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着回来!”
………【20】………
谢蝶心中隐约有不安的预感,但是此时她顾不得这些,储染充满恨意的怒
喊声随着她远去而淡去,这个地方她呆不下去了,她要离开幽城,离开这里。
储府发生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她是一个傻瓜,为了探究一人而受迫于
人,结果却没有了解那人的一知半点。
储韵,储韵!谢蝶在心里默念着那个人的名字,在这段日子里,储韵表现
出来的冷淡,叫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
“*,休得走!”
电光闪石间,又有一人追了上来,谢蝶此时已离储府数丈之外,眼角撇到
一个女子追了了上来,正是一向与唐如一起行动的文玉儿,她心里暗叫糟糕,
连忙运气想快些避开。
文玉儿经常与男人练习双修,功力远胜于她,此番纠缠,她定讨不了半点
便宜,只怕是要丧命于此了。
谢蝶被她步步紧逼,只得诱道:“杀了我,你也活不久!”
文玉儿本来马上一招就要得手,听得谢蝶一说,她在生死门时间最长,同
门之间的性格最是清楚了解,谢蝶不是耍花腔的人,她这样说,定时有些理由
,只得平复心下怒火,将剑架在谢蝶的脖子上。
“门主被储染所擒获,咱们身上中毒的解药就在他手里,你不断与男人双
修,妄想将毒转嫁到别人身上,可你的法子根本行不通,我讲得是否不对?”
谢蝶喘着气,额上层层薄汗,冰冷的剑尖就抵在她的脖子上,容不得她半
点闪失。她还不想现在就将小命交代在这里,只能先拉储染下马,冤有头债有
主,这些事情既然他敢做,凭什么要让她来承受。
“哼,那你三番五次打搅我的好事不说,为何让唐如遭受这等屈辱?今日
你不给我道清楚,我文玉儿必要你*命!”
“此事不是我所为,全部都是那储染所做,我与乔芳都是被他囚于储府,
话说至此,你爱信不信。”
文玉儿盯了她好一会,恨恨道;“就算是他所做,那也与你逃脱不了半
点关系,我们身上中的都是同一种毒,却叫所有大夫都看不出是何毒何解,前
些日子我有幸遇上一位不世出的神医,他替我研制出一种药,只是还没完全研
制成功,今日,就让你来做这试药人,也好叫你抵过这罪孽!”
话说完,文玉儿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又说道;“你万不是我的对手,
如今身上又受了伤,还不如赌一次,若这药能解得此毒,我就放你一马!”
谢蝶看着眼前的红色药丸,在黑夜里银剑的反光下显得妖冶,只得狠心
将其服下,文玉儿盯了她好一阵子,见她没有半点不适,不禁喜上眉梢,刚要
想将谢蝶送入黄泉却见谢蝶一脸痛苦,鲜血尽吐,并且脸上显现出可怖的红斑
,样子狰狞犹如地狱里爬上来的女鬼。
文玉儿最是爱美之人,见到此情此情吓得心神俱颤,手不禁颤抖地开始
乱砍乱挥,谢蝶被她砍伤,却不觉得疼痛,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口中鲜血淋
漓。脸上奇痒难忍,心中知道这药怕不是什么解毒良药,当下努力闪躲,身上
被划了数道口子也不觉得疼痛,连肩上崩裂的伤口也不觉得疼痛了,文玉儿还
是如癫狂发了疯一样,对着她乱砍。
………【21】………
文玉儿其实是不相信谢蝶的话的,在这风云诡异变幻莫测的江湖上,太相信一个人,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自称是半仙的老头所制的药,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效果,谢蝶的脸太恐怖了,她的脸,已经完完全全被毁了。
她心下一阵后怕,不敢想象自己服下这药丸的后果,幸亏唐如及时拦住她,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因为常年忍受这毒所带来的痛苦,她不惜作践自己的身子,与男人*,企图将身上的毒转移到别人身上,可惜收效甚微。
文玉儿见着谢蝶仍是呕吐鲜血不止,并且脸上所发的红色瘢痕渐渐有溃烂的趋势,先是红肿慢慢变得透明,好死轻轻一碰就会破裂开来,文玉儿深知江湖上有许多的毒药能使人全身皮肤溃烂而死,其身上流淌的脓液若是被活人沾到一星半点儿,必定会和中毒的人一样毒发。
虽然现在暂时还闻不到异味,文玉儿还是小心翼翼皱着眉捂住口鼻,她一脚踢开谢蝶,此时的谢蝶脸部完全肿了开来,连原本的面貌都快分辨不清,甚至是那道慑人的刀疤也随着浮肿消失不见,这次谢蝶的小名,算是交待在这里了,文玉儿不打算再多留,便扔下谢蝶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话说储府,储大遵循主人的命令,一路奔向地牢里,巡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他又急忙赶回去复命,储二已经将那不知名的女子给擒住了,而储染还蹲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看来是伤的不轻。
“少爷,是否需要请个大夫?”
他低声问了一声,觉得还是找个大夫看看为妙,一个男人若是*子被踢中了,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虽然他执行了他的命令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出现,可主人现下受了伤,还是那么隐晦的伤,只怕他是难以逃脱惩罚。
“去把那老头给叫过来。”
储染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叫苏明阳过来一趟,谢蝶这记力道不轻,刚才的那股子疼痛还没消下去,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刘易章那老色胚杀猪般的叫喊声了,*子没了,能不痛吗?
