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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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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启泰赞了一下。

    慕容芷的脸一红,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兄长看到过那颗流星。”

    “噢?!”

    我们惊呼。



………【第四十五章 坠星(下)】………

    “小空,兄长对你讲过和食尘虫战斗的经历吧。不杀尽食尘虫的一百零八节,它就能在七天内重生。但兄长重创妖物,让它消失几天还能做到。”

    “嗯。”

    我还记得王启年为我画的妖物结构示意图。

    “这几十年兄长以金丹武者的能力一次次冒险深入坠星山巅,获取谷中的情报。即使是昂山部,对于食尘虫也是敬而远之,不到血祭前后,轻易不打扰此物。重创食尘虫后,他就有一二天的安全时间在谷深中从容探索。三年前,兄长通过山谷几百年骷髅垒成的骨山,驱赶着零星sāo扰他的食尘虫,在黑暗和腥臭中蹒跚前行,他突然触摸到了一户紧闭的朱门,经过几年的探索,他终于来到了幽谷的尽头。作为一位金丹武者,寻常的火焰烧炙不了他,但接触那扇朱门一下,立时就让他的双手焦糊一片,这让兄长十分惊异,他用铁脊矛这等中品神兵,也只能在朱门上撬下指甲壳大小的一块,门本身纹丝不动。”

    王启泰悠然回忆,

    “兄长把这块奇铁带回山寨,我们一道参详,发现这就是传说中的星星铁,兄长的手就是被星星铁附着的天火所伤,天火就是我们平常所见的星芒,其实是环绕星体的火焰,比凡间之火更上一品——那么大的朱门全是用星星铁打造的。从朱门的材料和门上奇古的文字判断,那颗流星确切说,是天上降下来的洞府。”

    “天上也有洞府?!”

    我只在古书里听说过五大部洲的灵山古洞之中有灵气充裕,自成宇宙的洞天,那是厉害的修真者和门派所居,却不知道高天之上居然也有类似的洞天。

    “你们年纪尚轻,见闻未博。不但五大部洲,天上地下都有洞天,一些洞天被修真者发现后经营为洞府。坠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天上落到白云乡,但可以确定的是圣山上聚集的灵气全是从那座洞府流溢出来,兄长在洞府的朱门前完全感应到了坠星山灵气的源头和流向。”

    ——光是一扇大门就用星星铁打!洞府里面的东西那不是更加价值连城?!

    好奢侈……

    星星铁是和jīng金、秘银鼎足而三的神铁。

    我爹做海盗抢了大半辈子,只在南宫大头目的神兵大会上见识过一次星星铁锻造的兵器,还没有福分触摸。

    jīng金和秘银来自世间的金银矿,修真者放在灵气弥漫的神炉中点化锻造,冶炼师的技艺越高明、神炉的灵气越jīng纯充裕,最终产生的jīng金秘银品级越高。

    而星星铁不经锻炼,它的品质就和jīng金秘银相等。

    其实所谓对星星铁的锻造,主要是在神炉中把它附有的“天火”驯顺,使用者才能不被星星铁锻造的神兵利器炙伤。

    ——星星铁本身就已经是天上的陨石之jīng。

    可惜公输木鸟并不能飞到那么高的天上大规模开采星辰上的宝矿,单是高天处不散的雷层就难通过,何谈突破绕星体的天火?

    个别的修真者最多只能取下小丘大小的一块星体。

    我们只能消极被动地等待星老死后坠入地面。

    星的寿命和沧海桑田的变化一样漫长,我们人类迄今的历史甚至不能见证一颗星从出生到死亡的始末。

    或许只有那些能证得长生的修真者有希望看到(不过迄今未闻有修真者证道长生)。

    ——而偌大一块被经营成洞府的星就径直落在这座岛上的圣山里,这真是我们的造化!

    我的心灵受到了有眉目的宝藏极大的激励,思路忽然加倍分明,

    “刚才慕容芷说修真者可能会出现阻拦我们,但她忽略了一个时间的问题——我们知道金丹的寿限是五个甲子,而元婴之人的寿限是十个甲子。能把一个岛用风暴封起来数百年,应该有元婴的水平,但现在已经过去五百年了。那个修真者或许已经老死!或许修炼到返虚境界等待天劫的降临。前一种可能的话,我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后一种可能即使我们把宝藏入手,他也懒得找我们算账——”

    ——凡人寿二甲子、金丹寿五甲子、元婴寿十甲子,返虚不死而天劫临。

    《搜神记》可讲得明白呐。

    不是一成胜算,简直是十成啊。只要把守卫的食尘虫和昂山宝焰干掉,宝藏唾手可得。

    ——至于如何干掉食尘虫和昂山宝焰……

    押后再议。

    等我能在血祭前练成筑基境界后,才有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现在没有能力吃下那么多东西。

    可凭王启泰一个战力薄弱的金丹,我们还能照着王启年生前制定的计划进行吗?

