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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辰逸静静的靠在竹屋的门框上,望着她来回扭动的身子浓眉一簇。
她可真是一个奇女子。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她难道不累么?
他抬手揉了揉侧额,缓步朝茶染走去。
茶染两个小手把着两边儿来回的晃动,离辰逸的大掌忽地握住了摇椅,茶染停止了晃动,她诧异的回眸,吓了一跳:“离公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吓死我了。”
离辰逸黑曜的深眸恍若星空,他挥去了空中绕在茶染面前的小飞虫。
画风有些不对。
茶染偷偷的瞄了一眼离辰逸,她缠绕着长长的发丝,心里暗暗思忖:难道有什么大事儿?
她讲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忽而想起了什么,她捂住小嘴儿,面有为难的望着他:“咳咳,那个。。。。。。离公子啊,我知道今儿个你帮我干了不少活儿,什么浇水啊,砍柴啊,做饭啊,而且还帮我做了一个这么棒的摇椅,我很感谢你,也很喜欢,不过。。。。。。不过我真的没有铜板付给你工钱。”
离辰逸浓眉一簇:这个丫头在说什么。
他以静制动继续默默的听着她接下来还要说些什么。
茶染观察着他的神情,两个手指对在一起,声音细弱如蚊:“那你在这儿多住几日,多吃几顿饭,多喝几碗水我们就扯平了好不好?”
什么跟什么?
离辰逸疑惑的想。
茶染看他默不作声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回可好了吧,茶染叹了口气急忙从摇椅上下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离公子,你坐,你坐,这个摇椅你拿走吧,我没有铜板付给你。”
她嘟着小嘴儿,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摇椅。
说了好一会子话离辰逸总算明白她的脑袋瓜儿里在想些什么了。
他何时表露他要收她的银两了。
罢了,罢了,随她去。
离辰逸淡然的望着他,从袖袍里拿出了今儿个白天做的竹笛静静的伫立在月光下吹了起来。
声音凄伤,婉转,动人心弦。
茶染听的出神了:“离公子,真好听。”
消了笛音,离辰逸淡淡的扫了茶染一眼拂袖回了竹屋。
她奇怪的挠挠头:“咦,真是个怪人啊。”
伫立在原地的茶染自己嘀咕了好一阵子忽然想起来什么紧接着追了过去:“诶诶诶,离公子,你还没告诉我铜板的事怎么办呢,我真的没有银子啊。”
茶染跟个小蜜蜂儿似的一直在离辰逸的耳边‘嗡嗡嗡,嗡嗡嗡’的说个不停,离辰逸倒头睡在竹塌上。
竹木桌上染着橘色的烛光,淡淡的,暖暖的,泛着柔和的光晕。
离辰逸一条腿抬起塌在锦被上,他双臂枕在脑袋下,茶染如一个小鬼儿似的脱掉了鞋子,踮着脚尖儿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离辰逸的竹塌前。
她略带委屈的,闷闷的唤着他:“离公子。。。。。。”
夜半。
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离辰逸一大跳,回眸,他又吓了一个哆嗦,这个丫头何时跑进来的。
离辰逸微侧着身子静静的看着茶染,
烛光下。
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染着些许的红晕,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两颗圆溜溜,晶莹剔透的葡萄,她的小嘴儿总是‘嘟嘟嘟’个不停,有时候真的让人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离公子,你在听么?”茶染弱弱地问了一句。
离辰逸微叹了一口气来回应她。
茶染对着两根手指,轻轻地说:“离公子,你也不能为难我一个小女子是不是?我是真的没有铜板。”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离辰逸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
他朝她勾勾手指,示意茶染过来。
她抹了抹小脸儿,跐溜跐溜跑了过去,她半蹲在离辰逸的竹塌前,歪着脑袋问他:“离公子,你是听不到么?哎,好可惜啊,我一直以为你不会说话,原来耳朵也听不到啊,那好吧,那我就离你近一点,难怪方才你一直不理我。”
空中。
离辰逸淡淡的沉香的味道萦绕在两个人的鼻息间,暗夜中,茶染顶着红扑扑的小脸儿,垂着睫毛蔫蔫的说着,她说的口干舌燥的总想找点水来喝。
忽地。
竹塌上。
离辰逸淳厚,空淡的声音缓缓的传来:“说够了么?”
话音儿一落。
茶染惊愕的微张着小嘴儿,纤细的手指头指着她,结巴了半天:“啊,你。。。。。。你你你你。。。。。。你居然会说话,你居然会说话,你会说话怎么不跟我讲话,害的我每天自言自语的无聊死了,你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啊?”
茶染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嘟嘟嘟了好半天,离辰逸凝着她惊愕的可爱小模样半晌,视线落在她停不住的小嘴儿上。
忽地。
离辰逸如一头敏捷的猎豹倏然起身,大掌托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淬不及防的以唇封口,封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时间。
在这一刻恍若静止了。
茶染窒息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望着深眸似海的离辰逸,他的眸子真的好好看,她痴迷的望着,他的唇瓣儿有些冰带着蚀。骨的温柔。
他是在吻自己么?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整个人如被火烧灼一般,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滚烫。
鼻息间尽是离辰逸的沉香气息。
她卷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搔动在离辰逸的眉眼上,离辰逸淡淡的闭上了眸子,唇瓣上却是让茶染难以抗拒的热情。
忘记何时。
离辰逸松开了她。
黑暗中。
两双晶亮的瞳仁面面相觑,离辰逸那淳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方才的话一样,一字都不差,甚至连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说够了么?”
