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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坛酒喝完了,秃顶老人突然大笑,道:“好,酒够劲,人也够劲。”
陆小凤也伸出袖子来一抹嘴,道:“人够劲,酒才够劲。”
秃顶老人看着他,道:“三年不见,你居然还没喝死。”
陆小凤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只担心你,你是个好人。”
秃顶老人瞪眼道:“谁说我是个好人?”
陆小凤笑了笑,道:“江湖中谁不说山西雁又有种、又够朋友,是他娘的第一个大好人。”
秃顶老人大笑,道:“你是个大祸害,我是个大好人,这他娘的真有意思。”
真是想不到这又秃又土,满嘴粗话的老头子,竟是享名三十年,以一双铁掌威震关中的大侠山西雁,连一点大侠的样子都没有。
山西雁道:“你只怕想不到我会来找你?”
陆小凤承认:“我想不到。”
山西雁道:“其实你一到太原,我就已知道了。”
陆小凤笑了笑,道:“这并不奇怪,我来了若连你都不知道,才是怪事。”
山西雁道:“可是我直到现在才来找你!”
。。。。。。
他随手抓起了挂在床头的大红披风,又顺便喝了杯酒,道:“谁跟我到城外的又一村去吃碗赵大麻子炖的狗肉去?”
花满楼微笑道:“我。”
樊大先生忽然敲了敲他的旱烟袋,道:“还有我。”
简二先生道:“有他就有我,我们一向是秤不离砣的。”
卖包子的小贩立刻大声道:“我也去。”
简二先生道:“你专卖打狗的肉包子,还敢去吃狗肉,你不怕那些大狗、小狗的冤魂在你肚子里作怪?”
卖包子的小贩瞪起了眼,道:“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山西雁大笑,道:“好,你小子有种,大伙儿都一起去吃他娘的狗肉去,谁不去就是他娘的龟孙子!”
“我也去”七七放下手中杯酒说道。
“姑娘,也去?”陆小凤迟疑问道。
“我们在说,你去什么?”丹凤公主一脸瞧不起七七的样子道。
“你们可以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七七反问道。
“你”丹凤公主气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公主,一点也没有公主风范。”
“你说谁呢?”
“谁在说,就是在说谁了?”七七微微一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秋后算账?哦,对了我的小二哥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正好去告诉小二哥哥我的名字,省得,省得他又偷错人,那样他的雇主可是会生气的。”
丹凤公主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小凤阻止了。“姑娘想去就去吧。只是可否请姑娘告知这小二哥哥是谁?”
“不能”七七先是笑一下,再是拒绝道。
看着陆小凤吃亏,众人暗自好笑。
花满楼微笑着,缓缓道:“既然姑娘要去,就一起去吧,”
“不了,本小姐决定,还是各去各的。”说完就施展轻功飞走了。
“这姑娘真是”陆小凤摇头道。
丹凤公主生气道,“真是什么,陆小凤,你看上她了。”
“怎么会,她不是有她的小二哥哥了吗。”
“哦,那她没有,你就看上了。”
“哪能呢”
“哼”丹凤公主负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小二哥
雨是正午才开始下的,正午时人已醉了——不醉无归,醉了才走的。
陆小凤将醉未醉,似醉非醉,仿佛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醉是醒?正面对着窗外的顷盆大雨,呆呆的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就仿佛是一道道密密的珠帘,隔断了行路的人,也隔断了行人的路。
屋子里幽静昏黯,宛如黄昏,从后面一扇开着的门看进去,可以看见一张新换过被单的床。
突然间,密如万马奔腾的雨声中,传来了一阵密如雨点般的马蹄声,十余骑快马,冒着暴雨急驰而来,冲过了这荒村小店。
马上人一色青柴衣、白笠帽,经过他们的窗口时,突然一起挥手,只听“飕,飕,飕”,一连串风声,比雨点更密,比马蹄更急,数十道乌光,有的穿窗而入,有的打在外面的墙上。
陆小凤侧身,已拉着丹凤公主躲到窗后。
伏在桌上的花满楼却已霍然长身而起,失声道:“硝磺霹雳弹。”
五个字还没有说完,只听“蓬”的一声,窗里窗外,被乌光击中的地方,已同时冒起了数尺高的火焰,赤红中带着惨碧色的火焰。
陆小凤变色道:“你们先冲出去,我去救赵大麻子。”
赵大麻子已睡了,他们刚才还听见他的鼾声。
但火焰竟霎眼间就已将门户堵死,连外面的墙都已燃烧起来,连暴雨都打不灭。
花满楼拉着上官丹凤冲出去,那十余骑已飞驰而过,去得很远了,马上人一起纵声狂笑,还有人在放声大呼:“陆小凤,这只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若再不识相,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几句话说完,人马都已被珠帘般的雨帘隔断,渐渐不能分辨。
再回头,赵大麻子的小店也已完全被火焰吞没,哪里还看得见陆小凤?
上官丹凤咬了咬牙道:“你在这里等,我进去找他。”
花满楼道:“你若再进去,就出不来了。”
上官丹凤道:“可是他……”
花满楼笑了笑,道:“他可以出来,比这再大的火,都没有烧死他。”
他全身都已湿透,但脸色却还是很平静。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惨呼,呼声惨厉,就好像是一群被困死了的野兽发出来的,但却很短促。呼声一发即止,却又有马群的惊嘶。
上官丹凤动容道:“难道刚才那些人现在也已遭了别人的毒手?”
