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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青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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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何老头听罢,扯开嗓子继续大嚷:“奴才!奴才就不是人吗?”说罢,唏嘘的落下泪来。欧阳崇心头一阵恶心,将他往后一推,“滚!”何老头顺势倒在地上,两脚乱踢,又滚又爬,撒起泼来。

    这时,一个身影肥壮的中年汉子,在后面指着欧阳崇斥道:“你这是干什么!须知他是一个老人家。”欧阳崇扭头见是二伯,不免有些慌了。

    这个二伯,名叫欧阳坚,生得粗黑健硕,一米九几的大个头。与风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因为他父亲与欧阳崇的爷爷是拜把兄弟,这名份便沿袭了下来。他曾经在南方做过几年生意,赚了不少钱,但一味的吃喝嫖赌,没几年又败了下来。原先作生意的本钱俱是从宗族人手里借来的,他赚了钱却每每以“公司现在周转不灵”为由而愆延着。等他破了产,竟是一分钱没还过!便挟了点余款带着老婆孩子逃到内地去了。养了两个儿子,全然与他一副德性。大的儿子前年因为贩毒、吸毒,已被收监劳改。小的儿子混迹江湖,几年没有音信。有说与流氓斗殴被打死的,也有说偷渡到了外国去的,终究不甚了了。因为在外省他又犯了些事,不能了结,所以只身一个潜到风语家来了。

    欧阳崇向来打心眼里鄙视他,道:“他是老人家,可不是我的老人家。”欧阳坚汹汹上前,慷慨余词,“不是你的老人家,就要肆意打骂侮辱吗?啊!”欧阳崇鼻子喷出一团冷气,量他不敢怎样,露出桀骜不驯的笑容,“对于那些没水准,又不自重的老年人没什么好尊敬的!再说何曾见你好好孝敬过的!”欧阳被抢白了一句,脸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骂道:“*的!这小子无法无天了,再不收拾,岂不反了!”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欧阳崇强硬道。

    “还不住嘴么!”风语赶紧从里边出来,说:“大哥,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到我书房里歇一歇。”二伯这才将举起的手放下。悻悻地骂了句:“*的!”大摇大摆地跟着风语进屋去了。一壁不住的回头用眼瞟着。欧阳崇丝毫不让,怒目以示。何老头这时早爬起来了,欧阳崇扫了他一眼,戏谑道:“你倒是继续的哭,继续的骂啊!”何老头呲了呲牙齿,却不敢轻举妄动。“哼!”欧阳崇胜利地笑了一声,昂首就进了屋子。

    春节那天,满城张灯结彩,火束银花,面子上十分热闹。但是只见年过半百的老人和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显得欢欣踊跃,青年人和中年人几乎都绷着脸,仿佛这不是他们的节日似的,他们只是应景的吃年夜饭,放烟火,看晚会……

    当天晚上,继母也领着女儿回来了。二伯不出所料的留了下来,几个家人,除了梅姨回去了之外其余皆在。于是风语建议去饭店叫一些菜来,办一个家宴。欧阳崇硬着头皮参加,三口两口吃完了,匆匆上楼。席上,父亲说起要把自己调到一中寄读。欧阳崇当了众人的面,不露声色。回到了房间,想到又可以和良秀朝夕相处了,情不自禁的跃到了床上,伏在被子里,“啊”的大叫了一声,捧着床头的一只猪娃娃亲吻个不停——“爱死你了!”

    楼下大厅里,二伯和何老头等划拳喝酒,觥筹交错,很融洽的样子。风语怕教坏了孩子,叫继母带了女儿欧阳夏雪去看电视。

    翌日,离殇亲到欧阳崇家,邀他去海边烧烤。

    离殇请的人陆续到齐了。欧阳崇轻快地巡视一过,全是初三年的同窗,连康水柔都来了,独独少了良秀。莫离殇赶紧悄悄解释道:“良秀去海南岛了。我原想告诉你的,就怕你不来,才没说,嘿嘿……”欧阳崇口是心非道:“神经病,我说什么了?”私下却伤心道:“一下子又天南地北了!”

