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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黎有点不好意思了:“恩……以前我觉得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现在你这么问,我突然觉得,离开他也没有多久,我却很想回到他身边去。”
“我也是,”楼烟儿抓紧了那件她原本披在身上的大氅,“我也很想……回到他的身边去。”
“你怎么会来这里啊?”阮思黎很疑惑,“听你说的,你似乎也不是这个村庄里的人?难道你也是坠下山崖被包包哥救了的么……”
楼烟儿只是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阮思黎到头来,还是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问到。
傍晚时分,包包哥终于回来了。
他面色凝重,一进屋子就问道:“阮思黎,你在哪里?”
阮思黎慢吞吞地推着他的破木轮椅走了过来。
包包哥的脸色非常难看。
阮思黎咽了咽口水:“包包哥你没事吧?”
包包哥神色一凛,道:“不要叫我包包哥,我不是你的包包哥,那是村里的小孩这样叫的。”
拉倒吧,就你这岁数当人家爹都行了,要人家七八岁的小盆友叫你叫哥你真的好意思吗!也是醉了。
阮思黎翻个白眼:“好啊,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啊?”
包包哥道:“我本名凌圳寰,你叫我本名即可。”
阮思黎很认真地问道:“凌甄嬛?我可以叫你嬛嬛么?”
凌圳寰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他严肃庄重地说道:“不可以。”
阮思黎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
“嬛……凌大哥,你找我做什么?是你终于良心发现买了山珍海味打包给我们吃吗?”
凌圳寰看了一眼阮思黎,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痴人说梦。
“你额头上的红色印记……”凌圳寰看着阮思黎的额头缓缓说道。
“我的什么?”阮思黎嘴角一抽。
“印记,”凌圳寰伸手点了点阮思黎的额头,随即道:“你是魔教中人?”
阮思黎在那一瞬间吓得全身血液都好像倒流了。
“别想骗我,”凌圳寰直截了当:“你就是魔教圣子吧?”
阮思黎叹口气,什么也说不出来,支支吾吾老半天。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不利。”凌圳寰挑眉,“我也算是半个魔教中人,算算时间,圣子百年一回出现,也是今年这个年头了,没想到竟然让我碰上了。”
知道了阮思黎是魔教圣子,凌圳寰的语气也好了很多。
阮思黎松了口气:不光没事,还他乡遇故知。
“不对啊,”阮思黎又问,“凌大哥你在魔教什么职位,我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凌圳寰一愣:“楼桫没有说起过我?”
阮思黎更加迷茫:“楼桫又是谁?”
凌圳寰怔住:“楼桫就是魔教教主!”
阮思黎摇摇头:“可能楼桫是你那个时候的教主吧,现在的教主叫做楼缎。”
凌圳寰小声道:“是缎儿……”又问:“左右护法日月明尊又分别是谁?”
阮思黎挠挠头,一一数来:“左护法是黄容鹿……右护法是彭九鳕,然后没有日月明尊,只有一个明尊,是司徒无后,不不不,是叫司徒后。”
凌圳寰听完,竟然惨然一笑,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
阮思黎听清楚了他说什么,他说:“山中不知岁月,这一晃,物是人非……”
“你知道吗?”凌圳寰对阮思黎说,“我从魔教走的时候,缎儿才两岁,没想到现在就当上了教主了,我这一走,没想到就是十多年……”
“咳,楼缎今年都二十多了。”阮思黎小声提醒道。
凌圳寰的脸色更白了,他哀嚎道:“我老了老了……”
难道这人在山村里都不算日子的吗,阮思黎暗暗吐槽。
“缎儿现在好不好?”凌圳寰问道,“湮儿和后儿呢?”
“楼缎好得很呢,”阮思黎挑眉,“湮儿是谁呀?”
凌圳寰道:“是缎儿的哥哥,全名叫做楼湮。”
阮思黎瞪大眼睛:“楼缎还有哥哥啊,我怎么不知道,好像没有一个人跟我说过……算了,不管了,后儿又是谁?该不会是司徒后吧……”
凌圳寰点头:“是他,这孩子是我选上出岫山的,从小带在身边。”
“你把他送去魔教的啊!”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好吧,我告诉你,你不要太激动了,司徒无后叛教了,似乎还挑拨白道和朝廷对付魔教——当然是似乎啊,还没确定呢,现在魔教正在追捕他,我就是被他打下悬崖的。”
凌圳寰犹遭雷击,坐在椅子上良久都没说一句话。
“你还好吧……”阮思黎嘴角一抽,本来想要安慰几句凌圳寰,但是一想到司徒无后的所作所为,他根本就不想安慰了。
本来还以为凌圳寰会骂什么“孽畜”之类的,但是阮思黎准备了半天,都没有听见凌圳寰说一句话了。
良久良久,凌圳寰才无奈道:“人各有命,这都是自己的选择。”
阮思黎:“……”
“听长老说,现在白道和朝廷都聚集在了出岫山山脚下了,”阮思黎很不开心,“如果真的是司徒无后干的,我就一辈子不饶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买v支持正版的宝贝;么么哒
第二十七章
凌圳寰皱眉;良久才道:“白道与朝廷联合围剿魔教?缘由是什么?若是除魔卫道;朝廷不可能这么做。”
阮思黎问:“为什么啊?”
