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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害怕,但她头脑还算清醒,如果自己报警了,自己在夜店卖身的事情就会暴露。
“没用的东西,看老子的。”
在持刀男子身后传来了一道粗矿低沉的声音。
金夜冷瞪了一眼头血如泉涌的持刀男子,冷眼看向他身后。
一名满脸刀疤大的彪壮男子手里拿着棒球棍,正不屑的看着金夜。
“你们是谁派来的?!”金夜满脸暴戾,怒声问。
“你甭管,你只要记住,明年的今日就是你金夜得忌日。”
刀疤男将头部受伤的男子推到一边,站在金夜面前,把玩着手中的棒球棍,嚣张跋扈的道。
金夜大怒,右手抬起,手中已经残缺不全的椅子向刀疤男砸了过去。
怒声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我金夜你也你们也敢惹!”
那刀疤男身手倒也敏捷,扬起棒球棍,挡住了砸来的椅子。
“我们老大叫我兄弟俩收拾你,如果今天我们没有把你收拾了,老大就会收拾了我。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们老大是谁?”
“不能没老大允许我是不会说的。”
刀疤男倒是尽忠职守。
“大哥,别跟他废话,尽快杀了他回去交差。”持刀男虽然受伤了,但气焰依旧旺盛。
刀疤男口中的老大不是其他人,就是温泽雨!
温泽雨就是给刀疤男打了电话,让他兄弟俩埋伏在这家夜店,吩咐他们找机会杀了金夜!
谁是最后的赢家?
“知道了,我能收拾他,你别插手。”
刀疤男自以为是,见他受了重伤,又担心自己会少一个兄弟,才不让他帮忙。
持刀男微微点了点头,退到了走廊中间,舞着西瓜刀,为刀疤男把风。
周围听见动静开门查看情况的房客不敢多言,看了一眼就关上房门,不再理会。
这是一场一对一的对决。
这场对决无论胜还是输,都有一个人在这里倒下。
刀疤男也不提醒,扬起棒球棍就向金夜挥来。
动作之快,是一般人都无法反应过来被他击中。
而像金夜这样练过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躲开了挥来的棒球棍。
并且一脚踢在了刀疤男的腹部……
十分钟!
这场战斗只维持了十分钟就结束了!
躺在地上的会是谁?
近眼一看,此人不是金夜,而是刀疤男!
刀疤男躺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并没有被金夜打死。
而金夜也不在房间中,估计是离开了夜店。
至于那持刀男,也在刀疤男倒下的那一刻跑了。
出了夜店,身上沾了大片血迹的金夜来到停车场,立即发现,自己的车被砸坏了,也无法发动发动机。
一怒之下,金夜打了电话报了案,又叫叉车把车拖去修车店,自己一个人乘坐公交车回别墅。
25年来,他第一次坐公交车。
这是一趟夜车,车上没几个人。
而在金夜上公交车的时候,车上几乎满座。
但看到他衣服上大片的鲜血,胆小之人匆忙下车,不敢与他同坐一辆车,生怕招来杀身之祸,车上因此仅剩下几个胆大的男人。
……
次日清晨,寒风冷冽,T市下雪了。
雪,不停的下着,像珍珠,晶莹剔透,像鹅毛,纷纷扬扬,像天空中的小精灵,调皮可爱,像柳絮扬花,从天而降。
屋顶上、树枝上、路上都铺盖上厚厚的一层积雪。
让她感到不安,感到难过!
霸云居外面静悄悄的,仿佛只有雪花在轻轻飘落……
这是T市的第一场雪。
这场雪,导致温度剧降,T市的温度低到了零下…5摄氏度。
一大早,童以晴就醒了。
到小厨房泡了一杯没有加糖的咖啡。
来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飘落着得雪花,再次品尝着咖啡中的苦涩。
以她现在的处境,必须坚强的活下去。
勇敢的面对将来要发生的一切。
只要温泽雨不杀她,那么她就有将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离这里。
对她来说,再也没有比尽快逃离这里更重要的事情了。
要是逃不出去,那么这个霸云居的主人温泽雨就会囚禁她一生。
直到终老死去……
温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无声的站在她身后,背靠着墙,手环着胸,轻眯着黑亮的眼眸,认真的观察着她。
无意间瞥了一眼桌面的几乎结冰了的饭菜,就知道她昨天没吃饭。
童以晴显眼将注意力放在了窗外飘落着的雪花上。
连温泽雨进了房间都浑然不觉。
他纳闷着。
数天来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没完没了的拍门求他房她走?