突然间,又是“轰”的一响,燃烧着的房子突然被撞破个大洞,一个人从里面飞出,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在雨中凌空一个跟斗,扑到地上,就地滚了滚,滚灭了身上的火,衣服上、头发上,都已被烧焦了七八处,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又一滚,就站了起来,正是陆小凤。
上官丹凤吐出口气,喃喃道:“看来这个人的确是烧不死的!”
陆小凤笑道:“要烧死我倒的确不容易。”他虽然还在笑,一脸却已被熏黑了。
上官丹凤看着他的脸,忽然一笑,道:“可是你本来有四条眉毛的,现在却几乎连一条眉毛都没有了。”
陆小凤淡淡道:“眉毛就算被烧光了,也还可以再长,可惜的是那几坛子酒……”
花满楼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问道:“赵大麻子呢?”
陆小凤道:“不知道。”
花满楼道:“他不在里面?”
陆小凤道:“不在。”
上官丹凤变色道:“他难道也是青衣楼的?难道早就跟那些人串通好了?否则他们又怎会知道你在这里?”她恨恨的接着道:“你冒险去救他,连眉毛都几乎被烧光,他却是这么样一个人。”
陆小凤道:“我只知道他狗肉烧得最好。”
上官丹凤道:“别的你全不知道?”
陆小凤道:“别的我全不知道。”
上官丹凤看着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为什么别人都说他有两个脑袋,我看他简直……”她的声音突然停顿,因为她又看见两个人从暴雨中大踏步而来。
一个身材很魁梧的人,头上戴着个斗笠,肩上扛着根竹竿,竹竿上还挑着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看不清是什么,但她却已看清了这个人正是赵大麻子。另一个却看不太清,只隐约可见是一个红衣少女,是刚刚的那位少女。走近一看,只见,她蒙着面,穿着红色的纱衣,腕上戴着一个手链。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雨是正午才开始下的,正午时人已醉了——不醉无归,醉了才走的。
陆小凤将醉未醉,似醉非醉,仿佛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醉是醒?正面对着窗外的顷盆大雨,呆呆的出神。
窗外暴雨如注,就仿佛是一道道密密的珠帘,隔断了行路的人,也隔断了行人的路。
屋子里幽静昏黯,宛如黄昏,从后面一扇开着的门看进去,可以看见一张新换过被单的床。
突然间,密如万马奔腾的雨声中,传来了一阵密如雨点般的马蹄声,十余骑快马,冒着暴雨急驰而来,冲过了这荒村小店。
马上人一色青柴衣、白笠帽,经过他们的窗口时,突然一起挥手,只听“飕,飕,飕”,一连串风声,比雨点更密,比马蹄更急,数十道乌光,有的穿窗而入,有的打在外面的墙上。
陆小凤侧身,已拉着丹凤公主躲到窗后。
伏在桌上的花满楼却已霍然长身而起,失声道:“硝磺霹雳弹。”
五个字还没有说完,只听“蓬”的一声,窗里窗外,被乌光击中的地方,已同时冒起了数尺高的火焰,赤红中带着惨碧色的火焰。
陆小凤变色道:“你们先冲出去,我去救赵大麻子。”
赵大麻子已睡了,他们刚才还听见他的鼾声。
但火焰竟霎眼间就已将门户堵死,连外面的墙都已燃烧起来,连暴雨都打不灭。
花满楼拉着上官丹凤冲出去,那十余骑已飞驰而过,去得很远了,马上人一起纵声狂笑,还有人在放声大呼:“陆小凤,这只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若再不识相,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几句话说完,人马都已被珠帘般的雨帘隔断,渐渐不能分辨。
再回头,赵大麻子的小店也已完全被火焰吞没,哪里还看得见陆小凤?
上官丹凤咬了咬牙道:“你在这里等,我进去找他。”
花满楼道:“你若再进去,就出不来了。”
上官丹凤道:“可是他……”
花满楼笑了笑,道:“他可以出来,比这再大的火,都没有烧死他。”
他全身都已湿透,但脸色却还是很平静。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惨呼,呼声惨厉,就好像是一群被困死了的野兽发出来的,但却很短促。呼声一发即止,却又有马群的惊嘶。
上官丹凤动容道:“难道刚才那些人现在也已遭了别人的毒手?”
突然间,又是“轰”的一响,燃烧着的房子突然被撞破个大洞,一个人从里面飞出,就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焰,在雨中凌空一个跟斗,扑到地上,就地滚了滚,滚灭了身上的火,衣服上、头发上,都已被烧焦了七八处,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又一滚,就站了起来,正是陆小凤。
上官丹凤吐出口气,喃喃道:“看来这个人的确是烧不死的!”
陆小凤笑道:“要烧死我倒的确不容易。”他虽然还在笑,一脸却已被熏黑了。
上官丹凤看着他的脸,忽然一笑,道:“可是你本来有四条眉毛的,现在却几乎连一条眉毛都没有了。”
陆小凤淡淡道:“眉毛就算被烧光了,也还可以再长,可惜的是那几坛子酒……”
花满楼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问道:“赵大麻子呢?”
陆小凤道:“不知道。”
花满楼道:“他不在里面?”
陆小凤道:“不在。”
上官丹凤变色道:“他难道也是青衣楼的?难道早就跟那些人串通好了?否则他们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