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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邢忠老脸上的“愤怒”也淡了下来
“大长老,差不多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了邢忠的耳中,他看向左侧的老者,微微的点了下头,然后,大声说到;“诸位,至于老夫要说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宫主虽然走了,可偌大的流火还需要传承,千万流火人民还需要一个灵魂,流火神宫还需要一个王者,所以我们长老会一致要求新立宫主!”
对于祭台之下的流火弟子来说,可能是之前已经麻木了,赤雪宫主的死,对他们而言,除了极少的一些人之外,更多的弟子都不太关乎这个敏感的词了,最好的宫主都走了,谁爱当与他们来说都一个样。
当然,相对而言,祭台之上哪数十道紫色身影,此刻却毫不平静。他们都是流火的高层,宫主最后的归属,会直接影响到他们在流火的地位,之中有忠于赤雪的几个老者,都以复杂的眼光看向邢忠,他们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忠于赤雪宫主的几位长老,皆是无奈的看向祭台之上的另一头,那边多数人都是大长老一派的人,在气势上强于这边太多,二长老和三长老尚在的时候还能与之周旋,可惜,他们都陨落于上次的大战之中。
“大长老所言不错,宫不可一日无主”祭台之上,缓步走出的中年男子,恰到好处的道;“只是这偌大的流火,又有谁有资格继承这等的荣耀呢?”
此人邢儒楠,位居流火宫五长老,也是邢忠一派,除了邢忠最具威严的人。
忠于赤雪四长老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会,也同样出列,沉声道;“五长老此言差矣,赤雪宫主尸骨未寒,沈沧又不知所踪,上一次大战的危机虽解,难保他们不会从头再来。何况,赤雪宫主是六阶巅峰的高手,老夫还真不相信,宫主这么容易陨落”。
邢忠眼眸虚咪,也不愤怒,因为后者在他眼中简直是不堪一击,即使还有几位长老和统领与他唱反调,但也无所谓了。在邢忠眼中,没有赤雪的流火,让他忌讳的人实在太少了,无非就多杀几个人而已。他暗暗给邢儒楠使了个眼色之后,再一次将双眼合上!
邢儒楠迅速回之一个眼神,转向四长老,坚定的说道:“赤雪宫主虽有通天般手段,元神玉简的破碎却是不争的事实
“放屁,宫主是不会这么轻易死的,就算元神玉简破碎,我等依然坚信宫主会回来的”四长老此刻异常的暴怒,从刚才邢忠看向他的眼神中,他仿佛想通了一些事情。
“你刚才也说了,那只是你的坚信,呵呵”邢儒楠看傻瓜般的看着四长老,阴阳怪气的道。
“你们这些王八蛋,宫主对你们不薄,良心还真被狗吃了”四长老语气显色有气无力,仿佛他也知道,局势再不会因他的一句话改变,没有宫主与大统领的流火,自己这帮人已经挽回不了什么。
仿佛从四长老眼中看到了无力,邢儒楠笑容更甚,这正是他想要的,四长老闭上了嘴,他也懒得与之争辩。
目光扫向广场之上的弟子,邢儒楠一脸正气的道:“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也很难过,你们有你们苦,而生为长老的我们,何尝好过一个小小的沈沧,翻不起多大的浪。而袭我流火之人,到现在还没有眉目,这种暗处的敌人,才是我等最大危机。这一次夭折了三千弟兄,是我们的骄傲。但是,我相信,所有人都不愿在看到那一幕所以,为了千万流火生灵,为了古老的传承,我们一定要把所有的力量,牢牢的绑在一起,新立宫主是必然的,这也是我们几位长老一致决定,我相信,这也是诸位想看到的,我们流火不能没了灵魂,不能没了王者
“不能没了灵魂,不能没了王者”
一时之间,万千帮众的气势宛若烈火,正不断的燃烧,场中的气场也是沸腾起来。
祭台上的数位长老甚是欣慰,就连一旁的邢忠也为之动容。
邢儒楠看着整个战气浩荡的广场,一丝不经意的笑一闪而逝。
“至于宫主之位”邢儒楠刻意将话音提高,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我认为,邢忠大长老是最佳的人选,他为了流火出生入死,功高劳苦,在坐的诸位,我不认为还有谁比邢忠更有资格来继承这远古的荣耀”。
广场之中的流火弟子,噪杂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至于祭台之上,数位高层们仿佛早知道这种结果般一样,都把复杂的目光移像闭目养神的邢忠,就连四长老也微微一叹,不甘的闭上了双目,其身后也传出了数道叹息
闭目中的邢忠睁开了双眼,看着这一幕,满意的道:“既然大家都很信任老夫,那这宗主之位就暂时由老夫”
然而,一道毫无感情般的声音,硬是打破了邢忠下面想说的话,久久的回荡在整个流火之都
“老狗,你可能没时间去坐这流火之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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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同归于尽
回荡在整个流火之城的余音渐渐散去
一道银色身影驶向金色殿顶,然后,一袭银袍的男人,完全显露在了大殿之上。俯视着广场之上的人群
望着出现的银色身影,周围的人都瞬间沉愣了下来,片刻后,一道道各种不同的惊呼声,嘈杂的传开
“统领,统领回来了”
“沈沧,这狗还敢回来”
“吃里扒外的叛徒,枉我当初还视你为偶像”
“亏得老宫主视你如骨肉,既做出此等天地不容的事”
“沈狗,交出宫主”
“诛杀沈狗,血债血偿”
流火神殿之上,沈沧冷漠的看着这些曾经如家人般的人们,并未作出任何回应,即使恶毒的咒骂声不绝于耳,但再也惊不起他一丝情绪。他缓慢的将嗜血的目光移向祭台中的邢忠,干裂的嘴角勾出了一丝残忍的弧度,不带半分感情的话,一字一顿的传了出来
“老狗,我说过,就是死了也要让你掉块肉”
祭台之上,邢忠负手而立,不屑看向天空中的身影,云淡风轻的说道;“老夫还以为,你这叛徒不敢回来了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啊!
