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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抱怨着赫梯人的嚣张跋扈,看来他们对赫梯人真是恨之入骨。夏拉在一旁为我解说:“赫梯是埃及的敌国,一直以来他们就和我们敌对,是王和人民的一根刺。这次王请他们来,好像是缔结婚约。”她说完时,还担心地看了我一眼。
她以为我和宫里那帮女人一样无聊,成天就知道妒忌。他是王,是埃及的法老,还是老婆特别多的那一个,结婚对于他来说,就像吃饭一样,习惯了。更何况,我也没有资格嫉妒,我是什么人呢?我只能这样自嘲。
“啊!我的孩子!”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我看过去,一个大概只有三岁的小男孩正站在路的中央,赫梯的马车正疾驶过来,而那个命悬一线的孩子依旧天真地笑着。我见那辆马车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把手上的东西一扔,冲上前去。
好在平时的功夫不是白练的,我飞身一脚,狠狠地把马踹开,一手抱开那个还笑着的孩子,稳稳地落在路边。旁边的母亲连忙冲上前,搂住死里逃生的儿子,一边还不住地道谢。夏拉也赶忙跑过来,我笑着示意她没事。周围的人们都稀稀拉拉地鼓掌,然后是一片震人的声音。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凶狠的眼光盯着驾车的人。
那个瘦小的男人脸有些惨白,凶神恶煞地对我挥了挥鞭子:“女人,让开。”看着他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我也卯足了劲,对他喊道:“喂,请你搞清楚这里是哪里?在埃及的土地上谋杀埃及人,你活得不耐烦啦!”周围的群众也纷纷附和。
他也许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转身去询问车里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他的主子。只看见那个男人低低地说了一段话,车里伸出一只手来,摆了摆。那只手手指很长,却也很有力,应该是个青年男子的。
那个赶车的人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东西,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要走。那个好像是钱,不过我连看都不看一眼,抓住他的衣服,把他硬生生拽了回来。我提着他的衣领,警告他:“赔钱就行了吗?我要你们赔礼道歉!”他仿佛很惊讶,不屑地说:“不过是一个贱民而已,死了也不值这个价钱。啊!”我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他扔在地上。
我向那辆马车走去,一把掀开车前的帘子,正打算好好骂一顿,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车里不只一个人,是两个,一男一女。男的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湛蓝的眼睛正愣愣地盯着我。他身下的女子,皮肤略显黝黑,一双漆黑的凤眼向上扬着,很是妖娆。两个人都面色潮红,衣裳不整,白痴都知道他们刚刚在干嘛。我看着两双眼睛都措手不及地盯着我,我的脸瞬间涨红了,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你们继续。”然后赶紧放下帘子,背过身去。
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好死不死,老让我撞见这样尴尬的场面,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我深呼吸了几口,平复自己的心情。忽而,又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只好隔着帐子说:“那个,我待会儿就要掀开帘子,你们做好准备。”
“小姐,我们是贵国的使者,奉劝小姐做事要想清楚,我们并不希望因为一小部分人,引起两国的战争。”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应该是那个男人。
我愤愤地说:“你们这么对待本国的人民,也不怕引起战争吗?”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我正想一不做二不休地冲进去,车内又传来了一个女声:“我们向小姐和埃及人民致以最深的歉意。”那温婉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我只好应了一声好。
我向在场的人们大声说道:“人家向我们赔礼道歉了,我们要有风度地原谅别人,体现我们的气度,让他们走。大家都散了吧。”马车在大家让出的道上颠簸地离开了,临走时那个马夫还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别过头去不看他。 。 想看书来
遇险
帮助别人果然能令自己快乐,我哼着小曲儿继续逛街,不一会儿又是满载,准备回宫了。突然夏拉大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小姐,我忘记拿那件衣服了。”我安慰她说:“别大惊小怪的,你快去拿,我在这等你。”她迟疑了一下,说:“那小姐您在这等我,千万别走开。”我微笑着答应她。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我无聊地东瞥西瞥,却瞥见了刚刚救的小孩,他的母亲却不在他身边。我赶快跑进巷子里,想照看一下他。却不防身后一个黑影闪过,后脑勺就中了一着,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个时候,夏拉急匆匆地寻找着不见了的小姐,直到太阳落山了还毫无踪迹,只好先回宫向王求助。“、
“啪啦!”一个杯子在跪着的夏拉脚边碎开,夏拉惊惧地不敢抬头看殿上的王。只听见王暴怒的声音:“她居然敢跑,她居然骗我。伊修,看着她的人是怎么办事的?”王的拳头捶在桌子上,一阵脆响。夏拉心里知道小姐是不可能偷偷溜走的,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只是面对盛怒下的王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伊修,你去追,一定要把她给我带回来!”王终于发令了。
伊修领命走了,夏拉也退下了,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年轻的法老一人,桌上的晚餐早已凉透,又被自己的怒火烧得杯盘狼藉。他无力地垂下头,眼里满是血红,喃喃道:“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然后把头深深埋下,颤抖着。
