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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计。。。。。。。”
“陈大人果然足迹多谋,待本王查清此事,再给你答复。”
“多谢王爷夸奖,属下也只是为皇上分忧而已,这无赖伪造诗句的事,已经该判死刑了,如果这大案不能尽快查出作案人,皇上一定更怒,恐怕会辗转拖累,了无止境。”陈矩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贵子神色匆匆的回到皇宫,拜见王爷。
“爷,您要我查的人,查清楚了,这个皦生光本是顺天府生员生性狡诈,专门以“刊刻打诈”为生,在当地的名声很坏。有一乡绅为巴结朝中权贵,托皦生光访求玉杯,想送给权贵做为寿礼,后来这皦生光找到一个玉杯交给这个乡绅,要价五十金。后来过了几天,这个皦生光伙同一名宦官,找乡绅要回这个玉杯,说这玉杯是皇宫中宝物,被宦官偷出变卖,当前事机败露,只有物归原处,双方才能平安无事。但是这玉杯已经被乡绅送出,不能要回,只好请皦生光想办法,这皦生光假装好意,建议乡绅出钱贿赂宦官,乡绅不知这帮人合伙骗财,于是拿出拿出近千两银子了解此事,这钱当然是落到这无赖皦生光的手中。”
“哼!有点意思!”王爷听闻这皦生光的本事之后,不得不佩服此人头脑灵活,只可惜用错地方。
“那国舅一事呢?”王爷问道。
“当时有个叫包继志的富商为了附庸风雅,曾经委托皦生光代纂诗集。皦生光故意在诗集中放了一首五律,其中有“郑主乘黄屋”一句。”小贵子说道此处,停顿下来,看着王爷。
王爷眼眸中,似乎有光,突然闪烁一会,很快便湮灭了,王爷知道这句话是在暗示母后为自己夺取皇位。
王爷顺手拿起左边的茶杯,喝上一口,若无其事的说道:“继续说下去。”
“这个包继志根本不懂,便刊刻了诗集。皦生光立即托人讹诈包继志,说他诗集中有悖逆语。包继志情知上当,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出钱了事。后来这个皦生光胆大妄为,居然又拿着诗集去讹诈国舅,国舅为了小事化了,加上朝野上下舆论都对贵妃娘娘和王爷不利,所以只好出钱了事。”
“哼!”王爷阴着脸,眉头一拧,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摆在桌子上。
“立刻通知陈大人,将这皦生光缉拿归案,告诉陈大人,一切交由陈大人定夺!”冰冷的声音震摄地命令道。
东厂的人抓住一个皦生光,王爷亲自到达东厂,见到这个叫皦生光,此时这个人已是垂死之人,身上伤痕累累,任凭东厂校尉软硬兼施、刑具用尽,都不肯招供,也不肯说出主谋,这个人说自己是个落魄书生,平时就是做些欺瞒拐骗之事,这一次陷害国舅,是他在四川绵州的时候,遇见一个人,进入他们的组织,只知道是个和朝廷作对的组织,此人还教他怎么敲诈国舅,但是那个人是谁,那个组织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他们说此事成功之后,就会将我正式介绍给组织里的人。
王爷走进一看,掀起皦生光左手破烂的衣袖,才看清刻在手上的图案,这是忠义堂的图案!
王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忠义堂的人搞鬼,想要扰乱朝纲,让我们内部斗得你死我活,好来个渔翁得利。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这个人的?”王爷问道。
“在郊外的竹林里,当时屋里还有几个人的痕迹,但是只见到这个人!”
为了以免案件拖的太久,扰乱朝纲,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下去。尽管所有人都明白“妖书案”其实与皦生光无关,就连急于结案的沈一贯、朱赓都不相信,他们认为《续忧危竑议》一文论述深刻,非熟悉朝廷之大臣不能为,皦生光这样的落魄秀才绝对没有这样的能耐。但急于平息事端的大臣和皇帝还是匆匆结案,皦生光被凌迟处死,家属发配边疆充军。
作者有话要说:
☆、江湖令
月瑶在京城内找遍所有可能经过的地方,都没有发现慕熙的下落,月瑶恍恍惚惚的游走在行人之间,月瑶想不通,为什么慕熙姐姐忍心如此抛下月瑶一个人?
熙熙攘攘的行人,有说有笑,陌生的脸孔,异人的腔调,能感觉到的只有心里隐隐作痛。如果可以,我愿意,这辈子都不再是南月瑶,希望就此让慕熙姐姐和宋大哥好下去。
月瑶再一次逗留在望兴楼附近,这里跟之前杜诗婷到来的时候一样热闹非凡,才子佳人聚集在此,只是物是人非而已,当日的杜诗婷,已经魂归此处,当日的福王妃,还不是一样被赶出来,流落于此,月瑶看着这“望兴楼”的牌匾发呆,越是在乎,便越是不舍,便最是伤心!
月瑶拨开人群,正要离去的时候,望兴楼内琴音绕耳动听,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絮语千言,道不尽却是缠绵哀婉,一时间,琴声穿越了岁月,月瑶的记忆被唤醒起,这可是自己从小听到大的琴声,思绪中定格起那些年,慕熙抚琴的模样,月瑶欣喜的环顾四周,寻找着琴声的方向,可是方向越是清晰,月瑶的心里却越是不安,这琴声就是从这望兴楼传来出来!
月瑶心急的走到门口,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守卫拦了下来,凶神恶煞的看着月瑶,“诶!干什么呢这是?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去去,我们这不招待女客!”
