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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锅娘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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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舌也是火热的,在她脸颊上轻轻啃吃磨蹭,引得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于是他再接再厉,来到耳边,轻轻吻她的耳尖,感觉到那里的敏感,便干脆含住耳垂,不愿放开。

    见此,秦峥用手指捏着他臂膀上的坚实,问道:“你要假戏真做?”

    路放依然吻着,舍不得放开,此时听到这话,只含糊沙哑地道:“也拜堂了,也喝了合卺酒,这原本就没假啊……”

    秦峥仰面无语,被路放亲得浑身发烫,气息也有些喘。

    路放窄腰用力,将亵裤最后踢下。

    秦峥闭上眸,感觉到那日自己感兴趣之物正在蒸腾勃发,不由蹙眉,浑身也紧绷起来。

    路放眸中晦暗深沉,他盯着身下女子,道:“放心,我会轻些的。”

    他的声音犹如风吹过粗粝的沙般,全然不同于往日。

    **********************

    待到一切都风平浪静,秦峥茫茫然地盯着红鸾帐顶,脸上神色让人难以琢磨。

    路放从旁端详,最后终于凑上前,低声道:“这样也好啊,你看,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秦峥闻言,冷哼一声,斜眼看他:“就算你都是我的了,我又有什么好的?”

    她原本不过是要摸一摸戳一戳罢了,谁知道到了最后,形势翻转,他倒是十分的得意,在自己之上好生张狂,淋漓尽致的样子,而自己却平白受了这许多苦楚,被个半尺有余的热铁好生磋磨,至今身上还有些不适。

    路放如今心内正是极甜,甜得化不开,见她自怨自艾的样子,不由想笑,不过还是强自忍下,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不好了?”

    秦峥再次哼了一声:“我又怎么好了?”

    路放劝慰道:“以后我的都是你的,我都任你驱使了啊,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秦峥闻言,却是越发的心情不好:“都说了,我要你,又有什么好的!”

    路放见此,只好道:“自然有好处的。以后我如果当伙计,自然让你当老板。”

    秦峥斜睨他一眼:“当什么老板,我看你才是真正的老板,我顶多是个老板娘!”

    路放听了“老板娘”这个词,却是说不出的喜欢,分明充满了市井的俗气,可是却带着热乎乎的亲近味儿,他贴近了她的面颊,热气熏着她的耳根,语音低柔醇厚:“我若当伙计,你就是老板娘;我若是当将军,你自然是将军夫人。”

    他停顿了下,目中有波光微闪,却是压低声音继续道:“我若是占山为王,你便为后,当这个天下的老板娘,如何?”

    秦峥原本身上不适,心中也有些不快,不过听他这般言辞,也便渐渐地气消了,偏生他那灼热气息在耳边回荡,倒是弄得她耳根发烫。

    一时她想起适才来,却是又起了几分好奇,当下便仰起下巴道:“如今你既是我的,却是要听我的话。”

    路放却道:“我哪日不曾对你言听计从,从无半分违背。”

    秦峥想想也是,便睨了他一眼,道:“既如此,你要让我玩玩。”

    **************

    第二日,将士们发现,一向早早起来和大家一起晨练的路大将军,一直未曾出现。

    将士们一个个含着暧昧的笑,开始了这日的晨练,依然是口号之声响彻山间。

    其实路放早早地醒来了,他望着红鸾帐顶,想起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便黑着脸。

    良久,他转首,望向一旁依然熟睡的秦峥,却见她睡得安详,颇有甜美之感,甚至唇角还带着一点笑来。

    这倒是极少见的,他见了这个,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颊。

    但凡她高兴了,他便是被她当做物事玩一番又能如何,左右他有大好的光阴与她纠缠。

    一时回想起昨晚的美好,唇边便勾起笑来。

    他低首望着她泛着粉泽的容颜,想着她哪等几乎罕见的娇态,外人自然是绝不能看到的。

    一时忽又想起高璋,心中不免泛起疑惑。他一直以为秦峥在高璋那里,必然受了他的侮辱,心中虽恨,却更怜她,更痛自己不能护她周全。

    经过昨夜之事,他虽也没什么经验,可是却隐约感到,她也是第一次的。

    原来这高璋竟然根本不曾碰她?

103|温泉嬉戏1(77nt。) 

    秦峥赤脚立在一片红色的迷雾中,眼前都是红光,她不知道该走向何处,只能迷茫地站在那里,有风吹过,红色迷雾在她身边萦绕。那迷雾中渐渐地传来了几个小孩子的声音。

    “阿诺,你娘生下你就走了,她不要你了……”

    “阿诺是没娘疼的孩子……”

    小孩子的吵嚷嬉笑声断断续续,秦峥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像儿时一般握住拳头,就要去和他们对打。忽然间,眼前站出来一个小少年,豁然正是儿时的卫衡。卫衡爱读书,打小温润如玉,上前握住秦峥的手,笑着说:“阿诺,不要打人。”

    秦峥睁着双眸,瞪着卫衡:“卫衡,你也离开我了,你死了。”

    卫衡说:“没有啊,阿诺,我没死,我一直在找你。”

    秦峥越发不解,待要细问,可是烟雾弥漫,卫衡却消失在雾中了。

    她蹙眉,正在疑惑迷茫之际,却又忽见前方迷雾中似有若无地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

    她迈开步子,向那个女子走去,越距离近了,越觉得那个女子是如此的眼熟。待走到十丈之远,猛然看得真切,豁然发现正是昔日在南蛮军中所认识的二十九号。

    二十九号?她忽记起,这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子,便是她的生身母亲的。

    她忍不住张嘴喊道:“娘……”

    可是无论她怎么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嗓子仿佛被什么糊着了一般。

    那个女子背对着她,慢慢地往前走去,身影越来越稀淡了。

    秦峥大惊,她寻了母亲那么久,明明与她多日相处,却见面不曾相识。如今她在哪里,难不成在高璋身边受苦?