反而安静的捧着咖啡欣赏着窗外的雪景。
看着童以晴纤瘦的背影,温泽雨冷冷一哼。
她表面越是显得安乐自在,他就越要让她感到不安,感到难过!
温泽雨将心中高昂的怒火压制在心底深处。
表面看起来傲慢不羁,丝毫看不出他曾经生气过。
只见他迈出了脚步,如同君临天下般,带着无法用语言完全表达的气势,走到了身旁。
“我看你在这住得挺好。”温泽雨的声音如同鬼魅般飘入童以晴耳中。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童以晴暗暗心惊。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没听见门被打开和脚步声。
难道他是幽灵?
女人,这辈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再次见到温泽雨,童以晴那原本被他施暴而产生的恨与怒火已经渐渐平息。
但再见到他后又莫名的再度熊熊燃起!
这个男人,曾经在她的记忆中拥有着爽朗的笑容,阳光的外表。
现在再看,他变得狂傲不羁,冷血无情。
“怎么?吓到了?还是你很怀念上一次我给你带来的快感?”
温泽雨坏坏地挑逗着,黑眸赤裸裸的在她身上来回审视着。
童以晴察觉到他那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急忙用右手捂着自己胸、部。
“你给我滚出去,死色狼。”
对女人而言,上次他给她带来的异感,知道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想起被他施暴的那一幕,她就恐惧、羞愤。
这个男人是魔鬼!
嗜血的魔鬼!!
“你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我家,我的地盘,你认为你有命令我的资格吗!”
他英俊的脸贴近童以晴,厉眸阴冷的看着她。
这个既可恶又不要脸的女人,如果再不给她一点深刻的教训的话,她肯定会忘记自己目前的处境,以为这里是她的家!
“是你家又如何,别以为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怕你。”童以晴真正鼓起了,两眼一瞪与他直视着。
温泽雨原本狂傲不羁的俊脸,在听到她模糊不清,却又充满了勇气的回答后,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阴森吓人。
“不错,胆子挺大嘛。”
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但叫他滚出去,而且还敢与他直视,就证明她勇气可嘉了。
他的属下们,从来不敢正视他,都低着头,向哈巴狗一样听着他命令吩咐。
而这个女人却比他那在道上拼杀多年的下属们还要有勇气,光这点他就对她另眼相看。
温泽雨伸出右手,伸到她下巴下方,抬起了她精巧的下巴,使劲的捏着。
完全忽视了她的痛喊:“女人,这辈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这家伙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放开,你弄疼我了。”
感受着下巴传来的疼痛,童以晴粉嫩的脸颊有些泛白。
温泽雨不以为然,完全没有要松手翻开她的意思。
反而更使劲的捏着,似乎要捏碎她的下巴。
由于涂了药,童以晴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淡化很多了。
至于脸上温泽雨留下的淡紫色吻痕,也消失不见。
“金夜是你的前夫,对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童以晴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到了,惊愣着,说起话来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童以晴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关于你和你身边的人的一切对不对?”
温泽雨趁着她惊愣之时,大手抚过她丰满挺傲的玉峰,英俊美仑的脸上洋溢着高深莫测的诡笑,让童以晴寒毛迅速竖起!
童以晴在心底冷哼着,就算他知道金夜是她前夫又如何,那又不是什么大秘密。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
别以为这里是你温泽雨的地盘我童以晴就怕你!
想到此处,童以晴火大的挥掉了温泽雨使劲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轻揉着被他捏得泛红充血的下巴。
在心底骂起了脏话,暗暗的埋怨咒骂道:“TMD;这家伙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温泽雨只听到童以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邪魅坏笑着。
“你和你前夫结婚三年,未曾同房共枕过,对吧?”
童以晴惊异的看着面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
“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温泽雨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反问道。
童以晴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人人称我为黑道教父,黑白道都有我的人,要查个人,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在这下童以晴明白了,也才明悟!
自己不明不白的居然惹了一个黑道老大!
很简单,我想要你
“如果金夜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前妻已经不是处女,你想他会怎么样?”
温泽雨轻佻的眼神,冷冷的扫视着她全身。
童以晴大惊失色,慌忙蹬蹬退了两步。
“你……你想怎么样?”
危险!
童以晴此刻在他身上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就算她再迟钝,再神经质,一听到这样的话,也几乎猜到了他话中的含义。
那也是一个暗示,暗示着危险即将降临在她身上。
“你没听懂?上次我没要了你,,但却摸到了你的敏感之处,比如你那挺傲的……”
正当温泽雨想继续暧昧的挑逗说下去时,童以晴左手捧着的咖啡杯“哐”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