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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剜心的痛。
也许。。。。。。也许从此便会失去她。
胸膛贴着她,念清歌的小脑袋窝在他的怀里:“离漾,我看看你的伤。”
“别动,朕只想抱着你,什么都不想干。”离漾粗喘着呼吸,大掌摸着她的细腰,时不时的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额头,热气喷洒在她的鼻尖儿上。
有些不适应的念清歌开始闪躲着,离漾察觉到她的抵触,在她耳畔轻柔地说:“别怕,朕答应过你的,朕不会碰你。”
慢慢的,随着离漾的君子之言,念清歌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下来,她放松的依偎在了离漾的怀里,小手也开始主动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狂跳的心跳声。
月色斑驳。
二人相拥而眠。
*
翌日清晨。
早膳素粥的香气让酣睡的念清歌渐渐苏醒过来,手臂的一边空空的,还有凉,睁开眼睛的那一瞬,离漾完美无瑕的侧颜首先映入眼帘,他伫立在木桌前将白色糯糯的粥盛在了碗中。
似乎感觉到了视线,离漾回眸,念清歌一窘,立刻收回了视线。
“你醒了?过来用早膳,这是朕亲自为你做的。”离漾在念清歌面前邀功的说。
念清歌有些不敢置信的从软榻上爬起,小脚丫钻进了绣鞋里,来到木桌前:“这些都是你做的?”
“自然。”离漾自豪地说,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朕厉不厉害?给朕一个奖励。”
“没想到你也会屈尊下厨。”念清歌一笑,忽略了离漾指着自己唇的手指,她拂了裙子坐了下来,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熟了。”
“只怕是最后一次了。”离漾伤感的说着,忧伤的龙眸凝着她。
念清歌避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闷闷的,她一声不吭的悄悄的喝完了一整碗粥。
微凉的天气让人心旷神怡。
苏州知府带着他们赏玩苏州,苏州美人如云,空气中也拂着淡淡的美人香气,他们三人骑着马儿油走在街上,气宇轩昂的三人很快成为了焦点,而念清歌则是坐在舒适的马车里。
每每经过一个雅致的阁楼,都会有美人露出含羞带臊的娇容,挥着手中的手帕,如软蛇的手腕扬着帕子朝他们三人频频施诱。
离云鹤红尘多淡漠,他凝着那些胭脂俗粉,只觉得寡淡无味,离漾和离辰逸一路上一直是冷脸相对,他挑眉在二人中间打量了一番,调笑道:“皇兄,三弟,你们不如一人挑一个江南风情的女子回去,一个呢,纳为新妃,一个呢,纳为侧福晋,如何?”
离漾浓眉一簇,稍有不悦,下意识的回头看看身后的马车。
“既然云鹤好兴致怎的不纳一个回去做云王妃。”离辰逸清冷的反驳。
“本王心中自有佳人。”离云鹤声音清逸。
一句话让气氛凝聚的愈发尴尬。
离漾挑起眉头,视线落在离辰逸身上,淡淡地问:“你便这样弃了静竹公主?让她成为边疆之笑柄?”
“她还有云鹤。”离辰逸对离漾的质问不以为然,淡淡地说。
离云鹤的心里一重,担忧挂上了心头,不知她怎样了。
“云鹤?”离漾轻扬了话音儿:“据朕所知,静竹公主的清白已给了你,你若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理应回边疆安心做你的边疆驸马,不该做一个负心的薄情郎。”
“呵。。。。。。”离辰逸轻笑,语气嘲讽:“若本王是薄情郎,那么皇上又是什么?”
“你。。。。。。”离漾怒不可遏。
“一切都让清歌做决定。”离辰逸呛声。
离漾的眸子黯了黯,他淡寡地的自语:“她已然做出了决定。”
烟雨楼是苏州出了名的闲情茶楼。
琴棋书画的女子比比皆是,让人感受着浓浓的苏州风情。
三人下马,离云鹤将扇子展开有些局促道:“苏知府,这种地方来此不好吧。”
苏知府笑吟吟道:“云王爷误会了,此楼并非寻。欢之地,男女皆可在里品茶赏玩,请。。。。。。”
马车稳稳的停下。
离辰逸和离漾齐齐凑到马车钱,车帘被撩开,念清歌猫着身姿准备下马车。
倏然。
两双大掌同时朝念清歌伸出,声音也是不约而同:“我来扶你。”
“。。。。。。”
念清歌略有些为难的望着这两双手,抬眸,离辰逸和离漾期待的眸子让她不知所措,十分为难。
暗忖了许久。
念清歌将小手伸向了其中一双大掌。。。。。。
…
才回来有些不适应码字,稍微有些慢,蚊子会迅速找回状态,明天恢复六千字更新。
猜一猜清歌把手伸给谁了?(╯3╰) ‘嘶’的一声。
离漾倒抽冷气的声音闷闷的响起,他似是在隐忍着,将大掌背到了身后不让念清歌看到。
水若离带给念清歌的痛楚离漾是无法理解与体会的。
她如一个带着假面具的狐狸。
虚伪,阴毒,狡诈。
有朝一日。
念清歌多么想站在她面前狠狠的撕下她那张面具,甩在她的脸上,告诉她:她是多么的虚伪和恶心。
打着青梅竹马的幌子欺骗了离漾多年,让她承受了如此多的痛楚。
一笔一笔。
她将会讨回来。
离漾待她的深情这几日她感觉到了,但是,离漾自始至终还是不敢对水若离下那份儿狠心。
小手攥成的拳头捏住自己的裙摆,捏成了一团褶皱,如自己无法抻平的内心。
