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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差不多,谷傲天回到宾馆的房间时,时针已经指向二十二点,他冲了澡,浑身松散地躺上床,然后,小东西的影子不自觉就闯进了他的脑海。
他嘴角噙笑,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今天晚上她就睡在他的床上,可惜的是,他没办法将这恼人的家伙搂在怀里了。
为找房子,苏若彤奔波了一下午,脚都走痛了,很累,洗完澡她就早早地上了床。
手机铃声响时,她已经进入了迷糊状态,双目阖着,摸摸索索将枕边的手机拿到了手上:“喂,你好。”
苏若彤睡意朦胧之下所发出的嗓音,娇软慵懒,哑哑的,煞是诱。人,谷傲天只觉得一阵微痒钻入心头,等他发出声音时,也是嘶哑得让人心悸:“睡了?”
“你讨厌,人家刚刚睡着,你就打电话来了。”苏若彤嘟着嘴说,和白天一样,话音中撒娇的成分无意识地很浓。
她浓浓的睡意,正在逐渐消散。
“这么早就睡了?”谷傲天在开心地闷笑,这样的她,比之前的伶牙俐齿可爱多了。
“你还敢问,不都怪你么?”
“小东西,又胡乱怪人,我现在离你十万八千里,怎么招惹你了?”
哼,是昨晚!
苏若彤没敢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后准讨不到好。于是她转移话题地问:“你在荣石?”
谷傲天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放柔嗓音问她:“晚上吃的什么?”
“吃的泡面。”俩人第一次这样通话,也是第一次这样平心静气地聊天,苏若彤感觉好温暖,居然……居然想念起他的怀抱来了,此刻,要是躺在他怀里,像昨晚一样被他呵护着,该多好啊。
她的嗓音也柔柔的,接着说道:“下午我找房子去了,走的好累,回家吃了碗泡面就洗澡睡了。”
我晕,她又去找房子!谷傲天哭笑不得,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够不跟他拧着干。但此时心特别柔软,他没有发火,而是关切地问她:“房子找到没有呢?”
“没有。”
“没有就别找了,就住在我哪儿!”他的语气强硬起来。
“那怎么能行,咱俩又没有结婚。”之前跟肖子易同居,是因为拿了结婚证,再说肖子易不像他,这家伙太强势,她根本治不了他。
“迟早是我的老婆,你怕什么?”
他这句话,让她……
抑了抑被感动的情绪,苏若彤透着坚持说道:“结了婚才算,没有结婚之前,我想还是租房在外面住。”
“行,我答应你,但在找到房子前你就住在我这儿,不准再去同学家里借宿了。”想起陈北的话,谷傲天没有再坚持,再说,她住在哪儿都一样,大不了他跟过去。
和陈晓悔婚的事,他准备出差回来后就跟若彤谈一谈,如果她坚持要现在,他也无奈,只能跟陈叔叔父女俩提出来了。
“嗯,你回来后要买张床,不然我就去同学哪儿睡。”她借机要挟。
“你……”谷傲天直翻白眼,之后他说,“好,我一回到家就去买,不过我得告诉你,买不买床都是一样,我晚上还是会进到房间里抱着你睡觉。”
昨晚抱了她一宿,他发现自己上瘾了,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吸着她淡淡的发香,那种踏实与满足,无以言表,没有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哼,我把房门反锁,不让你进来。”
“昨晚你没有反锁?”
“……”昨晚她反锁了,可是这坏人却还是进来了,他有钥匙!
“等下次我再溜进来,你这笨猪可就要当心了。”
“我用脚踹你。”说罢之后,苏若彤突然发出了一阵开心地坏笑,“哈哈,算了,那我不在你家里睡了,我找可莹睡去。”
“你敢!你这臭丫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苏若彤占了上风,好生得意地笑,电话那边的人儿听见后,脑里想像着她此时此刻的娇俏模样,真恨不得能将她拥进怀里,狠狠地索吻一番。
这可恶的家伙,跟他有过一晚了,还这样磨他。带着爱得蚀骨的无奈,谷傲天的身体慢慢滑落到了床面上,这样躺着跟她通话,那感觉,就好比将她拥在怀里聊天一样,好美,好温馨。
有些情不自禁,他哑着嗓音,柔情万分地轻唤着她说:“宝贝,我好想你。”
苏若彤心尖儿一颤,浑身都酥软了,以往他的示爱,都极其霸道,像这样柔情蜜意的情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不自禁地,她娇嗲的嗓声脱口说出:“我也想好想你,好想好想。”
“喔?”谷傲天眉头一挑,“那你说说,怎么想我来着?”
苏若彤一下子懵了,是哦,我怎么想他?
“答不上来了?”
“谁说答不上来了?”苏若彤不服气,伶牙俐齿地说,“是人家想的太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
“嗯嗯,那你慢慢说,我听着。”听着她带娇嗲的话,谷傲天的骨头也是酥的,这小东西柔软起不,蚀他的骨。
“我想……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想跟昨天晚上那样,被你扣着小手相偎站在一起,还想跟你一起逛街,牵着手在一起散步,还想……还想给你做饭吃。”
“喔?是吗?”
“嗯,我今天买了好多菜放在冰箱里了,准备等你回来就做给你吃。”
这幅景象,谷傲天好生祈盼,和父亲两人生活了二十几年,他早就习惯没有女人的家了,可此刻,他却非常渴望。
过了会儿,他才再发问:“就想了这么多?再没有想别的了?”
“嗯,就想了这些。”苏若彤老实轻“嗯”。刚才所说的这些,她入睡前,曾一幕幕幻想了一遍。
谷傲天有些失落,这小东西,怎么就不想让他……
“你呢?想的我什么?”
