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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拽着文豪的胳膊往下拉。于是出现了一大一小全吊在文豪身上的奇观,闹得不可开交,文绣笑着也过来帮忙,拍打着文豪,一边的几个老人也笑得合不拢嘴。终于,文豪在婉儿和小涛涛的强大攻势下败下阵来,歌本到了小涛涛手里。涛涛装模作样的翻了翻,好象他真能看懂似的,然后嫩声嫩气的对婉儿说:“我要听姑姑唱《数鸭子》。”
文豪一捂脑袋,作晕倒状,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婉儿则送给他一个白眼球,然后对涛涛说:“好,涛涛和姑姑一起唱,好不好?”
“好。”涛涛高兴的直拍手。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音乐声响起,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通过高音质的音箱从婉儿轻启的朱唇里飘出,犹如百灵鸟的吟唱,犹如夜茑的轻啼,瞬间抓住所有人的耳朵。只见婉儿领着涛涛边唱边跳,舞姿优美活泼,动作轻盈俏皮。坐在远处的陈文浩一脸自豪的对罗鹤鸣说:“我的妹妹很优秀吧,呵呵,从小她就是一只可爱的百灵鸟。”
文豪不甘寂寞,也跑到婉儿身边凑热闹,他笨拙的舞步,拙劣的舞姿,让小涛涛指着他大叫:“舅舅是个大笨鸭,舅舅是个大笨鸭。”逗得文绣当场笑喷,其余的人也笑得直不起腰。
罗鹤鸣看着婉儿和文豪,心里早已按耐不住。他压抑着要爆发的怒火,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婉儿和文豪那活跃的身影,本来他正和陈文浩谈法律顾问的事,可好几次他都卡壳了,不知道自己说到哪了,整个一不在状态。陈文浩冷眼观察着罗鹤鸣,他看出了这个男人眼中的嫉妒,也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huo药味。他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有点嚣张的男人爱上了婉儿,而且是爱得很深,可好象他那个傻妹妹不解风情呀,完全没有把这个要发疯的男人放在眼里,还在那和文豪又唱又跳,嘻嘻哈哈,甚至搂搂抱抱,又拍又打的。
罗鹤鸣谈不下去了,他强忍着冲过去的冲动,匆匆和陈文浩道了别,约了改天再详谈,没有理会婉儿,逃跑似的离开了金豪。
来到车上,罗鹤鸣把拳头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一张脸阴得就象是锅底。他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冲过去将婉儿拉出来,为什么不在他家人面前将婉儿羞辱一番,让他们知道,他们心里的宝贝,他们眼里的天使,是个多么下贱,多么放荡的女人,可恶!可恨!他发动车子,汽车咆哮着冲了出去。
罗鹤鸣一路飙车来到激情夜总会,他直奔杜雨办公室。
杜雨看见一脸阴沉的罗鹤鸣,忙迎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杜雨问。
“喝酒。”罗鹤鸣简短的说。
杜雨带着他来到他们专属的包房,立刻有服务生送来了酒水。罗鹤鸣一摆手,正想给他们倒酒的服务生退了下去,罗鹤鸭脱掉自己的外套,扔到沙发上,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倒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杜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焦急的问。
罗鹤鸣抬起已经血红的双眸,恨恨的说:“那个小狐狸精,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我要杀了她。”
杜雨一怔,没想到罗鹤鸣竟然是为了陈婉儿这么失态,随即又暗暗为婉儿捏了一把汗。这刚刚消停了一个月,看来今天那个小丫头又要难逃一劫了。
婉儿唱完歌才发现罗鹤鸣不见了,她问陈文浩:“他呢?”
“走了。”陈文浩笑着调侃着她:“人家在这坐了一晚上,你才关心起他呀。”
“谁关心他了,他和你说什么了?”婉儿又问。
“他想请我去他那做法律顾问。”陈文浩还在观察婉儿的表情。
“法律顾问?你答应了?”婉儿皱了皱眉。
“没有,我暂时没有做法律顾问的打算,事务所的事情也很多,怕忙不过来。”文浩说。
婉儿不清楚罗鹤鸣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没再说什么。既然他走了,那婉儿可以开开心心的玩了,她又尖叫着去抢文豪的的麦克风了。
一行人玩到很晚才散场,送走了文绣的父母和文豪,张倩想让婉儿回家住,还没开口,婉儿的电话就响了。
婉儿看了一下电话号,好象不认识,她按了接听键。
“喂,哪位?”
“我杜雨。”杜雨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哦,什么事?”婉儿有些奇怪,杜雨可从来没给她打过电话。
“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家?”