凌圳寰皱眉;显然不想说,但是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当年朝廷之中,有故人,答应与魔教不相为敌;五十年内井水不犯河水。”
阮思黎恍然大悟:“哦,有后台。”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凌圳寰眉头皱得更深;“若是真的话;只怕是比那人更大的势力,而且这么多年,我不知道那人是否还在朝堂之上;你可清楚朝廷局势?”
阮思黎连忙摇头:“这种事情你千万别问我,我真的是啥也不知道。”
凌圳寰有点蛋疼:“那我如何了解当今局势?”
阮思黎更加蛋疼:“你没事好好的隐居不问世事干嘛。”
凌圳寰露出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表情。
“都是当年的旧事。”
阮思黎:“……”
“对了,”阮思黎一拍毫无知觉的大腿(……),他问道:“凌大哥,那个姑娘是什么人?”
凌圳寰一愣:“什么姑娘?”
阮思黎眨眨眼睛:“就是那个啊,那间屋子里的姑娘,她说她叫楼烟儿。”
凌圳寰一怔,随即答道:“噢,是她……”
阮思黎疑惑地问道:“她叫楼烟儿?名字不就是和楼缎的哥哥一样吗,楼缎的哥哥叫楼湮啊。”
凌圳寰点头:“她正是帝都人,不过,她才十五岁,当真能够了解朝廷局势?”
阮思黎道:“帝都人……应该都敏感一点吧,不过话说她打哪儿来的?难道也是坠崖?”
“不,”凌圳寰摇头,“她是我的一个故人送来的,我们约好她在这儿住三日之后他来接她……咦,正好,我的这个故人,也是一位朝廷之人!”
阮思黎瞪大眼睛:“卧槽这么巧!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们快去问问楼烟儿。”
凌圳寰摇头:“楼烟儿很少和人说话……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她要么是心有问题,要么是脑子有问题,唉,来了就一直躲在那间屋子里面不出来,白瞎一张漂亮脸蛋,你若是能与她说得动,你就去吧。”
阮思黎点头就要推轮椅:“我去就我去,之前我还跟她说话了呢。”
没想到,用不着阮思黎自己走,楼烟儿就出来了。
她出来的之后,站在阳光下面,整个人肌肤好似透明一般,又感觉随时都会融化。
天气不冷,还有点阳光,她依旧披着那件厚厚的黑色大氅。
阮思黎:“……”
凌圳寰善解人意道:“她不是脑子有病,而是身体有病。”
阮思黎:“……”
凌圳寰补充道:“……她体虚,相当畏寒。”
阮思黎:“……噢。”
也是蛮可怜的,不知道楼烟儿冬天是怎么度过的。
“烟儿姑娘,”凌圳寰开口,“你怎么出来了?”
楼烟儿敛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因为你们要找我。”
阮思黎心中卧槽一声,好厉害啊,莫非你会读心?
凌圳寰一愣,估计也有点无语,随即道:“的确如此……烟儿姑娘从帝都来,我久居此地,不问世事,有些事情还想请教姑娘。”
楼烟儿面无表情,只是微微颔首。
凌圳寰问道:“姑娘与那位送你来的左将军是什么关系?”
楼烟儿面无表情:“没有关系。”
凌圳寰:“……”
“那他为何送你来找我、还威胁我如果我不收留你他就杀了我啊!我在这里隐居十多年了,十多年都没有跟他联系了他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凌圳寰简直要抓狂了。
楼烟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冷淡地说:“我怎么知道。”
她真的好冷酷好绝情好无理取闹!
凌圳寰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楼烟儿摧毁了,这个时候英勇的阮思黎跳了出来。
“烟儿。”他热情地唤道,然后露出了一个笑脸。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面人,而且楼烟儿是一个小姑娘,阮思黎觉得亲亲热热这样称呼她是没什么问题的,楼烟儿一定会……
“别这么叫我。”楼烟儿露出嫌弃的表情。
“恶心。”她又补充道。
阮思黎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插满了箭。
他捂住胸口小声问道:“凌大哥,怎么办啊,她好像很难搞的样子。”
凌圳寰骂道:“废话,长这么漂亮,当然难搞。”
阮思黎:“……”
阮思黎:“凌大哥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话好像有点歧义呢?”
凌圳寰:“……你的思想怎么这么肮脏龌龊下流!”
阮思黎:“卧槽明明是你思想肮脏龌龊下流啊,你怎么能说是我呢!”
楼烟儿:“……”
楼烟儿鄙夷道:“你们要问的就是这些?”
她转身就要走,阮思黎连忙拉住她:“不不不,好姑娘别走,我们还没问完呢。”
楼烟儿点头:“那你们正经一点。”
凌圳寰问道:“烟儿姑娘你从帝都来,可了解朝廷局势?”
楼烟儿闻言,脸色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烟儿姑娘可认识步雪尘?”
233333,步雪尘就是凌圳寰的那个约定好和魔教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故人吗,这么玛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