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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开始拉扯祁舒童的衣服!
“畜生!你要干什么!”刘玉华的声音里满含惊惧和痛苦!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老子养了你二十年,不能白养!”祁发财抓着祁舒童的两只手,膝盖紧紧的压着她,眼里露出几分淫邪的光芒。
祁舒童恐惧的全身发抖,狠狠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滚!滚开!”
“小贱*人!长的一副骚样!”拉扯中祁舒童胸前的衣服被扯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祁发财满脸兴奋!
“畜生!你个畜生!你怎么不起死!”刘玉华拼命的挪动着,可也只能勉强探出上半身。
祁舒童死死的挣扎着,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出奇的冷静,她的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只有祁发财那张让人作呕的脸。
绝不能,绝不能让他得逞!她的心中只有这个念头,接着,她拼命挣扎的双手松了下来……
没有未来
祁发财得意的笑了一声,他以为祁舒童妥协了,一时放松了对她的挟制,脏兮兮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
下一秒,祁舒童摸到了床边的碎碗块,用力的砸在他的头上!
“啊!”祁发财一下子捂住了头,血液从他的头上流下来,让他看起来愈发狰狞,“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敢……”
祁舒童却趁着祁发财视角避开的瞬间,冷静而又准确的再一次砸了过去!一次,两次……直到祁发财再没有任何声息,摊在了地上。
“舒童!舒童!别砸了!”刘玉华痛哭着,“这个畜生死就死了,但是你不能当杀人犯!”
杀人犯三个字让祁舒童一下子回神,她怔怔的看了看手里沾满了血的碎块,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床沿。
“舒童,看看他死了没有……”刘玉华颤抖的说着。
他死了吗?
祁舒童忽然镇定了下来,脑海中一片清明。
这个人死了也好,她虽然是杀人犯,但却是出于正当防卫,最多算防卫过度,大不了坐几年牢。
坐几年牢,总好过让这个男人继续伤害她们母女。
想到这里,祁舒童走过去,伸手放在祁发财的鼻子下面。
“妈妈,他没气了。”她轻声说。
刘玉华一下子怔住,接着朝她挥手:“舒童,你走!你快走!走的远远的!”
祁舒童摇了摇头,走过去握住刘玉华的手:“妈,没事的,我马上就去自首。”
“胡说什么!”刘玉华呵斥道,“人是我杀的,你自什么首!你快,把那个碎块给我,是我砸死他的,是我!”
“没用的,一查就能查出来是我做的。”祁舒童竟然笑了出来,“妈,其实这样也好。我这样,坐个几年牢也没什么关系。何况我这是正当防卫,还未必能坐牢呢。要是这事被曝光了,说不定还有人愿意帮助咱们。”
“舒童……”刘玉华担忧的望着她。
祁舒童忽然苦笑了一声:“妈,你说我是不是没良心……我杀死了他,不但不害怕,还觉得很轻松,我好久都没这么轻松的感觉了……”
“他早就该死了!”刘玉华咬牙,“要是妈当时能动,肯定也要砸死这个畜生!不是你没良心,是他不是人!死了也好!妈就是担心你,年纪轻轻……”
祁舒童不由的笑了出来。
她十五岁就辍学,连高中都没有读过,这样的她,也谈不上有什么未来。而且她这五年都在打工中读过,连个朋友都没有。就算坐几年牢,情况也不比现在差多少。
想到这里,她就更加镇定了。
“妈,你在这里等等我。”祁舒童笑着安抚担忧的刘玉华。找了块布把祁发财的尸体遮住,然后镇定了拨打了报警电话。
一个小时后,祁舒童被带到了警局。
她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她当晚的事情说了,警察来了好几拨,她麻木的重复了好多遍。尤其是在确认妈妈已经被送进疗养院,而且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的时候,祁舒童就更平静了。
只要妈妈没事,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初见
她不记得自己在警局待了多少天,只是心中隐约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无罪释放的,等待她的,就是公诉和判刑。
也许要坐好几年牢……就是不知道等她出来后,还有没有机会孝敬妈妈……她怔怔的想着。
终于有一天,她被带出了警局。
祁舒童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太阳,外面**辣的阳光刺的她闭上了眼睛。
“祁舒童是吗?你可以走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对她说。
什么?