    一切准备停当了。七八个人便围着火炉坐下。漫无边际地聊着。婉晴突然问道:“欧阳崇,你考得怎么样?”欧阳崇笑道:“烤得快熟了,但不准你抢。”婉晴笑嚷道:“混帐!我问的是期末考!”众人都笑了。

    欧阳崇一昂首,斜睨着她,说“当然很好了!”

    “多少?”

    “855”

    “这么高啊!”

    “什么意思?”

    “夸你!”

    “去死!”

    离殇在一边呼叫道:“哎呀,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做什么,吃……吃!”康水柔笑道:“就知道自己吃!”离殇躬身道:“哦!忘了!阿姨你也吃!”水柔白了他一眼,道:“哪吃得下!看见你,我就饱了。”不等离殇回话,欧阳崇瞧了离殇一眼,笑道:“我总没注意到!原来你这么秀色可餐!”水柔一叉子捅了过来。欧阳崇躲闪不迭,往后一仰,带着离殇一块儿倒在沙滩上,两块鸡肉一下子甩出好远。离殇惊天动地的惨叫起来,“天哪!我的心肝肉啊!”婉晴忙接口道:“莫离殇还真有心,把心肝肉都给我们烤了。快尝尝,嗯,真臭!”其中一个女孩子注解道:“这叫烤出原形了!”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离殇赶紧爬起来,对水柔温柔道:“既然您饱了,那么有事相求。”

    “说!”

    “可不可以把你的鸡腿给我?”

    水柔脱口而出,“嗯,可以。现在就去睡吧!”离殇伏在欧阳崇背这,欷嘘道:“竟然为一块鸡肉,这样对待我,太可悲了!”水柔笑道:“你不会为了一块鸡肉变成一个怨妇吧?!”

    离殇“腾”地坐起,对身边一个女孩子道:“她看我很好欺负!其实我发起飙来,是很厉害的,对不?”那女孩笑道:“对!对!对!一生气就很凶,很恐怖!”离殇乜着眼,道:“怎么被你说的像怪兽一般。‘恐怖’,我有这么恶心吗?”婉晴“安抚”他,说:“没有‘这么’恶心,有‘那么’恶心!”离殇动身欲往婉晴那边跑去,婉晴大老远的就用高分贝嗓音喊起来,“非礼啊!”惹得海滩其他人全朝这边看了过来。

    水柔蓦地对欧阳崇笑道:“欧阳崇啊,你长得好可爱!将来生了儿子,一定也很可爱!记得拿来,让我虐待一下哦!”欧阳崇正色道:“当然可以!除非是我亲生的!”

    离殇这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拍脑袋,道;“怎么忘了远恒了!”欧阳崇见水柔脸色微变,马上用胳膊捅了捅他。离殇自悔失言,嘻着脸“呵呵”傻笑个不住,糊乱几句敷衍过去。他告诉大家他计划过几天到北京去玩一阵子。问婉晴想要什么记念品,婉晴眨眼道:“我梦寐以求的就是到长城去看看。可近期内是实现不了了,你好心点,搬几块长城的砖回来给我吧!”离殇转脸问其她人,“还有什么?”水柔道;“我体恤你身子骨单薄,你就揭几块故宫的瓦片给我吧!”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离殇双手一摊,“得了,我原以为撬块砖坐两年牢就行了,居然还有人要我这房揭瓦!看来,下半辈子可以在北京过了!”欧阳崇深表同情,“唉!人心不古!这么缺德的事也敢挑唆人去干。”离殇感激道;“还是兄弟好!说,你要什么?”欧阳崇作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我,我也有?”

    “当然!”

    “那么你带几斤狗不理包子回来吧!”