    她拼命地迈开腿来,想要去抓住她,不让她跑了,可是两腿僵硬无比,根本迈不得步伐。

    秦峥心急如焚,她性情素来凉淡,不曾为任何事这般焦急过。此时万般无奈之下,竟然忍不住拼尽力气大喝:“不要走!”

    路放从旁,开始时见她鼻尖沁出细汗,紧闭着眼睛,眼珠却是转个不停,便知她是在做梦。待到后来,却见她两腿乱踢,两手挥舞,双唇也蠕动着念念有词,便知必然是噩梦了。当下连忙将她揽住,温声唤道:“秦峥,醒来,你在做梦!”

    秦峥骤然睁开双眸,昔日清冷的眸中却是一片惊意。

    她恍惚中看到面前路放俊颜一脸关切,眸中甚至泛着心疼,她渐渐地醒过神来,待环顾左右,这才发现自己就在红鸾帐中,昨日她才和路放成亲。

    此时初冬的暖阳透过稀疏的松树从窗外照到红鸾帐上,映衬得帐中皆是红色。想来就是因为这个,才做了这红色迷雾之梦?

    可是梦里,却怎么有这般场景。

    忽而想起昔日在山中养病,梦到高璋说及母亲在他身边,如今发现果然高璋身边的二十九号就是母亲段青。不知道今日做的这个梦,又是何寓意?

    她勾了勾唇,不免苦涩。原本想着,母亲于她,不过是一个父亲口中的传说。自己心心念念寻母,只因父亲之嘱。其实她自生下来不满月,便没有了母亲,她又是这等冷漠之人,自然不会生出多少孺慕之心。

    如今方知,她心里深处竟然一直念念不忘的。

    路放见她醒转,便抓住她的手问:“做了什么梦?怎么成这样了?”

    以前逃难之时,以及她在山中养病时,他们也经常同榻而眠,也没见她做这般噩梦。

    秦峥此时心中极为不快,见路放问自己,便道:“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日间不曾思,夜里倒开始做梦了。”

    路放猜度她心思,便道:“莫非是梦见你母亲了?”

    秦峥点头:“你倒是深知我心。”

    路放拿起一旁的汗巾,为她揩去脸上细汗,道:“我的秦峥,原本是最重情义之人,只是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我的秦峥?

    秦峥听到这个,却是蹙眉:“我何时是你的了?”

    路放唇边带笑:“昨晚。”

    秦峥做了恶梦,心中憋闷,又想起昨晚,初始时被他好生折腾。他体魄强健,将自己覆住,其下之物粗壮异常,勃勃而动,弄得自己至今腿间还有异样,便哼道:“昨晚还不是这么说的。”

    路放想起昨晚,心情大好:“我是你的,你是我的,原本都是一样。”

    秦峥越发哼道:“不一样。只能你是我的,不能我是你的。”

    路放见她一早上就撅嘴不高兴的样子,倒像个有起床气的孩子,不由失笑,便哄道:“你既如此说,那就是吧。”

    秦峥这才高兴,把刚才噩梦带来的不适感挥去几分,抬眼间看路放,却见他还赤着臂膀,散着黑发。刚毅的侧脸在红光映衬下,说不出的俊朗。视线往下时,那胸膛清宽厚实,肌理均匀,触感平滑,在在散发着一种魅惑的男性气息。

    秦峥再次想起昨晚,便是面上一热,舔了舔唇,轻声道:“我还想玩。”

    路放先见她不开心的眉眼打量着自己,忽又听到“我还想玩”,却是没明白。

    谁知道秦峥见他没反应,便挑眉道:“你不想再来一次?”

    路放恍然,见秦峥微咬着唇,不悦望着自己的神情,竟觉有几分娇态,当下心中欢喜,忙揽住她,用自己健壮的身子将她覆盖。

    秦峥一次生二次熟,双手小心地握着他的肩。他的肩膀比自己宽厚许多,将自己真个笼罩在下方。而握住的手感也很是硬实。

    秦峥咬着唇,心想,果然男子的身体和女子还是很不同的。

    正想着时,路放却是入了巷,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因见褥上有红色血迹,知道她果然是初次,开始时尚且怕弄疼了她,很是缓慢,后来便觉自己被紧紧包容,仿佛有什么在将自己吸住,于是不能自控,便一波紧似一波了。

    秦峥越发咬唇,紧紧闭上双眸,两手使力掐住他那动荡中的臂膀,几乎要掐进那硬实的肉里。

    其实她还是有点疼。

    不过,这般来自身体的胀痛,以及隐约而起的热烫酥麻,却仿佛让她忘记刚才那噩梦给她带来的不适。

    待得一切平息后,她翻身下榻,将那成亲的喜服仍在一旁,挑拣了一番,总算找到一件自己往日的旧衣,径自穿上。

    路放刚才好生卖力,此时还在低喘之中,胸膛上犹自残留着沁亮的汗珠,两眸中情=欲的色彩尚未褪去。

    他见她竟然是做完之后,扔下他就下床去了,不免有些无奈。

    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对她性子到底是摸透了,不曾在成亲前轻易和她有了越矩之事,要不然还不知道是何下场呢。

    一时见她拿着木梳梳着长发,便道:“那个玲珑匣,是我姐姐送的。我知道你不喜这个,可终究是她一番心意。”

    秦峥点头,径自打开,从中挑了一个样式尚算朴实的簪子,将头发盘成了罗髻。她到底手巧,虽没盘过,可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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