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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完婆婆吃饭,他就来到套间外面的小茶几上,那里已经摆好几样饭菜,还放着两双筷子,他和潸潸的。
潸潸背对着他低声说:“你饿了可以先吃,我热一下这个汤就好。”
潸潸没有听到回应,等她转头时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他蜷着长腿陷在沙发里,英俊的头微微低垂,双眼轻闭着,一双修长好看的大手放在腿上,鼻息间传来轻轻的鼾声。
他有黑眼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悄悄的,她放下汤,正在纠结是要叫醒他还是等会儿再吃饭,汤碗和玻璃接触的清脆响声吵醒了他,他猛地睁开眼,“对不起,我想我是睡着了。”
☆、44。情侣款
似醒非醒的他看起来有点儿可爱,慵懒的像只大猫,潸潸别开眼睛,不想承认他淡色的唇瓣儿有多性感。
“你吃完饭就回家睡觉吧,我看你很累。”潸潸故意装的很冷淡,却藏不住话里的歉意。
江逾白那么聪明的人一猜就知道婆婆和她说了事情的真相,他一挑眉,冷冷的目光满含嘲讽,“你不是巴望我早死吗?”
潸潸往里面看了一眼,她压低声音说:“对不起。”
聪明人都这样,三个字就可以代表一切,可前提是江总接受不接受。
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微微修身的裤子绷在长腿上,伸了个懒腰,他说:“今晚你回家吧,婆婆这里有特护,人家不会睡得跟死猪一样。”
有求于人潸潸不敢挑剔他的话多难听,更何况他大人有大量没和她计较那件事她已经磕头烧香了,赶紧坐下来吃饭,然后和他一起回家。
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潸潸只得坐在副驾驶上,他们难得和平的共处,有点尴尬。
良久,他忽然说:“那是什么?”
潸潸一愣:“什么是什么?”
“你抹在我衣服上的东西。”
天,原来这事儿还没完呢?潸潸不自觉的去看江逾白的裤子,难不成这几天他都挂空挡?
江逾白拍了她脑袋一下,“看什么呢?”
“没什么。”潸潸回答的飞快,然后转头看着车窗外,外面夜色尚好,精彩的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江逾白在一家商场门口停车,然后拉着潸潸直接去了CK专卖。
一进门,就看到墙上巨型的贾斯丁露着八块腹肌和美女*,然后就是各种*,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到*店,头低的恨不能钻地里。
江总这人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害羞,他对导购说:“给我2打基本款,XL。”
导购小姐看到帅哥有点话唠,“先生,我们这里有贾斯丁代言的新款,包容性和透气性都相当好,绝对让您做挺硬的大男人。”
潸潸听着直流汗,小姐你这样推销你妈妈知道吗?
江逾白脸色转冷,“不用,请你快点。”
导购小姐一脸失望:“看您和贾斯丁的身材差不多,真是可惜了,不过您可以试试这款情侣的,您女友的身材也很棒。”
江逾白来了兴趣,他扬起一边的嘴角坏笑,“好呀,一起包起来。”
一直到车上潸潸的脸还发烫,一想到她要和江逾白穿情侣裤她就想撞墙,江逾白把袋子扔她怀里,“全洗干净,要是再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直接八光你扔大街上。”
潸潸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骗三岁小孩儿呢。
江逾白看着薄红已经染上她的粉颊便不再逗她,随手选了张CD,跟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潸潸见他心情不错,觉得这是个提出婆婆住到家里的好时机,她没话找话,“这歌曲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
☆、45。蠢猪,记吃不记打
潸潸见他心情不错,觉得这是个提出要求的好时机,她没话找话,“这歌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字?”
“End of may。。”
“奥,五月底,对吗?”还好不太复杂,潸潸总算能听懂。
“是五月之末,Close your eyes and roll a dice Under the board there's a promise 。”江逾白熟练的背了两句歌词,他的英文说得非常好,一点口音都没有。
潸潸也就忽闪着大眼睛卖卖萌,一句也听不懂。
一片白色的沙云弥漫 在五月之末的风中散开
闭上你的双眼和命运对赌
面对着日落前最后的光彩
这是我们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天外
江逾白低声念起来,他的声音淳淳,在深沉的夜色中似乎带着魔力,酥酥的钻进潸潸的耳朵里。
见潸潸张着嘴傻呵呵的看着自己,懵懂而无知,一丝落寞爬满心头,江逾白自嘲的哼了一声,随即紧紧的闭上嘴巴。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在小雨的夜里和他一起把这首歌听到无韵,歌还是那歌,夜色也并未曾改,人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直到回家,江逾白再没有说一句话,潸潸也失去了询问的勇气,在各自回房间前他突然说:“把你住的那间腾出来,让你婆婆住进去。”
潸潸先惊喜后惊讶,“那我住哪里?”
“主卧。”江逾白似乎很不耐烦,说话简单明了,多了一个字儿都不给她。
“那你住哪里?”
“当然住我房间,你傻了吗?”
潸潸当然没傻,反而无比清醒:“那不行,我们怎么可以住在一间房子里,还是让婆婆住楼下吧,好多空房间,她年纪大了上下楼不方便。”
江逾白点头:“好,不过你还要搬到主卧。”
潸潸杏眼圆睁:“江逾白你到底要玩什么?”
