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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便叫她丫头。
童以晴也不说,她喜欢这个称呼,很有亲切感。
李婶买菜回来后,童以晴一句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李婶,我好饿,你快点哦。”
李婶的出现,童以晴心情好多了。
“好,你坐着,我去厨房给你做。”
李婶祥和的笑着,提着菜向厨房走去。
约莫一个小时,童以晴和李婶一起吃了饭。
然后李婶赶童以晴回房休息,不让童以晴帮忙,自己开始打扫大厅。
童以晴鼻子酸酸的,现在她把李婶当做亲人。
吃了饭,童以晴的脸色也没那么苍白了。
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美男登门拜访
这次她没有做恶梦,睡得非常香甜。
在T市某别墅,金贤俊正捧着咖啡看着报纸。
出国了半年,他对国内的情况一无所知。
所以一回到家休息了一天,就让李管家拿来近半年的报纸。
看完一份报纸后,又拿了一份……
无意间,他在报纸上看到熟悉的身影。
报纸上的绝美容颜,他前天见过的,是童以晴。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头条。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看完报纸,他才知道,她曾经向黑道教父表白过,不过被遭到了拒绝……
“她居然和温泽雨这样的人物有过交集。”金贤俊眉头微蹙,低声道。
随即放下报纸和咖啡杯,喊道:“管家,备车。”
“是,少爷。”在厨房的,李管家应了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金贤俊又想起她苍白的脸色,又吩咐道:“打电话给闵医生,让他来一趟。”
“是,少爷。”
约莫半个小时后,金贤俊和闵医生上了车,驾驶座内,李管家发动发动家,桥车扬尘而去。
大概一个小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童以晴家门口。
三人下车后,李管家提着燕窝之类的补品,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已经打扫干净大厅,正在打扫童以晴房间的李婶走出了房间。
打开门,李婶疑惑的看着三人:“你们是?”
金贤俊咧嘴温和的一笑:“伯母你好,我是金贤俊,童以晴的朋友。”
“童以晴?童以晴那丫头不在,她出国一年多了没有回来过。”
板起脸的李婶见三人不像坏人,面色祥和了些。
房间内熟睡的童以晴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睁开了眼睛,下床穿鞋,走出了房间。
来到门口,见到金贤俊,也是惊异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以晴,我担心你出事,所以来看看。”
金贤俊见到一身睡衣,尽显慵懒之美的童以晴,眼前一亮。
你还是我认识的童丫头
“以晴,丫头,你叫童以晴?”李婶惊异的朝着童以晴看去。
闻言,童以晴知道事情败露了。
“李婶,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童丫头,她没有出国,我是那次旅游……”
童以晴硬着头皮在李婶耳边小声解释。
听了童以晴的解释,李婶才知道,童以晴出国旅游沉船了。
然后借尸还魂,再度重生。
李婶原本就迷信,一听就相信了。
“没事就好,人回来了就行,不管你变成怎么样,你还是我认识的童丫头。”
“嗯,你们别站着,都进屋。”这话是童以晴说的。
众人入了大厅,分席而坐。
李管家把补品放在桌面上,童以晴也未曾推脱。
她觉得那样非常做作,不适合她的性格。
金贤俊不知道童以晴和李婶说了什么,挺好奇,但未曾多问。
让闵医生查看用以晴手腕的伤口和脖子上愈合了的伤。
量了血压,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
由于来的时候,带了药箱,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后,给童以晴配了药。
李婶給各人倒了一杯开水,又让童以晴吃了药,才坐下。
“伯母,你是?”金贤俊礼貌的问。
他可听说童以晴说,没有家人,这位老妇人又是谁?
“金贤俊先生,李婶是我的邻居。”
吃了药的童以晴,脸色红润了些许,也精神了些。
“叫我贤俊就行,你那样叫太见外了。”
金贤俊语气礼貌而温和。
“我还是叫你伯母比较舒服,您不介意吧?”