“此事隐秘点,不要让我父亲和姐姐知道。”
至于被擒获的唐如,反正他的地牢够大,也不嫌多那么一个人。
储二依命把人给押了下去,被带下去时还破口大骂,生死门的女人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可这嘴巴却是一点也不香,他跟谢蝶是狗男女?
这词,用的还真是不贴切,“把她的嘴给封了,本公子我可听不惯这些个市井泼妇的骂!”
储染淡淡地吩咐着,望了望谢蝶离去的方向,已经过了有两盏茶地时间,既然没有人夜闯地牢,那必然还有一人埋伏在外,等着谢蝶自投罗网了。
储大把储染扶回了屋子,这里离他的院子有些远,等他把储染扶进屋子里,储染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这可一路上却连个哼哼声都没有,储中不禁有些佩服,储染坚持不用他驮着走,只是靠着他一步一步走着,每走一步,便会扯动摩擦受伤的地方,这种缓慢的钝痛,其实更比那突如其来的剧痛更加难以承受,他突然有些明白当年,为什么储家家主执意要他为他做事,他是模样俊俏只会品性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可他也是一夜之间能掌控生死门的人啊,还有那暗无天日,不见阳光的地牢,那里面的人,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22】………
苏明阳说,老夫虽不如他年岁甚小便已是钟灵毓秀,过了垂暮之年才当得神医之名,可也算得是大器晚成,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人物,你当老夫是什么人?会不会太轻视老夫了!
他怒气冲冲地将茶盏搁在桌上,对着前来的储大说道;“老夫可不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回吧。”
他苏明阳原本是豁达通性之人,生性不拘小节,他晚年成名,在医界里算是泰山北斗宗师级的人物,他已年过花甲,九十将至,一生痴迷于医术,没留个子嗣,等醒悟过来已经老朽不堪,于是动了找个外姓弟子做传人的念头,好叫他半生心血不至于付诸东流。
资质普通的入不了他的眼,即时稍称他的心,也不愿让那些人尝受苦苦钻研之苦,他打定主意,开始到处物色资质卓绝的人,在经过两年漫无目的的四方云游后,他终于找到两个不世出的奇才,那便是储染和江南了。
当时他心中不胜欢喜,两年的云游,他早就有心无力,身子骨再硬朗也坚持不住风餐露宿啊,只打定主意,先看看两人品性再说。
苏明阳在外漂泊久了,知道世上人心险恶,行医乃是救死扶伤之术,若是传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怕是害人不浅,于是他化作一走访郎中,先在守卫不甚森严的储府外转悠。
期间也听不少街坊邻居夸赞这储家的少爷是多么的聪慧无比,一张小脸端的是无比的俊俏,是不少闺阁女儿家的梦中情郎。
苏明阳当下心里更加心动了几分,自古传言都不是空穴来风,既是有人传,想必也有两三分真,终于在某一天,他亲眼得见了那两个人。
他喜欢躲在柳树下乘凉,远远便望见有两人从储府大门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身着黑色纹理的大红长袍,金玉为带,金冠为簪,一看便是商家公子的打扮,还有一人,身穿月白色锦绣长袍,腰间别着一块美玉,箍发的是质地上乘的玉簪,手中持着一把绘着山水泼墨画的纸扇,这乃是书生般的装束,江家世代为官,想来此人便是江家的公子江南了。
苏明阳心中顿时极为满意,这两人都是聪慧之相,他又开始细细端详两人的面容,那黑色纹理大红长袍的储染剑眉星目,眉宇间尽显张狂邪魅之气,鼻子高挺,薄唇,乃是薄情之相,将来再过几年,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儿家咯。
再看身边的那人,月白色衬得他气质出众,有几分温文如玉的气质,也是生的好相貌,双眼灵动有神,如女子般秀挺的鼻,唇边是两个酒窝,一张娃娃脸似笑非笑,也是位天生祸害女儿家的主。
想到这里,苏明阳恨恨呸了一口,什么温文如玉,照他看,那个江南小儿,端的是白长了那张讨人喜的小脸,当初他还真是瞎了眼,竟然想收他们俩为徒弟。
“这还请苏老不要问难在下,你也知道主人的脾气的,他这次伤得真是不轻。”
储大抱了抱拳,再不请这位老神医到储府,只怕主人会怪罪他办事效率太低。
………【23】………
看着苏明阳白发苍苍的容貌,储里为难,他不想为难这位年岁几近古稀的老人,这老人脾气倔是出了名的,想让他给他家主人看病,不用强是不行的。
“那就别怪在下失礼了。”储大抱了抱拳;手一扬一阵白雾撒过,苏明阳顿时眼前一阵晕眩,身子软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他已经瘫在一间屋子里了,坐堂正中间有一人在慢慢饮茶,迷晕他的储大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人的边上。
这小子,苏明阳心中暗骂,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重重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斜眼看那人,神情自若,哪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屋子里气氛沉默,三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见储染喝茶时茶盖与茶杯相碰的声音,苏明阳心里一乐,这小子,手抖着呢,想必痛得厉害,还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真能装。
他打定主意,打算陪他耗下去,反正痛得不是他自己。
这时却听储染开了口,“你架子倒是大,请你过来一趟也要动个粗,一把老骨头倒也能折腾,如果你还想要那八宝琉璃瓶的话。”
储染跟苏明阳提出了条件,反正他想要,而他也玩腻了,送给他也无妨。
“这。”这下轮到苏明阳犯难了,当时他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