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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我不听!”
谢子骁不理会她的哀求,语气平淡,却极其残酷地说:“因为只有靠你才能接近宝贝,只有从你嘴中才能打听到她的消息,就算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可是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看到你,我总是忍不住把你想成她……”
“啊!”程贝萱痛苦的叫着,捂着耳朵叫:“别说了,我不想听……”
凄惨的叫声引来值班护士,见状赶紧把已经跌坐到地板上的程贝萱扶起来,口气严肃的责怪谢子骁不该这样对待病人。
“对不起了,”谢子骁勾唇一笑,无比诚恳的掸掸被扯皱的裤腿说:“我保证再也不犯了。”
因为,他不需要再见到这个女人。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程贝萱痛哭流涕,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和他完了。
不仅如此,她的事业、爱情、财富、名誉……曾经自负的一切,甚至连最基本的容貌,都毁的干干净净。
她才二十多岁,过惯了众星捧月的日子,突然从云端摔下来的感觉,比一直呆在最底层的人更痛苦百倍。
她捂着脸,摸着厚厚的纱布,失声痛哭起来。
易宅。
阮宝贝正和任咏儿用微信聊天,手机上有条信息跳进来。
她打开一看,很突兀的三个字:对不起。
发信人是谢子骁。
阮宝贝莫明其妙,毫不犹豫地删了,然后继续和任咏儿聊比赛的事,没多久就是最后之战了,她答应了去现场替任咏儿加油,两人唧唧歪歪了好一阵,直到某人在旁边捣乱才算完。
这其中,谢子骁再没什么奇怪的举动,所以阮宝贝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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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程贝萱自杀
阮宝贝休养的这段时间,程翔公司的情形是每况愈下濒临倒闭,走投无路之下,他来到易氏集团,想亲自找易皓廷寻求帮助。
易皓廷没找到,却意外地遇到白郁,他眼睛一亮,赶紧跟上去。
之前阮宝贝住院的时候大家见过面,不过易皓廷以宝贝需要静养为名,很“客气”地让保镖把他请走了,大家也没说上几句话。
他在总裁专用电梯前堵到白郁,打过招呼后,白郁淡淡打量了他几眼,把他请到办公室。
“易夫人,宝贝嫁进你们易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两家人还没正式坐下来谈谈他们的婚事。”程翔开门见山地说:“虽然易家是A城名门,宝贝嫁给你们的确是高攀了,可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程家的掌上明珠,不明不白就嫁了人,好像于礼不符吧。”
他说的很有道理,白郁礼貌了几句说:“这方面我们的确疏忽了,本打算和亲家见面的,不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宝贝又意外受伤,所以没来得及。”
两人聊了几句,程翔直接说出今天来的目的,狮子大张口,直接索要一亿的彩礼。
这点钱在白郁眼里不算什么,可之前她也了解阮宝贝的家庭情况,所以并没有直接表态。
程翔以为她在犹豫,赶紧说:“其实我并不是卖女儿,这钱我是帮宝贝要的,到时候我会一分不少都给她。”
“那程家打算拿多少当嫁妆呢?”白郁问。
程翔滞了一下,白郁说,“不如这样,我会把这些钱转换成易氏股份,直接转到宝贝名下,反正你们也是替她要的,就不用那么麻烦转来转去了。”
程翔等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咬咬牙说:“易夫人还不知道吧,宝贝其实是我在外面一时糊涂生下的女儿,因为这,我夫人一直有心结,现在我大女儿出了点事,宝贝却嫁的这么好,她心里很不舒服,成天吵着要开记者会,把宝贝的身世说出去……”
这是要挟吗?
白郁当时就脸色冷下来,拉开抽屉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了几笔,隔着桌子递出去,挑着眉说:“亲家,这钱是替宝贝给的,就当你们养了她这么多年的报酬,从此后她和程家再无任何关系,如果让我听到有人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们易家也不是好惹的。”
程翔腆着脸接过支票,微微有些失望。
“易夫人,这数目好像有些不对啊?”
白郁搁下笔,气定神闲地说:“宝贝当然不只这个价,给多少钱都换不来,所以这不是彩礼,我只当是作慈善。”
这是把他当乞丐来打发了。
程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不能有节操的扔掉,只得收了支票起身走了。
白郁瞅着他的背影思索了片刻,按下铃叫了助理:“你来一下……”
这时,阮宝贝刚参加完学校的期末考,她坐着轮椅不太方便,所以等其他同学走的差不多才出考场。
任咏人替她推着轮椅,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外走。
正说着程贝萱受伤的事,任咏儿推车的动作停下来。
侧着脸听她说话的阮宝贝扭头一瞧,便看到谢子骁沉默的站在正前方。
黑色羽绒服衬得他挺拔的身材削瘦了不少,本来阳光俊郎的气质便染上几分说不出的忧郁,眸子清清凉凉的,静静凝在阮宝贝身上。一眼望去,好似多年前那个干净纯粹的少年。
“真晦气!”
