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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张欠扁的脸。
“你刚才在房子里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他看着我开口。
“抱歉,说什么?”
“说你想喝水。”他喃喃道,从西装内层的口袋里掏出他的魔杖,对着前面的两个人施了个完美的混淆咒,脱掉了我身上绑着炸弹的外衣,随即拉着我幻影移形了。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的幻影移形水平和他的黑魔法一样差!
虽然没有让我的丢胳膊断腿,但随即袭来的眩晕感简直快要让我呕吐。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怨念地抬起眼瞪他:“亲爱的杰克伍德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的幻影移形简直糟糕透了!”
“我从来不喜欢幻影移形。”他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吧,好吧,别找借口,我想我总算认识到霍格沃茨的魔法教育有多差劲儿了。”我甩开手,扯了扯我的衣角,又吸了吸鼻子,“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外套之一,真是可惜了。”
“也许你一夜情的对象会把你的衣服给你送回来的。”杰克瞥了我一眼,取出另一只魔杖塞进我手里,“你蠢吗?身为一个巫师却不把魔杖带在自己身边,你有自己是个巫师的意识吗?”
我把魔杖放进口袋里:“你在说笑吗?我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事实上,我起码有四十三种方法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摆脱他们,根本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得了吧,那数字是你随便捏造的吧。”他毫不留情地指出。
“我确实不太记得我的应用魔法教授说的是多少种了——可是这并不是重点!”
“你知道,这不太像你说的话。”我把自己甩进沙发里,将报纸扔在一边,拿过抱枕抱在怀里。
杰克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我。
“那我应该说些什么?”他说完,喝下一口红酒,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滑动着。
我眨了眨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恩……大概是,我很遗憾,我本以为我不必再见到你这个泥巴种——之类的。”
“黑魔王从不屑于说这么低级的词汇。”
“……你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声称你自己是伏地魔——恩,看来你并不介意我直接说这个名字——你有妄想症吗?”我翻了个白眼,在别人面前我从来不会这么做,但对于杰克这个妄想症患者,我却从不吝啬,“还是说你对于你的主子太过于崇拜以至于你整天幻想你就是他,前食死徒先生?”
“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他摇晃着高脚杯,声音十分平淡。
我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
“你虽然有邪恶的念头,也拥有强烈的掌控欲——我看得出来,我们是一类人。然而你却像个想要完全脱离巫师界的叛逆小孩一样待在一群麻瓜中间。”我拿起他倒给我的那杯红酒,一口灌进喉咙里,冰凉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胃里,“我虽然来自美国,但并不代表我对英国巫师界毫不知情。我至少知道伏地魔痛恨麻瓜,也知道他讨厌平凡的名字,而你,杰克,我认为这个名字也足以让他厌恶了。”
“红酒不是像你这个样子喝的。”他眯起眼睛,“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只是用来迷惑凤凰社和魔法部那群人的招数,故意制造出亲麻瓜的假象而成为一个令人信服的上位者,重新掌控魔法界吗?并且,你知道的这些东西对于一个外来巫师来说已经非常多了。”
“可我是个麻瓜出身的巫师——你们英国佬口中的泥巴种,我的父母,尽管我不太想提到这两个人,我的父母还有我哥哥都是麻瓜,你要真的是伏地魔,怎么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和我聊天?”
他没有说话,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良久,他抬眼看向我,吐出一个句子来:“除开血统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和我是一类人。”
“好吧,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可我还是不信,你的黑魔法太烂了。”我说过,我总是不会忘记这一点。
他的脸色瞬间黑下来,似乎有些咬牙切齿:“——那是这个身体的原因,他承受不了高强度的黑魔法。”
“好吧,可是——”
“还有什么!?”他恼怒地打断我。
我耸耸肩,摆出一个无辜地表情:“可是,最重要的是,伏地魔真的会在屋子里挂满圣诞袜吗?”
他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像是在看着一个白痴:“我以为你喜欢。”
“噗……如果你是狐狸,那我一定就是小王子。你被我驯化了吗,伍德先生?不过我可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well,假设我相信你的话,”我勾起唇角,“如果你真是伏地魔的话,难道是因为秃了脑袋,所以才开始专攻和头发有关的魔药吗?要知道,你的染发魔药效果好极了。”
他猛地放下杯子走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沙发上笑得直打滚。
直到我笑到肚子痛,我才想起华生似乎被莫里亚蒂盯上了。我叹了口气准备赶去贝克街看看,这次我带上了我的魔杖。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郝德森太太,显然这位可爱的老人还记得我。她刚一开门就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噢,看看这是谁,佩妮!我还在担心你呢,福尔摩斯先生派了人去找你,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快进来吧,夏洛克和约翰刚刚回来。”
我诧异地挑了挑眉,跟着郝德森太太上了楼。
“嘿,佩妮!真高兴看到你……呃,我是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华生第一个看到我,“你还好吗?”
