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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子,现年吃完晚饭到陆廷家看电视,正好遇到秋灵和她的老公,陆廷见现年和贵子到来马上起身介绍:“这是春灵的同学秋灵,这位是秋灵的老公……”陆廷想说名子已记不起来。
看来陆廷对秋灵的老公也不是很熟悉。
春灵赶紧接过话茬介绍:“秋灵的老公,齐凯。”
“他们两个是我们的老乡,贵子,现年。”春灵介绍完后,齐凯和贵子,现年一一握手,然后望了一眼我们两个身上的军装说道:“都是当兵的哈。”
贵子微笑点头致意,现年回话说:“穷当兵的。”
“一样,一样。咱们都是穷人,不过职业不一样,我是司机。”齐凯很健谈,接话很快。
“不一样,我们两个穷的连个老婆都混不上,你看你们两个多好,下班成双成队的”现年这一解释,大家都乐了。
“别听他胡说,他们两个都成家了,只是老婆不在身边。”春灵解释说。
“那还不等于零吗?”现年说。
“不在并不等于没有啊?”齐凯笑着说。
“别瞎说了,你俩赶紧坐下陪着秋灵老公喝几杯。”陆廷说着加了座位。
“我们两个刚吃完饭,一点也吃不下去,真的。”贵子谦虚的说道。
现年,贵子坐在了陆廷的炕沿上,齐凯过来拉现年和贵子,一边拉一边说:“你们两位不坐我也不坐了。”
“客气什么?又不是外人,快坐,给人家秋灵点面子。”陆廷说。
春灵,秋灵附和说:“就是,快做。”“你们真客气。”
贵子,现年都被劝的入了坐,春灵赶紧加上两双筷子两个酒杯。
贵子,现年,齐凯,陆廷再加上两位女士春灵,秋灵六人那晚共喝了四瓶白酒,六瓶啤酒。
春灵,秋灵没喝白酒,她俩一人喝了一瓶啤酒,剩下让四位男士包圆了。
那晚大家谈的很投机,酒喝的自然多些,虽然贵子,现年与齐凯,秋灵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无话不谈,越唠越近乎,最后的结果是喝的齐凯不能回家,晚上住在了陆廷家。
贵子,现年觉得不好意思,第二天一早出完*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过来看望。
进院看见春灵正提着一捆大葱往垃圾堆上仍,见贵子,现年过来说了句:“过来啦。”
现年见春灵把大葱仍在垃圾堆上不懈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春灵笑嘻嘻的不语,待现年走到春灵跟前时,对着现年的耳朵嘀咕了几句,两人哈哈大笑。
齐凯那晚自己喝了足够一斤半白酒,醉得不省人事,晚上起夜上卫生间还以为是自己家的卫生间,走出屋门来到厨房对着一捆大葱就是一梭子,这一泡尿够分量,一捆葱从上到下浇个遍还没用了,剩下的地板接住了,早晨还水汪汪的。
从此之后贵子,现年再没见到齐凯,后来听秋灵说:“不好意思来了,那晚丢死人了。”
秋灵经常过来找春灵玩,后来和现年混的也很熟,贵子去陆廷哪儿比现年少些,自然遇到秋灵的机会就少些。
现年说:“秋灵在市场卖咸菜,都是自己加工的,鲜族做法,真棒,有辣又酸又甜。”
“你吃过?”贵子问。
“那当然了,我还去过她家。”
“真的?”
“那还有假的,她家住在五楼,门朝东。”
“在哪个市场卖菜?”
“就在市里桥北市场卖菜,哪天我带你到她家去玩。”现年怕贵子不相信,说的头头是道。
果然现年说的是真的,有一天现年领着贵子在秋灵家吃了一次饭。
是现年提前约好的,白天秋灵在市场卖菜没倒出空来,让我们晚上过去的。
齐凯也在家,晚上喝酒是免不了的,一直喝到下半夜,天南海北的连吹带侃,兴致很浓,齐凯已在表白上次喝多了不好意思,让贵子,现年谅解。
部队到秋灵家有八公里路程,下半夜没有了公汽,现年,贵子也没回部队,在秋灵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才返回的部队,早上喝的小米稀粥,吃的秋灵自己做得鲜族小菜,现年一边吃一边夸奖:“这咸菜做得特好吃,我还以为你批过来的呢。”
贵子心想,真会拍马屁,吃过不是一次了,还***像真事似的。
后来贵子再没去过秋灵家,现年去过,还不是一次。
现年后来去秋灵家是春灵陪他去的,有时陆廷也去,这段时间贵子忙着修理通讯器材,没有参与。
秋灵,春灵,陆廷,现年四人还去了一趟大连,赶上五一旅游的旺季去的,看见不少的热闹事,回来之后晚上没事的时候,现年就给贵子透漏一些他们四人旅游的事情。
“那天我们洗海水澡可过隐了?”现年兴奋的说。
“讲讲看,怎么个过瘾法?”贵子问。
“洗海水澡的认可多了,我们还租了两个救生圈。”现年继续说。
“那有什么稀奇的,旅游季节肯定人多了。”贵子不耐烦,打断现年的讲话。
“我和秋灵一伙,陆廷春灵两口子一伙。”现年神秘的介绍。
“那有怎么了?”贵子催问。
“你不知道啊,秋灵的大腿可白了,屁股特性感。”现年回忆着说。
“秋灵他老公怎么没去?”贵子问现年。
“她老公早就不和她来往了。”
“离婚了?”
“差不多吧。”
“你真会打擦边球啊,你小子。”贵子说完,现年“嘿嘿”直乐。
“老实交代,是不是摸秋灵屁股了?”