    离殇差点栽倒,咽了咽口水,道:“你有没有搞错!狗不理包子是天津特产,你让我到北京去找这玩意?敢情你是想让我在北京那几天,都给你找包子去。再说,找到了也没法带——狗都不理的包子,你要它作什么!”欧阳崇诧异道;“没有吗?那么带北京的狗回来也行。”离殇呲着牙,要咬欧阳崇。

    白茫茫无边无际的沙滩上,响起一串串悦耳的笑声。

    回家路上,欧阳崇问离殇:“良秀同谁一块去海南岛的?”离殇道:“我打电话问过,是同她爸妈一块去的。你见过她父母没有?我从没见过有那么慈祥的父母亲。这家伙真幸福!”欧阳崇叹道;“你有什么好不知足的,有那么好的妈妈!哪像我,连个自由身都没有。”离殇笑道:“有那么恐怖吗!你不是今天出来了吗?”欧阳崇苦笑道:“这叫化悲愤为力量……,回去又是一通盘问,跟审问犯人一样……反正,亲情对我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累。”

    幽凉的月光像清澈的泉水一样从窗户慢慢地流了进来,轻轻地在床上浸润了一大块。房子前一汪池水,辉映着月光,投射到天花板上,溶溶漾漾,闪闪耀耀。良秀倒在玉侯的腿上,两人望着窗外,椰树的长叶在徐徐的晚风中款款招摇着,一遍一遍的擦拭着天空,使它变得越来越澄澈清透,只剩下一盘皎洁的月亮,温柔的静驻。

    良秀对玉侯轻声道:“表姐,你这个学期似乎没有什么成效啊!”玉侯低头看了她一眼,快乐道:“谁说的,起码,他比对别人对我多了一点表情!”良秀捋着表姐披散着垂到腰间的秀发,道:“我就不明白,他那样的人有什么好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冷酷薄情!”玉侯笑道:“你的欧阳崇有什么好的,娇滴滴的,一点阳刚气概都没有。除了作文写得还行之外,几乎没什么建树。”良秀不服气道:“学习好能代表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死读书的呆子。”玉侯道:“难不成,你就因为他漂亮吗?”良秀道:“胡说!漂亮跟爱情什么关系。我觉得人与人相处,最可贵的就是真诚。只要有这一点,其他就不必苛求了!”她顿了一顿,笑道:“不过,他确实长得比商轩良精致多了。”玉侯道:“光真诚有什么用!一个男子汉,就该像商轩良那样,永争第一,锲而不舍!”说时,她已经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良秀任性道:“这么一个好大喜功的东西,反正我是不敢招惹的。”玉侯咬牙笑道:“小家伙,你竟然说他是‘东西’!而且,我发现你脸皮也变厚了,什么‘爱’、‘喜欢’都是冲口而出的。”良秀专注的看窗外的风光,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了?”玉侯点她的鼻子道:“那就是‘喜欢’咯——哈!好不要脸。”良秀跳起来道;“你不也是!”

    这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是良秀母亲的声音,“秀儿,再不睡,过来帮我捶捶腿——走了一天,累死了。”良秀笑道:“我早睡了,在说梦话呢!你那‘孩子他爹’不在嘛,叫他帮你捶吧!”父亲在外面笑骂道:“这丫头片子。”玉侯幸灾乐祸,“姑父,她很不老实呢!”良秀轻轻的掐她大腿。“你孝顺,出来帮我捏捏肩膀。”玉侯一听是父亲的声音,吐了吐舌头,也道:“我也在说梦话呢!”便把被子蒙了头,和良秀在里面咯咯的笑了起来。

    商轩良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已经大好。大年三十那天晚上,饭桌上商斌福笑*的拿出一包东西递给轩良,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看看,满不满意?”轩良怏怏地打开,不出所料又是什么“难题大全”,眉头不禁皱了皱,眼里滑过一丝厌倦,冷静道;“还可以。”母亲也笑着递给他一支镀金的钢笔,道:“给你战斗的武器!”轩良突然觉得这样的修辞很可笑,同时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悲凉来,神情滞滞地接过来,——“谢谢妈妈。”便放下碗筷,往楼上走去。母亲背后问:“今晚的音乐晚会,你看不看呢?”斌福笑道:“你糊涂,他最讨厌看什么晚会了。”母亲赶紧笑道:“可不是,我老糊涂了,哈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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