“哦,我很好,我,”我顿了一下,“——逃出来了。”
“这真是令人惊讶,瑞德小姐。”说话的是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我就知道郝德森太太口中的福尔摩斯先生绝不会是夏洛克。他口中虽说着惊讶,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情绪。他站在沙发旁边,手上的黑色雨伞一下一下地点着地板。他看起来对我的事情心知肚明,话中意有所指,“很高兴你能平安归来。”
我没有多意外,能够代表整个大英政府的人总会和英国魔法部有些牵连。而我,一个来自美国主修黑魔法的巫师,早就上了英国魔法部的特别关注名单。
夏洛克手上拿着的粉色外壳的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华生的脸色立刻变得古怪起来。
侦探先生阅读完短信,抬起头问道:“他说替他向他的甜心问好。甜心?他的甜心?谁是甜心,麦克罗夫特,他指的是你吗?”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瑞德小姐。”大英政府先生干巴巴地说。
医生目瞪口呆:“这……莫里亚蒂这是在和佩妮*吗?”
我忍住笑:“怎么了约翰,可爱的吉姆在床上意乱情迷地喊我佩妮甜心让你很难接受吗?或者说,我成功地睡了莫里亚蒂,让你对一个最终大反派的印象破灭了?”
华生惊呆了。
“哦,jesus!你怎么能——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第4章 耳钉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我看了华生一眼,学着杰克的样子挑眉。我想我此时此刻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据说这个动作十分的“斯莱特林”。与此同时,我也认识到斯莱特林在英国巫师界就是讨人嫌、高傲、装逼、中二、甚至食死徒的代名词,当然这些负面形象在伏地魔失势后有所改变。
“她当然是在开玩笑。”夏洛克抢过话,语速极快地说道,“除了这张脸,她还能拿什么勾引男人?要身材没身材,要钱财没钱财。少年时期有自闭倾向,但仍有一个孩童该有的纯真善良,原本应该发展为一个腼腆的好女孩,却因为在某种特殊环境中长大而变得性格乖张不可理喻。患有乳糖不耐受症,以及轻微的时下非、常、流、行的幽闭空间恐惧症。恐高,不敢吃辣,不敢打耳洞。感情洁癖,控制欲强——哦,这一点简直就和麦克罗夫特一个样子,实在烦人。”
麦克罗夫特出声反驳,但是没人理他。
说完这些,夏洛尔停顿了一下,换了口气,最后总结道:“约翰,这样你还认为莫里亚蒂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吗?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该重新考虑一番他的智商了。”
华生:“……”
“……一派胡言!”我差点气炸,猛地将两手拍在桌子上,结果疼得我龇牙咧嘴。我现在可以肯定了,如果把夏洛克扔去霍格沃茨让那顶破帽子给他分院,他一定是个讨人嫌的斯莱特林。
夏洛克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地用他那双眼睛盯着我。明明是注视着我的,可我却觉得他的视线毫无焦点。
“证明它。”他说。
刚走出贝克街221b我就开始后悔了。我是真的害怕打耳洞,但我却为了证明夏洛克是在胡说八道而逞能去做这件事……
我哥哥曾经给我列举过打耳洞的六种(也许是六种,我不太记得了)方法和它们的优点与弊端,我对于他所描绘的红肿、发炎甚至化脓的后果记忆犹新。他甚至告诉我打耳洞最好的时间是在每年三月底和九月底,因为天气刚刚好,其他时候不是太冷就是太热,都不利于耳朵的修复,更不用提打耳洞之后复杂而麻烦的护理了。
打个耳洞都如此痛苦——不如让我养一只曼德拉草,或者干脆一点儿给我一个钻心剜骨吧。
然而我最后还是去打了耳洞,我确信我狰狞的表情把那位可怜的年轻店主吓到了,他一定以为我是来打劫的强盗,而不是一位客人。一直到他把我的两边耳朵都弄出一个窟窿,他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生怕我给他一个阿瓦达索命似的——当然,前提是他得知道阿瓦达索命这玩意儿是什么。
在我阴沉着脸回到家时,杰克一脸古怪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我打了耳洞。”
“你确定你只是打了个耳洞而不是破/处吗?哦,抱歉我忘了你早就不是了。”
“……你今天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我不介意帮你洗个胃。”
他斜睨着我:“说实在的,我很想知道,你还记得第一次和你上/床人是谁吗?”
“我、不、记、得!”我一字一顿地朝他吼道。
“可是——”
我给自己施了一个闭耳塞听,杰克接下来的话我没有听见。我决定无视他,开始一项一项回忆我哥告诉我的打耳洞护理步骤:洗脸、睡觉时都要避免挤压、碰击耳朵,至少刚穿耳洞的七天内都不能沾水……回忆完这些之后,我决定让我的耳洞自生自灭了。哦,梅林的臭袜子,我恨夏洛克福尔摩斯!
我黑着脸将自己甩进沙发里,目光扫过茶几,指着上面摆着的方形水晶盒子,那里面装着一朵盛开的鲜红色玫瑰。我飞快地换过头瞪着杰克:“那是什么——难道是戒指吗?你要向哪个倒霉的姑娘求婚?”
哦——得了吧,听听我都在说些什么糊涂话,比起姑娘,杰克显然更喜欢那枚他一直戴在手上就连洗澡都不愿意摘下来的丑陋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