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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嗓子吼一声,吓得她手忙脚乱地掏出她的小苹果。
“这是我的电话,冷意出现了立刻通知我!”存了自己的电话,付沂南交代道,见袁莱傻乎乎的模样。又不放心地强调一遍,“立刻!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袁莱点头如捣蒜,目送着付沂南高大的身躯消失在停车场的入口,才伸手拉开身后的车门,试着几次都拉不开,看来被吓得不轻。
夜色方起,宏达广场热闹非常,付沂南干脆坐在长椅上。对面的灯箱广告牌里头是洗发水广告,女人的头发黑亮柔顺,笑容瞧着并不算甜美,带着一股痞气。
不厌其烦地拨通那一串号码,依旧是机械的女声,提示关机。“你到底在哪儿?”他咬牙切齿,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身旁本是跟着几个贪图他美色的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慑,纷纷退散。
“找不到找不到!每次就用同样的话来搪塞我?”付沂南有点暴躁地在窗户边上踱来踱去“天黑之前我要见到人!”
手机划过一个抛物线,准确地落在墙角的花盆上,四分五裂。“付总,音飞的人已经到了。”助理站在离他十步开外的地方,并没有靠近的意思,唯恐殃及池鱼。
付沂南愣了一会儿,大步往小会议室的方向走。助理弯腰收拾了地上的手机尸身,也不知道是第几只了,限量版砸起来跟板砖似的。付总的脾气火爆是出了名的,这半个月发作得尤其厉害,而且满身的伤,不知是不是自虐来的…光想想就心惊!
在门口几番深呼吸才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目光迅速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囤,晶亮的目光渐渐黯淡。
“付总。”SEE的一干高层皆是吃惊不小,不过签一部片子,付少竟然亲临,反应倒是极快,纷纷起身寒暄。
“付少。”vivi点头啥腰,平日里见着这位爷就是低了一头,今日有点理亏,便是更加殷勤。
“音飞的艺人好大的架子,总监一个人过来?”付沂南字咬得有点重。“冷意最近一阵子身体不太好。”vivi直觉额上有冷汗淌下来,“况且不过是走过场,她来不来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是谁告诉你今天不过是走过场?”付沂南走近vivi,身量本就高,加之vivi坐在椅子上,瞬间被他的一身戾气压得抬不起头,“冷意不出现,合同就不用签了。”
“付少。”甘陆同潘明钟走进来,打了声招呼,即使面对付沂南,姿态也并不谦卑。“付总,您也在?”潘明钟既惊又喜,只以为付沂南对甘陆重视。扭头看了一眼势单力薄的vivi,忍不住嘲笑,“龙林,怎么就你一个人?冷意呢?”
“冷意她…身体不适。”vivi硬着头皮坚持这这一套说辞。“龙林,冷意这病都快半个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病入音肓生死不明了呢。”潘明钟似乎不给他面子,当众点破。
“倒是死不了。”门忽然被推开,灰色的毛衣针孔很大,几乎能瞧见里头黑色的背心,雪花裤只有九分,脚踝全靠高帮板鞋遮一遮。
vivi几乎跳起来,热泪盈眶:“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给我回来了!”冷意随手摘掉帽子,换了个发型,不过将将过了肩头,刘海变成了斜的,从左往右,右眼依旧压在头发下面。
“之前破了相,我这不是没脸出来见人,躲着养伤么?”冷意有点嬉皮笑脸。眼角的余光打量一圈,瞧见了付沂南,却不做片刻停留,就这么过去。
盼了半个月,每日里就那么点希冀,今日突然成了现实又有些接受不了,杵在那里,石化了一般。
“暖暖。”倒是甘陆反应快,走到他面前,纤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刘海,动作亲呢非常,“这么多年,你最擅长的…还是捉迷藏。”
