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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荷尔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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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听得目瞪口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吉诺维斯案件’之后,美国社会心理学家拉特纳和达利分析了皇后大街上居民们的反应后,设计了一系列实验。他们试图了解,在这种情境中被测试的人独自一人时的反应同还有其他人在场时是否有差别,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由于观看事件的目击证人太多而降低了个体提供帮助的意愿,他们将之称为责任扩散现象。”

    “所以你的意思是——”华生的神情十分古怪,“因为人们都觉得会有其他人替他们提供帮助,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会毫不作为?”

    “呃,事实上,”斯宾塞说得有些艰难,“责任扩散是一种普遍存在的心理现象。”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说法只是在为旁观者开脱吗?”莫里亚蒂此刻已经坐回了我对面的位置上,一边摇晃着酒杯漫一边不经心地说着,“犯罪的现场永远只有三种人——受害者,加害者,以及旁观者。为什么旁观者就没有罪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的话。

    皇后大街的居民们难道真的这么冷漠无情,缺乏良心吗?但即使是有责任扩散效应作为他们行为的解释,但一群本质善良的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子被殴打致死,为什么没有人质疑旁观者却怪罪警察来得太晚呢?这是在令人难以接受。

    我最后说出的是与他的问题无关的话:“恭喜你,先生,你成功地将他们的注意力从连环犯罪转移到案件本身了,没有人再去关心那些代表着死亡的玫瑰花。”

    “这可不是我的本意。”

    “那么我能知道你的本意是什么吗?”

    “这只是第一步,亲爱的。”他勾起一抹带着些许疯狂的冷笑,“改变世界、揭露人性阴暗面的第一步——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以心理学现象为旁观者开脱,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做出反驳。然而渐渐地,公众开始怀疑他们的说法,紧接着,警察提出质疑。接下来,就连心理学家也开始怀疑理论的真实性,最后,甚至旁观者自己也开始为他们毫不自知地展现出的冷漠感到恐惧——如此一来,新世界的大门就要打开了,你认为呢,佩妮?”

    “我不认为这么做能带给你什么好处。”我沉声道。

    “至少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有趣一些,总是好人被坏人杀死,坏人再被好人处决,实在是太无聊了。”他语气轻松,就像是再说晚餐吃些什么一样。而他本人显然是那个拿着刀叉,俯视着餐盘中渺小人类的自称造物主的疯子。然而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话题带回了我提出的那一个。

    “你说得对,案件本身的趣味程度太高,反而让他们偏离主题了。看样子我得提醒一下他们这是一个连环案件,我可不喜欢被忽视的感觉。”

    莫里亚蒂再次站起来渡步到我身后,用他的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在视频的画面中能看到一个警察模样的人拿出手机确认了他的短信,然后状似无意地走到夏洛克旁边,指着他手上的物证袋问那些水晶盒子和玫瑰花的意义。

    闻言,医生像是恍然清醒一般,用力揉了一把他自己的头发:“jesus,我差点儿就忘了这是个连环杀人案,而凶手至今还逍遥在外!”

    一阵沉默后摩根率先开口:“我之前就说过,难道我们就这么被动地跟着幕后主使者的动向,任凭他摆布?”

    “如果玫瑰代表着受害人的数目,那么还有两个人会成为牺牲者。”jj沉重地说道。

    斯宾塞立刻反驳:“可是之前玫瑰的数量是与被害者死亡的楼层对应的,为什么凶手突然在这个案子上突然摒弃了他之前的做法?”

    “你们的侧写对于这样的罪犯可没有什么用处,我敢肯定他对于心理学的了解不比你们少。”夏洛克失去焦距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却没有真正注视着任何人。然而他的视线却像穿透镜头一样,直直地落在屏幕的这一头。他的音量渐渐变小,最后的单词变得模糊不清,“也许他是不耐烦了,又或者他只是觉得无聊了。”

    莫里亚蒂在我旁边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是默认了夏洛克的说法。

    “至于玫瑰,”夏洛克放大音量继续说下去,“它确实是代表着死亡的人数,按照斯佩妮瑞德的字母来看,也确实还剩下两个目标。”

    这次没有人对此提出质疑,显然,除此之外他们也做不出其他的猜测了。

    “现在我们只能这样认为。”霍奇做出最后的决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下一个目标。”

    “可我们没有一点儿线索。”

    夏洛克笑起来:“至少我们已经推测出最后的目标会在拉斯维加斯,如果你的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约翰。”

    华生隐隐露出尴尬的神色:“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们为什么不开一场新闻发布会,让拉斯维加斯的市民警惕自身的安全?”

    “情绪效应,约翰。”夏洛克简单地说。

    “对不起,什么效应?”

    为医生做出解答的是斯宾塞:“这也是一种十分普遍的心理现象,举个例子,死神告诉智者他将要到前方的城市带走一百个人,于是智者抢先到了那座城市,告诉他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死神可能会结束他们的生命。然而第二天,他发现这座城市中有一千个人死去了。死神面对智者的质问,平静地回答说,我确实只准备带走一百个人,可是——”

    莫里亚蒂近在咫尺的声音与斯宾塞模糊不清的声音重合:“恐惧和焦虑带走了其他的那些人。”
第15章 天使
    “恐惧是人类最初的情感,它可以致使人们走向死亡,而我也可以反过来利用它。”莫里亚蒂缓缓地说道。

    “那么你呢?”我眯起眼睛,收敛的光影下他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像是看到他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也一样会感觉到恐惧吗?”

