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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柳彻越皱越紧的眉头。
直到柳彻将我拉回现实,此时柳彻已经恢复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这么看着我说:“此行凶险。”
我点头:“我定是要跟着你的,不离不弃。”
柳彻失笑:“你不跟着我我写字时怎么办。”
我恍然记起,之所以外人不知道柳彻字的惨绝人寰的原因就是不才在下本毛笔我。每次写字,柳彻只要做出握着我的姿势就好,我会在纸上写出他想要的东西。这也是我能接受我是一直笔的主要原因。所以说,这次出远门,没我还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卡文卡得好销魂~…~
☆、五
临行前一晚我有些难眠,难得的有些忧虑,诚然我是一只仙,还是个天生仙胎仙力还不错的墨莲,要柳彻避过这次的劫难很容易。不过天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仙者不可过多的干扰尘世正常的运行,何况我还是走了后门才能下界的,被天上发现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脱罪。更何况我又试想了一下帝君归位后知道自己的历劫被我搞黄后的表情,我愈发的睡不着了。
救或是不救,这是个问题。我望天望地想望出一点灵感,然,灵感没望出来,倒望见另一个失眠中人,柳彻屋内的灯亮的也忒耀眼。
我灵光一闪,身随心动,就钻进了刘彻的屋子。
我进屋时他正在皱眉写着什么。我一进去他就把纸盖住,我只当他不愿让我看他惨绝人寰的字,却没发现他松了一口气。
我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想表示一下我对他的关心,遂捏着嗓子很贤惠的说:“这么晚你干什么呢,明早还要趁早赶路,休息的太晚对身体不好。”
然后我就看见刘彻的手抖了一抖,表情变得极其微妙。
我压下头上的青筋:“我是在关心你。”
“我知道。”
“你知道就别那么微妙地看着我。”
“我只是觉得你好假。”
我无力扶额:“我只是觉得你可能喜欢贤惠类型的。”
“我的确喜欢这种类型,不过”
“不过?”
“不同人做出来有不同的感觉,有的人…”
“…好,这个话题先放一边…咱们换个话题”
“……好”
“怎么这么晚不睡?”
“在想一些事。”
“什么事?是进京的事么?不用担心,我定会护你周全。谁让我喜欢你呢。”
“…可我不喜欢你。”
“……不打击我会死么。”
“会。”
……
最后这个脱离了正常轨道的对话以我捂脸奔回书房而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总感觉有种凑字数的嫌疑。
不过,这里真心是个转折啊~从明天开始就有事件开始发生了!鼓掌!(总算开始了)
没错,因为今天的字数写得稍微有些少(捂脸),明天会赶出来一章哒!(虽然还没想好具体的事件呐~)
而且预计明天会出现“新”人物哦~
☆、五(2)
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标题中我把四丢掉了(捂脸)
表示好丢人。。。。
话说为啥子这么安静捏~
这张总算又弄出来一只啦~来猜猜最后这朵小花到底会落在谁家呢?哦吼吼~(飘走)
据说第二天清晨我们就上路了,而我因为前一天晚上难得的失眠,整整一天都躲在笔里睡觉,所以当我醒来看见窗外霞光满天的时候习惯性的向柳彻挥了挥爪子:“早上好。”
柳彻扶额:“现在是黄昏。”
我愣:“哦。”
“不过,”眯眼,歪头,摸下巴,柳彻这一套动作做下来生生吓出了我一身冷汗。作为守了他二十年的本仙,我有足够的理由证明——我要倒霉了。
诚然本仙是个很有骨气的仙,但为了避免因拒绝了他而产生嫌隙,我英明的决定溜之大吉:“那个柳彻啊;我睡了一天好累了,出去透透气哈。”
我发誓这是我来到人界,不,是自从我可以化人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
我化为人形在街上闲逛,这个地方名为腾城,因为是进京的必经之路,而且也没有京城的宵禁,所以夜晚的腾城十分热闹。我自从下到人界就一直守在柳彻身边,别说是夜市,就连柳家的大门也没出过几次。这一次偷溜,哦不,是明溜出来,不玩的够本也就白来人界一趟了。
腾城今晚的夜市虽然不是庙会或是有什么节日,但也是相当热闹的。街边的小摊贩们吆喝着吸引过往的路人,算命的老先生悠闲地坐在摊前摇着扇子,路上的孩童你追我赶欢笑声中夹杂着大人的呼唤,这是天上看不见的景象,家长里短,平淡安康。
天上一直都是一个样子,美则美矣但总是少了一些烟火人气,而柳家毕竟是个首富,宅院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规矩,我何时见过如此场景,我慢慢地走着,东张西望感觉一切都那么新鲜。渐渐地就觉得不太对劲了,我感觉到街上的人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虽然没有感到恶意,但被整条街的人盯着看也是很考验心脏的承受能力的。我正想着我什么时候魅力变的这么大,面前就兜头罩下来一个帷帽。
我手忙脚乱地从里面钻出来就听见某人如鸣佩环的声音:“戴上。”
我抬头,是个长相路人甲的男人,我正想把帷帽摔在他身上顺便喊上一句“非礼”就想起他那个和长相很不相符的让我很熟悉的声音,想甩出去的手生生转回了头上把帷帽戴上。
我揉着差点转筋的手腕刚想行礼就见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对,这是一只手。
这是一只很白的手。
这是一只很白的伸向我的手。
我愣在当场,这,难道司命星君要约我一同游玩?要约我这个小仙游玩?可是,我已经有帝君了啊~我是个很忠贞的花啊~可是可是,因为求了星君才能下界,若是连星君的这点愿望也不答应……
天人交战,天人交战,就当我满心纠结,正想大义凌然的伸出手去并表示这只是在还你一个人情绝不是对你有意思的意思的时候,飘来了一句话。
“钱。”
我愣:“哈?”