在朦胧中醒来,四周也是一片漆黑,看来已经天黑了。活动了一下头部,后脑勺还是痛痛的,我暗自咒道:哪个混蛋对我下这么重的手?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要他好看。只是来不及抱怨,却发现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应该是被人下药了。只好静静地躺着,借着月光观察四周的情景。
我现在是在一间小屋里,身边都是些茅草,小屋已经很破败了。看来我是被人暗算了,不过是谁呢?难道是宫里的那些女人?有可能。不过也很有可能是这里的人贩子,看我像外地人就盯上了我。还有那个小孩,一定是诱我上当的陷阱。我有些不平,我可是救了他啊!虽说不需要报恩,至少不能这样恩将仇报啊!也许,连那件事都是个局。
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希望恢复体力,希望有人会来救我。看着窗外依稀透进来的月光,想到王宫里一定乱成一团了吧。夏拉一定很着急,也许还会受罚,真该听她的话,小心一点。还有他呢,他一定以为我跑了吧,他是会生气不管我,还是生气到要把我找回来狠狠教训呢?想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满满都是愧疚,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沉沉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已经精神多了。我挣扎着起身,活动筋骨,顺便熟悉周围的环境。我透过仅一平米见方的窗口,望向阔别了一天的世界。屋子外面是一条小路,我观察了很久,都没有人经过,看来指望求救是不可能了。这些人还挺谨慎的,知道把我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应该是熟手。
这时,锁着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赶忙继续躺着装睡。那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把食物放在地上。我一个翻身抓住她的脚,她小声地惊呼出声,果然是她。
那个孩子的母亲顾不上看我,慌忙俯下身扶我起来。我甩开她的手,自己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草堆上。她的手停在半空很久,才缩了回去。我斜着眼,冷笑道:“少来这套,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不用你同情我。”
她就呆立着,也不离开。我不管不顾地吃着她给我的东西,虽然难吃,但饿了一天的肚子强迫我咽下去。我随口问她:“那小孩是你的吗?”她愣了好久才回答:“嗯!”我把手上的东西一摔,大声地吼她:“是你的儿子?可你却用他的性命来诱我上钩,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我没有,我没有!”她辩解着:“你救了我的孩子,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故意用这个来骗你,只是临时……”
我悠哉地问她:“所以,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孩子的救命恩人?”她面露愧色,红着脸不敢回答我。我等了她许久,她才缓缓说道:“小姐,不是我故意害你,我也是被逼无奈。外面有三个大男人,我做不了主,我还有孩子!”我毫不吝惜地反驳她:“你有孩子?我的母亲也有孩子,没有了我,她就会和你一样,你就忍心?”她无言以对,只是默默地走了出去。
我虚弱地靠倒在草堆上,这个做了母亲的人,心肠一定很软,我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了,只求她还有些良心和勇气,能够出手帮我。唉!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一个陌生人的感觉,真的不好受,而毫无用处,受制于人的感觉就更不好受了。如果逃不掉,他们会把我送去哪里呢?如果再也找不到项链,那我是不是回不去了?爸爸妈妈怎么办?威廉斯知道我遇到危险了吗?怎么也不出手救我啊?
就这么无所事事地想着,又是一个毫无亮光的晚上,就像我的前途一样渺茫。 。 想看书来
逃跑
夜已经很深了,我的困意已经了上来,意识渐渐模糊。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直直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是她!
她蹑手蹑脚地靠近我,蹲下身在我耳边说道:“小姐,我这就带你走。”我吃惊地看着她:“那你怎么办?”她不顾我继续说:“小姐您救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害您呢?我的孩子也不会原谅我的,我得给他做个榜样。”我不禁为她因母爱而爆发出来的勇气钦佩不已。
“小姐,别磨蹭了,我扶您起来。”我倚着她起来,和她一起踏入那蒙蒙的夜色中。经过主屋时,我听到了震天的鼾声,她告诉我说那些男人已经喝醉了。
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两个人行动得极其缓慢。我们跑出了很远,大概已经安全了。我累得精疲力竭,摔在路边直喘气,缓不过劲来。那个女人也停下和我说话:“小姐,您家在哪儿啊?”“王宫。”我随口答道。
她惊诧地看着我,好像不相信。我喘着气说:“难道你们绑我之前,没调查清楚吗?我要是有事,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她丧气地说:“他们还真是大胆,宫里的人也敢抓。”我理顺了气,诚恳地对她说:“大姐,你是个好人,我不想连累你。等我到了家,我让人去接你的孩子,你以后就不用和那些人过那样的日子了。”她感激地看着我,不敢置信地点着头。
“恐怕,你们等不到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女人颤抖着后退。
月光下,站着三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领头的那一个正阴狠地盯着我。一个男人走到我面前,抓起身旁女人的头发,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没有力气去制止他,只能冲着他大叫:“你放开她,是我逼她放我走的,不关她的事,你们放了她。”男人根本无视我的呼喊,依旧向女人施暴。我无力地瘫软在路边,看着这个真心对我的女人正忍受着折磨,却无能为力,深夜里没有行人,也无法向别人求助,只能干看着。
女人痛苦的呼喊不绝于耳,我根本没有办法看着她受苦。我狠下决心,奋力爬到那个领头的脚下,苦苦哀求他,已渐带哭音:“求你放过她,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他弯下腰,一把把我虚弱的身躯扛到肩膀上,我已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