他出了三天外景,回来发现冷意投了踪影,起初以为她是想躲着他,观察了几日,竟像是真的失了踪。才又见到她,哪里肯就这么再次失去了她的踪影。这一刻,他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甘陆嘴角徽微往上挑起,冷漠的面上忽地让人有了春暖花开的错觉。在他的印象里,冷意最爱捉迷藏,最擅长的也是躲藏。
彼时两人关系并不太好,冷意最爱这种躲来躲去女人家的游戏,哑巴也爱陪着她玩儿,甚至连功也不练了。
玩物丧志,哑巴是他唯一的对手,他变强,哑巴也必须变强。那一次他破天荒地应允同他们一起。他主动担下瞎子一角儿,在众人皆躲藏好的时候,慢吞吞地开始寻找。
他并不太想玩游戏,只单纯地想要给冷意一个教训。整一片城东都是游戏场地,其实不少人都躲在很好找的地方,他一次次经过,也不揭穿,直奔冷意的藏身处。
那是城东最偏远的一处处废弃仓库,他记得几天前他躲在这里嗑药,师父是坚决反对的,他也不见得有瘾,不过是尝个新鲜,每一种药丸他都要试一试。
坐在高高的房梁上,碰巧见着冷意进来,在这里转了几圈,得意洋洋地自言自语:“这地方不错,以后看谁还找得到我。”
果然,她在这里,大大方方地坐在仓库最中央,甚至还用报纸和仓库里几乎烂掉的木材生了火,美滋滋地烤着铁丝绕成的简陋叉子上鸡翅膀。他顺手扣了大门,在把手上上了锁,动作极快。
只听见里头的惊叫声,拼命地拍着门。他挑了挑眉,信步离开。不过十几米外头,那喊叫便一点也听不见了,又有谁能找到她?
哑巴寻了一夜,最后还是他主动去仓库放了她出来,大约是一夜没有睡,冷意双眼绯红,面上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大约是真的受了惊,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只当他是救命恩人,哑巴眼里的难堪,他轻笑,又有什么不好。
“可是你最擅长的…不再是找到我。”冷意嘴角一扯,反驳一句。
…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质疑为什么冷意这样就表白了……有点突兀,其实她不过想要一个了断……
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干脆利落的性格。
冷意哪里是随便就能打倒的:╮(╯▽╰)╭~~
关于唐啸东和容北,你们想看哪一个的故事?虐恋Ps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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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不能忘记'VIP' 就算报不了仇,我也要记恨一辈子,如果我们都忘了,哑巴怎么办?米骏怎么办! 3146 2012…02…15 15:03:40
前尘往事不能忘记
“暖暖?”第三方声音打断了两人,付沂南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牢牢地盯着冷意,“你就是暖暖?”
天王小有意外:“付少也认识暖暖?”付沂南目光并没有离开冷意的脸,语气有点沉,仿佛怒气冲冲的:“我不认识什么暖暖,我只认识冷意。”
“不过小小的电影签约仪式,也劳付少亲自到场,真是受宠若惊啊。”回视他阴郁的目光,冷意丝毫不惧,嘴上不忘阿谀,其实带着浓重的调侃。
“付少,既然人来齐了,不如谈谈签约的事?”Vivi有点急,凭他老江湖的经验,现下剑拔弩张的气氛,以付沂南暴躁的脾气,万一出个好歹,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个月?甘陆哪有那么长的档期?!”潘明钟很是不满,“还有这一条,封闭式拍摄,平时甘陆这么忙,不可能困死在剧组里。”
潘明钟在SEE的地位有目共睹,手里除了甘陆这一位难以企及的天王,还有三两个红得发紫的艺人,连SEE的高层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一时间会议室陷入一片沉默。
“三个月而已,也不算太长。”谁知倒是甘陆先开了口,瞥了潘明钟一眼,语气有点不容反驳的意思,“况且大潘,你不觉得平时我的档期排得太满了吗?封闭式拍摄也好,正好休息。”
