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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留去送”和“甩手直冲”技法,都是从黏手练习中锻炼出来的,在近身搏斗中是非常的简单实用,可要真正把这两个技法练好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经过长年累月不间断的黏手练习才有可能挥出很好的效果。
方当道的这几个技法虽然练得非常纯熟,也运用的非常的好,可是依然难不住陈京,至少在力量上,他和陈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陈京已经是练到了内劲的境界,只要内劲出手,相信可以用绝对的力量破去方当道的纯熟技巧,何况经过了这么几个回合的打斗,陈京已经是摸透了方当道的几个手法。
当陈京再一次用直拳打向方当道的胸口时,方当道又用“来留去送”的技法,试图消掉陈京的攻势并同时进攻陈京,这时的陈京却是不留手了,在方当道的手黏住的瞬间,出寸劲,只见陈京的拳头虽然略微偏了下,却是一下子穿过方当道的黏手,只听嘭的一声,已经是打到了方当道的肩膀上,同时隐约还可以听到咔的一声,想来方当道的肩胛骨已是骨折了。
没想到方当道竟是个硬汉,肩膀挨了陈京这么一下,满脸虽然是痛苦的表情,竟是连哼都没有哼一下,硬是把那声惨叫声给咽下去了;而陈京这一下力,虽然是重创了方当道,可他自己也不大好过,背上的伤口竟然又是隐隐作痛,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比方当道好多了。
“你怎么可以动手伤人?方师兄,你没事吧?”梁小七先开口怒斥了陈京,然后马上上去扶住了方当道,非常关心的问了句。
陈京无话可说,像这种比武,如果陈京不是武功高过方当道,那么骨折的就是陈京了,所以对于梁小七的怒斥,陈京只有沉默以对。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方当道的一帮师弟们也都围了过来关心的问候着;而站在一旁的莫为却是一脸漠然,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事,技不如人,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可惜了小师妹,我无法帮你教训他了。”方当道有点痛苦又有点无奈的说了句。
“哼,都怪你,要是我方师兄有什么事,我,我就不放过你。”梁小七狠狠的瞪了陈京一眼说。
陈京有点无奈,可也淡然,武林中人就是这样,比武打斗是在所难免的,受伤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如果不能看透这一点,那就不用再在武林中混了;经历过几次生死考验的陈京当然对这个事情看得很透,所以对于梁小七的责备也就淡然以对。
“好,果然有两下子,看来我师傅并没有说错,这么说来,我要亲自动手了。”这时莫为才开口说话了,一开口竟是要亲自和陈京比个高下。
………【第三十四章 咏春与白鹤】………
“哟,徒弟打不过人家,师傅就出马了,如果师傅又打不过人家,是不是要把师祖抬出来?”突然一声讽刺十足的声音从侧边传了过来。
沿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侧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了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一人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穿一身破旧的衣服,两个太阳穴高高的,两眼着摄人的光芒;少的一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皮肤黝黑,不修边幅,两人更是出野性的光芒,像是山里面跑出来的野人,出口讽刺的正是他。
“小山,不得无礼。”旁边的老头听到年轻人开口讽刺,忍不住说了他一下,但是语气之淡,一点都没有责备的意思。
“是,师傅。”叫小山的年轻人对老头却是十分的恭敬,低头说了句,随即把头高高的抬起来盯着眼前的这帮咏春堂的人。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们?”其中的一个咏春弟子忍不住开口反问了小山一句。
“有人都敢做了,还怕别人说啊?”小山又说了句。
“哪里来的山野小子?敢来管我们咏春堂的事?是不是想找死啊?”又一个咏春弟子忍不住了,几乎开口骂了起来。
“哼,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白鹤门下弟子袁小山是也;天下事,天下人管,你们咏春堂既然敢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我就敢管。”袁小山豪不相让的说。
“白鹤门?请问先生怎么称呼?”莫为一听袁小山是白鹤门的弟子,很有礼貌的问了袁小山旁边的老头一句。
“在下白鹤门的白茅飞,今天特来拜会咏春堂的陈师兄;刚才小徒多有得罪,请大家原谅则个。”那老头,也就是白茅飞说了句。
“原来是白鹤门的白师叔啊,我常听师傅说起您呢?我是咏春堂的莫为,我这就带您去见我师傅。”莫为说。
“不用了。我在这呢!”陈永涛地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只见他在一个咏春弟子地引领下缓缓地走了过来。
“哟。陈师兄。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哈哈。”白茅飞一看到陈永涛就非常热情地打招呼。
“白师弟别来无恙吧?我看你地风采是更胜往年啊。想来功夫也增进不少吧?”陈永涛也笑着说。
“哪里哪里。和陈师兄相比是差远咯;对了。这是小徒袁小山。年轻人不懂事。刚才对贵堂地弟子是多有得罪了。望陈师兄不要见怪;小山。还不见过陈师伯?”白茅飞说。
“陈师伯好!”袁小山对陈永涛蛮尊敬地。不单鞠躬。说话地语气也很真诚。