茶染急促的呼吸着,小手摸着自己的唇瓣儿,唇瓣儿还染着离辰逸的湿润,她结巴的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这。。。。。。这就不用我给你付铜板了么?”
说着,茶染羞羞的跑了出去。
离辰逸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他怔怔的望着逃掉的茶染,粗粝的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唇,一拳砸在了竹塌的边沿上。
方才为何这般冲动。
但,方才的情愫根本就控制不住,自然而然的就跑出来了。
*
翌日清晨。
茶染从头至尾一直躲着离辰逸,小脸儿差点埋到了地洞里,离辰逸反倒十分淡然的默默的做着早膳,砍柴,浇茶园。
茶染三番五次的想上去阻拦他,他怎么又帮自己干活儿呢?
难道又要。。。。。。
一下子想到了昨夜的情景,她急忙捂住了小嘴儿。
用过早膳的两个人尴尬的别过头谁也不理谁,茶染摸着小鼻子弱弱的用手指头戳了戳他健壮的肩膀:“那个,离公子,可不可以跟我下山一趟,我想卖一些茶叶。”
茶染指了指装了满满两筐子的茶叶篓子说。
离辰逸的视线从茶篓子上落在茶染的身上,淡淡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齐下山,寻了一个茶园里的牛车,离辰逸带着一个硕大的斗笠在前面赶着牛车,茶染坐在后面抱着两个茶篓子。
阳光笼罩。
殊不知。
他们的身后也有一辆马车。。。。。。
题外话…
正版在言情乐文小说,不要打着正版的名义去看盗版,如果这样你还是别看了,真的,看盗版对我的伤害太大了,我真的很伤心。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番甜番蜜之一漾清歌
小皇子的诞生让清冷,寂寥的皇宫别有一番趣味儿。
他的性子顽皮的很,一点都不像离漾小时候那般乖巧,每每早晨都会穿着小肚兜屁颠屁颠的偷偷的从琉璃殿跑出来,一个人趴在地上去抠泥土里的小蚂蚁。
念清歌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满屋子寻找淘气的小安宁,循着视线落在闪出的殿门门缝外。
小安宁把小屁。股翘的好高,小手拍着地上的泥巴,小脸儿皱成了一团。
念清歌无奈的摇摇头,悄悄的来到他的身后,蹲在他的身边,语气带着关心的责备:“安宁,为何一个人跑出来?知不知道母后会着急。”
机灵的小安宁一听念清歌的口吻急忙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他软乎乎的小手去抓念清歌的手:“母后。。。。。。虫虫。。。。。。”
念清歌望过去,一群黑色的小蚂蚁飞速的逃跑着,她忍住笑意,小安宁把所有在地上跑的小生物全部统称为小虫虫。
“过来,母后有话问你。”念清歌拉起小安宁,让他面向自己,他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小手捂着小脸儿在心里嘀咕着:母后看不见我,母后看不见我。
“把小手拿下来。”念清歌忽而严肃起来,眸子清清的盯着小安宁,小安宁怕怕的拿下小手,委屈的看着她。
“你几岁了?”念清歌看着他挺出来的小肚肚问。
小安宁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而后抬起自己肉呼呼的小手,伸出左手去掰右手的手指,嘟着小嘴儿一根根的数:“一。。。。。。二。。。。。。”
他葡萄般乌溜溜的大眼睛忽地锃亮,伸出短粗胖的小手指:“二岁了。”
念清歌抿住染上笑意的唇角:“是两岁了。”
小安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奇怪的想:咦,母后好奇怪呀,二岁和两岁有什么区别吗。
“两岁了你要懂事知道吗?以后不许出去乱跑,不许趴在地上,不许玩泥巴,不许伤害小蚂蚁,知不知道?”念清歌一条条的告诉他,教育他。
他瘪着小嘴儿,挪开小手不听念清歌的话转身又趴在地上挖出来一些土在地上拍来拍去,打来打去。
“安宁,是不是要挨揍了。”念清歌忽地严肃起来,冷声道,有些时候,他调皮的让念清歌毫无法子。
一听说挨揍两个字可把我们小安宁可吓坏了,他瞅了一眼生气的念清歌,大眼睛咕噜一转,抬起他的小短腿儿撒丫子朝前跑去。
“安宁,你去哪儿。”念清歌看着前面呼呼跑的那么一小团,又生气又想笑。
小安宁气喘吁吁的一路直往玄鸣殿跑,每次念清歌训斥他的时候,他都会找离漾前来搬救兵。
玄鸣殿外伫立着一个小公公,他看到穿着肚兜,光着小屁股的小安宁时吃了一惊:“哎呀我的小祖宗诶,你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呢,若是让婉后娘娘看到你又该挨揍了。”
小安宁着急的蹦着指着后面的方向害怕念清歌追上来,他的小脸儿跑的红扑扑的:“父皇。。。。。。”
那个小公公‘噗嗤’笑了出来:“原来小皇子是来找皇上保护你啊,好吧,我抱你进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