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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必道谢,其实在下此番出来是过来寻人的?”
恩????脑门上贴着大大的问号?秦小可睁着大眼睛望着对面的男子,想不通自己向他道谢跟他寻人有什么关系?
许是秦小可的眼神太过露骨,男子以拳掩唇请咳了几声,脸上似乎闪过丝丝红晕,好看极了。
“在下有个问题想要请教姑娘?”
眨巴眨巴大眼睛,秦小可点点头,“恩,你问吧!”
听到秦小可的回答,男子的脸似乎更红了,本来看着秦小可的眼睛也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脚尖,
哇靠,这表情,这动作真是觉了!搁现代那就是一只纯情的小受形象。
“那个,,,,那个,,,,”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个,公子不要不好意思,你问吧!我没关系的,”不知不觉秦小可竟拿出了哄儿子的那一套来。
“那个,姑娘是否家住,京都郊外秦家村?五年前仲夏的一个夜晚,姑娘是否独自一人去过村西的河边?”
轰隆一声,秦小可的脑子直接炸了开来?直接被雷的里嫩外焦,咽了咽口水,想着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没有,没有,你找的人不是我”说完美男也不看了,掉头就走。心里恨的要死,这些事情都是原主干的自己无辜的好不好。
“姑娘,姑娘你别走,我知道当年是在下冒犯了,辱了姑娘的清白,可是在下当时身中迷药,实在是情非得已,可是就算如此,在下也是罪该万死。”
秦小可埋头就想走,可是不管走到哪里,男子都能神奇的出现在自己前面。
“好,就算我哪天出去了,可是你怎么知道是我呢,你都说了你是中药了。”秦小可大为火大,自己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死脑筋的呢?
“姑娘说的是,在下当时的确是未记清楚姑娘的长相,但是在下姑娘身上的那枚戒指。刚才姑娘又说了,那是你的传家之宝,所以这枚戒指姑娘肯定不会借与她人的。”
男子分析的头头是道。
秦小可在心里总结了一下,那就是,我认定了你,不会错,大丈夫要有担当,我一定要负责到底。
“公子你看也说了这么多,你不口渴吗?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也方便啊!”看着周围聚集越来越多的人,秦小可决定先转移阵地再说,要不然自己就会成为焦点人物了。
二人就近去了附近的一座小茶楼,男子叫绍杨南陵人士今年二十七岁了,算的上是大龄青年了,无通房小妾,洁身自好,家有父母,妹妹,家境殷实。
074:秀秀的心思
听了绍杨的一番自我介绍,秦小可喝了两杯水,尿遁跑了。
心惊胆战的跑了回来,多远的就看到赫南担忧的脸,心里突觉得特别心虚。
看的秦小可满头大汗,赫南给打扇子扇风,“小胖说你大清早就跑出去了,满头大汗的这是被狗给追了?”打趣的同时手上动作没停。
心想可不是吗?就是被追了。
胆战心惊的秦小可在家过了一个月之后,看没有人找过来之后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从上次之后秦小可就很少到集镇上去了,就怕碰到绍杨,每次要买东西,都会让人捎带回来,自己付个路费。
“小可你跟我出来,我跟你说个事?”刘梅神色紧张,拉着秦小可的手就往外走。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刘梅没有顾的上回话,直拉着女儿来到一个颇为偏僻的小河旁,这才停下来喘气。刚才走的有点急。
小可帮着母亲顺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这么火急火燎的,一路把我拉过来。”
刘梅握着小可的手,双目似有泪水,声音似乎也有些颤抖,“小可,我今天看见秀秀了。”原来刘梅今天是跟人一起到集镇上去采买点东西,没想到了正好碰上了跟丫鬟一起出来逛街的秀秀,两个人直接碰个正着。刘梅看到秀秀的时候,当场就忍不住哭了,本来认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今天却看到了,想要过去抱秀秀。却被秀秀身旁的小丫鬟给拦着一把推开。
“去去,哪来的疯婆子,没看到我们家小姐吗?不长眼睛的往前冲,这要是碰脏了我家小姐的衣裙,就是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小丫鬟在顾府待时间久了人也学的势力。
刘梅猛一被小丫鬟推倒在地,手上一连擦破了好几块皮,此时也顾不得疼痛,只呆呆的望着躲在小丫鬟后面的秀秀。
秀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用手拉了一下还在喋喋不休的小丫鬟,从一旁绕了开来。从头至尾也没有跟刘梅说一句话,或者看一眼。
“小可你说秀秀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认我呢?是不是受了什么苦,不敢说啊!”心思单纯的刘梅根本就是没有往其它方向想。
哎,,,,听了这些话,秦小可算是明白了,秀秀啊,,估计是不想认奶奶了,也对,毕竟当初是那样的被卖了,心里总会有恨的。
当下也就只能安慰母亲了,以后再说吧!
“小姐,你没事吧!”小丫鬟看着没有什么兴致的小姐,小心翼翼的问着。
“闭嘴。”语气中带着责难和不耐烦,秀秀没有想过在这种情况下碰见奶奶,此时更是心乱如麻,导致了一向冷静的她发了起了活。
小丫鬟被一骂,瞬间焉了下去,她的胆子都是主子给的,这要是失去了主子的喜爱,那她就什么什么都不是了。
出这样的事,也没有什么心情逛了,回到了马车前,便打道回去了。
小丫鬟一路上看着秀秀心事重重的样子,本想过去说上两句笑话,逗逗小姐开心,刚想靠近,秀秀眉头一邹,“出去坐着。”
小丫鬟顶着水汪汪眼睛不甘不愿的做了出去。心里则是不断的回想着,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这么小姐突然就对自己发脾气呢!