“摸了。”
“秋灵让你摸?”
“不让,我还是摸了,她扭得我胳膊生疼,你看现在还有手印呢。”现年指着自己的胳膊说。
贵子凑到跟前看了一眼,也没看见手印,说道:“哪儿***有啊,自己感觉吧,不用看了我信,还干什么了?抱没抱秋灵?”
“没有,那么多人,摸屁股还是在水下进行的。”
“没那个什么?”
“什么?”
“没办事?”
“去你哥的!”
“你小子不老实讲,啊,小心我告诉齐凯。”贵子一本正经的说。
“滚蛋吧,你想到哪去了”现年说,“反正你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贵子挖苦现年说。
现年刚想说什么,房间的灯灭了,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线路出故障了,停电两小时。”
贵子说:“我靠,我洗的衣服还在外面呢,赶紧回去收。”
贵子说完走了。
又过了几天,贵子,现年在春灵家玩牌,春灵问现年:“前天晚上你把秋灵送回去的?”
“那么晚了,他自己回去能行吗。”现年回答。
“还挺关心秋灵的。”贵子见缝插针。
“秋灵没留你住下?”春灵笑着又问。
“瞎扯呢,齐凯又不在家,在的话还行。”现年说道。
“不在家才正好呢,在家又碍事了”贵子插嘴说。
“去你哥的,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现年不满的说。
“什么人你自己知道,你问谁啊?”贵子说。
“别乱说啊,影响不好。”现年说。
“该你出牌了,想啥呢。”陆廷见现年光顾说,不出牌便催促道。
“叫贵子把我气糊涂了。”
那次打牌过去一个礼拜,秋灵过来看春灵,春灵问秋灵:“上次现年送你回去的?”
秋灵回答:“嗯。”
“你没让他住下?”春灵问。
秋灵只笑不回答,春灵也笑。
贵子听春灵说,后来现年又去过几回,都是自己去的,过了春节之后就不去了。
贵子问:“为什么?”
春灵回答:“齐凯和秋灵又和好了,不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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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与吧台小姐有染】………
第五十三章与吧台小姐有染
春灵这段时间对玩扑克牌已失去了兴趣,心思转移到麻将桌上去了。
以前春灵是不玩麻将的,在家看看电视,琢磨点儿吃的,晚上人手够的话就打会儿扑克。
“都怪后院的许阿姨,是她把春灵带坏的。”陆廷偷着说。
其实陆廷还是挺感谢徐阿姨的,刚搬来时,许阿姨帮了不少的忙,春灵和陆廷有什么事愿意和许阿姨说。
徐阿姨是个热心人,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她的老公在水泥厂上班,礼拜天的时间到旧货市场回收旧自行车,弄回来之后进行手工维修翻新,再运到旧货市场卖掉,赚些零花钱。
春灵,陆廷需要自行车骑时就到许阿姨家来推,家里院里摆了好多辆,高的,矮的,男士的,女士的,随意挑选。
有了这样的邻居春灵和陆廷方便了不少,又不天天骑自行车,用着时就过来推,用完了就还给她,免得买了没地方放。
徐阿姨不上班,听说单位早就解散了,一个孩子上学,家庭没太大的负担,也就没再找活干。
许阿姨麻将玩的精通,几乎天天家里有场子,人员都是周围的老熟客,除了收点儿场子费之外还能赢些钱,基本不输。
前几天春灵到徐阿姨家串门,正好人员不够,三缺一,许阿姨动员春灵玩麻将,春灵说不会,许阿姨当时就说:“不会我教你,这么聪明的孩子还学不会?”
春灵开始只是觉得好奇,也没想到会一不可收拾。
在徐阿姨的鼓动下春灵开始学麻将,许阿姨对春灵说:“玩吧玲玲,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有徐阿姨的指导,春灵学习阶段也没输多少,随着时间的推移,春灵的麻将技艺不断的提高,由输钱慢慢变为赢钱。
春灵把打麻将赢得的钱交给许阿姨,许阿姨不要。她说:“你赢得的揣你兜里好了。”
春灵说:“输了你掏,赢了我要,这不行。”春灵愣是把钱给了许阿姨。
许阿姨收了钱说:“这么的吧,以后输赢都是你自己的。”春灵说:“行。”
春灵玩麻将的生涯从此开始,除了吃饭时间基本不在家,麻将桌就是她的工作地点。
当春灵麻瘾越来越大,升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后,陆廷的厌烦情绪也越来越大,忍让到了极限,一触即就在眼前。
战争的前奏是“舌战”,国家叫谈判,春灵,陆廷也不例外。
陆廷是挑衅者,先制造矛盾,他说:“这还像个家吗?你天天长在徐阿姨家,饭都懒得做了。”
春灵见陆廷这几天下班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莫名其妙的火,心想你找事?来吧。
“你什么意思,怎么不像家?饿着你了?”
陆廷明白春灵的意思,无非是说也做饭了,以前还动脑子琢磨着做,现在能应付就应付,做饭和做饭能一样吗?“你那是做得什么饭?喂狗呢?”
春灵一听陆廷嫌饭做得不好,火气更大:“愿意当狗,就是喂狗,不愿意当狗,就是喂人。”
陆廷听着春灵不讲理,气的拳头握的青筋爆出:“你天天不着家,围着麻将桌转,住人家算了!”
春灵也是吃豆腐长大的,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顺口骂道:“混蛋!你可以在部队上班,有说有笑的,我一个人就得天天在家靠时间,你考虑过我的心里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