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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歪斜斜站在她们二人面前的是血肉模糊的被剪断了舌头的那两个婢女,她们两个人一见到念清歌就跟见到观音菩萨救世主似的‘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嘤嘤呜呜的含在嗓子眼儿里,流出来的眼泪跟那鲜血混在了一起。
念清歌将方才的事情在脑子里结合了一下,
神色慌张的山梅。
鬼鬼祟祟的太监。
她恍然大悟,这两个婢女是因为山梅才这样的,哦不,准确地来说是因为离妃才变成这样的。
离妃,离妃。。。。。。
望着面前一直朝她磕头的两个人,念清歌看了一眼崔嬷嬷,两个人心神领会。
*
回到琉璃殿的念清歌呕吐不止,她的小手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想压抑住这份难过的恶心感,海棠树的清香让她缓解了不少,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干呕着。
她觉得身体中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她呕出来了,病怏怏的的倚靠在了美人榻上,单手支着自己的侧额:“崔嬷嬷,我难受的紧。”
崔嬷嬷看她苍白的小脸儿有些心疼:“要不奴婢给小主煮一些百合茶来?”
“不想喝。”念清歌蔫蔫的应着。
“那奴婢煮一些素粥来?”崔嬷嬷问着。
“好恶心。”念清歌秀眉一皱。
崔嬷嬷叹了口气:“那奴婢给小主弄点酸梅汤?能够解解恶心。”
念清歌寻思寻思了点点头:“也好,多弄些梅子进去,再添一些冰块儿。”
见她有所反应,崔嬷嬷欣喜的跑去了御膳房想准备一些,无奈却发现殿中没有了梅子,为了让念清歌的身子爽利一些只好亲自跑了一趟内务府。
内务府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地方,一见是得*的念清歌殿中的人来了,急忙低头哈腰的跟个狗似的围在崔嬷嬷身边转悠着:“哎呦,这不是崔嬷嬷么,怎么亲自来了呢,下次啊,想要什么让奴才送过去多好啊。”
崔嬷嬷扯起一抹笑意:“你给我多取一些梅子来,越多越好。”
“哟,怎的要这么多?”那奴才一边装梅子一边问着。
“我家小主难受的紧,想喝酸梅汤。”崔嬷嬷随意一说,拿了梅子也没和他多说些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崔嬷嬷前脚走,百里殿的春柳后脚就跟了过来,看到崔嬷嬷急慌慌的有些疑惑,恰巧看到了内务府的公公收拾梅子,于是有心的问了问:“公公,你拿梅子做什么?宫中的人我记得都不爱吃梅子。”
那奴才将梅子塞进了一个木屉里:“哦,是琉璃殿的婉昭仪命人来取的说是身子不爽利想喝酸梅汤。”
春柳心中衣琢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离开了内务府,那公公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疑惑的唤着她:“诶,春柳姑娘,你还没说你要什么呢。”
*
崔嬷嬷煮了一大碗酸梅汤,冰冰凉凉的好是可口,念清歌‘咕噜,咕噜’的全部喝光了,胃里舒服了好多,她用丝帕拭了拭唇边的汤渍有些不满足的说:“崔嬷嬷,可不可以在多做几碗?喝了以后感觉好多了。”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只要小主能够身子爽利奴婢就高兴。”说着,崔嬷嬷将空碗拿了下去。
阳光甚好,睡衣正浓。
念清歌换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裙,歪斜的倒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着,暖暖的阳光透过窗纱细细碎碎的照耀在了她精致的面容上,让她愈发的柔和。
空气中,有一抹淡淡的温热的龙涎香的气息如一根软软的羽毛撩拨在了她的心口窝上,她的嘴角轻轻的扯开,只觉得暖暖和和的。
如蝶翼般卷长的睫毛的如小刷子似的一眨一眨的,念清歌只觉得面前大片的阳光被一个城墙堵住了,全身疲倦,好几次想睁开双眼却觉得异常的艰难,几番周折下来,她终于难耐的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上面还有一团飞翔在云端上的龙。
是他么?
在心里暗暗的思忖着,忽而,头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醒了。”
“恩。”念清歌迷迷糊糊的回答着,陡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脑子陡然精神起来,离漾正伫立在她面前静静的凝着她。
念清歌从美人榻上下来,朝他一拂身子,午睡后的声音有些沉哑:“臣妾参见皇上。”
“怎的这么贪睡?”离漾大掌拉起她的小手:“朕唤了你好几次都未把你唤醒。”
她微微一愣,他在这里已经许久了?有些窘迫的摇摇头:“臣妾也不知道,许是太热的缘故吧。”
离漾凝着她,将视线落在了旁边的檀木桌上,桌上摆放着许多空碗,碗底还有一些酸梅汤的碎汤,念清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将身子顺势挡在那里:“臣妾也没来得及让崔嬷嬷收拾,让皇上见笑了。”说着,念清歌就打算招呼崔嬷嬷进来。
恰时。
离漾深沉的话缓缓吐出:“看来她们说的是真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念清歌迷迷糊糊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辜的望着离漾:“什么?”
“为什么喝酸梅汤?”离漾指了指檀木桌上的酸梅汤,道。
念清歌眨巴眨巴眼睛,她怎能将今日的事情如实的禀告给皇上,现在时机还未到,只好浅浅一笑,露出那迷人的小梨涡:“夏日炎热,臣妾好像有些中了暑气,弄得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才让崔嬷嬷煮了一些酸梅汤来喝的。”
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她的双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那檀木桌,沉声道:“那有必要喝这么多?听说内务府的梅子几乎都被你宫中的人取走了。”
念清歌发现了一个问题,只要离漾一说话她就忍不住想跟他吵架,她勾唇一笑,开玩笑的语气说:“难道皇上还舍不得这些梅子么?”