任咏儿啐了一声,把轮椅转了个方向打算绕过他,谢子骁已经自觉的向旁边让了几步,那意思是让她们先走。
任咏儿也没客气,哼了一声,鄙夷地地抬起脸,大咧咧地推着轮椅从他身边走过去。
几人交错的时候,谢子骁轻轻说了一句。
“宝贝,对不起。”
声音不大,但是阮宝贝听清楚了,上次收到短信时她还莫明其妙,可是知道程贝萱的事后,她已经懂了谢子骁为什么这么说。
可是现在他知道当时误会了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任咏儿推着轮椅,冷冷掠过他。
阮宝贝抿唇不语,视线淡淡看着前方。
放手了才明白,一切只是两条平行线的偶然相交,纵使有相遇,最终还是越行越远。
当一切都烟消云散,平行的依旧平行,即使相隔不远,也已是人各天涯。
看着她们的背影,谢子骁眼底一片黯然。
“她们来了!”
两人走出不久,迎面亮起一片闪光,阮宝贝下意识垂下眼睑,抬手遮在脸前。
任咏儿迅速窜出一步挡在她面前,张开胳膊叫:“你们干什么?”
“阮暖,你知道程贝萱自杀了吗?”
记者们呼啦围过来。
“她自杀前留下遗书,说是被你逼死的。”
“她坚称从没有抄袭过你的歌曲,反而是你欺人太甚,一次又一次中伤她,诬陷她,甚至抢走她的男人,请问你对此事有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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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自杀?
阮宝贝吃了一惊,在她印象里,程贝萱不像这么轻生的人。
“她死了?”她扯过任咏儿,直视无数个镜头问。
“程贝萱于今天凌晨五点二十分在她的微博留下一封遗书,然后割腕自杀,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失血过多,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没脱离生命危险。”离她最近的记者简要描述了事情经过,把话筒递到她面前问:“如果她真的伤重不治,你会内疚吗?”
“我的心情和各位一样沉痛,”阮宝贝避重就轻地说完问:“她现在哪家医院?”
记者报了医院名,阮宝贝仰头看着任咏儿,“送我去医院。”
任咏儿嗯了一声,推着她往外走,记者们不依不饶堵住她,问题一个比个犀利。
“阮暖,程贝萱是因为你自杀的,你现在去医院是想表达什么呢?”
“你为了一首歌逼死了她,你不会负疚吗?”
“听说你们还是同班同学,你是因为之前就有不少恩怨,所以才故意诬陷她的吧?”
“她说你抢了她最爱的人,你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做出这些行为的吗……”
任咏儿推着轮椅,被这人挤的寸步难行,闻言气愤停下来叫:“放屁,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任咏儿,你知道内幕吗?”
记者们赶紧把话筒转向她。
“咏儿……”阮宝贝扭过脸想让她不要多说,这时听到有人大吼:“阮暖,你这杀人凶手!”
紧接着,一阵喧哗,一桶红油漆迎面朝她泼过来。
别说阮宝贝此时坐在轮椅上,就算是平时也是避无可避,眼睁睁地看着油漆朝自己飞来,她只有无奈地伸手挡住脸。
电光火石,一道人影窜到轮椅前,伸开双手将她护在怀里。
事情发生得过于迅速,阮宝贝再睁开眼,看到挡在她面前的是谢子骁。
一桶红油漆全部泼到他背上,零零星星的红沫溅的到处都是。
群众们四下闪避,现场一片混乱,但是也有几个记者即时抓着肇事者。
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瘦高个,戴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脸色不知是气愤还是激动,看上去和油漆一样红。
阮宝贝认出来,他也是A校学生,也是学生会干部。
“放开我,我既然敢做就敢当,这女人害死程贝萱,泼她油漆算是轻的,如果程贝萱有事,应该拉她去偿命!”男生被人按住,并不挣扎,憋红脸瞪着阮宝贝叫。
记者眼睛立刻亮了,立马把话筒对准他。
“你们都不要相信她,你们随便拉个同学问问,就知道她是什么人!”男生两眼喷火地控诉,好似一挺机关枪,一口气不带停地往下说:“她本名阮宝贝,在学校就臭名昭着,打架斗殴,迟到旷课是常事,还因私生活糜乱被记了几次过,这种人都不知学校为什么迟迟不开除她……”
哇……劲爆啊!
记者们一阵哗然。
“闭上你的狗嘴!”谢子骁厉声打断他,叫着他的名字指责:“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谢子骁,你他妈还是人么?”男生恶狠狠瞪着他:“程贝萱现在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维护其他女人,她真是瞎了眼才为你这种男人寻死觅活!”
哗!
记者们激动不已,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程贝萱的男友,刚才他奋不顾身扑出来替阮宝贝挡油漆,无疑是坐实了和她有一腿。
无视众记者的镜头,谢子骁冷冷看着某男生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和女友怎么样轮得到你来说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恋她,你背着我和她幽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着,现在当着这多人的面,想博好感小三上位?”
“我才没你那么无耻!”男生红着脸反驳:“我和程贝萱是清清白白的,我也从来没和她约过会,我们在一起都是因为学生会的公事。”
“哟,好伟大好正义啊,清白会为了她泼人油漆?”谢子骁讽刺:“我这个正牌男人都没你这么激动!”
说完,谢子骁看着们记者:“这事和阮暖无关,让她走,我来告诉你们全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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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记者们哪肯放过眼前这个大好的八卦机会,拥在阮宝贝周围,将几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