    “也许。”他再一次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对此我也非常好奇。”

    说完,莫里亚蒂合上了笔记本。他坐了下来,两手交握抵住下巴,“好了,余兴节目到此为止,让我们进入主题吧。首先,我很遗憾,我们的侦探先生显然找错了方向。哦,拉斯维加斯,虽然它对你——对我来说都有很重要的意义,但作为这场游戏的结束,有另一个更加合适的城市。”

    我皱起眉:“所以你留下那张‘我在拉斯维加斯等着你’的纸条只是为了诱导夏洛克?”

    “不只是这样,我确实是在拉斯维加斯等你。我说过了,这里对你、对我都意义重大。”他似乎是在强调这句话,“可是你们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你来到这里,犯罪就会停止,也没有说过这里会是游戏的终点。如果太简单,就失去游戏的意义了。”

    他继续道:“当然,我也会好心地给夏洛克留下一些线索的。至于你,甜心,你得和我一起去。”

    “我不坐飞机。”我干巴巴地说道。

    “噢,差点儿就忘了你还有恐高症这种可爱的小毛病。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坐车去。”他眯起眼睛似乎在笑,而那笑容竟看不出半分虚假,让我一时间怀疑自己是眼花了。他顿了顿,又故作暧昧地补上一句,“你可以在车上睡上一觉,甜心,这些天来你因为我一定没好好睡上一觉了,是不是?到了我会叫你的。”

    我沉着脸没有接他的话。

    我忽然觉得,在第一次见面时称呼他为甜心简直就是个错误,这个男人的小心眼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得多。

    “我们得走了,佩妮。”他理了理衣服,朝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自然是没有将我的手交给他的,我站起身绕过他走向门口。而他笑了一下,似乎料到了我的做法,将他自己停留在空气中的手自然地收了回去。

    他就像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替我拉开后座的车门,同时贴心地将手掌挡在上方避免我撞到脑袋——哦,该死,我居然用了“贴心”这个词!好吧,我承认仅仅看到他的外表和行为举止,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他随后坐到我旁边来,扭过头来对我说:“你要休息一会儿吗?”

    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示意我可以靠在那里睡觉。我实在看不出来他真正的用意,或者是说,在他策划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已经开始下意识地思考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所做的每一个动作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但我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挑眉:“不睡吗?”

    “……不。”我当然不会愚蠢到在一个危险人物的身边毫无警惕地睡觉!

    然而结果是……我真的睡着了。

    我在睡梦中寻找安德烈双胞胎的帐篷,在接近黄昏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他们。我朝他们走过去,抖着包袱将我的魔药作业和参考书籍扔在桌子上。双胞胎中的一个惊叹了一声,我姑且认为那是菲利普斯,他看上去总是要比威廉姆斯活泼那么一些。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梅林的络腮胡子,”菲利普斯说,“你竟然把你的作业带到魁地奇世界杯来写,而且还是魔药学,你可真……”他做出一个古怪的神色,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过了几秒他开始在对面拍着桌子狂笑起来,震得我的几卷羊皮纸都散开了,露出一句修恩安德烈刻薄的评语:“也许我该和校长谈谈,我想我的工作内容里并没有在假期里教一头巨怪熬制地精尿骚味儿药水这一项”。

    菲利笑得更加张狂了,我涨红了一张脸,跳起来去掐威廉的胳膊。他嗷的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把我的手拍开:“嘿,我可没有笑你,你应该掐的是威廉!”

    我气急败坏:“别骗我了,你才是威廉!”

    两人又是一阵嬉笑,末了威廉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条白绿相间的围巾和一定白绿条纹的帽子,他使劲儿把帽子朝我脑袋上按下去,几乎要遮住我的眼睛了,还没等我把帽子抬起来,他又把围巾绕着我的脖子圈起来。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条,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们一起支持爱尔兰队。”他朝我勾勾手指,“你过来一点。”

    我狐疑地朝威廉凑过去,他突然绕到我背后用两只爪子固定住我的脑袋,我倒吸了一口气,看着菲利拿着画笔阴笑着靠过来。

    “干得不错,兄弟,”他把笔尖对准我的脸,“亲爱的佩妮,来让我给你画上漂亮的爱尔兰国旗。”

    “滚开,菲利普斯安德烈!”我尖叫着挣扎起来。

    接着,双胞胎的身影在我逐渐模糊的视线中重合,最后那张脸变成了杰克的。

    我一脸阴沉地顶着滑稽的颜料、戴着一圈愚蠢的白绿色的围巾来到魁地奇世界杯赛场,那顶可笑的帽子最终戴在了杰克的脑袋上,他几乎将他的整张脸都涂成了白色,鼻子和眼睛周围涂上了绿色,一脸颜料的样子使他看上去十分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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