暗暗在心中发誓:天下,有她便没有自己,有自己便没有她。
抬眸,离漾异样的神情让念清歌怔愣一番,随即,她淡若止水的起身绕过他缓缓朝珠帘外走去。
“婉儿。。。。。。”离漾深情的呼唤着她。
“心烦,不要惹我。”念清歌清冷的吐出口,小手难耐的抚上了眉眼,湿润如南方潮乎乎的天气无论怎样擦拭都擦拭不掉。
指尖微痛,念清歌含在口中重重的咬了一口,将心底想咬人,杀人的心情强制的控制下来。
隐忍的太多,太多了。
她端坐在软榻上,凝着摇曳的烛光竟然也是心生烦躁,玉步款款来到跟前儿擎起玻璃灯罩一下子扣在了上面。
不乱于心,不动于情。
弦月扰的她的心如一汪波光粼粼的池水,荡漾着那水花,念清歌捏着簪子朝阁窗外撇去,似是想将月儿戳破。
‘砰,砰’
念清歌渐渐的暴躁起来,小手抚上了妆奁将所有的胭脂水粉全部挥在了地上,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小手抓着自己的发丝,不顾自己狼狈的形象。
珠帘后。
离漾静静的凝着念清歌如此焦躁痛苦的模样。
心窝,每一寸都如同被剜刀狠狠的剜下来一块儿肉。
积存的痛苦早已让她无法承受。
她玉步在屋内来回的踱步。
坐下来,站起来。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孜孜不倦。
烛泪‘哗啦啦’的流淌着,冒着‘吱啦,吱啦’的声音,袅袅的檀香气息也无法让她的心平静。
视线落在平静如水的离漾身上,无名火窜到了喉咙口,念清歌忽而如一阵风闪到了离漾的跟前儿,双腿一软跪在了他面前,小手握成了拳头开始拼命的捶打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发泄着心中的火气和恨意:“离漾,离漾你是个混蛋,你还我的孩子,你是混蛋,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他知道。
火气一旦从念清歌的心底泛出,就代表着她开始慢慢的接受自己了。
她怒,他让她泻愤。
她气,他让她捶打。
只要她愿意,他怎样都行。
“好,朕是混蛋,朕是混蛋。”离漾顺着她,从着她,小手如绵软的棉花砸在他的胸膛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讨厌你。”念清歌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小脑袋垂的低低的不去看离漾的面容。
离漾微闭着龙眸,疼痛的双手垂在两侧,让她尽情的发泄着。
不满足于捶打他,念清歌扯开了离漾的衣裳,撕开了他月白色的中衣,露出健硕的胸膛。
忽地。
念清歌的小脑袋拱在上面,整齐划一的牙齿一口咬在了离漾的肌肤上。
他忍着那灼痛,念清歌的舌尖儿上染上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晕染在她的喉咙上。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留下来,沾染在了离漾的胸膛上。
缓缓的。
念清歌松开了离漾,小手扒在了离漾宽厚的肩膀上,她忽地扑到他的怀中,嘤嘤的哭泣着:“为何要出宫,你为何要出宫,为何。”
你为何要出宫,搅乱了我的心。
“因为。。。。。。”离漾凉薄的唇瓣儿吻着她的情丝:“因为朕不想失去你,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朕一个时辰也忍不下去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知不知道。”念清歌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离漾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他点点头:“那朕就求你一辈子直到你原谅朕为止。”
泪眼婆娑的小脸儿上染满了泪水,念清歌梨花带雨的眸子凝着他的俊容,视线染上了一抹红,她惊愕:“你受伤了。”
“不碍事。”离漾淡然的说。
若是这点小伤能够挽回念清歌的心,那又算些什么呢。
她慌忙的爬起来,翻箱倒柜的寻了一些布条和药粉,抹了抹眼泪蹲在他旁边,小手小心翼翼的将那些扎在他受伤的碎片拨弄掉,而后又上了一些药粉,离漾蹙着眉,静静的凝着她睫毛上挂着的露珠。
原来,幸福如此简单。
只要看着她,陪着她就好。
双手缠上了厚厚的布条,念清歌起身打算将东西放回原处,一个大掌将她拉过来,她踉跄的趴在了离漾宽厚的胸膛上。
离漾粗喘着气缓缓的躺在了地上,他的大掌托住她的tun部让她尽情的靠着自己,念清歌的耳膜听着他狂动的心跳声。
眼前的烛光模糊的不像话。
掌心被布条包裹着的离漾感觉不到念清歌那轻柔的肌肤,露出一根根粗粝的指腹,离漾心满意足的顺着她的侧颜缓缓抚摸下去:“一念执着,离漾情丝心不变。”
雨后的夜。
琉璃殿下,时雨朦胧,那一时兴起的诺言他竟然还记得。
念清歌的思绪缓缓飘远,凝着那璀璨的珠帘,喃喃自语:“*树下,我若为王爷你便是王妃,我若为太子你便是太子妃,我若为。。。。。。”
后面那句话,念清歌最终没能说出口,儿时的话如轻烟消散。
听及。
离漾怦然心动,那颗滚烫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