    “我和兄长也同样认为那个封存坠星的修真者极大可能顾不上我们。洞府实际上已经是无主之物,食尘虫只是惯xìng地执行当初那个修真者守卫洞府的命令。”

    王启泰支持我道,

    “我调查过近几十年的血祭记录,即使在我们华夏对土著攻势最强的二十年前,血祭依旧维持在五对童男女的规模。只是三年前兄长探穴之后,血祭的规模才逐年上升。一般而言,这种受到修真者拘束的妖兽不会随意改动本主的条例,唯一能解释这个现象的是,本主已经无法联系食尘虫,所以它能搞点小动作。”

    慕容芷终于理解似地嗯了一下,转头问我,

    “那些我们与之战斗的武士身上异样的气你感受到了吗?我不是说昂山种在他们身上的跟踪之气,而是一种并非生人的气息。现在我终于明白,那是妖气的残留,该是食尘虫背着修真者私自用某种秘法扩充了他们的气量,本来这种所谓的灌顶仅能使用在昂山部的个别勇士上,而不是用来制造炮灰的——那位修真者原始的意图也不是强化白云土著的军力,他的守宝计划里不需要一支争战的jīng兵。”

    我依次回忆被我们击败杀死的诸武士,他们的气确实没有那种经年打熬出来的圆熟味道,反而类似长出獠牙的凶兽气息。

    “这些问题还需要去和白云部落倾向我们的长老沟通联系,到时候我会询问昂山选拔部落尖兵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些武士的实力你们也领略过,根基浅薄,火候不足,恐怕对于武技的理解还不如我。我想,假设食尘虫的这种大规模灌顶存在,代价也是白云三部极高的jīng英武士死亡率,三部落必然定会怨声载道。以后胜负的关键还在他们并不齐心,而我们华夏同心。”

    王启泰思忖了片刻,示意我到后舱休憩,到了他换我掌舵的时间。

    我其实没有在栩栩如生的王启年旁边安睡如常的心思,只是装模做样地靠在一边。

    “王长老,那接下来你怎么安排计划的呢?”

    这时慕容芷问了个敏感的问题,

    “——我是说接下来到血祭之前的计划。”

    “见了族长再说。”

    王启泰望着天际初升的朝霞调整公输木鸟的航向,不再回答我们的问题。



………【第四十六章 回光返照(一)】………

    午后未时,公输木鸟徐徐降落在南岛之端一座悬崖的空坪上。

    阳光充沛,暖风可人,十数只海鸟偶尔落在坪前踱步啄食,这里的气氛和昨rì密林里的血腥激战恍如隔世。

    石塔垒成四层,也无人充当门卫。

    塔正门紧闭,但边侧开了一扇小门,低调地半掩着。

    “镇上人手不够,学童们白昼还要务农、做工和练习武功,晚上才来上学。长老午后通常该在歇息,这时段没有外人打扰。”

    王启泰和我们交代了下,背负王启年的尸首推门而入。我们随他拾着一阶阶石梯螺旋状绕上第一层的门厅。

    他拉下门厅中的响铃,内室木门拉开,走出一名肥头大耳的侍从。

    我们听王启泰的建议,把人皮面具都摘去——他说石塔中都是守密之人,无须担心泄露真实相貌。

    “两位长老真是稀客。这对少男少女是新漂渡来的海客?难得数十年后有华夏同族也来到这座岛上。”

    侍从笑道,他好奇地注视着我和慕容芷。

    王启泰长叹了下。

    侍从随后才注意到王启年已非生人。

    他愣了半晌,神sè转为肃穆,

    “发生大事了?”

    王启泰点头,

    “你们在厅内稍候,我随学仁兄先去和老族长王祥符通报一下情况。”

    他和那个叫“学仁”的侍从携着王启年的遗体入了内室,留下我和慕容芷两个在厅中。

    我本非好静之人,坐了片刻,久候他们不至,腿在半空晃久,不禁痒了起来。便跃下长凳,绕着大厅看陈设的装潢字画,上面都有王祥符本人的落款。

    字画内容也平平无奇,写的无非是儒门的“仁义礼智信”五德,画的无非是“桃源避世,男耕女织”的古代田园风物,值得注意的是作画者下笔用力过深,能张不能驰,经常连无关紧要的枝节部分都力透纸背。

    家母出身dì dū的官宦人家,自小浸润在贵族士人的奢侈技艺琴棋书画中,如果不是她强迫我花时间学那些装逼的东西,或许我现在武功早到了内功上层了。

    不过,我能在慕容芷这个女孩子面前炫耀下这点学问,也是额外的收获。一个人专注学某些东西,另一些总不能擅长,因为人的时间和jīng力是有限的。

    “慕容芷你知道吗?《古今名画录》上谈过字画都是心声,从上面可以看出作者的xìng情品格,和相面相骨一般无二。我们反正等得无聊,你从字画猜猜王祥符是个什么xìng格的人呢?我打赌他是个固执坚韧的老头,可能趣味上比较缺乏,也不懂得变通——”

    我得意地了扯半天,无人回应,场面有点冷。

    我回头去瞟她在干什么。

    慕容芷正用手抚摸着悬在石墙上的一只野兽头骨,头盖骨大小如同巨牛的头颅那般。

    这显然是王祥符年轻时猎杀的猛兽。

    在中原,筑基以上的很多武者都喜爱把他们亲手杀死的山jīng…水怪,猛兽凶蛟制作成装饰品挂在墙壁上纪念。我父亲大楼船的舱室内也挂过五六只鲨怪的头骨,这我都习以为常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她问。

    “算了。我在放屁。”

    我赌气了下。

    “哦。你看得出这是什么野兽的头骨吗?”

    慕容芷接着问我,

    “鱼我分得清楚,陆上的野兽就难说了,毕竟我家不是在林子里做生意。”

    隔墙有耳,“我们是海盗”也不方便在儒门的场子里讲。

    “这兽的头骨和中品的宝甲一样硬。而且——”

    慕容芷的手指在兽头骨上轻轻敲着,我脑中仿佛响起了金币一枚又一枚落地的声音。

    她又往兽首眼睛窟窿里吹了口气,

    兽骨像风铃那样震动起来,清脆悦耳,长久不散,就像吹名窑里烧制的瓷瓶那样。

    这无疑是灵兽的头骨,可比jīng金秘银。

    “我得到的情报说,王祥符族长年轻的时候在中原也是个武者,当过义军领袖,杀了不少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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