“甘陆,你有没有搞错?你的三个月值多少钱?”潘明钟几乎咆哮,“还是捧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目光噌的射向冷意。
只瞧见冷意磨着指甲,一派闲适。趁着潘明钟换气的瞬间,才悠悠开口:“潘先生说得对,陆哥,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句话堵得潘明钟再也无话可说。
甘陆极浅地弯了一下嘴角,伸手从潘明钟手下将合同抽出来,三两笔签上大名,在潘明钟尚未回神之际递给冷意。
“甘陆你…”潘明钟气极,又不好做出抢回来的滑稽举动。只能用尖锐的目光扫在视冷意身上,像是要捅她几刀。
并不打算理睬潘明钟,冷意只将注意力放在合约上。甘陆两个字,张狂得一塌糊涂,却是真的好看。他的字向来漂亮,才会有资格嘲笑她的如同鸡爪。
冷意的字依旧不见得多好看,大约没有大红大紫过,便也没有用心去练,一笔一划倒是很端正。
SEE方面的代表正要签字,付沂南像是突然疯魔,猛地站起身,夺下代表手里的笔,将人挤到一旁。五大三粗的代表为了溜须拍马,假装一个踉跄,被挤出很远。
硬是将名字写得极大,横亘在男女主角的签名中间,才余怒未平地丢了笔。
一场签约仪式尘埃落定,平日里傲慢得无以复加的天王竟然主动对冷意伸出了友谊之手:“暖暖,合作愉快。”
冷意也是爽快地伸出手,只不过轻轻捏了捏他的指尖,态度有点敷衍。见天王面色不变,本来以为两人关系不错的众人猜想,怕是还有内情。
“再见。”天王总是来去匆匆,临走前附在冷意耳边,颇有深意。周遭暧昧的视线交叠,冷意只垂下眼权当瞧不见。
“你去哪儿了?”冷意本是和Vivi一前一后地走着,被追出来的付沂南拦住了去路。“养伤。”冷意伸手弹了弹右眼上方的刘海。
“没事了?”付沂南伸手,被冷意侧身避开。“付少,虽然这是你的地盘,不过动手动脚,终归不太好吧。”艳红的唇角上扬。
“龙总监?”付沂南面色不太好,被点名的Vivi立刻心领神会:“冷意,今天没你什么事了,你好好休息,明天的工作可是拍得很满的。”
“付少还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冷意索性靠着墙,口袋里掏出几块口香糖,她在戒烟,嘴又确实闲不住。
“暖暖?”付沂南一想到这两个字,又不痛快起来,“你就是暖暖,你一直在骗我?”“我和你又不熟,凭什么对你掏心掏肺的?”冷意仿佛听了笑话,嘴咧得老大,像是对他的讽刺。
“不熟?冷意,你说我们不熟?”付沂南气得直喘。“我们不过是花了一年时间打了一个赌,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交集。”她眼皮微掀,像是绞尽脑汁地回忆,最后只吐出这样一句。
“要是没有别的事,付少,我先走了。”冷意嚼着口香糖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站直了身体,随意地同他挥了挥手,提醒似的,“没有本事就不要老去找抽。”
“哦,对了,既然付少不打算把一切收回,我也不会傻乎乎地非要从头再来,毕竟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儿了一个无聊的游戏,这一切,也算是我应得的。”她没有回头,嘴角一扯,还有那么多感情。
付沂南一脚踢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玻璃的垃圾桶向来只是摆设,娇贵无比,被他这一脚,直接踢得碎了一地。“好样的,好样的。”付沂南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冷意回了一趟租住的地方,竟然人去楼空,别说是上下的房客,就是房东竟然也搬走了。房东那副一块钱掰成两半花的嘴脸,怎么可能丢下这么好的一处地方。
“周泰年,虞香的房子怎么空了?”冷意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挑了一小块猪耳朵放进嘴里。
“臭丫头,洗手了没有?”周泰年兜着围裙,还是紫色的小碎花,颇有些贤夫良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