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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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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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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睡】………

    鼻孔似乎有鼻涕流淌下来。

    樊二柱用颤抖不止的手指擦拭了一下,也不知是因热血冲顶还是受室内那幅春宫图的刺激,居然是热呼呼的鼻血,而且头也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空?的头脑中此刻什么也没有了,脑海此刻唯一能记得的一样东西,就剩下一墙之隔的室内那幅画卷,而且是画卷的某些局部——浴巾下微微凸起且正在微微颤动的两团,以及两条交织在一起微微曲卷的修长美…腿。

    这个场景就似镌刻进他的大脑一样,他估计这辈子再也难从其中走出来了。

    这是个禁欲的年代,没谁会给你进行性启蒙,就是做父母的也羞于对子女谈及这个范畴的问题。别说违背妇女的意愿通过强硬的手段解决性需求,就是对非婚配对象以外的其他人稍有肌肤上甚至只是视觉或言语上的冒犯,也会被视为坏分子严厉打击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那同样属于道德败坏的范畴。否则哪来的思想犯罪一说?樊二柱知道自己不该也不够格享受那幅美丽的风景,但仅凭薄弱的意志力又无法克制住那股强大的欲念,让自己不能不去想和不去看那幅画卷。

    “你这是犯罪!难道你不要进步、前程、党籍,甘愿为此自毁大好人生?”

    尽管他脑海似乎有组织的声音在不断警示他,但同样也有一个恶魔却在不停唆使和诱惑他:

    “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要抓紧时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攻下那两座山头堡垒。”

    他的大脑有些掉电,短路以后什么也不会思考了,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声音和两种意志在围绕那幅画卷不停进行着殊死搏斗。

    极为莫名其妙地,五音不全的他居然在喉咙管里哼出一段“威虎山”中李勇奇的那句唱词:“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那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这句表达要克服万难迎刃而上的样板戏唱词,很不合适宜地蹦到他的头脑中。于是樊二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虚浮的脚跟。

    屏息蹑足但非常执着地走向那幅海棠春睡图时,他因为自惭形秽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但又抑制不住不断上涌的股股爱慕的思潮,所以就自欺欺人眯缝着眼,只是不时睁开打量一眼又赶紧闭上。短短的几步路,他用了好几分钟时间,既怕惊动了春困的海棠,让他失去或许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不甘心就此放弃近距离一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酣睡的美景。

    熟睡中的蓝蓝和所有这般大的女孩子一样,睡下以后就抛却了几分钟前还困扰她的所有尘世困扰,香甜地做起了秋梦。她比常人略高的鼻翼和修长的睫毛,还不时随着呼吸而有规律地颤动。

    樊二柱在床前定住脚步后,呆滞的目光起先还只敢凝视那张绝美的俏脸,片刻以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潮涌般的诱惑,又开始将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一寸寸去抚摸、去亲吻那具侧卧的有弹性的象牙雕塑,身体也一厘米一厘米慢慢向她靠拢。他心中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亲手触摸一下那具唯美的躯体。

    酣睡中的女孩此刻就似一具做工精致的布娃娃,姿态优雅地侧卧着,脸上没有了适才痛不欲生的烦恼,相反,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微笑。

    正用鼻子使劲嗅着少女体香的樊二柱,一滴清亮的口水情不自禁从他微张的大嘴滑落出来,“啪”地溅落到了睡美人的脸上。樊二柱的心脏从静止状“砰砰”激越地跳动起来。

    室外那株巨大的法桐树上秋蝉的突然鸣叫此刻格外尖利刺耳,似乎随时都要惊醒眼前的玉人,恨得樊二柱牙痒痒,于是他只得紧张万分地阖上了双睑。

    秋睡的海棠没有被这轻微的触碰弄醒,反而像沾上了露水的花蕾般轻轻颤抖。蓝蓝眉头轻蹙,脸上酒窝附近的肌肉也蠕动了一下,但很快花蕾的轻颤停止了。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樊二柱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颤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绝世无双的脸庞,他想擦拭掉那滴亵渎了女神的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触摸到蓝蓝脸部的肌肤时,又飞快地缩回来,并且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阳斜射进室内,把温柔的光线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娇躯上,光影下明暗交织的睡美人忽然由优雅的侧卧状,翻转九十度变成了很不雅观的仰卧。原本层叠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松开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躯;手中原本紧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开来而滑落在床上。