对方挑眉:“你头上的帷帽二两银子,还钱。”
……
……
我发誓这是我几千年来头一次动杀念。
我忍着抽搐的嘴角:“司命…”
“重华。”
“啊?”
“在人界一切从简,直接叫我重华便好,我也直接叫你阿墨。”
“……好。”
片刻之后,茶楼之上。
我卷着帷帽的边才想起来,因为在柳家习惯了,这次显出人身时也没有将面貌进行改变,被人围观也实属正常。我拍了拍胸口,幸好走时有在柳彻那里顺来银子,钱果然是个好东西,连星君都像护娃一样护着。
我看着对面优哉游哉的星君,心中有气:“重华,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不下来,你私自下界的事谁给你兜着?”
我刚刚积累的一点怒火就这么转成了惊悚:“你知道!”
“恩,知道。”
我瞬间没骨气的讨好:“谢谢重华谢谢重华,他日一定重谢。”
“哦?你能怎么谢我?我什么都不缺。”
我一想也是,我一个小仙能有什么能入得了一代星君的眼呢?
我狠了狠心:“一片墨莲花瓣如何?”
面前的星君摸了摸下巴:“这么的吧,花瓣我要那么多也没用,帮我做一件事就成。”
鉴于司命之前的种种劣迹,我咽了咽口水,谨慎道:“什么事?”
“呜~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
“哦…对了重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端起茶杯细细端详“呜,我看见一群有趣的人,说要找什么凝露草,谁知道就碰见你了。”
我一惊,不好,柳彻危险。我拎着袖子就要往外冲。
身后的人淡然一声:“你要去救他么?”
我回头,坚定:“是。”
面前的星君茶杯半举,脸遮半面,刚刚还在调笑的眼瞬间深邃:“不后悔?”
“不后悔。”
说完我怕柳彻出事,就冲了出去,并没有听见后半句话:“但愿。”
☆、六
冲出去的我一路直奔客栈,生怕晚那么一点剩下的就是一滩肉泥。而等我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时还在想,还好还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强盗。
此时的客栈虽说还是个客栈,但内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成块的桌椅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过,我嗅了嗅,还好没有血腥味。
柳彻站在中间,没有外伤只是袍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灰尘甚是狼狈。我顾不得喘匀就跑到他面前上下左右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伤口后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来的人多么?没有人受伤吧?”
柳彻看了我一眼,神色莫名:“来者有十数人,皆为武功高强之辈。但他们貌似只对凝露草感兴趣,并未伤我们性命。”
我松了口气,人就松懈了下来,奇道:“他们要那只草你就乖乖给他们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柳彻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当然不是,给他们的是赝品。”说着他走到角落里巴拉巴拉翻出一捆草对我说:“就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还好事先准备了。”
我正震惊地盯着柳彻手里那一捆草,暗自奇道世间竟有如此上进的植物,竟与仙草长的如此相像,就听见柳彻嘀咕着:“要是像某只呆笔,没出柳家的门就已经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
我瞬间火了,在你还是个奶娃娃只会吃喝拉撒睡的时候,本仙就已经守着你了,出又出不去,除了盯着你发呆还能做什么。不过,本仙是个大度的仙,况且这次也算我的守护不利,我豪气万丈地对柳彻说:“要不要我把那伙人抓起来,虽说不能伤他们性命,但拖延几天还是可以的。”
我说完后刘彻的眼突然暗了下来,我一惊,正待仔细看时就见他已是满眼戏谑:“我觉得你在追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
我迷茫的顺着他的手指向身后看去,就听见一片吸气声。我看着面前一帮熟悉的陌生人,傻了。
这一次柳彻进京只带了十人轻装简行,而这十人我在柳府中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于我已是熟悉得很。然而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人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而且一出现就与他们的大公子关系匪浅,想来他们这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擦擦的表情也是情有可原。
我傻愣愣的和他们对视,心中百转千回,怎么解释呢?说我是你家公子的笔,还是说我是来追你家公子的仙,好像哪一种都会被当做疯子的感觉。
这时,刘彻的一声轻咳打断了我们的相顾无言,我心中灵光乍现,遂学着寻常女子扭捏道:“其实我是柳。。。公子的故交,途经此处恰巧听闻有人要对公子不利,”我含蓄带怯地瞄了眼柳彻,继续“所以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说完我攥着小手绢四十五度望地表示我很愧疚很伤心你们再问就是欺负我是个弱女子。。。。。。其实实际上,我正被我刚刚的机智表演恶心的表情抽搐,为了不前功尽弃,我把小手绢往嘴上一捂,憋的我脸红脖子粗。抬起头,那叫个眼泪汪汪我见犹怜娇花一只啊~
好似被我镇住了一般,对面一干人眼神中的怜惜如滔滔江水翻滚而来,差一点便将我拍死在沙滩上。我暗自深吸一口气,保证自己