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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理为兄也是明白,只是我从未想过静远会喜欢剑,所以也未在此方面有所准备,此时倒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秦暮阳微微笑了笑道:“既然大哥未有所准备,小弟这里倒是有一把早年在外游历所得的剑,倒是足以为靜远所用了。”
“哦?这……”张远山知道秦暮阳来历非凡,能让秦暮阳看的上的东西,必非等闲之物。
“这什么这,大哥向来爽快,此时怎么变得如此扭捏起来,况且正如大哥所说,我乃靜远的二伯,区区一把利剑,何足挂齿,将来我还指望靜远为我了却心愿啊。”
张远山见秦暮阳如此说来,想来秦暮阳说的也是,而且他手上也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剑,也不在推脱,对着秦暮阳说道:“那如此,为兄在这里便代靜远多谢贤弟了。”
秦暮阳闻言也不在多说,照常微微一笑,对着张远山说道:“大哥,既然正事已商讨完毕,那我们是不是该吃饭啦,小弟我可是还饿着肚子啊。”
张远山闻言哈哈一笑,道:“看你说的,好像我不给你饭吃似的,想必你嫂子也准备好了酒菜,我们这便过去,好好喝上一杯。”
“小弟定当奉陪”
说着两人便一边笑着一边朝着书房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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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rì后,张家大厅,张远山夫妇,秦暮阳,张静远围坐在一张摆满菜肴的桌子旁,福伯站在一旁。
“福伯,今rì靜远六岁生rì,你也就不用在一旁伺候了,来一起坐下,和我们一起庆贺庆贺吧。”张远山对着站在一旁的福伯说道。
“老爷,不用了,我还是就站在一旁伺候好了。”福伯推辞道。
“孙爷爷,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今天我生rì,你便来一起吧。”张静远也对着福伯说道。林妙音和秦暮阳也在一旁劝道。
“既然如此,老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在桌子旁坐下。
张远山见福伯坐下后便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大家说道:“来,靜远今rì便满六岁,我们为此干上一杯。”
众人闻言随即便举起手中的酒杯,一起碰了一下,仰头便喝了个底朝天。
“父亲,今rì我已满六岁,孩儿的生rì礼物可准备好了?”张静远兴奋地向张远山问道。张静远虽然饱读诗书,有着良好的修养,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面对自己人生中第一把也很有可能是唯一的一把武器,难免会有些迫不及待。
林妙音闻言,看着张静远用带着慈爱的语气笑骂道:“看你那猴急样,你的礼物,你父亲自然是不会怠慢,等吃完了饭自然会给你的。”
张静远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低声嘟囔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嘛。”
在场众人见他如此模样,立刻发出一阵开怀的笑声,连一旁站着的下人也捂着嘴低声笑着。
好不容易等着众人吃毕,张远山在张静远期待的眼神中让下人拿出一个长木匣子,递到张静远手中。
张静远接过木匣,急不可待地快速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将木匣放到桌子上,迅速打开木匣,朝里面看去。
只见木匣之中躺着一把长剑,此剑全长有55。7厘米,剑刃由两度弧曲而伸,成平直,剑锋的夹角由锐加大,却并无剑芒闪现,显得朴实无华。
张静远立马将剑拿在手中,细细看了起来。不知为什么,自他第一眼看见此剑他便喜欢上了这剑。而且不知为什么对于此剑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之感。
“靜远,此剑可合你意?”张远山笑着问道。
“此剑孩儿甚是满意,多谢父亲赐剑。”张静远将目光从剑上移开,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欢,对着张远山说道。
“你不必谢我,要谢也谢你二伯,此剑是你二伯给你准备的。”
张静远闻言,立马向着秦暮阳行了一礼,说道:“多谢二伯。”
秦暮阳笑道:“喜欢便好。”
张静远又看了看剑,而后看向秦暮阳问道:“敢问二伯,此剑可有名讳?”
秦暮阳看了看张静远,慢慢说道:“你手中之剑,名——太阿。”
………【第四章 清风步】………
次rì,秦暮阳看着站在面前负剑而立的张静远问道:“静远,你先说说你为何喜剑。”在清远镇使剑之人不多,会剑之人更少,而秦暮阳恰好略懂剑术(他自己的话是这么说的),于是授剑之事便毫无疑问地落到了秦暮阳身上。
“剑有百兵之君之美称,出剑讲究快,准,狠,不动则已,一动惊雷。而剑心刚正,我所阅之天下云游传记中用剑之人大多为侠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一剑荡平天下不平之事。故静远因而喜剑。”
秦暮阳闻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清楚你到底是因人喜剑,还是因剑而喜剑?”
张静远闻言一愣,思索片刻道:“静远以为无论是因人喜剑,还是因剑而喜剑都无甚区别,正所谓万物万道,殊途同归,喜欢便是喜欢,不会因为原因不同而有什么不同。若真是做任何事之前都考虑一番为何要如此来做,那人活着岂不是太累?”
“不错,喜欢便是喜欢,哪管洪水滔天!你能有如此之悟,到也符合剑道,这世间不知多少人过于纠结于因,而耽误了果,简直是愚蠢之极。那我再且问你,你为何学剑?”