“你知道朕在说什么!”离漾在念清歌面前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他的大掌拍向檀木桌,发出‘砰’的一声,脸色阴沉,暴风骤雨挂在唇边,说出的话如豆大的雨点砸在念清歌的心上:“念清歌,你应该知道朕最讨厌后宫这种争chong的方式了!”
…
两更完毕,咳咳,蚊子没有要虐啊。
晚安,蚊宝们,啵啵秋,(╯3╰)
明天见。 “你看到没啊,今儿婉昭仪竟然是坐着凤撵回来的呢,而且啊是皇上亲自让德公公送婉昭仪回来的呢。”一个宫女窃窃私语的对另一个宫女说。
“是呢,是呢,按理说这婉昭仪的位份也不高,可是这皇上的恩*可是享受的不少呢。”那个宫女撇撇嘴道。
“婉昭仪美若天仙,长得那么漂亮,就连我看到都觉得心动呢,别提咱们皇上了。”一个宫女羡慕的说着:“以前啊,总觉得离妃娘娘是最漂亮的,现在看来,婉昭仪比离妃娘娘漂亮太多了。”
“也对。”那个宫女附和着:“皇上待婉昭仪可好了呢,今儿还允许念将军进宫来看婉昭仪了呢。”
“真的啊?”宫女惊讶道:“不是说只有身孕八月时才允许家人进宫么。”
“所以说是皇上的盛*啊。”那宫女叹了一口气:“想来婉昭仪今后的日子可风光着呢。”
二人面面相觑,继续修建着枝叶。
一股清风吹拂过她们的脸颊,山梅幽幽地声音缓缓响起:“婉昭仪比高贵的离妃娘娘漂亮,是么?”
闻声,二人齐齐回头,山梅正冷冷的凝着她们,由于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还涂着刺鼻的药膏,下巴的部分还用白色的面巾裹住,眼睛的青肿也没有消失,所以冷不丁一看也是蛮吓人的。
那两个宫女吓的一个哆嗦,哪想到在背后议论的话全被听了过去,而且还被离妃的心腹听了过去,她俩的瞳孔剧烈的扩大,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急忙摆手拒绝:“没,没,山。。。。。。山梅姐姐,我们。。。。。。我们没这么说,离妃娘娘美若天仙才是最漂亮的。”
山梅冷冷的看着她俩口是心非的样子,幽幽的说:“呵——刚把夸完婉昭仪的话紧忙着就用到了离妃娘娘身上,你们变的也真是够快的了,把我们娘娘当成什么了!”
话到尾后,山梅激怒的朝她们吼着:“是不是活腻了!”
“饶命啊。”两个宫女一听,手中的剪刀都掉在了地上,她们二人纷纷下跪,连连求饶:“山梅姐姐,我们。。。。。。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的心中不是那么想的,离妃娘娘尊贵无比,那婉昭仪怎能比的上呢,我们掌嘴,掌嘴。”
一边说着,她们一边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溅骨头!”山梅一脸嫌弃的说:“让离妃娘娘来处置你们两个。”
稳稳坐在岩石上的离妃面容淡漠,好似方才的话和事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鲛纱的长裙长长的拖在了地面上,一个宫女弯着腰拉着她的长裙,离妃缓缓的起身,凝着玉步缓缓朝她们走去,空中那一声声的脆响格外的鲜明和刺耳,大约摸打了三十来个耳光离妃才不急不慌的站到她们面前。
那两个宫女看到是离妃亲自来了,心,扑通扑通的跳,暂且停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前行着:“娘娘,离妃娘娘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啊。”
“饶命?”离妃轻轻挑起远山黛的青眉,清澈的双眸蕴着一抹冷笑,她居高临下的凝着哆哆嗦嗦的两个婢女,轻轻的笑,笑的温良无害:“那你们给本宫一个理由,本宫看看这个理由能不能说服的了本宫。”
两个婢女看离妃有些松口了,面面相觑,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说:“离妃。。。。。。离妃娘娘心地善良,奴婢。。。。。。奴婢们相信离妃娘娘一定会放过奴婢的,奴婢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们口中的理由让离妃怔愣一下,离妃缓缓看向她们,喃喃自语的重复:“本宫心地善良?”
“是啊,娘娘。”那两个婢女应着。
“本宫心地善良?”离妃有些阴阳怪气的又问了一遍。
“是。。。。。。是啊,娘娘。”她们两个人的底气丝毫不足了,只觉得今日的离妃怪怪的。
呵——
她如桃花的唇瓣儿缓缓吐出一声浅浅的冷笑,水眸流转,自嘲的说:“是啊,本宫心地善良,就是因为本宫的心地善良才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欺压在本宫的头顶上。”
两个奴婢心虚了一把,低垂着头,忐忑不安的。
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忧伤:“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原来本宫在你们的心中竟然是这样的。”
两个奴婢愈发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
离妃的视线缓缓落在地上那把剪刀上,幽幽地说:“可是你们却忘了,本宫最厌恶嘴巴碎的人了。”
说着,她声音冷硬,视线看向山梅:“山梅,剪刀除了修剪修剪多出来的枝叶还能修剪什么?”
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