八路军?而且是输得一败涂地,大好江山拱手相让,自己只能藏身于弹丸之地的台湾。。。
而现在,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正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酝酿着。
杜晴坐公共汽车赶回公司,他来到餐饮部的厨房间拿了把月牙形的披刀。这时餐饮部的人都已下班,但即使有人在,他是公司的副总经理,行使的又是总经理的实权,根本不会有人来阻止他做任何事。
他带着三分怒气七分酒气,(科学的说法,红酒的后劲远大于白酒)直往丽萍家的方向而去。
他认识丽萍家,也见过方丽萍其人。那是古志华还在上海音乐学院就读时带他一起去做客的。
夜,已经很深了。
他竟真的把披刀插在腰间,略带摇晃地来到丽萍家的门口。因为他以前来过这里,所以感觉上并不陌生,他甚至还到过丽萍的房间,还在那个房间里听过古志华弹奏钢琴。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进了丽萍的房间
这栋房子一共三楼,丽萍家住二楼,而且整个二楼的三房一厅都是丽萍家的,这是副局长的待遇。
他来到了楼下的围墙边,看准了二楼靠东面的那个房间,那是丽萍的卧室。
但是,这时的时间已经十二点左右了,所有的门都上了锁,如果要敲大门的话,肯定会惊动她的父母。
杜晴从小就是个独立生存能力很强的人,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在地面上寻找了一会,捡起了几个小石子,在朦朦胧胧的黑暗中瞄准了那扇略有反光的玻璃窗,轻轻地将一粒石子朝窗户投了过去。
只听见“咚”的一声,石子正好扔在玻璃上。他憋住气等待着上面的动静,可是等了几分钟,房间里没有丝毫的反应。
于是他又投出了第二颗石子,投出后还是耐心地等待着;这次有了动静,仅仅隔了几秒钟,房间里的灯亮了。
可能是方丽萍刚刚睡下,还没睡着的缘故,灯亮了以后又没有动静了。
大概是丽萍以为房间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为了引出丽萍,杜晴又赶紧扔出了第三粒小石子,玻璃窗户上又发出“咚”的一声,这时只见一个人影慢慢的走近窗边,动作娴熟地打开了窗。
令杜晴感到非常奇怪的是,这方丽萍打开窗户以后也不问楼底下的人是谁,却用一种很不耐烦的、但声音并不太响的语气说:
“你这是搞什么?都十二点多钟了,有事不能明天再说?”
这下他可有点被弄糊涂了,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把他当成是谁了?——呃,对了,她肯定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什么人了!而这个人一定是经常采取刚才这个方法呼唤她或以这种方法和她联系的。
“喂!”他轻声地叫道,“丽萍,你当我是谁,我是杜晴!”
“你不是大庆?”丽萍感到很奇怪,眉头紧锁了起来。“杜晴?杜晴是谁?深更半夜的你要干什么?”
“你忘啦,我是志华的朋友,以前来过你们家的。”
“志华的朋友?——噢,我想起来了,你是杜经理?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我是特意过来告诉你,志华回国了你知不知道?可是他现在遇上了车祸,正在医院里抢救,他虽然已经昏迷不醒,但嘴里却在不停的叫着你的名字!”
“真的?!”
“你把门打开,我进来详细的跟你说,然后我们马上赶去医院。”
“这。。。”她似乎有所警惕。这种警惕来自于她对杜晴说的话将信将疑。
在这种时候,志华怎么会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他应该不停的喊着马倩的名字才对啊?她看过了古志华写给马倩所有的信件,她对他们之间背着她的一切隐情已经清清楚楚,他古志华怎么可能在受伤以后甚至是在昏迷当中叫着自己的名字?
如果是假的,那这个杜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