“你有什么事?”婉儿不喜欢杜雨,她认为杜雨也就是罗鹤鸣的一条狗。
杜雨沉默了一下,才又说:“阿鸣喝多了,我刚把他送回家,你最好早点回来,我怕,他一会找你。”
婉儿默默的挂了电话,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
“婉儿,跟妈回家住吧。”张倩拉着婉儿的手,柔声说。
婉儿真想扑进妈妈的怀里,然后跟着爸妈回家,尽情的享受久违多年的宠溺。可是杜雨的电话让她多少有些害怕,他真怕罗鹤鸣不管不顾的找到她家去,那个疯狂的男人,谁也说不准他能做出什么事来,何况杜雨说他喝多了。
“妈,我那离公司近,住家里太远了,早上少睡一个小时呢,还不好打车。”婉儿找着借口。
“妈妈还是想你住家里,你都好久没在家住了。”刚刚重获女儿的张倩不舍得放婉儿走。
“以后我会常回家住的,就怕你到时候烦得想撵我呢,呵呵。”婉儿娇笑着安慰着妈妈。
“才不会呢,妈妈还想让你永远都不离开妈妈呢。”
陈建国和陈文浩也过来劝了劝,见婉儿态度坚决,也就罢了。但陈建国坚持要送婉儿回去,于是一行人先把婉儿送到了婉儿的出租屋。因为小涛涛已经累得睡着了,婉儿就催着他们快点回去,自己上楼就可以了,张倩和陈建国嘱咐了又嘱咐,叮咛了又叮咛,才万般不舍的上了车回去了。
婉儿站在楼下,犹豫着要不要回罗家,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她一看是罗鹤鸣的号码。婉儿一咬牙,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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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嫉妒的男人
“你在哪?”电话里传来罗鹤鸣阴森的声音。
“我……”婉儿想说正在回家的路上,可是从这回到罗家至少要一个半小时,时间肯定对不上,婉儿又想说……
“在哪?”罗鹤鸣的吼声从电话里飞出来,吓得婉儿一凛,只好实话实说,她本想解释一下,可罗鹤鸣把电话挂了。
婉儿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电话传出嘟嘟的盲音,一时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该上楼。婉儿最后决定还是上楼,因为刚刚罗鹤鸣并没有让她马上回去。他猜想罗鹤鸣可能出来接他了,听他刚才的口气他好象生很大的气,如果不来接她,那等她明天回家,也许他气会消一点也说不定。
婉儿上了楼打开了防盗门,由于长时间没有人住,屋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婉儿简单的清扫了一下,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在屋里流通起来。这间屋子虽然不大,但婉儿却在这住了三年。看着屋里熟悉的一切,婉儿又烦闷起来。她怀念起那段平淡的日子,逍遥快乐,自由自在。可现在,就象生活在地狱里,谁来拯救她呢?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她泄气的将自己扔在熟悉的大床上。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让她更舍不得爬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移动,艰难的过了一个小时。婉儿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直到敲门声响起来。
罗鹤鸣没有表情的看了一眼来开门的婉儿,走进了屋。一身酒气立即飘满了小小的房间。
罗鹤鸣象是在找什么似的,把厨房和卧室的门全推开了,又推开卫生间看了看,然后才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双阴冷的眼睛直射婉儿。
“为什么回这来了?”他冷冷的问。
“我、我妈他们非要送我,所以,所以……”婉儿小心的解释着。
“你是不是想摆脱我?是不是想去找别的男人?”婉儿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罗鹤鸣的怒气,她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没有,我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跑这来了?”罗鹤鸣吼了起来,婉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心中的恐惧感越来越重。
“别,你别嚷,别人都睡了,我们好好说不行吗?”婉儿放柔了声音,可怜兮兮的说,试图安抚他的狂燥。
罗鹤鸣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婉儿,婉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直冒冷汗。
“陈婉儿,你真是贱人,贱人!”罗鹤鸣咬牙切齿的骂道。
婉儿不知道他这话是从何说起的,心里的不甘越来越盛,可是看着罗鹤鸣那凶狠的样子,她又不敢顶撞他,于是只好紧抿着双唇,狭长的凤眼里闪烁着隐隐的怒气。
“怎么,你还不服气吗?我说错了吗?”罗鹤鸣看着婉儿不服气的样子,火更大了,眼前又出现她和文豪打闹的画面。
婉儿忌讳他的野蛮,不敢与他正面冲突,只好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
“你和那个姓文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堵在胸口的疑问使罗鹤鸣愈发烦闷。
“他是我嫂子的弟弟。”婉儿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满嘴的胡说八道。
“我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罗鹤鸣觉得婉儿是在打埋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于是他锰的拍了一下沙发扶手,站了起来。
婉儿反射性的退后一步,退到了卧室的门口,全身戒备的看着罗鹤鸣。
“怎么?是不敢回答还是回答不出来?还想骗我是不是?贱货,不勾搭男人你活不了是不是?”罗鹤鸣阴一脸戾气的叫嚣着,一步一步向婉儿靠近。
婉儿感到自尊心完全被罗鹤鸣践踏得一文不值了,我陈婉儿在家也是爹宠娘爱的,虽说有些任性,喜欢胡闹,有时在虚荣心的作用下,也有挑逗帅哥的行为,但我有我的骄傲,也有我的尊严,怎么能这么侮辱我,我做了你罗鹤鸣的情妇,是下贱,但是你逼的呀,我不愿意呀,凭什么这么骂我?婉儿的倔劲上来了,她一面小心防备罗鹤鸣突然下黑手,一面用冷冷的声音说:“罗鹤鸣,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没有资格侮辱我的人格。”
“我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你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难道不是下贱吗?”罗鹤鸣没想到婉儿竟然敢反击他,火更大了。
“我做的最下贱的事就是和你这种人混在一起,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丢人,也是最无奈的事,如果你看不起我,讨厌我,那你大可以离开,这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婉儿言辞犀利的反驳他。
罗鹤鸣咪了咪快要喷火的双眼,阴狠的说:“你想让我放了你?你想摆脱我?告诉你,你这是做梦。”
此时的愤恨已经盖过了恐惧,婉儿倔强的挺直了身板,豪不退缩的盯着罗鹤鸣那张嚣张的脸,豪不留情的讥讽他:“你找不到女人了吗?没有女人看得上你吧?你只能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把女人绑在你身边,这是你的无能,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就是个变态……”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婉儿的嘲讽,碗儿捂着发麻的脸颊怒视着罗鹤鸣那张已经扭曲的脸,狭长的双眸里溢满泪水,却倔强的忍隐着不让它掉下来。
罗鹤鸣疯狂了,这么多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什么无能呀,什么不是男人的话,否则那个人的下场会很惨,今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