秀秀担心的是,奶奶在这里那自己父母是不是也在这里,如果是这样,要是他们过来闹,被干爹和干娘知道了,会不会不要自己。
“不行,绝对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秀秀摇着头自言自语。
水牛这边的生意发展的很顺利,才来京都不久,就已经站住了脚跟,谁说是辛苦了点,每天要应酬各种各样的人,加上连夜看账本,到店里面巡视,以后好久没有正常的睡上一觉了,导致本来有些虚胖的人,一下瘦了下来。每当杏花看到这样辛苦的水牛,心也就跟着疼了起来,总是劝着“水牛哥你得多休息点,不要这么操劳,只有身子好了才能干其它事情。”
听着妻子的劝慰,水牛心里面更觉得再累都是值得的,用手摸着妻子越来越大的肚子,回道:“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主要现在是关键时期,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也就不忙了,更何况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总要为他打算打算吧。”
听着丈夫的话,杏花觉得心里都是暖暖的,将手放在丈夫的手上,两人一起感受肚子里面尚未成型的孩子。
刘梅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心里面就想着秀秀,导致做饭的时候直接烫到了手,秦柱回来看到正在包扎伤口的母亲,已经不见人影的媳妇,大为火大,觉得自己媳妇这是越来越没谱了。
扯过纱布自己笨手笨脚的给母亲包扎,“娘,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这么烫伤了。”母亲做了多少年的饭,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没事,就是心里面有事,一时没注意。”看着笨拙的为自己包扎的儿子,想着儿子还是好的,就是娶了个不着调的媳妇。
“柱子,你还吃饭吧!娘去给下碗面吃吧!”
秦柱拿过准备起身的母亲,把她按到椅子上,“娘还是我去吧,你手不方便。”
“柱子,你说秀秀还恨我们吗?”
说到秀秀秦柱心里也不是滋味,对于这个女儿,自己虽然没有太多关注和喜欢,但是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孩子,身上到底留着自己的血,就这样被媳妇不声不响的给卖了,自己也气过,也想把秀秀给赎了回来,可是想到生病的儿子也就歇了那个心思了。
“娘您怎么想起来说这个了,秀秀是我们对不起她,,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秦柱直接去下面了。
想到秀秀,再看到母亲烫伤的手,秦柱心里顿时对张春充满了不满。
张春踩着点带着大包回来,洗了把手,看到丈夫也在家,问了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秦柱只黑了一张脸,没有搭理她。
看着空空的饭桌,张春就奇怪了,今天怎么了,往常这个时候饭菜早就已经摆上桌子了。向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冷锅冷灶的,不像是做过饭的样子,嘴上就开始嘀咕了,“娘这是怎么了,在家也不做饭,这都什么时候,一家人都等着吃饭呢!”
秦柱听到媳妇的嘀咕后,整张脸直接黑了,一脚踢开了板凳,指着张春就骂道:“吃吃,你还知道吃啊,你一天天的不着家,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就只知道整天出去跟那些三姑六婆说东说西,怎么我娘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你一个做儿媳妇的不伺候婆婆反而让婆婆伺候,这样的媳妇我秦柱要不起,今天我就休了你。”
张春嫁过来这么多年,秦柱很少发这么大火,通常这个时候张春都是伏低做小。
075:再次分别
“主子,”小九叫了一声。
赫南站在原本赫南府的废墟上,大原京都,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开过的功臣,曾经的赫南府是多们的气宇澎湃,金碧辉煌,可如今却只剩下了一堆废墟,赫南忘不了,五年前的今天赫南府上下百余条人命全部葬身火海。
小九将祭拜用的香烛准备妥当,“主子东西准备好了。”
接过小九递过来的香,赫南双膝跪地,向着西方摆了摆,磕了三个响头。“祖父,祖母,父亲,你们安息吧!”将香插在香炉上,起身便离开了。
金龙大殿之上,百官朝跪求,皆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政打着哈气,满脸的倦色,眼瞎有着浓浓的青影,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之症,“平身”
“谢吾皇万岁,”众人大臣们纷纷起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李政还坐在金龙椅上哈气连天,就快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臣有本启奏”工部尚书刘柏出声。
李政屁股刚抬起来就顿住了,神色颇为不耐烦,摆摆手说道“刘爱卿有什么事要上奏?”
众人看着李政这幅模样,心里皆是摇头感叹大原堪忧啊!要说这当今皇上,虽说不是勤政爱民,但也绝不昏庸,自从瑶妃进宫开始,好像就变的不一样了,那是从此君王不早朝,怪不得说活美人骨英雄冢,哎,,,,众人皆摇头。
“臣接下官来报,说长陵水患为祸,时日已久,百姓皆是流离失所,怨声哀悼!”刘柏声音如泣,似有哀怨,想来也是忧心长陵百姓。
李政单手拖着下巴,一手不断点击着椅座的扶手,沉思了会,才出声“朕记得,每年长陵都会上请拨款修理大坝吧,怎么还会出这种事呢?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没有人上奏呢!”
“微臣罪该万死,”龙颜大怒,众臣跪地请罪。
“臣有事奏”赫南出列,一下成为了众人的救星。
赫南在朝中地位不尴不尬,虽位极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