“呵呵”沈沧的双目仿佛被血芒占据,凄历的笑声如极北之地的寒风,卷进了数千流火弟子的耳中。
之前还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全部安静了下来
从沈沧一出现,四长老的老眼中就有着泪花闪现,他犹豫片刻,一脸担忧的道:“沈沧,宫主真的是你杀的吗?老夫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回答我!赤雪宫主不是你杀的”。
沈沧很快捕捉到了那道苍老的身影,毫无感情的眼瞳中,短暂的复杂一闪而逝
“如果我说不是我杀的,有人会相信吗?哈哈!四长老你不会老糊涂了吧!!”赤雪二字,仿佛是牵动了压抑很久的情绪,沈沧的回答几乎是吼出来的。
看着暴怒中的沈沧,四长老万分无奈,他不责怪沈沧的当众辱骂。因为,整个流火宫中,除了老宫主之外,最与沈沧走的近的却是他。
老人将浑浊的双目看向一旁的天空,仿佛又想起了,那个骑在他脖子上叫爷爷的孩子。他相信,沈沧始终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更何况,老人可是知道沈沧喜欢着赤雪的只是,他也知道沈沧和赤雪的间隙
也许,那不应该就做间隙,叫鸿沟还来的实际一些,难以跨越的鸿沟
一个不过是属于贴身侍卫的角色,怎能配得上那万众瞩目的明珠,尽管四长老不是那么认为,可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
之前的疑问,四长老只是想,让沈沧有个当众脱罪的借口而已。
“爷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宫主,是邢忠赤雪是这老狗打伤的,最后才槽那些黑衣人的毒手对不起”一道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落入了老人耳中。
老人惊讶的仰起头,此刻的沈沧正恶毒的盯着一旁的邢忠,如毒蛇般的瞳孔毫无一丝情绪,本来还算好看的脸庞,似乎变得僵硬了好多。
他没想到看似毫无感情的外表下,原来还是有着一颗脆弱的心,也终于想到了,此刻的沈沧纵有千般借口,也无法洗刷罪恶。
哪怕自己也知道,就是邢忠下的黑手,奈何偌大的流火宫,十之七八都沦为邢忠的爪牙
仿佛辩解已成了可笑的东西,老人苍老的脸庞仿佛变得更加苍白,自言自语的道:“小沧,你今天不该来啊我应该早想到那个老狗有问题的啊
邢忠仿佛很享受的看着这一幕,他不着急。铁血统领沈沧,五阶巅峰的高手,对于别人而言,或许很厉害,而对于他这种很久以前就是迈入六阶的老家伙来说,还真不够看。
片刻之后,邢忠“无奈”的看着沈沧,故作惋惜的道:“沈沧啊,你怎么会这么傻呢,我流火宫带你不薄啊看见这些弟子的眼神了吗他们对你可是恨之入骨啊,呵呵,既然他们都痛恨于你,我这新仍宫主不做点事,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们了所以,今天,你就留在这里吧!”
邢忠眼中闪现过一丝寒芒,火红的战气铺天盖地的暴涌而出,如一个火球一般,狠狠的撞向百丈之外的沈沧
沈沧望着火球中暴射来的大长老,依然无神的双目扫向四周,当余光扫到紫色人群中残暮老者时,冲着老人歉意一笑。然后,优美拔出了背上的战刀,双手握住,毫无花销的劈向那火球
霸道的残影之刃被火球随意的冲淡,大长老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沈沧之前所站之处可哪里还有沈沧影子
刀影只是幌子
扑了个空,邢忠怪异的望向百丈之外的天际,阴阳怪气的道:“你不是想要老夫命吗?真没想到原来,大统领也会逃啊”。
无数道目光也转向立于千丈虚空中的身影,沈沧挑畔的声音从高空传了下来:“老狗屁话真多,有种上来一战”。
“狂妄,你当老夫不敢吗?”于此同时,邢忠脚掌一剁,身形便是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直破虚空
然而,当邢忠快要撞到身前之时,沈沧如释重负的笑了:“老狗,我说过,就是死也要让你掉块肉”。
凌厉的气势爆发开来,沈沧俯下身子,静静的等待着下方犹如催命般的火齿。
两者相撞并没发出多大的声音,邢忠那看似苍劲有力的手臂,带着狂躁的气势穿透了沈沧的胸口,沾满鲜血的手掌从沈沧后背而出。
不过,本应该为击杀沈沧而得意的邢忠,此刻,脸上却露出了狰狞般的恐惧,他慌乱的想收回手掌可是,还未抽离的手像是被牢牢锁住般,一条结实的手臂已经包住了他的头
“老狗,你错了,我并未想过与你周旋。我要的,只是同归于尽!”沈沧的话,对于刑忠而言,犹如恶魔般召唤!
“嘣”
震天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天际,宛如熊熊的火焰席卷了整个天空。
毁灭般的能量,所过之处皆为虚无屹立于天地间不知道多久的几座流火宫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