    奔涌的热血顷刻冲上顶门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红;喉咙管也涌出大量的痰水,让他哽咽得几乎无法喘息。

    紧盯住那光线阴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后七日的上玄月少顷,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触摸那弯新月下的峰顶,并揭开浴巾去领略被遮掩着的无限风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来,哆嗦着一点点向那里移去。

    妈妈呀,终于碰到了。

    指头轻触新月表面,并因为控制不好颤抖中的手指力量让那里凹陷了些许,但弹性惊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间平复。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观望着月球表面那一闪而逝的环形山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在昏头搭脑和着魔般的冲动下,他心底一往无前的豪气顿生,挥手之间干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条已经松开一角的浴巾,并弯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犹豫咬向了滑腻初凝如塞上酥的软温新剥鸡头米。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不算勾引】………

    也许是太疲惫,也许是与秋晨的对话转移了他的思绪,总之,秋鲁上床后很快就沉入香甜的睡梦中。

    半夜的时候,作为军人的他,因心底时刻具备着的警惕性,还是被秋晨偷偷进屋的微小动静惊醒了。待小丫头脱得光光的身体挤贴到他身旁时,他喘着粗气低声道:“秋晨,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哥……我十七岁了。”秋晨的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喃呢着。

    “离我远些,你这样我更不会帮你。”他估计秋晨是想进行交换,用她的身子交换她父亲的自由。

    “哥,我是干净的,你试试就晓得了。”

    小丫头以为秋鲁嫌弃她脏,赶紧解释道

    “你这叫勾引,懂不懂?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秋鲁警告道。

    “哥,我不怕。”

    小丫头听了秋鲁的话,没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自己要去营救父亲,既没路子也没钱,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身体了,但她总有些不甘心。清白的身子被那些坏人糟践之前,她希望能选择一个喜欢的人奉献上自己的初夜,秋鲁正是她梦中最甘心情愿的对象。既然秋鲁不是因为身份和嫌弃自己不干净而拒绝,那么其他原因她根本就不在乎了。

    说着,小丫头光溜溜的身躯挤到了秋鲁的身下,仰面朝天张开了双腿。“哥,进来吧!如果没有哥,晨晨的身子本来早就破了,是哥帮晨晨保留到现在的,现在哥就当做晨晨是还给哥吧。”

    是还债,不是交换!秋鲁竭力说服着自己。

    在小丫头光溜溜的身子的撩拨下,秋鲁的下体不争气地昂扬起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时间没近女色了,经不得这样的贴身诱惑。都这样子了还装她妈什么圣人?秋鲁终于不再强迫自己压抑着、克制着了。他翻转身来轻托起小丫头光滑细腻的两条细腿,朝着湿滑的幽幽草丛地里发起了凶猛地攻击。

    当他来来回回在小丫头瘦弱的身体上往复驰骋时,虽然感觉到了下体受到了窒碍,但他已经无法停止,直到潮水褪去后,这才拧亮电灯,爱怜地抱起她的身躯仔细查看了一番。

    小丫头满颊泪水,但紧抿小嘴儿咬着牙闭着眼一动不动依偎着他。床上已是斑斑血痕泥泞不堪。

    “既然是第一次,装什么老手?疼也不知道说吗?”

    “怕哥会不高兴!”小丫头懦弱地轻声解释着,眼里还有着些许担忧和害怕

    秋鲁无话可说。他爬起身难得地点上支烟卷,依靠在床头袅袅地喷了口烟雾。

    许久以后,当他从沉重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小丫头怯怯的目光还在紧随自己散漫的眸光转动着时,他实在忍不住深深吁了口气,缓缓地问道:“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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