江逾白哂笑:“随便,不过你要想好了怎么和你婆婆解释我们的关系。”
潸潸一下子就泄了气,她不想婆婆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来江逾白想的还算周到,只是一想到要和他住在一间屋子里,潸潸就觉得透不过气来。
江逾白显然很鄙视她犹豫不决的样子,他敲了敲桌子,“你还有事吗?我要工作。”
被赶出去,潸潸只能回房,她呆坐了一会儿然后认命的收拾起东西,刚把几件衣服扔在牀上又觉得没必要,她一头扎在羽毛被里,真不知道2年后她还能不能活着。
婆婆出院后住进了别墅,江逾白在一楼给她安排了向阳的一间,房间里按照老人的需要摆设,而且推开窗就能看到花园,潸潸感激的痛哭流涕,差点想抱江逾白大腿,,江逾白很不屑的哼她“蠢猪,记吃不记打。”
潸潸高兴的时候难听的话会自动屏蔽,婆婆出院这天,她和张嫂弄了很多菜,南甜北咸的满满挤了一桌子。
潸潸本想把沈三少也请来,这些日子人家忙进忙出的没少受累,江逾白拒绝了,官方理由是沈誉没空,其实是不想潸潸做的菜给人吃,就算是过命的沈三都不行。
饭桌上的气氛很好,连张嫂都过来陪着,江逾白打开一瓶82的拉菲,潸潸也陪着喝了一杯。
饭后,婆婆忽然提出想和江逾白单独谈一谈。
☆、46。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饭后,婆婆忽然提出想和江逾白单独谈一谈。
潸潸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拦住婆婆还一个劲儿冲江逾白挤眼睛,“婆婆,你该休息了,医生让你早睡早起。”
婆婆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米米的说:“你快去洗碗,我和小江说些悄悄话,不给你听。”
江逾白也跟着起哄:“你快去洗碗,我要和婆婆揭发你的恶行。”
潸潸没有办法阻止,只好悻悻的去洗碗。
江逾白把婆婆带到花园尽头的蔷薇花廊那边,夜风暖熏,空气里满是蔷薇花的清香,沏上一壶好茶,江逾白扶着婆婆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
婆婆恍然,她的记忆穿过老朽的通道,回到了20多年前,那时候的云园也有一个白衣温润的男人在月光和花香中喝茶抚琴。
那晚的夜色很美,婆婆和江逾白明月清风中说了很久的话。
他们身后的一颗花树静静的把花瓣抖落,草木知春不知情,往事被岁月掩上尘埃,独留几人枉自嗟呀。
江逾白一回房间潸潸立马扑过去,“江逾白,我婆婆都和你说了什么?”
他淡淡瞟了她一眼,随手把脱下的衬衣扔她怀里,“无可奉告。”
“江逾白,你别把我们的事告诉婆婆,她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
潸潸跟在他屁股后面絮絮叨叨,没觉察他忽然转身,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撞在一起。
“啊,你干什么?”潸潸伸手去推他,完全没有考虑下手的部位。
“你…。。”江逾白顿时觉得心跳完全被掌控,他低头,眯着眼睛紧紧的盯住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双小白手。
很好,很对称,一边一只,不偏不倚,耍*特么的成功!
潸潸绵软的掌心触到硬硬的肌肉,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手心里变得更硬,还很热,像小石子一样硌着她。
“啊”又是一声尖叫,不过这次没出口就让江逾白用手捂住,他贴着她的耳朵冷声说:“叫什么叫,你要让全家都来观摩吗?”
潸潸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摇摇头,江逾白放开她,潸潸赶紧把手从人家胸膛上拿下来,还搓了搓悄悄的藏在了身后。
江逾白冷笑:“就算藏起来也不能否认你占我便宜的事实。”
“喂,”潸潸红着脸顶嘴“你是男人,摸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你是女人,摸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吗?”江逾白大手微张,作势要去抓她
“你,你拿开。”潸潸吓死了,抱紧双臂瑟缩成团儿。
“往而不来,非礼也。”江逾白黑而亮的眼睛紧紧擭住她,手也渐渐收拢。
她抓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推开,脸早红的能滴出血来,“混蛋,你这就是非礼。”
愉快的吹了声口哨,江逾白邪恶的往她耳朵里吹气:“不错,正好让我一手掌握。”
“江逾白,你混蛋。”潸潸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扔过去,却只砸到浴室的门。
直到水声响起潸潸才松了一口气,她躺在足够大的沙发上,想着晚点再找江逾白算账。
清晨,阳光暖暖,窗外鸟鸣啾啾,轻暖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潸潸在一室安然中醒来。
☆、47。给沈总监挂个专家号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却听到有人在她头顶上说“早安”。瞪大眼睛寻找声音的来源,原来江逾白正站在窗前,阳光暖暖的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
“早安”潸潸慌忙应着,然后抱着毯子坐起来。
江逾白转身去了浴室,然后就响起了尴尬的水声。
“喂,你洗澡不知道关门吗?”
水声没停,江逾白回她:“你不都看过了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潸潸。。。。。。
过了一会儿,江逾白一身清爽从浴室出来,他打开衣橱拿出衬衣和长裤扔在牀上,然后旁若无人的脱掉身上的睡袍。
潸潸忙捂住眼睛,“你能不能避嫌一点?”
江逾白的动作一点也没停顿,只是挑起了眉。
“我想我还是回那间屋子梳洗吧。”潸潸只听到衣物的窸窣声就红了脸,好吧,其实她是下意识在脑内出现了江逾白结实的脊背,挺翘的臀,还有水珠滑下他结实的胸膛,在靠近他下腹浓密绒毛区闪闪发亮…。。
“过来,帮我打领带。”江逾白按住她开门的手,举着一条宝蓝色条纹的领带递给她。
潸潸被动的接过,她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锁骨上停留然后转开。
潸潸的身高只到江逾白的下巴,所以她要仰着头,因为太紧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