童以晴点了点头:“好吧,贤俊。”
“叫什么都一样。”李婶祥和的道。
一旁的闵医生叮嘱道:“童小姐,你的伤口尽量不要碰到水,也不能拿太重的东西,要不然不但伤口难以痊愈,还会留疤。”
“嗯,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童以晴朝着医生黑色西装,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看去,道了声谢。
你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到了下午,金贤俊等人在童以晴家吃了饭才离开。
童以晴身体好多了,想要出去走走。
李婶不放心,怕她途中晕倒,陪在她身旁。
那熟悉的街道,那熟悉的景物,让童以晴忆起小的时候和玩伴们打打闹闹,玩捉迷藏的情景。
“童丫头,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还记得那棵树不?”李婶停下脚步,指着屹立在路旁的相思树。
看着那颗相思树,即时勾起了她许多童年回忆。
“当然记得了,这棵相思树是我7岁的时候和您一起种下的。”童以晴也停下脚步,挽着李婶手臂。
继续道:“当年我说,等树长高了,我有了男朋友,就带男朋友来这里,在树下埋下双方的定情信物。”
才说完,童以晴美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李婶察觉到童以晴眼中的忧伤,问:“孩子,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不是,李婶您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童以晴压抑不流泪。
“结婚了?你男人呢?我怎么没看见?”
“前天半夜他来过,我没开门。”童以晴哽咽着道。
“难怪那天半夜外面那么吵,原来那人是你男人啊。他做错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一眼难尽,不说这个,我还想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你陪我去吧。”
那些痛苦悲伤的过完,她不想再提起。
“好,李婶陪你去。”
李婶猜测童以晴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情,既然不说,多问无益。
……
两人从超市回来后,一家是晚上7点。
由于童以晴手不方便,李婶亲自给她做饭,叮嘱她记得吃药,才离开童以晴家,回家忙自己的事情。
家里,又剩下了童以晴一人。
童以晴半躺在沙发上,按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不断地转台,转了十几分钟,又关了电视机。
孤独开始包围她。
寂寞开始扰乱她的情绪……
以晴,你不可以移情别恋
即便现在已经离开了金夜。
已经不在受到温泽雨的虐待。
现在的她恐怕已经无法回到以前的那个无忧无虑的她了。
如今,在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忆起沉船后的那段喜怒哀乐,恩怨情仇的日子。
那段日子,有苦不堪言,有痛不欲生,也有甜蜜幸福……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痛苦的日子却无限的延长……
如今的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伤害过她的人,特别是金夜和温泽雨。
她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渐渐恢复以前的那个自己。
她也不会自杀了,生命是无价的。
如果因为被温泽雨侵犯了,一次又一次自杀的话,那是愚蠢的。
再说了,金夜那样的人,不值得她自杀。
孩子没了就没了,没了孩子就没了负担。
没了孩子,她可以回到原来的轨道,找一份工作平平凡凡的活着。
夜深了,大厅内亮如白昼。
在屋外,黑暗处远远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不知道他站了多长时间,他的黑眸一直注视着这层简陋的房屋,一秒都未曾移开过视线。
“以晴,我等你,总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在昏暗的灯光下,俊容憔悴的金夜,那复杂的帅气中,增添了一丝沧桑。
如果他没有侵犯小乔,如果小乔没有跳楼自杀,那么金夜就不会有今天。
童以晴也不会遇到温泽雨,被温泽雨一次又一次绑架。
温泽雨就不会酒后失控,侵犯了童以晴。
童以晴也不会和金夜再婚……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金夜和小乔。
“以晴,你不可以移情别恋,我不许你爱上那个叫金贤俊的男人。”
霸道的语气,在失控边缘徘徊的情绪。
“你只能爱我,即使你不爱我了,也不许爱上别人。”
……
金夜远远的看着坐在大厅模糊不清童以晴的身影许久。
直到看见童以晴关灯步入房间,才转身离去。
她总有一天会原谅他的
才躺下不久,童以晴又爬了起来。
她忘记吃药了。
出大厅拿药服下,才关灯回房睡觉。
也许是药里有安眠作用,童以晴很快就睡着了。
房间窗户开着,丝丝的凉风吹进来,让童以晴睡得更沉。
半夜里,窗外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那道黑影至少有一百八十公分。
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在黑夜里亮若星辰。
确定里面的人睡着了,才跃上窗户,尽量降低呼吸声,跃下窗户。
然后轻手轻脚,向童以晴的床走去。
只见他爬上床,在童以晴身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然后握着她的手,随后不久就传来了那人均匀的呼吸声。
次日清晨,东方刚露出鱼肚白,暖红的太阳悠悠的从东方升起,顿时驱逐了黑夜,照亮大地的每个角落。
童以晴眯了眯美眸,缓缓睁开,坐起身伸了伸懒腰,穿鞋下床。
看着自己的手,嘀咕道:“奇怪,我昨天晚上怎么觉得有人握着我的手。”
确认是自己的错觉后,刷牙洗脸,简单的梳了梳已经长到股部的长发,换了套衣服,拿了钱包出门买早餐。
站在街道上,童以晴抬头仰望天空。
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无限的散发着光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