“我是去找人的!让我进去!”月瑶气愤说道。
“找人?哈哈,我们这进入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其中一个人上下打量一下月瑶之后,以为月瑶是某位客人的夫人,过来抓奸情的,这种事情,经常会发生,所以守卫很识趣的将女客打发走!
“我找那个弹琴的人!”
“哦,你说我们新任花魁啊,我们这红牌姑娘并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大把显赫贵人想见都见不到呢?你算什么东西,也想见我们花魁,除非。。。。。。。”这几个人轻浮的看着月瑶。
“除非什么?”
“看你那娇滴滴的模样,不比我们的姑娘差,爷我们甚是喜欢,要是陪我们一个晚上,我们就告诉你怎么才能见到我们家花魁姑娘!”
“啊!你敢打我!”说话之人话音刚落,月瑶便一拳打在那个人脸上!这几人也不是好惹的,见月瑶出手,几个人一起将月瑶围住!
“住手!”说话之人真是望兴楼的老妈子,这个老妈子同月瑶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月瑶的身份。
老妈子上前一步,走进月瑶,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我说王妃娘娘,您这么尊贵之人怎么到我们这种地方来,要是被人知道了,这对皇家的声誉可是有影响的啊!”
“我今日来不是闹事的,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只是想见见你们的花魁姑娘!”
“哦,当日杜诗婷死了之后,王爷可是再也没有光顾我们望兴楼了,不知道娘娘为何对新花魁感兴趣呢?”
“这你就不用管,上次你包庇罪犯杜诗婷差点谋害王爷,这件事王爷没和你算,我可不会这么轻饶了你,所以我要看看这新任花魁是否也是罪犯假扮而成!”
这老妈子听到月瑶这番话,就知道月瑶不见到花魁,是不会死心的了,
“我说不是我不近人情,不让娘娘你见她,而是这新任花魁脾性古怪的很,什么人都不见,只是争夺京城第一花魁之日出现过,夺得京城第一花魁之后,便一直待在望兴楼里,每天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抚琴悦客,却从不独自见客,这花魁放出话来,谁要是砍下宋云的人头,她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位客人!所以,若是你要见她,得要宋云的人头才行!”老妈子说的自己都有些诧异。
这花魁长的婉丽飘逸,如画中人物一般,而且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当日花魁争斗之日的惊艳亮相,让所有人都赞不绝口,夺得花魁也是实至名归,只是她定下的这规矩,到是让老妈子犯难,虽然这宋云是何许人物,老妈子一无所知,但是自从她来了之后,宾客络绎不绝,就算是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是盛情难却,个个都想一睹芳容,老妈子也没有理会她定下的规矩了,整日将她捧在手心里。
月瑶听到“宋云”二字,便知道自己猜测的并没有错,果真是慕熙姐姐,但是月瑶不懂为什么慕熙姐姐这么爱着宋大哥,怎么会用自己的清白买卖宋大哥的人头呢?难道慕熙姐姐对宋大哥真的如此深仇大恨不可月瑶想到这里,更要进去一问究竟,却不知刚要进去的时候,又被挡在门口。
“哎呦,我都说的很明白了,她是不会见你的!”老妈子一脸的不厌烦。
“那你替我通传一声,就说福王王妃想要见她!”月瑶深知鲁莽的冲进去,也不一定见的了慕熙姐姐,还会闹出笑话,也就没有强硬要求。
这老妈子见月瑶态度软了下来,也就没有什么耐心同月瑶在此,“是,我一定会告诉我家姑娘!”
这老妈子刚一进门,就唤来几个打手,“你们好好看着外面那个人,小心她再来闹事,必要时刻,可以采取必要手段,哼!别以为我这里是吃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花落不同悲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槛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化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老妈子回到慕熙的房间里,房内传来清脆却又婉转柔和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般动听,老妈子实在想不出这高贵典雅的女子,像是出自官宦之家的大家闺秀,当然自古以来便有很多家道败落而沦落风尘的女子,老妈子也就不过问慕熙的身世,只要她能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客人,有更多的客人为她付出,这就足够了!
“哦,怎么薛涛《春望》引起姑娘的共鸣吗?”老妈子含笑春风的看着屏风里头端坐着的慕熙,这楚楚可人的模样,怪不得让男人们欲罢不能!
慕熙见老妈子进来,立刻将手中的诗集放在一边,“妈妈,有事吗?”
“没什么,就是想过来看看姑娘,有什么需要的?”
“不用了,我累了,想休息了!”慕熙冷淡的说道。
“是,是,老身本不该打扰姑娘,只是姑娘你同福王王妃可有关联啊,这福王,我们可是惹不起的!”老妈子试探性问道,见慕熙眼神一转,似乎心有所思一样,看来眼前这美貌女子和福王王妃是有着联系。
“妈妈,我不认识什么福王王妃,我只是个苦命的人,一心想着为父亲报仇,奈何那宋云武功高强,我这一弱女子,根本就无能为力,这才出此下策,卖身为父报仇而已!”慕熙说到此处嘤嘤哭泣起来,老妈子便不再询问下去。
月瑶一直待在望兴楼附近,夜幕降临之际宾客更是络绎不绝,灯火通明,歌舞升平,进进出出都是些达官贵人,以及才子书生,这些人多半是贪恋这温柔之乡,也有少数是仰慕青楼女子的美貌才学,看着外面的女子胭脂涂抹,勾魂卖笑,衣衫不整,月瑶心里很不是滋味,慕熙姐姐怎么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呢?万一被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欺负,那可怎么办呢?
月瑶换上男子服装,趁乱溜进望兴楼,这老妈子忙着照顾达官贵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月瑶的存在,月瑶之前来过这里,想必这花魁的房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