谷傲天放松地舒了口气,沉声说:“跟你一样,我也想了很多,我想跟昨天晚上一样,将你搂在怀里入睡,想抱你,想亲你,还想……”
说着说着,谷傲天低沉的嗓音沙哑得厉害,苏若彤预感不妙,连忙叫嚷着制止:“哎呀不准再说了,你想的全是黄色的。”
“小东西,你难道不想我抱你?”
“我也想,但我也想别的,哼,你们男人都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谷傲天痞气地一笑:“对你我是。”
“你!”苏若彤气得鼓腮。
“傻丫头。”极其宠溺地骂了一句,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爱到极致,就想用这种方式爱他的女人,你说的那些,我当然也想,可此刻,我只想抱你,吻你,想抚摸我的小宝贝,想感受你小身子在我怀里的颠颤……”
谷傲天越往下说,嗓音越沙哑低沉,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躁热,他透着情欲的低哑嗓音,喷拂在苏若彤耳畔,让她……
“哎呀你这坏人,我不听啦。”苏若彤叫嚷起来,猛地把电话掐断了。她口干舌躁,小身子都在发颤,她……她也好想,想被他那样。
哼,这坏人肯定是故意在撩拨她。
电话另一头,谷傲天在哈哈大笑。
的确,他说到最后是想故意撩撩她,没想到惹火烧身了,此时此刻,他浑身躁热难耐,真恨不得将她逮入怀里,狠狠地爱抚她,索要她。
好再明天他就回家了,昨天晚上没要,是怜惜她,明晚这小东西别想逃过。
☆、第99章 爱一发不可收拾
谷丽红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将父亲说服了。谷傲天从荣石回来,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听说是急事,而姐姐又不愿意在电话中说明,于是,他抛下需处理的公务,急匆匆赶往了姐姐的家。
“姐,怎么了?是不是爸……”当看清父亲安然坐在客厅,谷傲天舒了好大一口气。
谷丽红将身子闪到一边,等弟弟进来后,便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给他换上。
谷傲天平时的工作太忙了,每次来姐姐家,父亲就像过年一样的开心,可此刻,他的目光有些呆滞,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并没像往常那样开心地迎上来。
谷傲天感觉不大对劲,连忙走了过去:“爸,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关节又痛了?”
说话的当儿,他已蹲下身子,双手在父亲的膝盖处轻轻地揉捏。
唉……谷耀文舒了口长气,中风后有些微微发颤的手,疼爱的抚上了儿子的头:“爸爸没事,来,快坐到我身边休息会儿,不用捏了,爸爸不痛。”
谷傲天起身坐了过去,心想老爸可能有什么事情想跟他说。
接下来,父子两人都沉默下来,谷傲天在等待,而谷耀文,却不知道如何开头。谷丽红倒了杯水给弟弟,随后带着鼓励,双手握住了父亲的胳膊。
她相信弟弟得知真相后,丝毫不会影响对父亲的爱,就好比肖青焕所说,傲天永远是她爸爸的儿子。
“唉,老爸不知道怎么开口呀。”谷耀文叹着气地说,他曾是一名中学教师,只是任教的时间不长,就因成分问题而被下放到了工厂。
咬咬牙,他直奔了主题:“儿子,其实爸爸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姓肖,名叫肖青焕。”
什么?!如同被扔了一颗炸弹,谷傲天被炸蒙了,他“嗖”地站起了身,懵头懵恼瞧视着一脸严肃的父亲。
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
瞧了父亲许久,他哑声问:“爸,您确信没有弄错?”
“爸爸也很希望是弄错了。”谷耀文痛苦地说。
接下来,他便沉入到了回忆中。
谷家有两个儿子,谷耀武及弟弟谷耀文,谷耀文的爷爷,曾是国民党的军统特务,解放前夕抛妻弃子仓皇逃到台湾去了。
文革期间,谷家就遭了殃,谷耀文的父亲被整死,谷耀武带着妻子和蹒跚学步的女儿谷丽红,被下放到了湖州林场劳动改造,谷耀文当时正上高中,所以留在了华淮。
在湖州林场,谷耀武结识了同样受到命运冲击的杨星海一家,那时候,杨小柳刚满十岁,相同的遭遇,使得两家人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没想到几年后的一场大火,令杨小柳及谷丽红成了孤儿。
谷耀文随着母亲来到湖州林场,安葬了哥嫂,谷丽红理所当然归谷家抚养,可杨小柳就惨了,因为成分问题,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不愿意收留她,谷耀文的母亲黄锦秀为人非常善良,见杨小柳无依无靠,便将她一起带回了华淮,反正他们家也是特务出身,不收养就能够摆脱这顶帽子吗?
就这样,杨小柳成了谷家的女儿,称黄锦秀为妈妈,谷耀文为小哥,那年她十三岁,但,已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小小少女了。
随后的几年,杨小柳越发出落得美丽动人,她的美,是那种柔柔弱弱的,似水一样,受父辈的影响,从出生起她就受歧视、挨欺负,所以,她的胆子很小很小,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成天惶惶恐恐,用她那双膝黑的美目,看着这个世界。
杨小柳天仙般透着柔弱的美,再加上这种胆小怕事的性子,凡是男人见了,都会产生一种想占有、想保护她的欲望。自然,与她一样生活了几年的谷耀文,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此时的谷耀文,二十七八岁,斯斯文文的长得很俊秀,他本是一位博学的才子,但因家庭缘故,而被迫剥夺了做教师的权力,成了一名炼钢厂的翻砂工。
同样,杨小柳也是因为成分问题,无法分配到好的工作,十七岁那年,她进了一家集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