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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身子很好,亏得圣上挂念!”
女皇笑得很慈爱。看来这就是种子选手一号了。说罢女皇指向了她:“瑜儿,你瞧着,安乐公主怎么样啊?”
那西门庆低头笑:“安乐公主…。。安乐公主自然是很好的。”银素只觉得头皮被他看的发麻,相信我,西门庆公子,害羞这个表情真心不适合你。被迫相亲这种事,果然不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如此这般,女皇慰问了种子选手二号,三号,四号,五号。五号?这五号不就是那画上的公子青说么。画上看他身子纤长,这里瞧着倒是高大。女皇也与他敷衍了几句。贤德王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是他却是次子,并不能继承母亲爵位,所以这身价低了不少。但看起来女皇很怜惜他的才华,再三赞赏了他剿匪有功。原来平西部叛军的就是他。
见他走来,银素与他笑了笑:“那送画的小童可还好啊?”
青说行礼:“燕子很好,劳烦公主挂念。说完,深深看了银素一眼。这一眼,银素不觉得如何。青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想来,锦素公主应该就见过他一次,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日日见她的。他没有继承母亲官爵,因自己才华被赏识而被封与了末微的官职。关于这些权利职位,他向来不放在眼里,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却怀恨起了自己职位的卑微,因为职位卑微,所以只能站在最遥远的宫殿角落里远远看她,看她恣意潇洒,看她兢兢业业,看她据理力争,看她偷懒打盹。。再也移不开眼。。听说,她把自己画像挂在府里?这是对他容貌满意的意思吗?可是无论如何,他尹青说,心意已定!
这一天的宴席总算是结束了。银素感叹,原来这赏菊宴,既不是赏菊,也不是赏公子,赏她,倒是真的!这一天下来,真是全身难受。
终是到了流光这里,流光已给她温了水,知道她必是嫌弃这满身酒气的。银素舒舒服服的泡着澡,流光给她搓着背。
见流光半句没有过问宴会的事,倒是银素忍不住八卦:“流光,你不知道,今日里宴会上,我见着那左相的儿子了。”
“哦?”
“那左相的儿子,呵,长的像西门庆。。“
“西门庆?”
“额,没什么。就是他竟然还给我抛媚眼。那媚眼抛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以后要是谁娶了他,还不知怎么样呢!“说到这里,银素突然想到,看今天这个样子,女皇对这个瑜儿很是满意,这。。自己还幸灾乐祸,这娶他的,不就是自己吗?!唉!想到这以后要天天和西门庆吃午饭,当舍友,不禁觉得头疼起来。于是,乌楞乌楞的,在澡盆里扑腾起水来,一时间,水花四溅,弄了流光一身。
流光去抓她的手:”你这胡闹的,小心着了凉。头发还没洗呢!“银素闹得越发欢畅,于是你来我往,浴室里笑声不断。
这园子温馨一片,外面的你争我夺,利益交割,两人是浑然不知的。
夜深,贤德王府内
“你想好了?”贤德王尹氏,纵横官场几十载,如今两鬓已有白发。
“孩儿不孝。”青说屈膝下跪。
夜风习习,烛光摇曳,把母子两人的影子印在窗纸上,摇摇晃晃。
尹氏抚额,她在朝堂这么多年,怎么看不透,这二公主现在是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出身却…。到时如果长公主继位,以长公主的个性,二公主全家岂能保全!而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孩子,却一心一意的非要嫁给她。如果说儿要嫁给她,其实就相当于贤德王府全家效忠于二公主,荣辱生死相系了…。。她贤德王府,真的要进入王位相争的漩涡吗?古来至今,这样的臣子,几个能得保全?
尹氏看着眼前的孩子,有和他父亲当年相似的倔强。
长叹一声:“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青说抬头看了看母亲,磕了个头,终是退下了。
第二天早上,大凰国安顺385年,贤德王不顾贤德之名,以不力家事为由,休正君李氏,扶侧室司马氏为正室。不日,越国承认司马氏王子身份,封其子尹青说为亲王。
再也没有比青说更贵重的筹码了。
冬日十一月,凰国女皇,下旨赐婚,封贤德王府嫡子尹青说为安乐公主正君,年后完婚。
雪下的很大,银素笼着袖子在亭园里看雪,快过年了。峰回路转,西门庆没有成为她的夫君,没想到画卷公子摘得了这个头衔,可是这头衔是蜜糖还是□□,谁知道呢?
雪满大地,结局谁知。
银素扯了扯披风,丫鬟们已打了伞过来,护她上轿。她和青说已经订婚,今日按礼节是要去婆婆家也就是贤德王府见礼的日子。在这个世界里,正君的位置相对一个家族来说,其实是非常高的,权利也是极大,除非万不得已,没有人会休夫,这也就是为何一旦成了正君,便很少把侧夫和夫侍什么的放在眼里,因为没有必要。
上了车,想起了什么,又掀起帘子转头叮嘱叶子到:“你等会去给流光说一声,说今天冷,晚上煮丸子吃吧。”
叶子称是。
到了贤德王府,门前已拢了一群人。这想必是从半夜就开始等了,这么冷的天,委实难为他们了。
银素赶紧下车去扶:“贤德王拘礼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在意这些礼节。”话是这么说,尹氏还是行了三个礼才起身。扶完贤德王,银素又去扶她身后的司马氏,这位应该就是新晋的正君,私奔的王子了,温然华贵,眉目之间和青说有六分相似。
青说这时也已起身,帮衬她去扶父母,抬头看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银素也冲他笑了笑,两人走在前面,一众人才跟了往府里走。
银素携着他的手:“前日蔷国送来了一个琉璃屏风,五彩斑斓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是都好的”青说手里温热,这是他第一触碰女孩子的手,这么软,这么娇嫩,不知道怎么握才好,觉得心快跳了出来。
“那我就遣人摆到你屋里吧,”总归戏还是要做足的。
一家人喝了茶,商议了祭祖婚礼事宜,用了饭,这天才算罢了。
银素上车辞行,青说给她拢了拢披风,给她换了手里的暖炉,又叮嘱下人到:“雪天路滑,行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知道了吗?”