“好。好。果然是年轻有为啊。白师弟好福气啊。收了个这么好地徒弟;可怜我陈永涛一把年纪了。却收了这么些不争气地弟子。让你们见笑了。见笑了。”陈永涛打量了袁小山一下。由笑到严肃。对莫为和他地一些徒弟竟然是很严厉地责备。
“师傅,我,我们……”莫为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好啦,我都知道了,你带他们继续练功去;还有你,小七,就你最胡闹了,我教你的驳骨术你难道都忘了吗?”陈永涛对莫为和梁小七说了句。
陈永涛一边说,一边还走到了方当道的身旁,然后左手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方当道的肩膀部位,右手同时抓住了方当道的胳膊,只听咯咯几声骨头响,方当道被陈京打得移了位的肩胛骨已在瞬间恢复了原位,快得甚至连方当道的那声疼苦的闷哼声都没来得及叫出来。
“好啦,你带他到里面敷点药,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陈永涛又对梁小七说了句。
梁小七上齿轻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狠狠的瞪了陈京一眼,就扶着方当道走了。
“对了,陈师兄,这位是你咏春堂的弟子吧?小伙子功夫不错哦。”包茅飞看了一眼陈京说。
“可惜啊,我没白师弟那么好的福气;对了,这是陈京,是一位我很仰慕的武林高人的弟子,可能也只有他才可以调教出这样的徒弟了;白师弟,你是不知道,他的背上可是有伤的,不然我咏春堂那不成器的弟子早就废了。”陈永涛微笑着看了陈京一眼说。
“陈前辈,我…”陈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啦陈京,你也不要自责,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看那小子的一条手臂就要废了;这样也好,省得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尽给我惹麻烦。”陈永涛安慰陈京说。
“哦,能被陈师兄称之为高人的,不知道是哪位呢?”白茅飞问。
“南方武林的顶尖人物“黄影子”就是他的师傅,可惜我无缘以见啊。”陈永涛感叹的说。
“原来是他;不过已经几十年没有听过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他又偷偷的教出了一个出色的徒弟;要知道他的一个徒弟黄东成,现在南方武林可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白茅飞说。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当年的一个黄毛小子,今天已经是一派宗师了;我们都老了,以后的武林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陈永涛不无感叹的说。
“可是陈师兄,你也算安慰了,咏春堂在你手里是一天天的壮大,现在是门下弟子众多,高手如云,武馆更是开遍了全国各地,我还听说g市的黄氏集团也是咏春堂的产业,你们咏春堂可是家业不小啊!可怜我白鹤一门,却是人丁单薄,门下弟子是屈指可数啊!”白茅飞说。
“白师弟谬赞了,这哪是我个人的功劳,我的几个师弟为咏春堂的展可算不遗余力,特别是我那黄师弟,把咏春外堂的生意经营的头头是道,几十年间就创立了诺大的一个上市公司;也多亏他资金上的支持,我们咏春堂才可以开那么多的武馆,我这边才不时的有不少练武的好苗子输送过来,我这也算是对得起祖师了;可惜,唉…”陈永涛说着说着,最后叹了一口气。
“陈师兄有什么好叹气的呢?现在不是挺好吗?”白茅飞听到陈永涛叹气,有点奇怪的问。
“唉,好是好,可是这样一来,琐碎的事情就多了,哪还有年轻时的潇洒,纵意武林,驰骋江湖;还有,咏春堂练武的苗子虽然是多了很多,可是没有一个合我心意啊,我这一无影手的绝技说不得要带进棺材里咯。
我是羡慕你啊,白师弟,走南闯北,浪迹天涯,访尽名山好水,那是多么的潇洒快活;还有个这么好的徒弟,可传衣钵;哪像我,俗事烦心,功夫没有长进,头倒是白了不少。”陈永涛是感慨万千。
“哦,原来这样啊,家大业大,自然会俗事繁多,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可是我觉得刚才你的那个徒弟莫为也挺不错啊?他应该是有得到你的真传吧?”白茅飞说。
“你说莫为啊!我这个徒弟啊,勤奋是有的,可是欠缺了点灵动之气,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能把咏春拳练到很高的境界;你也是知道的,像我们咏春白鹤这一类拳法,没有一点灵动的悟性,想练到高深境界,谈何容易啊?”陈永涛说。
“陈师兄说得对啊,咏春白鹤,同出一源,我自然是明白的;我之所以收下小徒小山,正是看中了他山野间的灵动之气,如今他的白鹤拳也算是小有所成了;说到我这个徒弟,我今天过来,其实也是有件事想拜托陈师兄的。”白茅飞说。
“哦,你看,你看,我都糊涂了;来,白师弟,我们到里面喝口茶,边喝边聊。”陈永涛突然一拍脑袋,恍然醒悟,自己应该把客人青岛屋里去,而不是晾在外面。
“好,那我们里面谈。”白茅飞说。
“陈京,你也进来坐一下。”陈永涛一边引领白茅飞师徒进屋,还回头对陈京说了句。
关于咏春拳和白鹤拳,其实是有着很大的渊源的,据《咏春白鹤拳谱》记载,白鹤拳由福建福宁州(现霞浦县)北门外少林举师方钟的独生女方七娘所创。
方七娘—日在白练(莲)寺内织布时,见一只白鹤飞落在梁间,昂振翅,舞足弄翼,引喙衔毛,做伸颈觅食之状,后又缠膀歇息,姿态奇妙。方七娘感到非常有趣,即以手中梭盒投之,被白鹤闪跳避过;又以纬尺击之,复被白鹤展翼弹出;俄而白鹤展翅凌空,冲人霄汉。
于是七娘感悟之余,精研不辍,乃揉合白鹤种种舞姿于少林拳法中,经数年揣摩衍化,创出别具一格的白鹤拳法,后成为南少林嫡传武技之一。
而咏春拳其实正是源于福建泉州南少林的白鹤拳;据说咏春拳的祖师严咏春,原名严三娘,自小跟随五枚大师习技,得一身南少林白鹤拳真传;及后更因见蛇鹤相斗而悟出拳术之道,并得其师父五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