张静远眼中jīng光一闪,沉默片刻,而后傲然道:“手执一剑浪天涯,力尽天下事无瑕。他朝挂剑归隐时,世人皆道静远直。”
“嗡嗡嗡”话音刚落,张静远手中之剑发出一阵嗡鸣,剑身上顿时浮现出闪着微光的太阿二字,快速地闪烁了三次,而后又迅速隐去。
秦暮阳闻言也是一怔,正要做出回应时,便见太阿剑突然自动嗡鸣起来,随即又是一怔。片刻之后才对着张静远说道:“好,既然你有如此宏伟之志,也不枉我的一番苦心。你方才说剑讲究快,准,狠,不动则已,一动惊雷算不得错,却也不全对,剑法千变万化,所谓过刚易折,善柔不败,这本清风剑诀你先拿去看看,若你能悟得一二,这清远山中自是任你出入。”
“是,多谢二伯,静远谨遵二伯教诲。”
“你去练剑吧,我去找你父亲商讨些事。”
“是,二叔,那静远就先去了。”说着就往屋外走去。
秦暮阳看着张静远的背影,心中感叹道:“想不到啊,也不枉你当初遭那一劫,竟然现在便让太阿剑开始了觉醒,只是此事来的如此之早,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张静远拿着剑诀,来到花园,习惯xìng地坐到了石桌旁,将清风剑诀拿出仔细翻看起来。只见剑诀封面上不知用什么字体写着“清风剑诀”四字,一眼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的,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清风步?”张静远翻开第一页。“原来这本清风剑诀还包含了步伐。”继续向下看到:“清风步,清风剑基础步伐,可单独使用,修习之人切记,若清风步未成,切不可使用清风剑式,切记,切记。”
“既然如此,我便先来看看这清风步到底有何奥妙。”说着,张静远便占了起来,走到空地,照着剑诀上的讲述练了起来。
只见张静远一手拿着剑诀,而后一步踏出,紧接着踏出下一步,一步接一步,踏到第七步时戛然而止。
“此步伐怎的如此怪异,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前几步到时可勉强走出,只是一多便无法坚持了。此事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张静远停止了练习,仔细想了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一连走出七步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的秦暮阳已被他惊得说不出话来。愣愣的看着他。事实上整套清风步只有七步,正是张静远刚刚所走出的那七步,只要能按照剑诀所记载的顺序走出那七步,清风步便可算是入门,而大成的清风步便是能完全打乱那起步的顺序,随心所yù地走出其中任何一步。
而清风步入门便是需不少时间,当年秦暮阳清风步入门可是花了一个月时间的,就这样都被他师傅夸为天才,而张静远只是看了一遍,便入门,如此一来,便把秦暮阳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秦暮阳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便去找张远山了,他怕自己再在这里看这,不知道还会被惊成什么样。
对于秦暮阳的感叹,此事的张静远自然是不知道的,他还在为着那怪异的步伐伤着脑筋。
“俗话说读书百遍,其意自现。既然我想不出来,索xìng便不去想了,我在多来走几遍,看看能否在其中发现些什么。”说着,他便将书中的剑诀放到石桌上,他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的,那几步步伐已经被他牢牢地记在了脑中。
张静远便在花园里一遍又一遍地踏了起来,他踏的一次比一次快,从刚开始的走完一遍需要一盏茶时间,到后来的半盏茶时间,在到后来的二十息,十息时间,从刚开始的歪歪扭扭,如同婴儿般蹒跚学步,到后来的箭步如飞。但无论如何,他始终只能走出七步,尽管他现在已经可以在三息之内走完,但只要一走完第七步,便会戛然而止,无论如何也无法走出下一步。
张静远一次又一次地练着,知道rì落西山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看来,今天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想必这还有我不知道的奥秘,等我向二伯请教了在说吧。”说着便向这饭厅走去。这个时候是开饭的时间了。
张静远走到饭厅时,张远山,林妙音还有秦暮阳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父亲,母亲,二伯。”张静远向着三人叫道。
“嗯,来坐下吃饭吧。”张远山对着张静远说道。
“是,父亲。”张静远朗声应道,而后便走到桌子旁坐下。
“来来来,多吃点,我听你二伯说你在花园里练剑,想必你练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快吃了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我已经让他们准备好了。”林妙音见自己儿子练得满头大汗的,自然是心疼。
“谢谢母亲,孩儿不累。”张静远微笑着对林妙音说道。而后便看向秦暮阳,问道:“二伯,我看了那剑诀,的确奇妙,只是那清风步为何我无论如何也只能走出七步啊?”
秦暮阳闻言微微一笑,心中道:“你小子还不知足,刚看一遍就能走出七步,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啊。既然如此,我也好好敲打敲打你,免得你骄傲。”口中说道:“能走出七步还算可以吧,想必你只走这七步会花上大概半盏茶时间吧,等你什么时候能在十息之内走完,我便告知你这清风步下一步的秘密。”
“十息?可是现在我全力的话只需三息便可踏完着七步啊。”张静远很是无辜地说道。
“什么?”秦暮阳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静远,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三息?你确定你只要三息便可踏完?”秦暮阳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我确定,三息。”张静远认真地答道。
“既然如此……”秦暮阳微微平复了一下,而后突然将手中的筷子刺向张静远的胸口,张静远没有想到秦暮阳会突然做出如此举动,也是一惊,而后下意识的使出清风步,只见张静远立刻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