下人们赶紧称是。这倒是有些正君的架势了。
青说顿了顿,终是对她道:“路上小心些。年后……我等你来。”
公子俊朗,立于雪地之中,如一支雪梅,别有一番风情,阳刚带着几分羞涩,看得银素也是心下略动:“好。”婚前不可见面,这是他俩成婚前最后一次见面了。
与情楼里,流光正给她缝制冬衣,望着窗外已等了一天,她说今日里是要来吃丸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南巡(上)
晚上,银素果然来了,在门口扑棱的拍雪。流光低头缝着冬衣嘴角一笑,并不出去迎,听她在门口跺脚:“流光,今日好大的雪。”流光嘱咐砚冬给屋里的的炉子加些炭块,见银素脱了披风,飞奔到了他榻前。银素今日又穿那了个杜鹃色的夹袄,她前几季本不爱这些红啊花的,到了冬天,反而穿起这些暖色来,流光心里想着,再给她添置个梅色的软靴是了。
银素扑到榻上,扯着流光手里的衣服料子:“这是给我做的?”
“不是。”流光扯了线,嘱咐下人们摆桌子开饭。
银素拿着布料往身上比量,“你骗人,肯定是给我做的。这颜色真好看。咦?这件袍子,没有立领的?”
“我给相中了个围脖,围那个就是了。”银素自己都不知道,她并不适合立领,前几日自己的脖子都有些磨红了,这还是晚上流光看到的。
流光要下榻收拾饭菜,银素拦着不让:“不下去,今日这样冷,我们在榻上吃罢。”
流光笑:“你这个磨人精,这屋里哪里冷,分明是懒。”
银素去搂流光的腰。流光身上有股清新的香气,银素伸着头去嗅。流光由着她扒自己的衣领,在脖子上磨蹭,着手给她脱了鞋,摸了摸鞋袜,有些湿,她脚从不出汗,知道她又去踏雪玩了。叹了口气,给她退了鞋袜,把她脚握在手里捏揉,冰凉冰凉的。
银素见了踢脚,身子往后仰:“哎呀,臭!”
“你倒嫌弃!我是怎么嘱咐你的,怎么又踏雪去。”她是公主,想要不沾,一片雪花也沾不了她的身。
银素支支吾吾的不答。在流光怀里滚,下人小心翼翼把桌子移到榻上。
雪依旧在下,整个世界安静的不像话,流光扶着她的腰,看着她闹: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本来快要过年了,是要在京里过的。可是临近过年,竟传来消息,说南方的她主持修的河道,因连日大雪,出现了多出坍塌。皇上问派谁去负责时,银素气极,一口就应承下来,说自己愿意前往。一来,这河道一直由她总负责,处处严管,竟还是出现了这样的豆腐渣工程,她实在气不过,一定要去查清楚。二来,过年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什么亲人都不在。待在这里,不过就是想发现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病的幻觉,还是真的掉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发现其症结所在,让自己康复或者回去。
出发前夜,银素宿在与情楼
流光给她打包好了所有东西,银素坐在炉边烤火。
流光抚着包袱,愣神,心里担忧的翻江倒海,终是什么也没说,起身去给她倒茶,银素喝着茶,面色如常,像是对这场南行毫不在意。
“锦素。”流光唤她。
银素抬头。还没缓过神,流光已然吻上了她。
流光从没有主动吻过她,这是第一次。这次流光吻得凶狠,再也没有那种温柔斯磨,在她唇齿间翻滚,掏光她口里所有的空气,吞咽着她嘴里的唾液,像要把她吃下肚子里去。流光把她紧紧勒到怀里,忍不住,把她抱到了床上。
伏在她身上,流光离了她的唇,缓了缓,顿了顿,终于做了决定,像是生死都托付,流光起身,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银素略略醒了神,就看见床边,流光衣服一件一件滑落,这样的妖精,任谁也忍不住,就算自己真的是精神病,现在真相是自己被关在病房里,周围站了一圈看笑话的人,她也忍不住。
流光解着衣服,看那丫头在床上流口水的样子,笑的有几分苦涩,自己恍了恍神,终是开口说到:“锦素…你知道,我…身子,是不干净的。我那朱砂本不是…算了,你要是不愿意…”
银素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流光本身就是从事这项“…额,工作”,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她当然是知道的。
流光看她的神色,已是明白了她心里的所想,心里痛极。可是心已定,流光解了衣服,躺到被褥上,拿着她的手去抚自己…
两人一夜纠缠…
第二天醒来,银素抚额,这样的妖精,绝对是毒品一级的,任谁是沾上,恐怕是再也脱不了的。而银素还不知道,倘若说流光是十成修为,昨夜怜惜她初次,不过用了一成,她就已经神鬼不知了。
“好了,起来了,车队都晚了一个时辰了”流光看这个赖床的丫头,无奈。
银素新得了流光,哪里肯起:“不去了,我留下了”
“也不知哪个祖宗接了圣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