她勉强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好像就在等她。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能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下来,他戴着眼镜,一板一眼的对她说:“祁小姐,您被无罪释放了。”
“……你是谁?”祁舒童怔怔的问道。
“我是你的辩护律师。”男子推了推眼镜,“请您上车吧,我带您过去。”
“去哪里?”祁舒童沙哑着嗓子问道。
“到了您就知道了。”对方却不肯透露什么。
祁舒童犹豫了一下,就坐上了车。虽然对方目的不明,但是总不是要害她,否则何必把她从警局带出来。
半个小时的车程后,祁舒童被带到一处豪华的别墅。
在院子里,她第一次看到了唐砚乔。
彼时她在警局里待了快半个月,头发散乱,脸色苍白,浑身狼狈。而唐砚乔穿着黑色的高定西装,站在不远处,背对着阳光,看起来格外高大,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唯有他的目光,专注的放在她的身上,漆黑的瞳仁深处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接着,他的神色染上了几分恍惚和哀恸。
那一瞬间,祁舒童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她从来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也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脸上会露出这样伤感的神色。她读的书不多,此时脑海里却忽然冒出来一个词:惊为天人。
祁舒童呆呆的望着他,接着心脏疯狂的跳动起来!在她过去二十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心底的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只要一个契机,就会立刻破土而出。
好像过了后一个世纪那么长。
“祁小姐,唐总请您过去。”带她来的律师彬彬有礼的说着。
随着他开口,之前那种旖旎的氛围也随之消失,祁舒童清楚的看到对面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平静,那种哀恸的神色消失不见,目光也不再恍惚,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她。
祁舒童这才回神,接着,她的脸颊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心中不知为何被浓浓的失落占据。
看到自己的装扮,她忽然痛恨此时此刻的自己是这样的狼狈,她把手背在身后,拉扯着t恤的下摆,试图让衣服看起来整齐一点,虽然这样只是徒劳。
祁舒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可笑,她仓皇的放下双手,把刚才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和念头丢在脑后,尽量镇定的走到这个男人面前。
他是唐砚乔
祁舒童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但毫无疑问,是这个男人把自己从警局带出来的。
“唐总,您好。”祁舒童轻轻开口,“谢谢您的帮忙。”
“我是唐砚乔。”男人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已经派人把你的养母送到了市第一医院,她的所有医疗费用,都会由我来承担。”
祁舒童一阵恍惚。
说到唐总,她一时还没意识到,但唐砚乔这个名字她不可能不知道,任何一个a市人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名字。
而这个名字对祁舒童来说,更有着特殊的意义。
那时她刚刚辍学没多久,没日没夜打工,人生看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可能,她一眼就能看到尽头。
直到她无意中,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唐砚乔的一篇访谈。在那篇访谈里,他自信,沉着,风趣,优雅,充满了很多让祁舒童无比向往的正能量。
她不记得自己把那篇访谈看了多少遍,但是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日子里,唐砚乔这个名字,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梦中。
他代表的是她的一个梦,一个她可能永远无法企及,却又无比渴望的梦。在这个梦里,她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可以像他那样,自信而优雅的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而如今,她真的站在了这个男人面前,他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好,可梦境依然是梦境,她还是那个卑微而狼狈的祁舒童。他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祁舒童怔怔的想着,难怪他能把自己从警局带出来,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祁小姐?”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轻唤着她。
祁舒童这才回神。
“您……为什么帮助我?”
只是为了做好事吗?祁舒童不认为这样便宜的事会落到她的头上。
唐砚乔看着她,淡淡一笑,这样的笑容让他的脸庞看起来更加迷人,但是却扫不去那种疏离感。
“因为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唐砚乔异常的坦荡,没有欺骗也没有隐瞒,但这样坦荡的背后,却是巨大的自信,他确信祁舒童不会拒绝。
祁舒童的确无法拒绝,哪怕这个要求听起来那么荒谬,哪怕事实如此伤人。
原来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别人吗……祁舒童在心中苦笑了一声。
但是这样才说得通,为什么刚才这个男人会用那种目光望着她。
“我答应你……”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虽然沙哑,却无比清晰。
“只要令堂还健在,你就要接受我的所有安排。”唐砚乔的声音依然清淡,“可以吗?”
也就是说,只要妈妈还要花费高昂的医疗费用,她就要始终做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祁舒童轻轻点头。
虽然这个交易未必公平,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
何况……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替身,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祁舒童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隐约有些期待。
虽然她要出卖的,可能不仅仅是好几年的时光,还有尊严和自我。
不够优雅
一晃就过去一个月。
即使到现在,想起初见唐砚乔的那一天,祁舒童还是会恍惚。
“舒童,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刘玉华担忧的说道。
祁舒童从恍惚中回神。
“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她微笑着安抚养母,“我现在过的比以前不知道好多少倍。你真的不需要担心。”
刘玉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